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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象征着苏家几代荣誉的苏家大宅,交给了苏洛。苏家大宅下面的地皮,是属苏家私人所有。
小洛啊,老爹的心,果然还是偏的。苏老爷看着苏洛的眼神,传递着这样的讯息。
苏洛的眼睛有些红红的。其他他知道,只有他知道,在别人眼里,苏老爷把苏家大宅给了他,代表着另一种财富,可其实不是,苏老爷想给苏洛的,只是一个家。在苏老爷的作法里,这栋大宅不是钱,而是一个家,他想给这个小儿子的,是一个安全的,温馨的,只有爸爸妈妈的家。
苏洛拼命的咬着下唇,他不能让自己哭出来。可是,他快要忍不住了。老爹……老爹……原本他只想单纯的保护自己的父母,可是到最后,还是让老爹在保护他。
至于其他人,虽然对苏老爷的第三份财产有些异议,可是苏氏股份的现价值相比,就算加上大宅下的地皮,也那算不得什么。
所以,大家对这个财产的分配,还算是满意的。
可是他们没有算过,如果有一天,苏氏破产了,那么,他们手中的股份,现金价值就掉了。
投资有风险,可人的眼光短浅,总是只看眼前的利益。
“不过,苏老爷还有第四份协议。以前三份,需要第四份作为基础。”李律师看着第四份的协议,内心有些感慨,这是一个父亲,为他最深爱的儿子,送上的,最完美的一份礼物。“要使以上文件发生法律效力,前提是苏小少爷得好好的活着,如果他发生了自然死亡之外的其他死亡,那么,以上文件的内容,就会变动,而变动的,便是另外一项文件了,至于这个文件,我暂时保密,当然,我也希望这个文件,我永远不会打开。”
不只是一个父亲,为他最深爱的儿子,送上的最完美的礼物。这也是一个父亲,为他最深爱的儿子,送上的,最坚固的盾。苏洛移开头,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流出。他不知道老爹有这么多的安排,他以为他跟老爹说清楚了,不继承苏氏,就相当于不要苏家的任何财产一样。可是老爹却安排了最后一步棋,如果上辈子,老爹也能这样安排,那么他,还会死无葬身之地吗?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苏洛也永远不会知道,如果后面的答案。
心很堵,堵的发慌。可是也很感动,苏洛觉得,往后的人生中,他再也不会这样感动了。感动之余,苏洛又泛起了内疚和罪恶感。他欺骗了这样深爱着他的父亲,如果告诉老爹,他是同性恋,那老爹会多么伤心。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就算后来知道老爹对他的疼爱有着补偿的成分,可是苏洛从来怀疑过这个父亲那慈祥的爱。
毕竟,如果只是补偿他当年成了早产儿,也不会补偿到赔进了苏氏。所以,苏洛知道,苏老爷用最慈爱的心,在疼爱他。
今年的除夕,大概是众人心情最复杂的除夕,可是今年的除夕,大概也是众人内心最快乐的除夕。毕竟,没有什么,比掌握金钱更重要。
杨管家送着李律师出去的时候,李律师叹息,其实原先的财产分配,不是这样的。苏老爷自从上了年纪,就已经立了遗嘱,第一次立遗嘱时,苏洛还没有出生,苏家这栋大宅,苏老爷是留给苏子望的。而苏氏的股份,大多数给了苏子观,剩下的一小部分给了苏子蓉,而一些存款什么的,也是分给媳妇和孙子等人。
后来没过多久,遗嘱有了变动。第二次的遗嘱,苏氏的大宅还是给了苏子望,而苏氏的股份,苏洛占了所有,名下的存款,苏子蓉和苏子观占了大头,剩下的分给了其他人。那是,苏洛中考考了全国第一的时候。
接下来第三次的遗嘱变动,就在不久前,内容是这次的事情。那次,是闹出了酒瓶男事件之后。
其实,就算苏洛跟苏老爷说过,他不想继承苏氏,苏老爷对苏氏股份的安排,还是没有动修改的心思。可是酒瓶男事件之后,苏洛提到了信,才深深的震撼了苏老爷,以至于,他把财产做了这样的分配。
这次的分配中,所有的志字辈的人,全都没有。
不得不说,苏老爷做的还算公正。
