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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缈的目光暗淡了下去:“泓引,你肯定是嫌弃我。”
“…………”
泓引说:“对,我就是嫌弃你。”
结果当日夏缈跑到客栈外面,人来人往的路口大声的控诉:“泓引你敢嫌弃我,我再也不和你睡觉了,我就不信没有人想和我睡觉,你不陪我,我去找别人了!”
泓引在里面听着,头痛扶额:妈的这只蠢货到底知不知道苏城不是富豪多,而是断袖多啊……
夏缈愤怒甩袖转身走了,撞上一个男人,那男人自以为笑得很邪魅,凑近了夏缈:“这位小公子,可是要找人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劫色,就是明白自己的心意的最好时候
由于,泓引没有满足夏缈感受一下和别人一起睡觉的感觉,夏缈王爷一时愤怒摔门跑了,但他并不知道苏城以断袖闻名,怒吼了一番之后,一转身就碰到了一个断袖,那断袖问他:“小公子可是要找人陪你睡觉?”
夏缈打量他,见他穿着邋遢,流里流气,应该不务正业那种人,当即嫌恶:“就算要找,也轮不到你。”
“哟呵呵。”那人阴阳怪气笑了一声,突然拽住了夏缈的胳膊,“怎么就轮不到了?大爷技术可好了。”
夏缈皱了皱眉,挣扎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对:“你要做什么?”
男人在夏缈耳边呵气:“你说呢?”
夏缈偏开头,眉皱得死紧,使劲一甩手就往客栈那边跑,男人也不追,夏缈正奇怪,可刚要跑出巷子就被两个身高马大的男人给挡住了去路。夏缈一步步后退,心想难道这就是皇兄所说的:出门在外,什么人都遇得到,诈钱的还算小事,最应该防的,是劫色的。
……劫色?
正要张嘴叫喊,扑面撒来一阵□□,夏缈软软倒地。
泓引出来找他的时候,沿着客栈附近走了一圈,没看到夏缈,跑这么快?泓引走到客栈旁边的一条小巷子里,看到地上一层白色的粉末,心里骂了声蠢货。
夏缈很快就醒了,主要是感觉到脸上的疼痛和身体的凉意,呃,他的衣服被扒了。
一个厚唇男人举手正要再打一巴掌,见他醒了,就笑了:“我还以为就要奸尸了呢。”
“…………”夏缈注意到自己正躺在一个类似废弃的小屋子里,身边三个男人,用一种他很不舒服的眼神看着他,有点恐慌,他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不知道该怎么办。很明显硬碰硬的话以他那点三脚猫根本打不赢,可是也不可能任他们胡作非为。
果然不该和泓引耍脾气的,这下倒大霉了吧,也不知道泓引会不会来救他。
“哟,这个小子还挺识相,一点都不挣扎的嘿。”
“那就不客气了,一起上。”
“…………”眼看着就要扒裤子了,夏缈连忙拉住。
男人抬头看他,危险的笑了:“不配合?”
“我又不是断袖。”夏缈傻逼兮兮的辩解。
然后三个男人笑惨了,笑完了之后继续凶残的撕他衣服:“管你断不断袖,大爷今儿个上定你了。”
夏缈使力推开埋在他胸前的一个男人,努力往后缩:“我是大泓国王爷,你们胆敢动我一下,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哈哈哈,谁管你是不是王爷,到了这儿!”他指了指这间屋子,“就是我们的人。”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脱险的夏缈王爷只有使用最原始的方法,那就是扯着嗓子喊,“救命啊!”
其中一个男人甩了他一巴掌,恶狠狠的扯他头发:“妈的你再喊一声试试!”
“…………”已经多次无语的夏缈动了动嘴唇,“泓引……”
他真的很害怕,夏玄宽对他太好,以至于把他养成了一个除了吃喝玩乐就是卖蠢的废物王爷,武不成,文不就,到了关键时候,其实他的那个王爷身份也没有用了。
他是一个很乐观的人,想着,他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的吧,反正无论发生什么危险,都会有皇兄在帮他顶着。可是,怎么可能呢,人活着,不可能永远都依靠别人,像个寄生虫一样,又像个蜗牛一样,一辈子缩在壳里是不可能脱险的。
无论你爬的有多慢,你也要一直爬一直爬,把那层壳作为你的助力,以你的触须来引路,努力着,慢慢的,依靠自己的力量,在这怪诞而虚伪的世界,生存下去。
泓引找到夏缈的时候,那间肮脏的屋子,一个男人脖间插了一根锈迹斑斑的棍子,倒在一边,可能是死了,另外两个男人也没好到哪里去,满脖子的血,夏缈的样子和平时有些不一样,泓引看的心惊,直接上前甩了毒粉把两个人毒趴下了,抱住了夏缈。
“夏缈。”他喊。
过了一会儿夏缈才想起回答他:“嗯。”然后夏缈声音哑哑的抱怨,“你来得好慢。”
“你有没有事?”
