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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重生之误入梁祝 2-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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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在他耳边吹气,“怎么了?在想女人?”
  他摇摇头,忽略某人话语中的酸气,不知何时,身体那处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握住,轻轻□,那人在某处一捏,他颤了颤,抖得十分厉害,出声阻止,“别……”
  他伸手去蒙那个的眼睛,“不要看,不要看。”
  棉被掀开一角,身体就那样暴露在空气里,他不安的踢了踢那人。
  “别动。”马文才捉住他的脚踝,“你若不想要,便闭上眼,全当是一场梦。”
  梁凉便真闭上了眼,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再睁开,睫毛颤抖个不住,脸色红晕一层层加深。
  马文才劝解道,“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这没什么的,也不要忍,会憋坏身子。”
  梁凉不说话,安静的闭着眼等待。
  马文才不再说什么,只专注于手上的事,他身体里早憋出一团火,现在又用手替梁凉弄,更弄的他郁闷不已,无奈梁凉还不领情,他只得强自憋着。
  梁凉舒展后顺势靠在那人身上,舒爽不已。
  那人一双大手探向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脸也贴上来额对额碰了碰,梁凉睁着眼睛看着他的眼,那人笑了笑,鼻尖触到了他的,两人清晰地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神情,梁凉眨了眨眼,往后挪了挪,那人忽然按住他的后脑勺,慢慢贴上来,近到唇与唇快要相贴时,定在那里没动,久久两人脸对脸僵在那里,交错的呼吸渐渐急促,谁也不说话。
  梁凉几乎以为那人要吻上来,按住他后脑勺的手指忽然滑下来,顺势抚摸他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他悄悄舒了口气,没来由的叹息。
  马文才的眼神闪了闪,松开手,扶着他躺下,“你睡吧。”他说完便要走。
  梁凉便静静看着那个人影出去,他熄了灯,便睡了。
  往后两人碰面总有些尴尬,无奈一个屋檐底下,是以早起都分先后次序,一个起了出门了,另一个才起身,故意错开时间,即便同时起了也是分开各走各的,夜晚各守一边被子,中间留出一道空空的床位。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尼山书院迎来了一年一度的狩猎大赛。

  狩猎大赛

  的规则很简单,书院的学生自行组成两队,一炷香为限,以木兰围场为猎,猎物最多者为胜。
  学子们很快站成两排,严阵以待。各人领了马,谢道韫宣布比赛开始。
  梁凉牵着马看向一边,马文才骑在马上意气风发,两人视线正碰着,匆匆转开。
  梁凉完全没法看马文才,更无法直视他,心中说不出的别扭,还有些慌乱的情绪,失控的心跳,那种难以言喻的情愫,简直折磨得人消愁无比。
  分队的时候马文才毫不犹豫走到他对面,所以现下他们是对手,站在两个截然不同的立场,那么,马文才,就让我们以狩猎为例一决胜负吧。
  那边马文才正策马缓缓来至他跟前,两人没再看对方,各自骑着马儿错身而过。
  两列队伍潮水般纷纷自两边退开,人流涌去,纷纷搜寻自己的猎物。
  梁凉缓缓对准一只兔子,拉紧了弓,手中的箭蓄势待发。忽然一只手伸来按住了他,“梁兄弟,给我个面子,莫要伤了这只兔子。”
  梁凉停下看他,“你看上了?好,我换一只。”
  说话之际,那兔子察觉出危险来,拔腿跑了。
  “不是不是,”梁小书呆连连解释,“现在正是春季,动物孕育幼仔的时节,我们怎么能随意伤害这些生命。”
  他指了指那只兔子逃跑的方向,“像你方才看中的兔子,你看她的下腹,分明是在孕育生命,我们若为了赢比赛随意射了去,岂不罪过?”
  梁凉点头,“你考虑的是,只是你不让我射箭,我们要坐以待毙?”
  梁凉努努嘴指指对手,只见马文才随意搭弓连射三发,一无虚发,他的马后挂满了各种猎物,正回头看着梁凉这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梁凉猛的撇过头,他分明在马文才眼中看到了淡淡的嘲意,他马文才想必得意极了,叫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他便问梁山伯,“山伯你有什么好提议只管说便是了,我就不信弃了弓箭便比不得马文才了。”
  梁小书呆奇怪的说,“梁兄弟你又和马文才闹翻了?从不见你和谁这般争强好胜。”
  梁凉猛的盯他一眼,盯得他毛骨悚然,连连打住,“好,我不提这个。”
  “山伯,你有什么主意便说吧,我想梁凉急的很。”祝英台悠悠取笑道。
  梁凉红了脸,不好反驳,便拿了弓箭径自要走。
  山伯不知从何处取出一物,笑道,“梁兄弟别急着走,我们便用这个。”
  一刻钟后,梁凉郁闷的扔下弓箭投入扑兔子的行列。只见山伯队的成员纷纷围成一圈,拉扯着一张硕大的渔网,正奋力捕捉猎物。
  扑腾了半响还真扑住几只无辜的小动物,正兴奋着,忽听一个在他耳边道,“小心!”只听嗖的一声一只羽箭急射而出,正分毫不差的向梁凉射去。
  梁凉怔了怔,身边一股大力被扯了去,一人抱着他翻在地上滚了一圈,马文才在他耳边喝到,“你发什么呆?不要命了?”
  梁凉的眼神闪了闪,似是方回过神,他转头看着他方才站立的地方,那里赫然钉着一只羽箭。
  若不是马文才及时拉他一把,他已经是死人一个。
  他拍拍身上的土,站起来称谢。
  马文才淡淡说,“不知是谁失了准头,乱射一气,你要小心,弓箭无眼。”
  梁凉心中却明白,这一箭的力道,狠劲,绝不是初学者乱射这么简单,怕是有人要他死。
  他迅速看了下四周,只有几个学子零零落落的捕猎,并无可疑人士。只是敌在暗,我在明,不得不防。
  他没了心思,扑兔之余不免多留心周身动静,那致命的一箭再没出现过。
  狩猎大会的结果很遗憾,没有传说中的窝里斗,文才队理所当然的胜出。
  对于狩猎途中突然出现的那支箭,队友们只当是他人的失误,梁凉却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味。
  众人整顿一番打算策马而回之际,书院里却发出了一声惨叫,只闻得远远地有人歇斯里地的喊道,“走水了!”

