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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乾隆、太后、皇后、令妃、含香、晴儿、紫薇、容嬷嬷及太监宫女们全都赶了过来,站了满房间。
“怎样?抓到刺客了吗?”乾隆问。
永琪纳闷的说:“启禀皇阿玛,儿臣一路追到漱芳斋,眼看刺客冲进来,竟然就这样不见了!”
太后看着永琪,问道:“你口口声声说是刺客,怎么知道他是刺客呢?他伤人了吗?”
永琪一怔。被太后提醒了,接口说道:“是呀!这事好奇怪,来人只有一个人,看样子功夫非常好,单身闯进皇宫,未免也太胆大了吧?可是……他只打倒了小太监,出手也不重。这个人好像只是进宫来探探虚实,被人发现了,也不交手,拔腿就跑,实在有些怪异……”
小燕子气得大叫:“这也太小看我们了吧?把皇宫当成他的家一样,要来就来,要走就走!
福尔泰眼看着一堆人不靠谱到怀疑是还在监狱中的蒙丹,哭笑不得的对乾隆等人说道:
“皇上!这个刺客只有一个人,想必不能成事!臣立刻派人搜查整个皇宫,力求安全!已经夜深了,皇上和老佛爷,还是早些休息吧!”
“正是,”永琪难得给福尔泰一个好脸色,立刻附议:“今儿个皇上过寿,不要让这些小贼破坏了兴致!安全问题,交给儿臣和尔泰吧!”
皇后看着太后,深思的说:“臣妾觉得不妙!景阳宫只有一个入口,没有逃走的路。刺客怎么可能不见了?这儿是五阿哥住的地方,万一藏了一个刺客,永琪和小燕子要怎么办?大家最好把床底下,柜子里,屋梁上……任何可能藏人的地方,全体检查一遍!”
“正是!皇后说得对!”太后拼命点头。
乾隆就大声吩咐:“赛威,赛广!赶快去彻底检查!任何角落都不要放过!”
“喳!”赛威、赛广及众侍卫拿着刺刀,高声应着,又往房里奔去。
最后,每间房间都找过了,只剩下永琪的卧房。侍卫们进来以后,也是桌下、门后、橱柜,长剑一一刺去。小燕子越来越着急,含香永琪严阵以待。这种反常的情形,乾隆也注意到了,心想,事关小燕子永琪的安全,难怪他们个个都紧紧张张。
高远住口,似乎想到什么,忽然走到床前,呼啦一下,掀开床上的垫被。这是唯一还可能藏人的地方。
只听到“砰”的一声,垫被下面掉出一个东西,大家瞪眼看去,不是人,而是一个一尺长左右的布娃娃。小燕子等人松了口气。
太后却奇怪的喊道:“那是一个什么东西?容嬷嬷,给我拿来看看!”
容嬷嬷走上前去,拾起布娃娃,漫不经心的说:“回老佛爷,只不过是个布娃娃,没想到五阿哥还这么小孩子气,还玩这个!”
“布娃娃?”永琪好诧异,就去看小燕子:“小燕子!是你的吗?”
“笑话!我怎么会玩这个?”小燕子说。
太后大疑。神情一凛。严肃的说:“把那个布娃娃拿给我看!”
容嬷嬷捏着布娃娃,突然一缩手:“咦!奇怪,怎么会扎手呀?”
乾隆、皇后、令妃、小燕子、永琪、福尔泰都围过去看。只见那个布娃娃,是用简单的白色锦缎缝制,由上而下,写了一排字,看样子是某个年轻人的生辰。娃娃上面,还有细小的针,插在身上各处。
福尔泰接过布娃娃,立刻打了一个寒战,脸色大变。君桐熙跟着勃然变色。
乾隆看到两人变色,愕然不解:
“尔泰?!君爱卿?有什么问题吗?这个布娃娃有什么来头?还是有什么玄机?”
“回皇上!这是臣的生辰!”福尔泰装作闷闷不乐的样子。
乾隆陷在极大的震惊中,看看永琪,看看小燕子,大惑不解。诅咒尔泰的巫毒娃娃怎么会出现在景阳宫里?
君桐熙已经猜到这娃娃是福尔泰所为,只是为了惩治这一堆NC就用巫毒娃娃诅咒自己,君桐熙心里有些愤怒。明明他已经表现得够明显了,为什么傅青阳还是感觉不到他的情意以至于轻易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开玩笑只为了完成任务?在NC的世界里,什么科学逻辑都是扯淡,谁知道这些诅咒有没有用!替乾隆挡刀也是,护送香妃结果重伤也是!这个人就不能爱惜一下自己吗?难道他就不知道他自己受伤了我会心疼吗?!
