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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命属下转交一封信给娘娘。”林浦答,双手恭敬地呈上加密的信件。
冷弯弯接过信,拆开一看,笑了。只见飘散着淡淡龙涎香的宣信上,只有两个字:等我。
“自从娘娘留书离宫后,皇上恨不得马上要来寻娘娘。但却被太后、百官阻挠,皇上悖然大怒,将众大臣都关了起来。好在最后冷将军出面与皇上谈了一番话,皇上才怒火消弥。”林蒲将宫里之事一五一十地向冷弯弯回报,想起皇上的怒火依然心有余悸。
冷弯弯扯了扯唇,嘴角绽放幸福的笑容。她又怎会不知道轩辕夜在见到她留书后的怒气呢,所以她早有准备,给将军爹爹留了话。不然,只怕那男人要将皇宫闹得天翻地覆。不过,能听到林蒲这么说,她的心里还是很甜蜜。
“本宫知道了。”冷弯弯将信收了起来,取下手里的银链交给林蒲。“你就将这链子交给皇上吧。”银链(想恋),他应该会明白她的意思吧。
“属下遵命。”林浦接过链子,小心地收藏起来。“那属下就此告退,回宫向皇上复命。”
“嗯,下去吧。”冷弯弯挥了挥手,林蒲如来时般一样突然离去。
“小姐,不,皇后娘娘。”小昭走到冷弯弯面前,扑通一声跪下。“民女请你一定要为民女全家做主。”
“起来吧。”冷弯弯淡淡道,“待寻到你的仇人,我自然会为你作主。”不是已经答应帮她报仇了吗?
“谢皇后娘娘。”万莹昭站了起来,却有些手足无措。她从来没想到过救自己的小姐居然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一时间竟不能如往昔般平常面对她。
“记住,这里只有小姐,没有皇后。”冷弯弯自也是了解万莹昭的想法,但是现在她不是在宫里,没必要再来几个宫女之类的。
“是。”小昭点头,她想冷弯弯一定是顾虑在外面,暴露身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参见主子。”夜魅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怎么样?”冷弯弯问,小昭更是急切地看着他。
“已经查到了。”夜魅点头,“画上的男子是炎月宫的人。”炎月宫是五年前出现的神秘杀手组织,它的出现仿佛是突然冒出般,无人知道它的底细。
“我们根本不可能得罪炎月宫的人啊?”万莹昭一听炎月宫也吓了一跳,没想到灭她满门的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组织。
“你们不用得罪他们。”冷弯弯淡淡扫了万莹昭一眼,“他们认钱不认人。”只要有钱,杀手便会接受交易。
“难道是有人买通他们来害我们万家庄?”万莹昭懵了,“到底是谁那么残忍?”她根本无法得知究竟万家庄得罪过谁?以至于会被人买凶灭门?
“夜辰在哪里?”冷弯弯问着夜魅。
“楼主已经前往炎月楼所在地了。”夜魅答道,“楼主是乎对炎月楼很有兴趣。”炎月楼、弯月楼,一字之差,同属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组织,不产生兴趣,似乎都难。
“有意思。”冷弯弯勾了勾唇,显然也对炎月楼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去炎月楼。”
第十章
华丽出手
炎月楼,位于罗城与离城交汇处。地理位置奇特,背靠山,下依海。要到炎月楼,要么攀登那极陡峭的罗离山;要么乘船从海上行去。但无论是一种方法,却是极危险的。总之,炎月楼是易守难攻。
蔚蓝的大海,一艘航船渐近。太阳在天空眨着眼睛,那媚眼抛落在海面,似无数的星辰坠入其中,波光粼粼,美不胜收。船甲板上,两个男子挺拔站立,一个一袭月牙长袍拽地,海风吹拂,发飘衣摆,飘飘似仙;他脸上罩着金色的面具,仅露出一对紫瞳。深邃如海水般,令人一望便不觉迷失其中;另一个男子一袭黑袍窄袖劲装,腰缠玉带,墨发高束,斜插着一根白色玉簪。五官轮廓深邃,面容略有些削瘦。
两个人望着前方已隐现的宫殿,眼底同时闪过一道幽光,那应该便是炎月楼的,只是不知道他们能否那么顺利地上去?
