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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重生之误入梁祝 2-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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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众人更坚定了求学的决心,毫不犹豫的坐上尼山这条坎坷的大船。
  夜深沉的很,灯火阑珊处,梁凉抱臂坐在湖边,静静望着湖水,他自湖水的投影中看到一人,便起身迎道,“师兄。”
  苏寻解下斗篷为他披上,梁凉看着那双手不说话。
  苏寻道,“你一定有许多话要问我是不是?”
  梁凉点头,无声看着他。
  “你想问我,当年为何不告而别?这些年去了何方?为何突然出现是不是?”苏寻倾下身,勾住他的下巴,唇靠的很近,“你还想问,我是不是为你而来?”
  梁凉闭了下眼,马上睁开,“师兄都说说到我心坎里去了,那么师兄可以告诉我答案吗?”
  “现在还不能让你知道,”苏寻道,“该你知道的时候,师兄会一件不落,一一与你说。”
  “在师兄眼里,我还是个孩子呢,从前你便是如此。”
  苏寻的手搭在梁凉肩膀上,“小师弟,师兄一直在等你长大。”
  他的手停留在他身上很久很久,直到梁凉反手拥住他,将脸埋在他胸口,梁凉暗叹,师兄消瘦了许多,他只手量了下,比印象中的又窄了些,想了想,又摸摸。
  苏寻摸摸他的头发,“别捣蛋,早些睡吧。”
  梁凉无趣的松开手,师兄总是这样,就知道催他睡觉。这么多年的习惯,还是没变啊。
  梁凉回了苏寻安排的房间,意外看到房里的灯火亮着,里头照出一个修长的人影来。他犹豫了下,敲门,里面的人很快开了门,梁凉还未做好准备,愕然与那人相对,“马文才,你……”
  “知道回来了?”马文才抬眼看他,口气淡淡的,只是梁凉怎么听出了点酸味。
  他忍不住笑了,方才的郁闷全部抛开,“你等我很久了?”
  “不是很久。”马文才看向别处,眼中似乎藏了些什么。
  梁凉抬手欲推门,无意间碰到他的手,条件反射般缩回,他睁大眼,心跳快的不行,索性握住,放到嘴边呵气,“手这么冰,冷不冷?”