君桐熙这会彻底暴走了!他一把拽过沉浸在得意自己媲美奥斯卡影帝的演技中不能自拔的福尔泰,气冲冲的向乾隆请求要彻底彻查此事!
乾隆本来就因为自己最宠爱的儿子宫里发生了对几次立了大功的郡王的诅咒感到愧疚,再加上君桐熙黑化之后的渗人的微笑,乾隆立马就怂了。
怂了的乾隆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了小燕子以及景阳宫的一大帮奴才送进宗人府。自己的儿子是要偏袒的,所以乾隆放过了永琪。君桐熙见乾隆这么有诚意,也算是间接地帮助自己的小蠢萌完成任务,就勉强跪下谢恩。然后拉着一头雾水不在状态的今晚受了非常大刺激的安郡王回府了。
且不说君桐熙回府之后怎么□□福尔泰,就单说今夜难以入眠的乾隆。
乾隆躺在乾清宫的龙床上难以入眠。果断想多了的脑补帝觉得这绝对是针对自己皇位的阴谋!乾隆心里对永琪和小燕子也有了那么一点儿芥蒂,于是尚在大牢里的小燕子再度失宠!福尔泰要死要活忙活了这么半天,总算稍稍有了些收获。
作者有话要说:
☆、巫蛊事件:容嬷嬷:甩针舞哪家强?大清后宫我最强!
在坤宁宫里的皇后容嬷嬷两人惊疑不定。
“容嬷嬷,本宫命你去放的不是……”皇后娘娘脸上一脸凝重。
“奴婢确实吩咐巴达去放了。但是……怎么会变成……诅咒安郡王的?!”容嬷嬷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奴婢用的料子只有宫内有,那布娃娃的料子可是在宫外都很常见。”
“娘娘,你说,是不是有人故意把咱们的掉包了?!”容嬷嬷煞有介事的问道。
“那他又有什么好处呢?”皇后摇了摇头,“咱们还是不要提这件事了,既然有人乐意帮咱们给那个小燕子点儿教训,那咱们就好好的审审!”皇后凉凉笑得一脸快意,容嬷嬷得意的搀着皇后进了寝宫。说起来,老奴的甩针舞也好久没施展过了,有些技痒啊(╯▽╰)。
慈宁宫中。
老佛爷今晚也是难以入眠,她老人家倒不是担心五阿哥,她现在担心,若是后宫处理不好这件事情,没法儿让皇帝给安郡王一个交代,会不会影响前朝!这安郡王虽然是令妃的娘家人,但是似乎一直是站在皇上这边。再加上这个安郡王是凭着实打实的军功升上来的,再加上屡次三番的立功,才得了如今的地位。现在因为后宫倾轧,就……
老佛爷着实不忍。尤其今天寿宴,两个格格对这孩子的印象都不错,让太后的心思活泛了起来。现在兰馨嫁给了多隆,皓祥去挣军功。满打满算,还差了一个额驸人选。老佛爷看中了福尔泰,所以现在对这件事情是万分重视。再退一步说,即使受害的是其他什么人,也得查个水落石出。这巫蛊之术,向来害人不浅。若是不给个教训,皇宫里那么多奴婢奴才都纷纷用巫蛊之术害人,那后宫还不乌烟瘴气!
乾隆寿宴当晚,后宫三巨头不约而同的决定,此次的巫蛊事件,一定要严惩!!
在牢里的众人。
小燕子在景阳宫一直是作威作福的存在,所以这次景阳宫的宫女太监因为小燕子锒铛入狱,都对小燕子恨得咬牙。小燕子即使再粗神经也感受的出来大家对她的不满以及排斥。但是小燕子被永琪宠的已经没边儿了,她就在牢里大喊大叫,一直威胁狱卒说五阿哥一定在费尽心思的救她,扬言出去之后一定让皇上给这些坏人好看!
小燕子说得不错,永琪,一定会拼死来救她们的。当她在监牢里受苦的时候,永琪确实在慈宁宫,向乾隆和太后慷慨陈辞。
“老佛爷!皇上!”永琪情急的说:“今晚的事,非常明显,就是有人要陷害小燕子!那个布偶,绝对是个‘栽赃’!你们想想看,为什么会有刺客,在乾清宫前面现身,然后拔腿就跑?明明是要把我们大家引到小燕子那里去!到了景阳宫,搜人是假,要找出布偶是真!皇上,请你明察!不要再错怪小燕子啊!这个巫蛊之事,小燕子她那么单纯,怎么会做?”