而对于苏志霖,苏老爷的规定是,在他有生之年,苏氏股份的变动不能被外人知道,同时说明了,在他有生之年,苏氏的总经理,也只能是苏志霖,除非,他提议其他人。
“苏老真是大方,这样一来,苏家所有的一切,都不属于他了。”李律师怕了拍杨管家的肩膀,现在这栋大宅热热闹闹的,年后,就会冷冷清清了,该搬家的搬家,剩下的,就是真正的一家三口了吧。
“李律师放心,请你吃饭的钱,老爷还是付得起。”杨管家也难得幽默了一下。
哈哈哈……李律师大笑。也是,才分出2亿的存款。老爷子的私房钱,可是很多的。
啪……
当除夕的鞭炮,放响在大年三十的夜空时,苏洛趴在窗口,终于相信,他是真的属于这个世界了。
看着天空中散开,最后消失的烟火,苏洛明白,什么叫昙花一现了。因为昙花一现太美丽,所以人们才想要好好抓住。
苏老爷的财产是所有人心中的刺,现在刺拔掉了,苏家,竟然意外的和谐了。苏子蓉看人的眼神不那么高高在上了,甚至说话,也温柔了。更诧异的是,晚饭,还是苏子蓉和苏夫人一起完成的。还有苏大嫂和苏二嫂一起帮的忙。
苏洛唇角勾起笑,其实重生,真的很好。
电话铃响起的时候,苏洛正在发愣,结果接的慢了。他这边才接起,电话那边传来了砰啪的声音,是烟花。同样,他这边的烟花声,也传到了那边。
“除夕快乐。”
“除夕快乐。”
两人的祝福声,异口同声。
接着,是彼此淡淡的笑。
“放鞭炮了吗?”安尔祺低柔的声音,夹在鞭炮声中,听的有些模糊,可是就算不用耳朵听,这一次,苏洛觉得自己的心,也能听到。
“没呢,那么吵,烦死了,我才没有兴趣放。”苏洛不屑的话,有些别扭。
“是没放过吧。”那边的男人,调侃的笑声,一下子听出了他的掩饰。苏洛的性格,有那么点傲娇。就像猫儿一样,安尔祺自然了解。
“靠,谁告诉你的?”叛徒,叛徒。
“我听到了你心里的声音啊。”男人低沉的笑声重了,传进苏洛的耳朵里,渗进苏洛的心里,不只是耳边,就连全身,都被他温柔的笑声感染了。
“你骗人,我才不相信你。”苏洛撅起了嘴,明明,就一副很高兴的样子。“那你呢,放过吗?”想到了安尔祺的家庭,苏洛觉得,他应该是站在最高处,旁边围着保镖,睥睨着别人放吧。
“小时候,我把鞭炮扔进爸妈的房间里,吓的我爸爸差点不举。”
“啊?不会吧?”安尔祺会做那种事情?想象着那个男人的性格,苏洛偷偷的想,的确是像会做那种事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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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年纪小,有些想法很突出,觉得该这么玩才有意思,后来鞭炮声回响在整栋房子里。”想起那时候,安尔祺自己也觉得好笑。年纪小吗?恐怕自己想这么玩才是原因。
“之后呢?被打屁股了?还是罚站了?”苏洛有些好奇,被惩罚的安尔祺,是他没有见过的另一面。
“当然有人把责任担了去。”安尔祺带着淡淡的笑,估计是回忆也让他心情大好了,“小洛呢?童年的生活,快乐吗?”应该是不快乐的,安尔祺看过资料。甚至性格有些孤僻,也因此,也有了上辈子极端的倔强的性格吧,可是,那都不重要了,今后,他会让他永远都快乐。
“还不错的,童年有肖凌和景瑞,就像你那样,做错了事情,他们会承担。”就算后来被那样对待,苏洛也忘不掉曾经好的日子,那段时间,年少无忌,是快乐的。
就算人家对他不好,可是苏洛骄傲的不屑在意。其实,是在意的吧,只是用冷漠去掩饰了。
“等我回来,一起放鞭炮吧。”把他失落的童年,都补回来。
“靠,你以为我还是孩子吗?我才不在乎呢。”跟安尔祺这个混蛋一起放鞭炮?想关齿刚才说的话,苏洛觉得,那一定是件会造成犯法的事情。
“可是我在乎。”轻声笑意,那么柔情,“我要把我们的回忆,统统放进小洛的脑海里,这样,你才没有机会去想和别人的一切。”安总裁,不是个大方的人。
耳朵有些炽热,被这男人害的。想拒绝这种孩子气的邀请,偏偏期待的无以自拔。“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回来吧,从这一刻开始,格外的想他。