炎月楼
高高的嘹望台上架着数具嘹望镜,镜后数名着劲装的男子观察着炎月楼海面的情况。突然一艘船的身影闯入了镜内,一名男子站了起来,朝着身后喊道:“报告,有船闯入海域,正在向炎月楼靠近。”
咚咚……
一阵锣鸣,弯月楼里跑出数几十个黑衣人。
“去海边。”一个着蓝色劲装的男子冷冷道。
“是。”一行人朝着船在停泊的地方走去。
当他们赶到海边时,船已经准备靠岸。
“停住,何人擅闯炎月楼的地盘。”蓝色劲装男子走在前面,挥臂阻止着船的停泊。
船员回头望着紫瞳男子,等待他的命令。
紫瞳男子,夜辰朝船员挥了挥手。冷冷站在船甲板处,墨发迎着海风飘飞,宛如神人。
蓝色劲装男子一愣,看来这紫瞳男人绝对是不容小觑的人物。
夜魂走到夜辰的身边,朝着蓝衣劲男子答话:“我们是来见贵派的楼主的。”
“两位有何贵干?我们楼主不轻意见外人的。”蓝衣男子警戒地望着夜魂,他在这个黑衣男子身上感觉到了同类的气息,那种冰冷、血腥的气息。
“请问此人可是你们炎月楼的人?”夜魂将画纸刷的展开,露出那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画像。
蓝衣男子一惊,那画上的不是影三吗?这两人找他做什么?表面却不动声色地回答:
“不认识。”
“阁下,果真不认识?”夜魂挑眉,这人分明是在推委。
“当然。”蓝衣男子道,反唇冷笑。“就算是我炎月楼的人又如何?难道你们还想硬闯来我炎月楼地盘闹事不成?”本来不想说,但这黑衣男子的口气分明是将炎月楼当成随处可行的街道了。
哼……
夜魂冷冷一笑,果真是炎月楼的家伙。
咻的一下,一道黑影如闪电而来。
蓝衣男子一怔,飞身迎战。两道身影在空中缠斗不休,细碎的阳光落在他们身上,四周似乎被蒙上了一层光亮,让人瞧不清他们的招式。半晌后,只听得砰的一声。蓝衣男子被夜魂一掌击飞。直直往下跌落在地,沙粒飞溅。
“蓝堂主。”
炎月楼的杀手齐围了过去,将蓝衣男子扶了起来。表情依然淡淡的,但各自心里却惊诧不已,没想到这黑衣男子如此厉害,居然将蓝堂主给打伤了。
蓝堂主站了起来,拍去身上的沙粒。冷眸恨恨地瞪着夜魂,今日此仇,必报。
“抓住他们。”
大手一挥,众杀手宛如被线操控的木偶。刷刷拔出刀朝夜魂攻了过去,刀光剑影、沙粒飞扬,杀手分成两队,一队围成一个圈,将夜魂困在了中间。一队则飞身掠上航船,朝夜辰攻了去。
夜魂勾了勾唇,这些角色也妄想拿下他和楼主吗?真是异想天开。大手朝腰间一摸,软剑出手,手腕游移如龙,瞬间将面前的杀手击倒数人。
夜辰站在甲板一动未动,好整以瑕地等待着那群杀手飞攻而来。
“真慢。”
突然在夜辰要出手的瞬间,天空传来冷冷的女声。他性感的薄唇忍不住微扬,闪身退了去。
夜魂也听到了声音,露出敬畏的眼神,学着夜辰,飞身跳出杀手们的围困。
叮叮叮……
清脆的铃声悠扬响起,蓝堂主、杀手们都目瞠口呆地望着从天空徐徐降落的华丽软轿。火红的轿身前后各有两位白衣少年抬着轿子,金色的流苏随着海风摇曳。清脆的铃声正是从系在流苏上的铃铛摇晃传出的,轿子落在船甲板上。与此同时,另一艘船也出现在了这艘船的旁边。
一个与先前男子同样黑袍劲装的男人出现,他的身边还跟随着一位粉色裙衫,梳着双髻的娇俏少女。
“主子,楼主。”
男子和少女朝着轿里的人与戴面具的男子恭敬地鞠躬后,站在了他们的身边。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到炎月楼有何目的?”
蓝堂主看到这等气势,终有些沉不住气。只怕这些人来的目的不简单。
“吵。”
冷冷的一字,只见轿帘微微掀开一角。一道银白的光芒咻地朝外射出,蓝堂主竟瞬间被点住了哑穴。他瞪大了双眸不敢相信地望着轿子,他明明已经躲了,为什么还是快不过那人的出手?
“去炎月楼。”轿子里的声音又淡淡响起。
夜辰点了点头,朝四个面冠如玉的少年挥手。四个少年又抬起轿子,使轻功飞身而行,夜辰、夜魂、夜魅、小昭随之跟上。
他们要闯炎月楼!!
