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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哀家都会让着你一步,唯独婚姻大事休想让哀家让步。”
夏远震霍然惊醒,母后说的对,若是她想要欣兰死,真的是易如反掌。
他急忙跪下道:“母后息怒。”
太后也收起眼中的锐芒,道:“起来吧,动不动就跪下来,像什么样子?哀家人虽然老了,可是,还有好几年可以活的,你要记住,别人拿你没有办法,不代表哀家也没有办法。好了,你先回王府,好好哄你的王妃。别把王府那些事情给露了出去,不然的话,天家颜面受损,对你,对皇上,都没有好处,懂吗?”
夏远震还能说什么,只能说遵旨,然后就出了凤曦宫。
夏远震前脚一走,桂嬷嬷就上前侍候太后坐到软榻上。
太后长长叹出一口气道:“这皇家,就没有一日是安宁的。哀家也没有一日是省心的。”
桂嬷嬷绽出一抹笑,道:“太后,其实都是你太爱操心了,儿孙大了自然有儿孙福。你看你,这段日子,又是做噩梦,又是吃不下东西,再这样下去,还了得。皇上和晋王都指望着你长命百岁,承欢膝下。”
太后面色一黯,道:“哀家最近总是做梦。梦到那个女人,说真的,哀家对她是有愧的。也许,哪天就真的会有报应,不过,多大的报应都不要紧,只要不伤害的哀家的孩儿身上,哀家也就无所谓了。”
桂嬷嬷也黯然,许久才道:“太后无须挂心,若是真有什么,就冲着奴婢命贱的来,不会冲撞到太后的凤体安康。”
太后缓缓露出一抹笑,道:“这些年,你为哀家挡了多少灾,哀家清楚。你家里的兄弟,才能有限,不然的话,哀家还想好好晋封他们一次。”
桂嬷嬷跪下,双眸盯着太后的凤颜,一字一句道:“做奴婢就该为主子分忧解愁,当年太后从那些嫔妃手中救了奴婢,奴婢一直感恩到今日,怎么还敢奢求太后一再的破例恩宠。这些年,兄长仗着奴婢得了太后的恩宠,越发的跋扈,奴婢担心,若是再赏赐下去,只怕他们也不会感恩戴德,反而给陛下惹来麻烦。”
太后点点头。道:“在哀家身边,最稳当的人就是你了。你说,这远震和凝碧究竟是怎么回事?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桂嬷嬷立即明了太后的意思,就站起身道:“太后,奴婢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可别恼奴婢。”
太后横了她一眼,道:“这些年,那些不中听的话,你说的还少吗?”
桂嬷嬷听到太后如此说,就急忙上前给太后按摩着膝盖,道:“奴婢说的再不中听,可句句都是为了太后。太后,不是每个女子都有太后的福气,民间的女子,多则三四年,少则也要半年一载的才有喜,王妃嫁入王府时日不多,王爷去凝香阁的日子又短,想有也难的。”
太后沉思,半响道:“那又如何是好?”
“现在多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和王妃争宠,王妃想有喜也难,其实,奴婢心想着。这皇宫里不是有很多秘药,其中有一样药……”桂嬷嬷缓缓垂下视线,不再说了。
“此药甚是凶险,况且,对震儿的身体大有损伤。”太后沉吟道,“况且,如此安排的话,也未免太做作了,哀家不希望哀家的孙儿是这样出世的。”
桂嬷嬷不再说话,太后望了她一眼道:“哀家现在烦心的,就是那个江湖女子如何打发。哼。区区一个草寇女子,竟想攀龙附凤,简直是鬼迷了心窍。”
桂嬷嬷暗暗叹息,太后当年也是从宫女之位晋升上去的,难道还不明白个中其由吗?人,有时候,根本选择不了自己的命运。
刚刚踏入震天阁,香草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迎面碰上他,立刻气急败坏的道:“王爷啊,姑娘她,她……”
夏远震一听香草口气有异,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道:“姑娘怎么了?你快说啊。”
香草的声音都哽咽了,哭道:“姑娘她吐血了,现在已经晕过去了。”
“什么?”夏远震心神俱裂,扔下香草便往欣兰的房间里跑,房门没关,夏远震一踏进门,便看到欣兰伏在床边,一动不动,地上一滩血。夏远震跑过去,抱起欣兰晃着,叫道:“欣兰,欣兰?”
