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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日在御花园里看到五阿哥抱着小燕子的场景,福康安眉头不由紧皱,该不会真的是他想的这样吧?这可是天大的丑闻,若是闹发了出去,丢的就不是皇家的脸面这么简单的事了! “傅恒,端王之事,你怎么看?”捏着眉间,乾隆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决计不能让这不孝子破坏了他冷静的思考。
“依奴才看,朝廷不可不派兵,否则,对老百姓没法交代……”而且,朝廷的威信也会一落千丈。
乾隆拧眉深思,最后还是重重地叹了口气,看向一边站着的侄儿:“瑶林,这次可得靠你和长龄了。”一个是云舒的丈夫,一个是晴儿的丈夫,皆是新婚,他这样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回去好好准备下,后天就出发吧。”
“嗻”男儿本就志在四方,他福康安更是向往驰骋沙场,只是,如今心有所挂,一想到她恬静的笑容,他的心便像是有暖流在涌动,这事,得好好跟她说说啊。
两月后,**土司将进京谒见,回疆传来消息,事情有所好转,而端王一事,则有福康安与长龄共同率军前往。
云舒与福康安成婚三月有余,二人甜甜蜜蜜自是不用说的,每日,福康安最乐于见到的便是她明妍的笑靥了,回了府,给阿玛额娘请过安,第一件事便是回他们的小院子。
福康安这个时候才庆幸,当初没有答应皇上赐云舒公主称号的决定是多么正确。若是连见她一面都需要通传,那样的日子,还有什么意思?
他走进房间的时候,她大半时间都歪在榻上小憩,或是拿了坐在窗口默诵。她最喜欢看一些不成章的游记了,每每看到喜欢的地方,便情不自禁地弯起眉指给他看,好像透过这三两文字,她便能见识到那大川大河的绝美风光一般。
有时候,听到脚步声,她会悄悄地躲到门后,等他走进来的时候再忽然探出身来吓他一吓,其实,凭他的身手,哪里会不知道她的小动作?可是看着她奸计得逞般的笑容,好看的大眼睛弯成月牙儿般,露出小狐狸一般狡黠的笑容,便是要他装作被吓到,又有何不可?不过装作不知,就能换来她极好的心情,这样的买卖,何乐而不为?
他的云舒,人前端庄秀雅,人后却是灵动淘气,在他面前,更是百般姿态,清纯的有,雅致的有,可爱的有,最叫他难忘的,便是她兴致起来,玩起魅惑的时候。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一个小小的人儿,身体里怎么就蕴藏着这么多古灵精怪的想法?
立春一过,这天气便暖和起来,脱下厚重的衣衫,换上轻巧的旗袍,纤腰盈盈一握,削肩窄胸,盈盈一笑,仿若花开四季。
她极喜欢沐浴,即便是大冷天也是要人备了热水的。洗完澡的人儿,身上带着浅浅的馨香,被热水烫过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色,晶亮的眼神含羞带怯的看向他的时候,他的什么理智都像是窗外的寒风般散去,心里眼里,只有这个娇俏的人儿。
皇上让他回家好好准备准备,其中意思不难理解,他与云舒新婚,难舍难分本就正常,最主要的事,还是得安抚好这丫头。
“格格呢?”福康安问丫鬟。
丫鬟道:“回额驸的话,格格正在沐浴。”
福康安弯了弯嘴角,这丫头,又在沐浴了。“格格晚膳用了吗?”
“回额驸的话,格格说今日胃口不好,便只用了一小碗清粥。”
皱了皱眉,福康安挥退了丫鬟。她的浴房便在他们新房的边上,是将原先的耳房改过来的。守在门口的丫鬟见他过来,忙福了福身。
福康安点了点头,便推门进去。她一向不喜欢别人伺候着,除了烟霞会帮她拿衣服进去外,其余人是一律禁止的。当然,他除外。
云舒泡了有小半个时辰了,便觉得差不多了,听见声音,以为是烟霞进来替她穿衣,便也没在意,歪靠在浴桶里,伸出纤细水嫩的胳膊,像往常一样,等着她来扶她。
可是这刚一被碰触,她便惊觉不对,烟霞虽不是娇养的小姐,却也没受过什么苦,手上并无这么粗厚的茧子。那熟悉的抚摸,她哪里会不知道是谁?当下便羞得缩进水里去,恼羞地回眼瞪他:“你进来作甚?”
