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揉搓着右眼。血水一股股滑下。谭小流跪倒在地。
“小流……小流……怎么了……她怎么了?!”小晴扑到屏幕前,颤抖的手指印在屏幕定格一瞬谭小流覆在右眼的手指上。
还好视频定在这一瞬,我简直不敢想象之后会发声什么。
南楠按铃叫侍者把小晴拖出去。
“今天的生死局果然精彩,不枉费明少下大价钱了。”南楠合掌笑道。我不确定她前一秒是否有像我一般直欲呕吐。
“南小姐有眼光。想不到谭小流如此嗜血。”
南楠笑,话音一转,“不知明少是否将合同带来。”
岳明略一踟蹰,“说到底cross现在是程徒的场子,不如我叫程徒来,我们再做商量。”
我眼见岳明想要赖账,一时不知该作何立场,又想事已至此早晚世人皆知我和南楠再度联手。我此时不站在南楠一边,恐怕再无机会。“既是如此,明少叫程徒来就是。”
南楠笑道,“不妨。说到底,我们这些看场子的只是给人家打工的,赚份辛苦钱罢。倒不如叫了老板来,看看主人的意思。程徒也是明白人。”
“自然,自然。”南楠这一招釜底抽薪,岳明点头称是。
老板进来,显然南楠之前已经打点好。这地段原本就是六合会的场子,多年来顺风顺水几乎没有出过乱子。六合会来看家护院,再放心不过。反而到了程徒手下,世道渐下不说,岳家少爷三天两头上门找茬,大家日子都不好过。不如卖个人情给南楠,自己少不了好处。虽说整条建安路如今都是程徒的地盘。然而是岳少亲自把地盘让给南楠,程徒不能不买这个面子,自然没道理惹上门来。
待契约签好,岳明带手下走后,南楠又与老板稍作商量,便转身对着我这个从头到尾的花瓶道:“去我那里。”
不是商量,不是询问,毋庸置疑。我和南楠彼此都明白,既然她约,既然我来,就是签了合作条例。只不过这条例不大公正。从今而后,南楠要我生要我死便是一句话,我只有欣然答应。
我跟着南楠上了她的新车,全新黑色奔驰e级双门敞篷轿跑。依然感到受宠若惊。
“怎么,心疼你岳家的财产了?”南楠娇笑道。
“没有的事。”我收回心神。
“记住这条路,我只带你走一次。”南楠道。
又是一怔,我其实从未细想两个人再在一起,该怎么相处。
“那个谭小流……”
“右眼怕是废了。我会叫人给她做手术。”南楠目不斜视。
“她和……小晴……关系好像不一般?”
“座上你直盯着人家看,那个小晴,你想要?”
“好奇南姐怎么认识。”
我知南楠就算这么说,也没有半分吃醋的意思。
“谭小流有几分本领,提出的条件很诱人——我也是cross的常客。”
在进入VIP房时,我就醒悟,原来每晚在此的颓唐都被南楠看在眼里。
“既然如此,岳明怎么能答应。”
在我看来岳明虽有赖账的意思,态度总是反常了些。以我了解,他若是有意安排,虽然黑市拳很难作弊,对谭小流做点手脚却不难,况且小晴还在他手里。这样的豪赌,输赢早应该清楚。
“天上城是摇钱树不假,cross在建安路也不能算了不起的店。但如果南姐拿下cross,好比在建安路登陆,一旦站稳脚跟,对奉兴会是很大的威胁。说到底,这个赌局你更赚些。”
“你这么聪明会想不通?”南楠笑,“今晚场内谭小流最大的买家,是岳明的人。短短两分钟,岳明赚了个盆满钵满。”
除夕夜就看出,岳明一回来就有收拾程徒的意思。程徒名为堂主,却是奉兴会四堂主之首,几乎已经掌握了奉兴会黑道的全部。如今把急于发展的南楠引入建安路,是给程徒找了个最大的麻烦。只不过若是单单便宜了南楠,岳明未免替他人作嫁衣裳。而这一来,自己赚足第一桶金,可以略施拳脚,何乐不为。
“原来南姐赌得是必胜局。”
南楠冷笑一声算作默认。
岳明动这样的手脚,程徒只能吃哑巴亏。但要不忌惮被二叔教训,还因为我做中间人。风声自然很快就传出去,二叔必然知道此事我也有份。所谓责任均摊,我的出现无疑壮了岳明的胆。
“这样一来,大家都知道我是南姐手下的人了。”我终于明白,南楠要的是我的名头,或者只不过是指挥我的乐趣。身手,能力,统统一文不值。
“难道你不是我的人吗?”南楠飞车拐入别墅区,在某栋洋房的车库外停下。眸子一闪,扭头问我。
我苦笑点头,接过门卡下车开车库门。
南楠毕竟不是把爱挂在嘴边的豪放女。她将这样的话轻易说出口,只因为同我不过逢场作戏。越是甜蜜,越是轻松,越是假的。吊起来再狠狠摔下去会比较痛。这些道理我都懂。
南楠这是准备慢慢玩我。猎物就是要在手里把玩,抓起来放了,再抓起来,让它痛苦,恐惧,直至崩溃。这才是狩猎的乐趣。
但是我一点也不在乎。从今往后,南楠给的,我便再不会觉得痛。
☆、重来
你是不是也常有如此微妙的感觉。明明眼前人是你日日魂牵梦萦,再熟悉不过的容颜。却也不过须臾之隔,凝神细看,总能抓出几分陌生来。然而这陌生却让你刮目,让你着迷,让你加倍赞叹,臣服于彼之美好。
此时此刻,我就是这样。
一进别墅几乎是足不点地,南楠带着我直奔卧室。没有丝毫犹豫。
在我还处于呆滞的情况,南楠开了空调,脱了大衣和靴子挂了包,坐在床边,抬头看看站在门口的我道:“挺晚的,现在就开始吧?”