没有反应,夏远震大叫道:“石头,快去请钟御医,要快。”
石头在外面应了,飞快的出去,夏远震轻轻的将欣兰放好,探了她的鼻息,尚且稳定,心中稍微安定一点,对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的香草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香草哭道:“奴婢也不知道啊,奴婢刚喂姑娘喝了药,姑娘就吐血了,然后就晕倒在那里,奴婢吓坏了。就赶紧出去,想要找人,就碰到王爷您了。”
第三卷 豪门深院几多愁 第一百二十四章 百口词莫辩
第一百二十四章 百口词莫辩
夏远震看到桌上放着的药碗,里面还有残留的药渣,火气不打一处来,王府接二连三的出现这种事,是自己真的太放纵她们了吗?这次又是谁?忍着怒火,他吩咐香草道:“你先将这里收拾一下。”
香草应了,忙拿来抹布和水,将床头的血迹擦掉,夏远震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欣兰苍白的脸,心口不时的隐隐作痛。都怪本王,没有照顾好你,害你陷入这样的境地,本王发誓,一定找出害你的人,为你讨回公道。
钟御医很快就来了,给欣兰诊完脉,若有所思,又端起桌上的药碗,放在鼻端闻了闻,才道:“王爷,恐怕问题就出在这碗药里。”
夏远震早已猜到,示意钟御医继续说,“这碗药里,混入了青榭叶,对内伤极为有害,这位姑娘误服了这种药,恐怕又要多调养一段时间了。”
夏远震猛的拍了一下桌子,脸上的神色愤怒无比,钟御医低着头,也不敢抬头,只道:“下官再为这位姑娘开一付药,慢慢的调理,过一段时间就无碍了。”
夏远震心烦意乱,现在太后已经知道欣兰在这里,这里已经不是久留之地,若是继续呆下去,太后趁着他不在,指不定真的会有什么动作,如果真的这样,那他会恨死自己。
“那有劳钟御医了。”夏远震对太医依然客气。
送走了钟御医,夏远震留下香草照顾欣兰,回到了自己的卧房,立刻唤来石头,吩咐彻查此事。
不一会儿的功夫,石头带着一个粗使丫鬟过来,有些难过的道:“王爷,这个丫头说,她看到王妃进过您的厨房。”
“王妃。”夏远震一掌狠狠的击在桌上,看着那个畏缩的丫鬟,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粗使丫鬟畏畏缩缩的道:“奴婢今日在按香草姐姐的吩咐熬药的时候,出去厨房后面提了桶水,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王妃的背影绕过房前的竹林,奴婢还想着,不知道王妃来王爷您的私厨干什么,可是又不敢问什么,后来石头大哥过来问奴婢,奴婢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
夏远震沉思了半晌,道:“只是看到个背影,你怎么知道那是王妃?”虽然也觉得叶凝碧的嫌疑最大,可是夏远震还是希望不是她,毕竟在他的心里,还是对叶凝碧残留着一丝希望。
“奴婢本来也不敢肯定,可是后来奴婢给香草姐姐送药的时候,在震天阁外面看到了王妃和二夫人在一起散步,王妃的衣服正和奴婢看到的一样。”
夏远震还抱着一丝希望道:“你只是看到王妃在本王的私厨附近,但并没有看到王妃往药里下药,对不对?”
粗使丫鬟点点头道:“是啊,奴婢没有看到。”
夏远震挥了挥手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丫鬟退下,夏远震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对石头说:“是不是她?她会是这样的人吗?难道本王真的看错了她?”
石头犹豫了半晌,开口道:“王爷,依石头看,王妃不是那样的人。”
“哦?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夏远震听到从来对他的决定没有异议的石头竟然帮叶凝碧说起了话,感到有些好奇。
“属下认为王妃素来品行端庄,对下人也是谦和有礼,断然做不出如此阴毒的事情。”石头道。
夏远震看着一脸诚挚的石头,不由笑道:“石头,你跟了本王多久?”
石头低头,轻道:“十年多了。”
“这十年的时间,你还看不明白?什么端庄贤淑,什么谦和有礼,到最后,多半是阴毒险恶。”夏远震无奈说道。
石头呐呐无语,是啊,很多事情无从解释,可是他就是一厢情愿的相信王妃不会是这种人,只是,要如何证明呢?