  天灾还是人祸?

  书院里忽然发出一声惨叫,只闻得远远地有人歇斯里地的喊道,“走水了!”
  远远地看到一片火光窜起,顷刻间点燃了大片的屋舍,那些房屋被火舌连成一片,更大范围肆虐燃烧。
  梁凉与马文才对视一眼,想也不想拔足狂奔。
  书院里还有些人留守,不知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形。
  于彤?!对了,还有于彤!
  待两人匆匆赶到,只见书院外头零零落落围了几个人,对着燃起的屋舍指指点点,梁凉忙问其中一个人道,“刘叔,尼山书院出什么事了?火是怎么烧起来的?其他人呢?山长他们呢?你有没有看到于彤?就是马文才带来的书童?那个眼睛大大的,看上去很安静的一个孩子。”
  被称作刘叔的人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晌午打个盹醒来就是火光冲天,这不,我赶紧逃出来了,哪里顾得上别的?”
  问了另外几个人,那些人纷纷摇头,一人说,“没看到山长,也没看到你说的书童,别是还在里头吧?”
  另一人说,“也不会啊,这么大的火,要是活人早逃跑了,谁会在里头?又不是昏了头。”
  梁凉甩头道,“马文才,这样下去不行,我进去看看,你帮我守着,看有没有什么人出来,若是有什么不测……”
  马文才却捉住他的手,“我不会负责在外头看守,要进去一起进去。”
  梁凉摇头,“别傻了,这样大的火,你有几条命?乖,帮我看着,我一定会出来。”
  梁凉说着这话信心满满,原来他仗着自己不是这世上之人,认定自己有不死之身,即便是死了,也不过是另一世的轮回,他也没什么好畏惧的。
  马文才自然不会让他只身一人前去,便只手拦着,眼见拦不住了,后面有人唤了他的名,他回头一看,原是祝英台他们赶到了。
  梁山伯手里还抱着棉被,递到梁凉面前说,“要进去火海救人没有这个可不行,梁兄弟,我和你一起进去。”
  梁凉说,“你的好意我收下来,人我就不收了,你要进去保不准你家祝贤弟也不要命似地冲进来,到时候别救人不成反害了自己性命。”
  祝英台脸上一红,反驳道,“梁凉你别小看人,梁兄,我们只管进去救人,看谁第一个出来。”
  其他人纷纷劝解,“不可啊不可,这么大的火,活人都烧成灰了。”
  梁凉没说什么,夺了棉被便冲向火海,他是真的很喜欢那个孩子,第一次这么想给一个人幸福,若那个孩子没了,他会觉得遗憾。
  冲进火场的那一刻,有人扯住了他的手,将他往外拉,他对那个人笑笑,“文才兄,我们便比一比谁第一个出来。”
  他甩脱那人的手,在那堆烧红了的废墟里四处搜寻,火光中很难辨认方向,耽误了太久,大部分的建筑都被烧着了,简直连成了一片火海,要灭火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但求里头的人都逃出来了。他搜寻了好几间屋子,比如他住的院落,夫子的房间,以及上课的厅堂,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绕了一圈,前头的房梁被烧断了阻拦他的去路,他在焦急中无意中看到远处一座假山下似乎躺着
  个人。
  梁凉大喜,只是去路被拦,只待回头绕过去走,刚走了几步,耳中忽然听到什么异动,刚叫一声不好,不想房梁上头有了松动的迹象,一根烧断了的房梁直直砸下来。