我简直被雷劈了一样,回不过神。
“难道要我自己动手?”
拍片也不带这样的,招妓还要先寒暄一下吧?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南楠面前的,却还是很快随机应变开始解南楠的紫色长裙。
南楠的长裙两道拉锁分别在颈后腰间。我侧身拉开拉锁,把南楠的长裙一点点脱到腰间。房间里静得可怕。我一时紧张地浑身是汗。
“传闻郑警官这些日子风流潇洒得很,怎么一副青涩的模样。”南楠冷笑道。
我咬了咬唇,甩开自己的毛衣,将南楠稍微抱起,让她在床上躺好,再俯下身将她裙子脱掉。紫色长裙剥落后,露出一身黑色蕾丝内衣。不由自主手指在她胸口轻抚,直到隔着内衣感受到嫩尖在手底渐渐站立。
手指一路滑下,沿着腰际将她丝袜脱下。在她大腿内侧的蕾丝花边上来回摩挲。正要攀附向上,抬头的一刻却感觉到南楠冷淡的目光。
手指不由一顿。
“郑警官手艺生疏了?”
我不知南楠为何选择这样的报复。她并不介意与我袒露相见,却丝毫不留情面。一口一个“郑警官”,语音比刀子更冷。我只觉得胸口拨动了什么似的微微抽痛。
将南楠底裤退去。手指掠过森林,划过花心,探向密处。我俯身隔着蕾丝亲吻南楠胸口,咬开暗扣。雪白的丰盈脱离束缚,跃然在我面前。轻轻亲吻,舌尖挑逗最敏感的部位。南楠微微扭动,大腿在我身侧摩擦。
我沿着南楠小腹吻下。略微分开南楠双腿。私密之处暴露无遗。
我微抬起头看向南楠,她闭着眼睛,头略略偏向一侧,一只手枕在头下,一只手抓着床单。
舌尖凑近花心轻舔,确定南楠再无异议。我闭上眼睛,将南楠略微抬起,加快频率,却前所未有地感觉到笨拙。不同与往日,有一丝屈辱漫上心头。一边调整最好的姿势,一边试图把多余的念头抛在脑后。南楠身体一点点绷紧,洞口渐渐湿润。我指尖尝试着略微探入,忽然被南楠掌心覆住,轻轻推动。舌尖掠过温热柔软的花蕾,手指不顾南楠的需求扔在外围掠过。南楠沉吟出声,我才将中指探入。
被温暖的密巢包裹。穿梭在不再熟悉的轨迹,在张合中探索再又被吞没。湿润的甬道渐渐热起来,一瞬紧绷地要将我紧紧包裹,一瞬又开合诱我进发。南楠低声□,双腿略微夹起,像蚌壳吞吐月华一样,试图将我卷入温柔的领地,沉醉其中。
不知持续了多久。额间汗水沿着脸颊滑下。我从密谷撤出,洞口一片湿润。南楠换了个姿势,似乎已经满意。我擦去脸上的液体,右手湿成一片,一时不知该放在哪里。南楠翻身坐起,起身摸了跟烟点上。我略微怔愣,跪坐在一旁。
“阿乐。”一口烟气缓缓升腾,南楠唤我。
“嗯?”