“王爷,管家求见。”门口的侍卫来报。
“这么晚了他还来?让他进来。”夏远震看了一眼急得脸都红了的石头,吩咐道。
管家上来,给夏远震行了礼之后道:“王爷,老奴今日来,是向王爷禀报一件事情。”
“说。”夏远震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启禀王爷,今日老奴路过震天阁,看到王妃满腹心事的从震天阁私厨里出来,像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老奴担心王妃有事情瞒着王爷,又听说欣兰姑娘的伤势加重了,老奴不知如何是好,还是禀明王爷,请王爷做决断吧。”管家小心翼翼的道。
石头一下攥紧了拳头,狠狠的咬住了牙,夏远震端着杯子的手也停留在了半空中,好半晌才重重的往桌上一放,茶水一下子溅出,打湿了他的衣襟,他也恍然未觉。真是太失望了,叶凝碧实在令他太失望了,原本还残留的一线希望,现在全部变成了愤怒,他使劲的一拍桌子,大吼道:“石头,你还有何话可说?去给本王把叶凝碧叫来。”
石头紧紧的咬着唇,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叶凝碧被黑着脸的石头莫名其妙的叫来,一踏进夏远震的房门,便看到一脸怒气的夏远震,叶凝碧有些诧异的道:“王爷,怎么这么晚叫凝碧过来?”
夏远震一拍桌子,怒道:“叶凝碧,没有想到你心肠竟如此歹毒,欣兰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居然想害死她。”
叶凝碧被他突如其来的指责弄得有点头昏脑胀,等反应过来,心中顿生无名火,疾冲两步,按着桌沿和夏远震四目相对,两双眼睛中都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叶凝碧一字一字的道:“王爷,你说话又有凭有据,不要信口开河,我叶凝碧是什么人,用得着那些下流手段吗?”
夏远震本来就压着一肚子的火,见叶凝碧不但没有愧色,反而更加理直气壮,他霍然站了起来,怒视着叶凝碧道:“本王一直以为,你本性纯善,谁知道,这么一转身,你居然对欣兰下起毒手了,她碍到你什么事,你非要如此算计她。”
“说来说去,你就是认定是我害的,好啊,你拿出证据,拿不出证据,你就别在这里瞎吼,告诉你,这次你要是没有拿出实际的东西,告御状我也在所不惜。”叶凝碧心一横,什么话也说出来了,反正她忍他也不是第一天了。
第三卷 豪门深院几多愁 第一百二十五章 故人旧面貌
第一百二十五章 故人旧面貌
“好,你要证据是吗?”夏远震一听。更是恼怒,如果她现在承认,他或许还网开一面,不必当着下人的面给她难堪,可惜,她偏偏顽固不化。
管家和丫鬟被石头带了进来,夏远震当着叶凝碧的面,再问了一次管家和丫鬟。
叶凝碧在旁细细听着,她知道这次是有人借故陷害,但是,她去震天阁的私厨也是确有其事,只是,她不是去下毒,是查一些东西。
一丝冷意从叶凝碧的眼眸中闪过,她猜到是谁动了手脚。
“难道王爷就凭这几句就定本妃的罪吗?”叶凝碧反而冷静下来,看着夏远震的眼神冷冷的,夏远震不由的心头不舒服,比起刚才的大声吵闹,此刻的叶凝碧更让他不舒服。
“难道这些还不够吗?”夏远震冷声说道。
叶凝碧不怒反笑道:“王爷真爱说笑了,不是听人说,抓贼的要捉赃。捉奸的要捉双,王爷现在就凭这几句话,构陷本妃,也不怕让人笑话去了。”
夏远震呼吸急促,强压满腔的怒火道:“那你为什么要去震天阁的私厨?”
如果换成平时,叶凝碧或许会说,可这回,她也在气头上,哪里肯好好答话。
叶凝碧冷笑道:“难道说本妃身为王妃,去王爷的私厨还要经过王爷的批准吗?还有,进私厨的人也不止本妃一个,凭什么说是本妃放的。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没有本事,就不要到处乱咬人。”
夏远震脸一下子红了,青筋直跳,他怒声道:“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你何必再诬陷他人,告诉你,这次就算母后亲自来了,也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