“过了元宵就回来。”元宵在安尔祺的家族中,是很重要的日子。
元宵啊。苏洛沉默了,那还得等半个月呢。
“小叔,快下来玩游戏。”窗户下站着苏志优,他正朝着苏洛挥手。苏洛的失意马上就被 治好了,他跟着应道,“马上下来。”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安尔祺道,“你在美国有人,对不对?”虽然是疑问,可是百分百的肯定。
“嗯,有事情?”安尔祺挑眉,这语气真不客气,不过,他们是夫夫嘛,应该如此。说到这个,是该选个日子,叫上那群朋友,一直吃顿饭了。安总裁大脑里主意已定,就当是婚宴。
“我二哥自从去了美国之后,到现在还没回来,白天志优说打了电话加来,不回来过年了,可是我有点担心。”
“我马上让人去查,晚点给你电话。”
“嗯,那我先挂了。”安尔祺的话,总是令他很安心。
“小洛。”挂上电话前,男人突然用低沉的声音,深情的唤着他的名字。
“嗯 ?”不知怎的,心跳快的不似寻常。
噗的一声,那边的人又笑开了:“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爱已经被大家告白的太频繁了,喜欢更是自然。
“嗯。”苏小少爷装深沉的吐出一个字。只是,脸上火辣辣的红,怎么也隐藏不住此刻的心情。“我……我不喜欢你。”说完,苏小少爷快速的挂上电话,然后又把电话关机,怕安总裁会打来一样,接着逃避似的,朝着楼下跑去。
这是一个,让苏小少爷心跳加速,且高兴非常的除夕。
那边的安尔祺,听着手机传来的嘟嘟声,不禁愣了下,不喜欢?想着那个难为情的苏洛,脸红的样子,感慨自己此刻没在身边。
天晓得那个样子的苏洛,多么性感。
安尔祺喜欢把苏洛压在身下,不只是为了享受性上的冲动,更主要的是,苏洛喘气呻·吟的时候,太好看了。
咚咚咚……门口传来了象征性的敲门声,安尔祺回头,只见一个黑色长发的男人靠在门口,男人的长相很客气,客气,简单的来说,有些狷狂,五官很清俊,全身透着一股我是精黄的气息。
安尔祺揉了揉太阳穴,头开始痛了。
“老大,你在跟着屁股的小孩打电话吗?”开口的声音有些不屑。
安尔祺的头更痛了:“非礼勿听,这是基本的礼仪,秋。”
“我不是急着回来见你吗?”走进房间,长发在身后舞动,形成了他独特的个人魅力。“我一出院你就让我巡查各地的子公司,老大,你真是冷酷无情。”
“这是对你个人能力的赞赏,一个三岁敢拿枪的人,我难道不该信任?”走向门口,拍了拍秋的肩膀,“典礼要开始了吗?”
“都等你呢。”跟在安尔祺的后面,秋现在最想看的,是那个光着屁股的小阸。
安尔祺所谓的典礼,是安氏家族最重要的一顶规矩。凡是安家的人,都要在除夕之夜,在安家的祠堂,跪过十二点。
安家的祠堂很大,是独立的庄园。从外观看,像是寺庙。大门口铺着地毯,路灯更是亮的通明。安尔祺和秋到的时候,门口已经站满了人,甚至因为人员太多,而一直延伸到外面。见到安尔祺的到来,大家纷纷让出路。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安尔祺走到最前面的长辈面前,然后由他带头,推开了祠堂的门。这是规矩,每年的这一刻,只有当代的继承人,才能做顶对他们来说,神圣的呈情。
祠堂里面的摆设和装修,是寺庙和现代化的结合,很特别。
安尔祺站在祖宗的牌位前,后面是他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论辈分,他比他们小,可是在安家的规矩里,当任的继承人,权势最大。
当安尔祺跪下的时候,后面的人也跟着跪下了。而祠堂外面的门没有关,可以看得清楚,外面的人,也跟着跪下了。
外面跪着的那些人,是跟随着安尔祺的终极者,属于他的下属,秋也是其中之一。
当钟声敲响,过了十二点的时候,安尔祺朝着祖宗的牌位扣了三个头,然后站起,退到后面,扶起了他的爷爷。
老人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