蓝堂主顾不得被点哑穴,大手猛然朝杀手挥道,拦下他们、拦下他们。可不能让他们闯进了炎月楼,如果被楼主发现,他们全都得死。身体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下,他不要被万蛇穿心,也不要被穿锁骨。
杀手们齐扑向夜辰等人,夜辰紫瞳转深,刷刷甩出银针。那针如梨花暴雨般飞向扑来的杀手,咻咻,几声的刺入他们的身体里。
扑通……
杀手倒地,蓝堂主愣住。
夜辰等人大摇大摆地朝着炎月楼而去,那华丽的背影震憾着蓝堂主。
第十一章
炎月楼楼主残一
偌大的屋子,深蓝色笼罩,冷冷一片。
敞开的窗户,男子站在窗边,海风吹拂着他的墨发,凌乱飘飞。褐色的眼瞳望着外面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海潮声声,仿佛近在耳畔。半张银色的面具罩在脸上,露出半边俊美无铸的脸。修长带着茧痕的手指抚上那罩着面具的颊,褐色眼瞳变得深沉。无边的痛恨从眼底划过,他现在的模样都是拜她所赐。总有一日,他会找到她讨回的。
叩叩叩……
敲门声打破了他的思绪,冷漠从回眼里。
“进来。”敢进他房间的也只有一个人。
“楼主。”推门而入的女子,一袭黑色劲装,三千青丝披散在肩。容貌冷艳,不苟言笑。
“什么事?”男子转身,半残半美,他就是炎月楼的楼主残一。
“刚才葛堂主回报,蓝堂主带着一批人去拦揭闯入的船只,到现在都没有归来。”这样的情形还是首次出现,又是谁敢擅闯炎月楼呢?
“哼,这点小事也要来烦我。”残一褐瞳微眯,露出一抹危险的光芒。“他们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炎月楼从来不养废物,如果他们嫌命长,不如自己跳到后山的蛇洞去喂蛇,还能做一点贡献。
黑衣女子,残一的随身护卫黑妍抿了抿唇,她也知道这件事会令楼主生气。可是不知怎的,她就是这种不好的预感。
“楼主……”
“楼主,不好了。”黑妍话还没说话,一个身影便忽匆匆地闯了进来。瞧他一幅火烧眉毛的模样,竟连害怕也坏了。直到真正进了屋子,被残一瞪时才回过神,全身哆嗦起来。完了、完了,楼主最讨厌有人在他面前大呼小叫,更何况自己还擅闯了他的寝宫。
“楼主饶命。”扑通,跪下直接叩头求饶。
“废物。”残一冷冷地瞪着他。“到底什么事?”居然敢擅闯他的房间。
“楼主饶命。”来人还在一个劲地叩着头。
“说。”残一冷喝。
来人哆嗦得更厉害,马上语不嫣详地说道:“禀、禀楼主,有几个人闯进了炎月楼。他们不但破了楼里设的五行八卦迷阵,还将四大堂主打伤,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黑妍刷的一下将剑指在他的脖子上,“还不快说。”想要楼主一掌拍死你。
“还、还说要见楼主。”被黑妍一下,来人闭着眼,猛然将话说完。说完之后,整个人仿佛没力气般软坐在地。
“要见我?”残一危险地抿着唇,“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要见他,能见他的外人都没命走出炎月楼。
“楼主,属下去看看。”黑妍一听,马上就要出去瞧瞧情况。
“等等……”
残一冷冷开了口,一脚将地上的身影踹出房间去,别弄脏了他的屋子。
“我亲自去。”他要想要见识一下,究竟是谁那么在的胆子居然跑到炎月楼来打倒他数堂主,还要扬言见自己?
“楼主……”黑妍想劝解。
“嗯?”残一冷冷瞪了她一眼,不悦一闪而过。
“属下越规了。”黑妍低垂下头,掩饰住眼底的伤心。她果然只是手下,永远无法走入他的内心。
“哼,绝不能有下次。”
残一冷冷哼道,袖袍一甩。身影飞掠而出,消失在房间。
“是。”黑妍苦笑,尾随着上去。
“楼主。”
“……”
残一一出去便瞧着满处狼籍,炎月楼的人竟不少被击败在地。唯有少数人在与两黑衣男子和四个白衣少年交手,而他的四大堂主竟个个挂彩羞愧地站在一边。
好、真是好。
残一冷冷扫过四人,直到四人都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目光从四人身上移开,落在一边的空地上。一辆极精致华丽的轿子静静落座,火红的轿身,金色的流苏系着小巧的铃铛。一男一女站在轿子左右,那男子一双罕有的紫瞳,闪烁着深邃不可测的光芒。一张金色的面具遮住面容,一袭白袍拽地,清逸不凡;那女子则一袭粉色裙衫,发间坠着粉色珠花,五官精致,娇俏可人。
这女子看起来会武,但却算不得顶尖。而那男子就不同了,一身冷冷的气息,内敛的双瞳,一瞧便是个不凡的人物,尤其当两人眼神相撞时,彼此间对手的气压在空气里发出啪啪啪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