福康安但笑不语,拿起一边的澡巾替她擦着光洁的背。她不算瘦,白皙嫩滑的背上甚至还有些小肉,但是触感极好,肤如芷凝,说的应该就是她这般。
擦了两下,索性连澡巾也放弃了,只拿着粗糙的大掌抚上她白皙的背,另一只手则是牢牢扣住她的腰,不许她逃。
“瑶林,不要在这里……”云舒羞红了脸,外面还有守着的丫鬟呢。
“云舒……我的云舒……”福康安轻吻着她的耳垂,手早已往前探上她胸前的圆润。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长身子的时候,每一日,都给他新的惊喜。那圆软,仿佛比之之前又长了不少。
“瑶林,回房去……回房去好不好……”他体力极好,每一次都像是要不够她似的,若非她哭着求饶,他是绝不会放过她的。若是叫他在这浴房里得逞了,她哪里还有脸面见外面的人?
“好。”福康安爽快地答应,拿起一旁的衣裳替她穿上,外面的丫鬟早在他进门的时候就乖乖地退了出去,新房里早就没了其他人。
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松散着挽起的发髻给她平添了一份妩媚,白色的亵衣里,连肚兜都没有穿一件,他只轻轻用力,便将她剥了个精光。
四月的天气,不冷不热,但是肌肤骤然与空气相触,云舒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他今日好像有什么心事,眼神里总有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探□,含住她的樱唇,勾住她的丁香小舌,邀请她与他一同共舞。唇往下,细细勾勒着她精致的锁骨,再往下,便是她丰满的圆润,任他搓扁揉圆,燃起他心里团团热火。
轻哼出声,他今天不太对劲,揉着她的手一点都不像平时那么小心。
“怎么了?”紧咬着要溢出口的轻吟,云舒抚上他英俊的面颊。
“……”福康安一句话也不说,一个挺身,便进入湿润温暖的她。感觉到被紧紧包裹,他紧皱的眉头才微微松散,接下去,便是狂风大作般的动作,直撞得云舒忘记了刚才的问题。
汗涔涔的两个人紧紧地搂在一起,云舒抬起酸疼的胳膊,轻轻揽上他的腰,抬眼,再次问道:“是不是有事发生?”平时的他,不会在欢爱的时候还紧锁眉头,今日,定然是有要事发生。
“云舒……”握住她的手,福康安吻了吻她的额头,“皇上有令,命我率军去镇压乱民,这一去……”是多长日子便不知晓了。
云舒默然,原来如此。相守不过三月,便要分离,且归期不定,难怪他今日会这般反常。
“瑶林……”云舒抿了抿唇,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给他生一个孩子,无论男女,给他生一个孩子。
她不担心他会回不来,无论是历史上的福康安,还是她所熟识的福康安,皆不是无能之辈,沙场,对他而言,更像是展现才华的地方。她只是迫切地想要一个跟他一样的孩子陪着她,他跟她的孩子。
“瑶林……”伸出修长的大腿,缠上他精壮的腰身,云舒主动吻上他的唇,吐气如兰:“瑶林,我还要……”
福康安的眸子暗了暗,看着她这般媚眼如丝的模样,若是还能无动于衷,那么他也真的不用做男人了。
最后的最后,云舒跪在床榻上,纤腰被他紧握,思绪早已随着他的动作飘散至九州之外。他一点也不想放过她,一点也不想。
随着最后的灼热,云舒轻哼了一声便倒在了他怀里。看着她闭着眼睛满面潮红的模样,福康安满心的歉疚。
平时,她一喊‘够了’,他大部分时候都会放过她,可是今日,她哭着说受不了的时候,他依旧不想绕过她,反反复复,最后她竟是受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吻了吻怀里的人,福康安将她紧紧搂住,云舒,他的妻,等着他,他一定会尽快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写的很匆忙,所以有错别字的话烦请姑娘们帮忙指出,谢谢
鞠躬请求收藏下专栏多谢
☆、瑶林出征云舒忧
转眼福康安便离开一个多月了。兰馨在海兰察出征不久后就被太医诊出有孕,皇后担心她一个人在公主府,便将她又接进了宫。
而晴儿和云舒则颇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皆是新婚不久丈夫便上了战场。哦,不对,要真这么说的话,兰馨其实也算是一个,只是她在海兰察离开不久后就被查出有了身孕,整个人的心思便被这肚子里一日日长大的小生命夺去了一半,便不像晴儿和云舒似的,一静下来就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丈夫。
太后跟耿太妃对这几个孙女也算是宠爱,隔三差五便叫她们进宫说说话看看戏,而弘昼也是想尽了法子想让这几个闺女开心点,不是让人送了奇珍古玩去,就是叫人送一些可口小吃去。他是晓得云舒口味的,因为在江南长大,口味清淡,而晴儿跟在太后身边长大,也喜欢茹素。
而这些日子,云舒跟两位嫂嫂的关系也日益亲近起来,许是因为同病相怜,丈夫都在外,许是因为皆是爱新觉罗家的女儿,本就骨肉相连,三个人有时候约好一块逛逛园子赏赏花,倒也消磨了不少时间。
富察夫人对这三儿媳妇是满意的,虽是和亲王府最受宠的格格,又有老爷子护着,但是脾气却一点也不骄纵,反而性子淡淡,对她这额娘算不上亲如母女,也该是尊敬有加了。加之她本就与和亲王福晋交好,对云舒便多了一份宽容,何况瑶林临走前又拜托了她要好生照顾着云舒,她这做额娘的,答应了儿子,又哪里能不做到?