“没有。”
泓引看了看他这个狼狈样,暗叹了一声,把外袍脱下来披到他身上:“以后可不要胡闹了,跟紧我。”
夏缈站起来,紧紧拽住他:“泓引,泓引。”
“嗯?”
可是夏缈又不说什么,只念了几声他的名字,就沉默了。
可能是有些惊吓,泓引也没多在意,牵着他尽量避过行人回到客栈。小玲儿看到这阵仗吓了一跳:“哎呀我的天啊,王爷,你出什么事了?”
夏缈不想说话。泓引帮他搪塞了几句,赶紧回房间了。
入夜夏缈躺在里侧,白天受了教训,没有以前闹腾了,泓引也不是多话的人,可是受不了夏缈的反常,侧了身子头枕着手臂看着夏缈的侧颜:“夏缈。”
“夏缈,你不要太在意,什么也不要想,睡一觉就好了。如果你实在气不过,我帮你把那几个人拖回离忧门,任你出气。嗯?”
一阵寂静,泓引一直看着他,虽然房中黑暗,但今晚有月,投射进了房中,勉强能看到夏缈的轮廓。
夏缈翻了个身,对着墙,轻声说:“泓引,那时候,我喊的是你的名字。”
遇到危险的时候,他喊得不是皇兄,却是这个离忧门门主泓引,嗯,这是一个严峻的问题。
“……那时候?”泓引脸一冷,也想到一个严峻的问题。
然后他拽过夏缈,翻身骑在夏缈身上,前身低伏,严肃的盯着夏缈:“你老实给我说,那几个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夏缈不想讨论这件事了:“没有,真的没有。”
他回答得太不郑重,在泓引看来就是掩饰,就是有问题,于是他掀开了夏缈身上的被子,剥他衣服:“不行,我要亲自检查看看。”
“唔……泓引。”夏缈一张脸红了个透。
由于力气不敌,衣服很快剥光,起初没有点灯,泓引摸了几把才反应过来,摸又没有用,检查不出来,于是起身掌了灯,迅速扑向夏缈,扯开夏缈牢牢拽住的碍事的被子,一脸认真地把人从头到脚看了个遍,红印只在胸上存在,下面就没什么印子了,然后又把夏缈翻了个身,要看后面,这时候夏缈不能忍了,羞愤锤床:“泓引你够了!”
然后泓引才反应过来,于是面瘫着脸把衣服给夏缈穿上,咳了一声:“我只是……”
“没事,我知道,睡觉。”
蒙着被子缩着,夏缈全身抖个不停,妈蛋为什么这么激动啊卧槽!
作者有话要说:
☆、走吧逛夜市
小银子和小玲儿的房间是在两人房间的楼下。由于性别关系,小玲儿谨慎的拉上了屏风,遮得严严实实的,洗漱之后,在枕头底下塞了一把雪亮雪亮的小刀,平平整整的躺下了。小银子洗漱完了拖拉着鞋子爬回自己床上,没有注意对面床上的女人歹毒的防范心肠,翻了几个身,没有酝酿出睡意,侧了身子盯着那屏风,说:“小玲儿,你没睡着呢吧?”
一动不动的,小玲儿轻轻的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我给你说个事儿,你别给你主子说,不然弄得好像我们门主有多变态似得。”这个人,自己想议论主子的秘密,还不许别人说出去。
小玲儿仍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们家门主吧,从来没有跟别人睡一床的习惯,怎么就同意和夏王爷一床睡呢?还有啊,虽说离忧门不是富豪到多夸张的程度,但这么几天的行程用费那也是绰绰有余的啊,门主怎么就想节约了呢?我想了好久,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小银子困惑。
小玲儿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幽幽道:“你们门主该不会对我们王爷起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吧?”
