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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与冷血茗、罗音、白菖蒲比起来还是要小一些,身上还有些或多或少未褪的稚气,却更美得如此无瑕,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皮肤细润如温玉,红唇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这两个大美男躺在我的两侧,怎么让我能睡的着,只好闭眼假寐。
而在我不经意间,两侧的男子也各自悄悄打量着我的睡颜。
寐含春水脸如凝脂,鬓云乱洒,酥胸半掩。
白色牡丹烟罗软轻沙,逶迤白色烟笼梅花百水裙,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这两个男人,右侧的刚尝禁果,左侧的又未食人间烟火。
怎生经得住这般春色诱惑!
都僵着身子躺在我的身侧,一夜无眠。
不只何风驶过,空寂无声的林子竟沙沙作响,隐约中还能听到脚步声。
本就难以入睡的三人立刻警觉,齐刷刷的睁开眼睛。
眼前果然有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男子正蹑手蹑脚的朝我们走来。
看到我们突然间的起身,不禁一愣后立马飞身而去,显然轻功了得。
两侧的男人虽疑惑那人的来由,但人已经走了便没想过多追究,正准备再次睡下却发现我已经失了神。
那个容颜,让我如何不失神。
即便是在凄黑的夜里,我也认得出那个容颜。
因为,它让我陷得太深!
有那么一瞬间,我竟以为那个该死的前男友也穿越了呢!
不过,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此男子多了一份与之不同的娇态。
相差不大的容颜,这张脸却更消得魂。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唇胜花娇。
香娇玉嫩秀靥动人心魄,一颦一笑倾城羞花。
只怕,这娇美连女儿都不如他三分!
15。 无肉不欢春梦好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唇胜花娇。香娇玉嫩秀靥动人心魄,一颦一笑倾城羞花。
只怕,这娇美连女儿都不如他三分!
可是这容颜为何与他的这般相似,勾的我心尖隐隐作痛。
尤其是那眸子,总是那样无害,让我忍不住坠入其中。
“怎么了,欢儿?”白菖蒲此刻的话中只剩下心疼,没有了平时的戏谑。
书呆也是担忧的握住我冰凉的手,放在宽厚的大掌里捂着,为我驱走寒气。
“让我静静的躺一会儿,好吗?”
我躺下身子,抬眼望月。
如今,我们同有的只有这月和那份我永远都忘不掉的回忆了吧。
那是一年的夏天,我们还是中学生,我们相遇。
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没有退路,你的眼眸捕获了我的心。
我不敢抬头看你,每看你一眼都会有感觉。
那时的我不擅言辞,好懦弱,就算被欺负也不敢吭一声,更没有想过我能在某一天有勇气追寻我的爱情。
但是见你之后,一切都变革。
我可以为了你改变我的性格,也可以说是你激发出了我的本性。
我疯狂的追求你,疯狂的吸引你的注意。
为了你,我和从小到大的好朋友闹翻了。
为了你,我不理会父母和老师对我的期望。
我本是一个尖子生,为了我可笑的爱情,为了那个差等生的你,我可以放弃我的学业,和你在一起。
我曾认为,甚至现在也是这样傻傻的认为爱情不应该和成绩、金钱来挂钩。
可是,生活是现实的,没有钱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十年后,你成了一个风流成性的小白脸,而我,是你的挂名女友。
你和不同的女人上床,你说你为的只是她们的钱,只是一个又一个游戏。
可你自己不也是沉醉其中吗?