白日,云舒总归是安静不下来的,不是进宫便是与额娘、嫂嫂们一道说话,或者去瞧瞧兰馨,她如今已经六月的身孕,大腹便便,行动很是不便,姑姑便禁止她再回公主府了,安心要她在宫里待产。
可是,一到晚上,一个人躺在曾经两人缠绵悱恻的床榻上,想到有他拥着入睡的温暖与安定,她便愈发想他,想他是不是累了,有没有受伤,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日子便在这般无尽的思念中过去,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在她成婚后便不大叫她来陪他老人家的皇玛法,竟然亲自让苏培盛来接她去圆明园小住。云舒只微微诧异了下便让人收拾了东西。皇玛法想是想她了吧,云舒如是想,年纪大了该是想要小辈陪在身边的。皇上忙于政务,阿玛虽是游手好闲倒是也别皇上塞了个内务府,平常也不得闲,而且这俩儿子见了皇玛法一向是腿肚子打哆嗦,请个安都像是上刑似的,让他们陪皇玛法,实在不现实。其余的孙辈,除了一个永璂,其余的不是已经到了当差的年纪便是还太小,思来想去,她这亲自带大的孙女,还是最好的选择。
快半年不见,苏培盛老了不少,原先半白的头发竟是全白了,云舒心里一下就抽了一下:“苏公公,这些小事就不必麻烦您了,让人来说一声便是了,哪里需要您亲自走一趟呢?”
“哎哟。”苏培盛说话中气倒也还足,笑眯眯地对着云舒道:“我的小格格哎,老奴这不是想早点见见您吗?这才上赶着来呢~”
云舒笑了笑,对这位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老人,她一向是亲近的:“苏公公,皇玛法最近身子还好吗?”自打大婚后回门,她便没有见过皇玛法了,只知道他现在在亲自教授永璂 ,其余便是不清楚了。只是她也时常做些小点心叫人送到圆明园去,皇玛法的赏赐也一直没有断过,瑶林一走,皇玛法便叫人送了两幅西洋画来,想是怕她难过吧。
进了圆明园,云舒也不做停留,直接进了皇玛法的房。进去的时候,皇玛法正在教永璂 功课,爷孙俩一本正经的模样,看得人格外想笑。
云舒跟苏培盛谁也没有出声,最后还是永璂抬头的时候看到了她,当下便乐地叫出了声:“云姐姐!”自云姐姐大婚后他就很少在宫里见到云姐姐了,一直到富察侍卫出征,云姐姐才又恢复了原先的走动,时常去皇额娘那儿坐坐,只是他一直忙于功课,能碰巧遇到云姐姐的机会少之又少。
云舒浅浅地朝永璂笑了笑,转而对着皇玛法福身道:“孙女给皇玛法请安,皇玛法万福金安~”
老爷子见云舒进来,一向没什么波澜的眼底也溢出一丝笑意,只是转瞬便又消失。“云舒,到皇玛法这里来。”拄着拐杖,老爷子站起身。云舒赶紧上前扶着他,感觉到衣袖下愈发消瘦的身子,云舒没有来的心里难过起来,皇玛法已经是耄耋之年了,就算身子骨硬朗,又还能陪她几年呢?当初回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