太后其实也想到了,小燕子不学无术,估计也做不出布娃娃,更别提还查出安郡王的生辰!但是小燕子不知道,永琪却具备了动机和条件!太后抓了小燕子,其实只是想给永琪顶罪而已。太后觉得没有人会那么费劲地把一个诅咒郡王的布娃娃送到景阳宫里只为了诬陷一个阿哥的侍妾吧!
永琪不理解太后的一片苦心,依旧苍白的解释。
“可是”乾隆困惑的说,“今晚,大家在搜查房间的时候,小燕子,为什么那么神不守舍?那般心虚的样子,连朕都看出来了!”
“你不要再说了!”太后严厉的看着永琪:“这个事情,当然要经过调查,如果小燕子是冤枉的,一定查得出来!现在,东西搜出来了,总不能不办吧!你一天到晚和那个小燕子格在一起,有没有知情不报?有没有包庇?有没有同谋?我们都要调查!所以,你最好闭嘴!回去!明天再说!”
“包庇?同谋?”永琪忍不住喊:“老佛爷!人生最残忍的事,是把一片忠心,当成恶意!这会抹煞多少忠良,冷掉多少热血!”
“皇阿玛!”永琪接着喊:“就算以前种种,您都忘了!今天发生的事,您不能分析一下,仔细想一想吗?”
乾隆摇着头,不敢相信的说:“不管这个布偶是谁做的,是谁放在那儿的,有人想把朕的臣子,国之栋梁置于死地,却是很明显的事情!朕只要一想到这个,所有的欢乐就都消失了!这件事,带给朕的冲击太大了,处理不好,前朝就会动乱,威胁江山社稷!朕是要好好的想一想!”
永琪急得五内如焚,紧紧的盯着乾隆,激动的说:“皇阿玛!只怕这个布偶的用意,根本不在福尔泰,而在小燕子身上!是有人要把她置之死地啊!”
“永琪!”太后瞪着五阿哥,语气严厉:“不要为了维护小燕子,把箭头指向别人!诬指和栽赃是一样可恶!这个小燕子,一天到晚溜出宫去,确实古古怪怪,形迹可疑!整个皇宫里,最有可能做这件事的,就是她!即使不是她做的,也可能是那几个宫女太监做的!或者,是他们集体做的!”
永琪站起身来,乾隆一抬头,警告的说:“那个大内监牢,朕已经派了重兵把守,绝对不允许发生劫狱事件!永琪,不要让朕对你失望!”
永琪大震,脸色都苍白如死。
那夜,学士府也是一团乱。福伦和福晋,吓得魂飞魄散。好不容易,以为尔泰这个“郡王”已经当得稳稳当当的,锦绣前程,美满姻缘,指日可待!怎么又会发生这个飞来横祸? 福晋满房间绕着圈子,心痛的说道:
“尔泰怎么这样命苦?好不容易从战场上回来,经历了九死一生保护香妃娘娘,又碰到这样的事!”
“鬼神之事,我绝对不拿它开玩笑!”福晋说,“明天,我就去看看尔泰。咱们忽视小儿子太多了,现在正是他需要咱们的时候!”
福伦深思的看着福晋:“你不要跳脚了,咱们和尔泰保持距离,不就是让皇上认为尔泰并不是站在令妃这一边的吗?但是你也看到了,三位公主选婿,尔泰并不在候选人之列。皇上这是不放心尔泰,不放心我们福家啊!”
“我不管,儿子是做娘的心头肉!尔康已经去西藏了,咱家就剩尔泰了!”福晋痛苦的说道,“夫君你别说了,我一定要去!”
福伦无可奈何,只得连夜张罗了一堆尔泰爱吃的爱用的,让福晋带过去。
安郡王府中。
两个年轻人昨天演了一场大戏,现在难得得到皇上的批准可以不用上朝,都在享受静谧的清晨。
昨天晚上,君桐熙和福尔泰终于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现在福尔泰心里乱的很,面对突然转变态度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的君桐熙,不知所措。君桐熙虽然有些失落,但是也明白自己可能把傅青阳逼得太紧,也没有进一步出格的举动。福伦福晋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登门拜访的。
福尔泰虽然为原身气恼过福伦夫妇的作为,能疏远就绝不亲近,但是既然名义上的额娘已经来了,也断然不能送出门去。而且最近在朝堂上,福伦确实没那么张扬了。福尔泰下意识的转头用眼神示意君桐熙,得到对方一个“明媚”的微笑,方想起自己好像在和君桐熙冷战。
福尔泰懊恼的把福伦福晋请进来,看到对方带着自己喜欢吃的点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