又何必给彼此找借口。
我讨厌这样的我,我讨厌肮脏的你。
我要的‘一起’不是所谓的名号或肉体,我要一份真正的感情。
就像十年前的夏天,我们最初的相遇。
我没那么无私,忍受不了和其他女人分享同一个你。
一次又一次,拒绝了你□□的勾引,我怕这也是你的游戏。
渐渐地,你厌倦了和我的游戏,放弃了对我的勾引,只剩下冷淡的躲避。
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好像一个美丽的梦境,美的太不实际,最后只得销声匿迹。
交缠的身体,一阵阵颤栗,深夜无归期。
泪水滑过记忆,时光回不到过去,我们的爱已被你抛弃。
在这树林里,我毫无睡意,想着你对我的背叛,恨意爬上心底。
“娘子,在遇见我之前,你究竟遭遇过什么?”白菖蒲的心里面画着大大的问号。
“一个刚烈的女子,原来也有脆弱的一面,就连这睫毛上都挂着泪珠。什么时候能让我和你一起承受这一切,不要独自悲伤,假装坚强。”书呆一直在担心了我,也是一夜没睡。
于是,早上起来时,林子里多了三只大熊猫。
“老公,让我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爱死你了,么一个!”我困的被两个大男人反复骚扰都没叫醒。
可能是昨夜想了整整一晚从前的事,竟把他俩的骚扰当成是那个‘他’在叫我起床。
“‘老公’是谁?”白菖蒲和书呆双双愣住了,能无意中说出如此亲密的话,关系想是一定不一般。
“呀!”我立刻睁开了眼睛,这已经不是从前,这个时代也不是我们存在的那个时代。
呵呵,还记得吗?
从前,是你每天定点到我的房间里叫我起床,我每次都要赖一会儿床,可你依然不厌其烦的继续这个艰巨的任务。
你说,你想让我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人都是你。
这,是属于我们两个的,曾经的小甜蜜。至于‘老公’,这是我叫他的昵称。
“从实招来,以前你到底拐带过几个良家少年。”白菖蒲一想起那个‘老公’,就气的浑身颤抖。
良家少年,那个冷血茗和罗音算不算呢?
我还真的想了这个半天这个问题。
白菖蒲见我认真的数了半天还是无果,更加气愤了。
“看来,你这是拐了不少啊,数了这么半天!不过,不管你以前拐了多少个,现在,你都只能有我一个。”
白菖蒲扳过我发愣的脸,惩罚性的对我的红唇咬了一口。
16。 日暮时分待我归
清晨,红日洒下第一缕阳光,林子里三人斑驳的影子渐渐拉长。
拖着疲惫的身体,在这座深山中寻找出路。
迂回的山路里,危险在靠近。
一群男子手持刀枪,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此山…是爷开,此树…是…是爷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其中,一个嗑巴加上大舌头的胖子断断续续说着打劫的经典语言。
“吃山…是爷快,吃树…是…是爷斋,要想重…吃过,留下买路…柴。”我学了一遍他的调子,就连对面的敌人都乐翻了。
“呵呵,你们要是想要‘柴’,我们现在去帮你们砍!”书呆经受我和白菖蒲的熏陶,说话也少了些知乎者也,多了几分气人的腔调。
“白痴,我们又不是山贼,说这话干甚!”站在最前面的一个神秘的蒙面男子对着那个胖子一顿拳打脚踢,那个胖子却毫不还手,毫不闪躲。
显然,那个蒙面男子就是领头的。
“我们今日被主人派来,既不劫财,也不劫色,更不劫柴!”蒙面男子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这一眼让我察觉此事与我大有关联。
“哦!那敢问阁下,你们这番行装究竟有何贵干?”白菖蒲也注意到了落在我身上的眼神,一手将我紧紧的搂入怀中,另一只背在身后的手中已经藏满了银针。
“劫人。”短短的两个字中饱含着杀气。
“等等!请问帅哥是哪位高人派您来的?”死之前也要死个明白。
话说,我来这后没得醉过什么人啊,除了冷血茗和罗音,这一鬼一蛇。
一见男子没有丝毫要告诉的意味,我立马说道,“这样,我来猜猜你会不会告诉我,猜对了你就告诉,猜错了你就不告诉。”
男子想了想,觉得有些意思,便点头同意了。
“我猜你不会告诉。”我坚信他是个知书达理之人,那么这个招术一定好使。
“没错,我当然不会告诉你!”男子笑了。
“我可是答对了,按刚才的赌注来说你应该告诉我。”我一言让男子范了难。
“按赌约来讲应该告诉她,可告诉后刚才的赌约便不成立了。若是不告诉,她对了,我便失信于人。这可如何是好?”男子暇思后点点头,此女的机智当真令人敬佩。
“我这便告诉你,站好了,吓晕过去,在下可不偿命!我主人是离音山庄的庄主,我的这些手下人,都是我庄培养出来的顶级杀手。你等还不快束手就擒!”男子傲气十足的说出他们的身份,正等着我们跪地求饶。
说来,他都已经习以为常了,每当说出他们的威名谁还敢反抗,早吓的尿裤子了。
可是这次,让他们百年不遇的情况出现了。
眼前的三人,你瞪瞪我,我看看你,像是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离音山庄是什么鸟地方?”我哪里知道这里有什么山庄,姐刚穿来这里不到半个月好不好?