南楠犹豫了许久,最终未成言,只吞云吐雾。将烟灰弹了弹,转过身:“你自己脱罢?”
我略微皱眉。解开皮带将裤子脱下,再逐个解开衬衣扣子,尽力乖顺地躺在南楠身旁。南楠侧身看着我。隔着烟雾,精致的脸庞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及肩的发丝扫在脸畔,阴影罩着脸颊。狭长的眉,明亮的眼,高挺的鼻梁。一切的一切一如回忆,却又显得有几分不同。许是落寞,许是隔阂,透着一副镜花水月的遥不可及,却一样让人发狂。
南楠挟烟的手扫开我的衬衣,胸口为固定肋骨打紧的绷带露出来。南楠指尖扫过厚厚的绷带,咪了咪眼。越过绷带边境,停在我锁骨之上。被南楠咬出的伤口早已结疤。南楠沿着牙痕摸了一圈,又移到早前枪伤的左肩,“痛吗?”
我摇头。
南楠识破谎言似不置可否地笑着,将牙痕的硬疤一点点抠掉。硬壳撕扯着皮肉,鲜血一点点冒出来。她目光极柔和的样子,像小心翼翼触碰着极为珍贵的物品。“阿乐,我不忍心再咬了,你知道么?”
我点了点头,不过是皮肉伤。
揭开疤痕,手指探到我腰间打着纱布的伤口,轻轻按压。“痛吗?”我继续摇头。
手指再度挪到我胸口,轻轻按动,嘴上道“在哪里呢?这里?这里?”我抓着她的手到胸口的伤处。
“能打开看吗?”南楠淘气一样咯咯笑道。
“骨折不好养,绷带就不要解了吧,不好收拾。”我略一思忖,“伤口并不好看。不如刚刚刺伤时,血还是鲜红的比较好看。”
南楠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手沿着我小腹向下移动。积攒了长长的烟灰在略微晃动下洒落在我腹部,留下一瞬间的痛楚。我却觉得身下再度湿润。
南楠着迷似的看着在她手下我微微颤抖的肌肤。眸子一瞬不瞬,嘴唇微微嘟起。吸血鬼般戏弄又认真的模样,迷离的双目,让我明知她要做的全是伤害,也忍不住痴迷。“你很美。”
南楠忽然抬头看我,笑了一下,灿若桃花。我几乎也笑起来,腿根猛然剧痛。带着热度的痛。南楠不肯移手。我几乎闻到皮肤被烤焦的味道,却也保持一动不动。
也许只有半秒钟,我还是不由地攥住床单。南楠抬起手,纤长的玉指夹着纤长的烟,很美好。夹着烟的手指抚在我眉心,我忍不住躲了一下。南楠顿了顿,收了烟蒂,很委屈道,“你出汗了。”
“嗯。”我略微点头。腿间热度退去了,疼痛却越发热烈起来。我觉得大腿肌肉都在微微颤动。
南楠猝然起身,向内侧卫生间走去,“我要睡了,你回去吧。”
“嗯。”我不知该说什么来应对南楠猝不及防的冷淡。这样的报复,南楠足以满足吗?或者只是饭前小菜?将衣服一件件穿上,浴室传出水流声。我像老鼠一样,小心翼翼地默默离开。
我以为一切只是南楠一时兴起。然而之后每隔一两天,或者□点,或者一两点,南楠叫我,我便到她别墅。我让南楠尽兴后,她便“赏”我一支烟。却说还是顾虑着我先前的伤,暂时放我一马。
每晚她要洗澡了,我便穿好衣服离开。因此甚至得来夜间出租车的名片。回想第一晚在空无人烟的街上走了大约一个小时才碰到出租,之后至少不曾有那般狼狈。
由此说来,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东西,再不公正的待遇,当你习惯时,便认为一切自然而然,无可争辩。
直到某晚。南楠触到腿间化脓的伤处,笑我不愧是小姐的身子,孱弱到自愈的功能都将丧失。又毫不留情地在一旁添了新的伤口。前一刻还语笑嫣然,下一刻就惨下毒手。面对南楠,几乎每一刻都要神经紧绷。
“才半个月,你又瘦了许多。还有些发烧。”南楠轻碾着烟蒂道。
我指了指腹部的刀口,“手术的缘故。”
南楠捋过我鬓角的头发,“你这副病怏怏的样子,真让人心疼。”
我笑了笑。烟头高温的灼痛迷得我难以思考,“南楠,不如我们从头来过?”
南楠也笑了,笑得近乎妖冶。“这好像是电影里的台词吧?”
我点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