  野兽派

  “手这么冰,冷不冷?”梁凉握着他的手说。
  马文才身形一僵,也没抽回,就这样定定看着他,梁凉讪讪的松手,马文才看他的眼神,仿佛烧着了一般,他分明见到那跳跃的焰火,就像那天的火场一般,直教人窒息。他避了下,松脱手,撇开头,“是梁凉鲁莽了,文才兄不要见怪才是。”
  马文才抿了抿唇,反捉住他的手腕,就这样抓在手里,也没进一步动作,他直怔怔看着自己的手,仿佛也不明白自己的举动。
  梁凉更觉尴尬,“文才兄今天累了吧,我想这客房也只一张床,文才兄可能睡不惯,不若我去别的房间,相信这边还有空余的客房。”
  梁凉说完便转身,只听得耳边有人轻声说了句什么,他没听清,倾身去听,“什么?”
  “不要走。”仿佛是这三个字,他来不及多想,手腕被人拉过去,顺势被那人带去,那人将他抵在墙角,凝视着他的眼,“你不必走,若你看见我碍眼,我便不出现。”
  “不,”梁凉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他顿了顿,费劲的形容,“我只是觉得有些……不知要如何面对,现在不是时候,我……”
  “什么时候你会坦白告诉我?”
  “嗯?”
  “你心里藏的那些事?你是什么人?白天那个青衣人又是何人?你与他有何渊源,这些……你不该让我知道吗?梁凉,你忘了吗?我们是结拜的兄弟,兄弟之间应该坦诚相见,不是吗?”
  梁凉摇头,“不是。”我从未当你是兄弟。他在心里说。兄弟之间自然该坦诚,却不适合你和我,我怎么能承认,我对你有别的想法。一个人怎么可以对自己的结拜兄弟有那种想法,所以马文才,我与你从来不是。
  马文才的手掌猛地握成拳,“梁凉,你方才的意思?”
  梁凉鼓足勇气,盯着他的眼,“我说,马文才,我们不是兄弟。从来,不是。”
  察觉到疼痛是一瞬间的事,梁凉瞪大眼,弯下腰,拼命捂住小腹不动。直到那股疼痛缓过去了,他直起腰,看着那个给了他一拳的人,满眼都是控诉。
  马文才顿了顿,“梁凉,我再问你一次,我们是不是兄弟?”
  梁凉摇头,并很快闭上眼,等待另一拳的到来。
  预料中的疼痛并未发生,他被推着按在壁上,正茫然时,唇上一热,一个温热的软软的东西贴上来,那人含着他的唇瓣,亲亲热热贴着,厮摩。梁凉呆滞,猛地推开他,摇摇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马文才,你疯了。”
  马文才轻轻松松将他拉回来,圈在怀中,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一手搂住他的腰,唇贴着他的唇,“相信我,我没有疯,我想这样做很久了,从未看到你□那天开始,我就想将你……”他亲着他的唇,并不急着探入,而是咬着他的耳朵说,“梁凉,我要你记住我,我对你百般忍耐,你却多番逃避,有了新人就要与我划清界线?有这么容易?你忘了吗?我是马文才,我会轻易放手吗?”
  梁凉浑身一激灵,是啊!他居然忘了,他是马文才,是那个与祝英台多番纠葛,夺人所爱的马文才啊!他怎么这样天真,对他抱予期望?
  他费力的说,“马文才,你听我说,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男人,你不该对我说这种话。”
  马文才停口,“你说的对,我不该。”
  梁凉点头,刚想说孺子可教也,马文才下一句却将他的希望彻底打破,他说,“只是我既有了想法就不会放手,你知道我的。”
  梁凉头点到一半僵住,刚想说些什么,无奈唇重被堵上,只能呜呜个不停。马文才不再顾忌,直接撬开他的牙关闯进去,他外表斯文,力气却出奇的大,梁凉只觉得那舌头蛮横的很,狠狠闯进他口里肆意横扫,他简直无法想象现在这个像蓄势待发的野兽一般的人便是那个文弱潇洒的马公子,难道说男人一动情通通化身野兽,甭管他平时伪装的有多好?
  他呜咽了两声,马公子充耳不闻,执意卷住他不放,他简直觉得空气完全不够用,脸憋得通红,忍无可忍便狠狠推开身上的人,抹了把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他放下狠话,“马文才,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否则……”
  下面的话来不及说重新被那人拉了去,“煞风景的话不要说,我们继续。”
  “呜呜……”某人郁卒中……
  马文才抓住他的手按在胸口,“梁凉,何必说违心的话,你分明也对我钟情,你我两厢情愿,有什么错?你何必顾忌良多?”