  梁凉喃喃了几声闭上眼,一定不动立在那里,周身是漫无边际的火光,鲜艳的火舌吞吐着卷住了他的裤腿,一寸寸往上爬,他已感觉到小腿的灼热;火焰迅速蔓延开来。
  他忽然听到一声清浅的叹息,遥远的仿若响在天边,清浅的近在耳旁,那嗓音之美,说是春风化雨也不为过。梁凉听过最美的嗓音也不过如此,他猛地回身,果然看到一人静静立在一边。在这样火光肆虐的火场,他的身影却像剪影一样清新动人,仿若遗世独立的世外仙人,自有一种冰清高洁的气质。
  仙人是仙人,瞧着却眼熟的很。
  细看那人,眉目如画,清新雅致,一头乌发轻轻巧巧挽起,别着一根墨绿的碧玉簪,身着一袭束身青衣,身形修长,挺拔如兰芝玉树,腰间系着碧玉带,背火而立。他的眉眼十分写意,时而清澈剔透,时而朦胧韵致,这么远远望过去心中渗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憧憬,他的眼睛似乎氤氲着一层白雾,影影绰绰的看不分明,待你拨开云雾迈前一步便是无尽的惊艳与叹息。
  梁凉不由想起那首传诵千年的诗词:
  水光潋滟晴方好,
  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
  淡妆浓抹总相宜。
  虽然无厘头,但这首诗词给人的感觉却与这人意外的相似,山水朦胧,晴空,洁白的云彩,明媚的江南风情,写意而醉人。
  梁凉见了这人,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怔忪,迷失。
  这人的嗓音是他听惯了的清朗动人,“小师弟,别来无恙?”

  师兄不好惹(一)

  师兄的嗓音是他记忆中的清朗动人,只听得他道,“小师弟,别来无恙?”
  梁凉呆了半响,喃喃道,“阿寻,是你。”
  苏寻笑的风轻云淡,“是我,小师弟,我回来了。”
  梁凉低下头,“原来师兄还记得我这个小师弟。”
  “师兄自然记得你。”
  梁凉上前一步,轻轻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胸前,闭上眼凝神不动。
  嘴边说,“阿寻,你还记得吧,每次被师傅说教了一番,我都喜欢跑到你这里诉苦,你总是什么也不说,就这样让我靠着,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时光真是遥远,”他说着抬起头,拉开了些距离,眉眼弯弯,“你那时总说我没长大,现在我是否成长了?”
  苏寻对上他的眼,弯了弯唇角,“是,我的小凉长大了。”
  他说着点了点他的额头,忽然看向另一边,修长的手指顿了顿又从容不迫的收回。
  梁凉奇怪的看着他,这才发现坍塌的房梁后面站着一个人,遥遥的看着他。
  是马文才,此时他的表情不甚分明,只直直盯着梁凉看,他们之间隔着一道火,也像隔了些别的什么。
  梁凉伸出手招呼他,“马……”
  马文才看了他一眼,掉头就走。
  梁凉下面的话来不及吐出,他窘的不行,耳根都红了,马文才对他一向有礼,今天却这样驳他面子,若是在别人面前还好,偏偏眼前人是师兄。
  苏寻含笑望定梁凉,面上不改笑意,双手悠闲附在背后,暗暗收紧。
  那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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