“我自小被送到山上修习医术,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书呆,你呢?”白菖蒲也是一脸茫然,最后的希望全部寄托到了书呆身上。
“我只对书感兴趣!”书呆回答的很干脆,他平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哪里知道这江湖之事。
看来就算我们知道了那帮人的来头也是没用的,还是想办法怎么逃吧。
“你们这些无名小卒竟敢蔑视我们离音山庄的威名!兄弟们给我上!”看着他们怒气冲冲的向我们走来,我心底一沉,与其任由他们抓去,不如放手一搏。
“你们谁敢过来!”
我突然大吼一声,随即惊天地泣鬼神的跳起了街舞。
随有人的额角都布满了黑线。
“头儿,她这是在运什么功?”一干人以为我在运什么绝世奇功,便不由得害怕起来。
“快撤!”领头知道此事不妙,脸色一变,立马下令撤退。
“还不快跑!”
我拽着还在愣神的二人一路狂奔。
没想到街舞还能退敌!
一切皆有可能!
“不好,中计了,快追!”那群逃跑的家伙还是反应过来了,随后,他们便迅速追过来。
杀手果然速度,眼看着他们就要追上了。
这时,白菖蒲却突然停住脚步。
“娘子,三人都逃走是不可能的了,我去把他们引开。这地图你拿着,方便你和书呆找路下山。十天后的日暮时分,在这坐山脚下的‘暮云亭’会面。”
17。 娘子勿扰君寻欢
“娘子,三人都逃走是不可能的了,我去把他们引开。这地图你拿着,方便你和书呆找路下山。十天后的日暮时分,在这座山脚下的‘暮云亭’会面。”
白菖蒲从臂上垮着的包伏里快速找到了地图,仍给我。转身就走,又顿了顿。
“如果……没有等到我,就不用为我守寡啦,找个人家嫁了吧。不要太感动哦,我主要是不想在地府玩美女时被你打扰。”
色痞!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玩女人。
本来还挺感动的,竟萌生了留下来陪他一起对抗敌人的念头,结果他的话让我彻底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本小姐才不会为他守寡呢,就算他活着我都不会只要他一个!
我拉上书呆掉头就走。
不过,我没有注意到那句话他是调笑着说的,声音却在颤抖。
他的头始终没有转过来,让我看不到他闪烁着泪光的眸子。
“傻瓜!”短短几天的相遇,为什么分开时却如此的不舍。
为什么我要为一个傻到我说什么她都信的女人去送死。
真不知是她傻,还是自己傻!
明知,自己去引开那帮杀手,只能是送死。他还是去了。
他的飞镖倒是毋庸置疑的,那是同医术一起由他死去的医仙师父教给他的,一百米的距离都可以扎死一只苍蝇。
远距离时他的胜算很大,但是近距离时,便没有胜算。
因为,他只会飞镖。
近的时候,飞镖可用率很低,他恐怕拿着刀剑都难以打败一个赤手空拳的人。
何况,现在情形恰好相反,人家个个拿着刀剑,而他却只有这满身藏匿着的无用的飞镖。
罢了,一切随天定吧。
不过,若是有一丝生机,他都不会放弃。他故意把碰面的时候定在黄昏,就是要在晚上好好犒劳一下冒着生命危险救她的自己。
他可是等着那个夜晚呢!
白菖蒲邪睨一笑,投入了战斗中,生死未知。
……
按照地图上面的路径,我和书呆终于下了山。
“奇怪,刚一天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