  拥抱

  马文才抓住他的手按在胸口,“梁凉,何必说违心的话,你分明也对我钟情,你我两厢情愿,有什么错?你何必顾忌良多?”
  梁凉垂着眼不看他,只一个劲盯着脚面。
  “抬起头,看着我。”
  他的下巴被握住,对方强迫他对上他的视线,他有些慌乱无措。
  马文才说的对,他心里其实一直对他……有不该的想法,因着前世的记忆对剧中人本能逃避罢了。眼前人是马文才,并不是别人,他清楚他的未来,知道他将要做的事,这些都是设定好的,他无法劝服自己心安理得的去面对,他看他从来不是这样单纯。
  他看着他的眼,默然无语,马文才轻轻巧巧贴上来,再次将他吻住,“梁凉,我知你,你一定有你的理由。只是人生不过一遭世上走,想做什么就去做,莫要辜负了大好春光。”
  梁凉闻言一怔,愣愣看着他。
  这样的马文才,却是叫他心动。是,他喜欢这个人,一直惴惴不安,瞻前顾后。他想的太多,反而放不开,难道说马文才这个古人,思想会比他通透?
  他不是没有恋爱过,却不曾有过这样的心潮澎湃,他第一次这样喜欢一个人,为了这个喜欢愿他意抛开一切。
  他环住他的脖子,唇与唇相贴,这样单纯的恋栈。
  窗外有双眼睛牢牢盯着两人相拥的情景,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一刻钟后,梁凉板起脸,气鼓鼓道,“马文才,你不守信用,明明答应由我主导!”
  马文才勾住他的腰,慢悠悠道,“现下的确是你主导。”
  梁凉立刻瞪了他一眼,马文才被他压在下面,仍旧一副写意情态,他还是那风流俊秀的名士公子,并未因居于人下而改变。
  “你的手不要乱摸。”梁凉边说边捧着马公子的脸乱亲一气,亲的他一脸口水。
  马公子不知何时已翻身起来,一手将他带到怀中,揽住他的肩,深深凝视他,梁凉眨眨眼,那人的唇很快落下来,温暖而灼热的的温度就压在他唇上,他的脑子有片刻的空白,睁大眼可以清晰看到那人的面容,俊美无俦,他完全动不了,只知道呆呆看着。接吻并不算什么,只怪那双唇太温暖,带着蛊惑之力,沾上了便离不开了。
  那人在他发愣之际早已不客气的入侵,深深探入他的口腔,缠绵的纠缠,梁凉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深深仰起头,两具身体紧密相贴,他仿佛觉得自己的心脏要跳脱出来。他轻轻喘息,马文才
  按住他的后脑勺深深吻下去。
  梁凉仰头相迎,他的衣裳似水般从肩头一路滑落,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肌肤。
  他扯住那件外衫,仰头看他,有些失措。对方回之安抚的笑容,轻轻巧巧扯去他最后一件武装。
  梁凉松开手,忽然平静下来,其实他从一开始就渴望着这个人,这没有什么错,无关性别,只是单纯的想要。为此,他不怕任何代价。
  人在情动时往往不顾一切,不管事后会不会后悔,梁凉脑中再没有矜持,没有身份门第,没有那些世俗的禁锢,他只知费力喘息,尽力去迎合,去感受。
  最终他们褪去了衣裳,他将他压在身子底下。幔帐垂下,帐上青纱如薄雾轻轻罩下来,掩去一派□。
  不远处,青衣人立在廊下,窗纱中倒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影,他转过眼去,眼中全是漠然。
  侍从立在一旁,低着头,不敢说话。他这位大人心思深重,喜怒难测,如今见了这幅情景,莫看他脸上一派平静,不知心中什么滋味。侍从悄悄低了低头,将脸埋得更深。
  “近来京城可有消息?”青衣人淡淡道。
  侍从诺诺道,“陛下那边相安无事,只是担心七皇子的安危。四皇子那却……”
  “如何?”
  “有密探来报,四皇子府近来大肆打造兵器,而且有人看见……”侍从看了看四周,靠近青衣人,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青衣人双目微倦,似有些出神,他抬抬手,“我知道了,你退下。”
  侍从说了声“是”,放轻脚步,悄悄松了口气。
  青衣人远远望着窗纱,微微叹了一声,“小师弟,你四哥已有动向,你会怎么做呢?”

  正是情浓时

  世事果然难料,梁凉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无限感叹中,谁能想到他梁凉也有今天。
  穿了就罢了,还和里面的敏感角色,传说中的大恶人搞上了,难道是穿越之神在戏弄他?
  也罢,看在那个恶人秀色可餐的模样,他便认了。他翻个身,将身边犹在沉睡的人抱了一抱,他曾开过他的玩笑,赞他是水蛇腰,这话也非虚,这人果真消瘦的很。他像个树袋熊一样附在某人身上,东摸摸西摸摸,大吃豆腐。
  沉睡中的人悄悄弯起了嘴角,阳光透进窗子正映在他脸上,勾勒出无限美好的线条。梁凉不禁屏住呼吸,轻轻在他唇上蹭了蹭,那人没动,他便抚摸着他的脸,眼中无限柔情。
  从不知晓自己也有这样的心情,像这样悄悄注视着一个人,也觉得无限满足。还未明白心意时的那种胆战心惊,惶恐及不知所措的未来,都成了一片泡影了。事到如今,他真想如马文才说的那般,什么也不多想,一切随心意去做,人生能如此,才不算白活。他梁凉遇到马文才,也并非是件糟糕的事。
  心下恍然,他像初尝情滋味的少男那般轻手轻脚的为爱人盖好被子,在爱人唇上偷偷亲了一记,便觉满足,再美好不过。
  马文才忽然动了动,睫毛颤了一下,眼见有苏醒的迹象,梁凉一动不动盯着他看,本想坚持到底,让爱人第一眼醒来看到的人是自己,马文才真看过来的时候他却窘了一下,他忽然想到了昨晚的情景,芙蓉帐里度春宵,良宵一夜值千金。他想到了自己被剥光衣服无力呻吟的样子,顿时郁闷了,顿觉脸上无光,索性翻过身将被子一拉,严严实实的盖住了自己,隐约中感觉到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硬是从被子的缝隙里伸进来。他拍掉那只手,继续鸵鸟中。
  梁凉听到那人低沉的笑声,那人连被子带人一起抱住,梁凉也不动,静静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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