小银子瞬间否认:“不可能,”转念又想到那天看到的画册,又拿捏不准了,用被子蒙了头,“不可能不可能,别想了,睡觉!”
“…………”小玲儿飘忽的嗓音又响起来,“我们做奴才的,私下议论一下也就罢了,可别再主子面前多说了些不该说的。”
早起的时候,泓引扣着腰带,看到夏缈整张脸埋在被子里,随手扒拉开一点,看到脸上涂的消肿药已经蹭掉许多,左脸还是肿着,没消下去多少,眼一沉,捏夏缈鼻子。
“唔。”不能呼吸,夏缈摇头,没甩脱鼻子上的手指,难受的哼唧,醒了一点,泓引沉声:“你要睡到几时?”
困难的睁眼看他,夏缈伸手推开泓引的手,往被子里缩:“今天我不陪你去陆家庄了。”
他以为泓引是在催他去陆家庄。但他昨天经历了那样的事,泓引也没想他今天出门,只是气他不好好睡觉,把药全蹭掉了,疼肿着一张脸,怎么见人。
对他无辜迷糊的样子无可奈何,泓引冷着脸自袖子里掏出一个瓶子,挖出来一些白色的药膏,一点一点给他抹均匀。手指下的皮肤微烫,想来还是有些疼的,这只蠢王爷,离开他那么点时间就能给自己找罪受,看来以后要严格看管,不能放松紧惕。
只是,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回去了呢,终究,不是属于他的。
“疼……”夏缈哼哼。
泓引的动作微顿,厉眼扫了他一眼,夏缈再不敢叫唤,闭着嘴任他动作了。
涂好药,泓引交代他在房间里等他回来,哪里也不许去。就去了陆家庄。
昨天只是简单的看了一下陆尽封的情况,碍于人太多,也没问什么问题就走了。今天泓引独身去的陆家庄,陆尽封身边的方书明不在,这很好。
“这是昨天我回去后,研制的药,你先吃着,病情会暂时得到控制。”泓引给了他一个小瓶子。陆尽封接过,不满的皱眉:“暂时?为什么只是暂时?”
“我要问些问题。”
陆尽封提起茶壶倒水:“什么?”
“按理说,那天你取药的时间是下午,即使我不在,我离忧门也不可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给你一颗劣质的药丸。离忧门这么多年,何曾犯过这样的错误,若是有,我想你也不会来离忧门求药了。故而,你老实告诉我,你是拿到药之后就立刻吃了还是回到陆家庄才吃下的?”
“这与我的病有什么干系?”
“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泓引冷声。
陆尽封到底是个生长在平和环境里的公子哥,面对气势冷漠的泓引,还是有些心里犯怵:“……回陆家庄吃的。”
“可有与这几种药材同时服用?”泓引列举了几味药材。陆尽封摇头:“未曾。”
“服下‘无泪’之后多久开始笑的?”
陆尽封想了想:“半月。”
“半月里可有遇到什么事?”
说到这里陆尽封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是你们离忧门派了人来说‘无泪’要服两次,半月一次么?”
泓引一震,‘无泪’只需服一次即可,多余的一次……
有人冒充离忧门!
“第二颗‘无泪’有何不同?”他冷静地问。
“黑色,小指甲那样大小,很苦。”陆尽封喝了口水。
“可看到送药的人的穿着?”
陆尽封看他一眼:“与我在山上看到的离忧门人打扮无甚不同。”
泓引沉吟片刻,问得差不多了,许诺了三天后给他送来解药,便离开了。
出门见到方书明,看他的眼神一如既往,泓引不搭理。
回到客栈时,夏缈房间里喝粥,吸溜吸溜的,一点没有个王爷的样子。看到他回来,欣喜地招手:“过来,吃饭。”
早上忙着去陆家庄,没吃早饭,索性坐在夏缈身边,端了另一只碗,盛了粥,陪他吃饭。
“陆尽封的事怎么样了?”嘴里含着一口包子,肿着一半脸,夏缈看着他。
寻思着告诉他他也听不懂,挑了易懂的告诉他:“三天后给他解药,这事儿也就完了。”
“那你做出解药了么?”
“没有。”
夏缈担忧地:“三天行不行啊你。”
冷瞥他一眼,泓引道:“没什么不行的。”
看到他的样子,夏缈就知道自己糊涂了。泓引的制药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