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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很直接地把福伦的福晋请了过来,真真是皮笑肉不笑:“这新月格格是端王府唯一的格格了,等她过了孝期,就该准备跟福尔康的婚事了,哀家瞧着,这新月格格对你们福尔康倒是情深意重,这么着吧,守孝,在哪不是守呢,既然新月格格一心一意要报答福尔康的救命之恩,那么哀家便也圆了她这个愿望,今日起,新月格格就住到你们福府去吧。”
说着,不等福伦福晋回过神来,太后就已经搀着嬷嬷的手离开了。什么新月格格,赶紧有多远走多远,看着碍眼。
作者有话要说:求撒花
☆、含香出逃结局近
新月去了学士府;高兴的人很多。
首先自然是心心念念见到她的福大人的新月本人;虽然关了几天小黑屋,她已经浑浑噩噩;但是一听到太后要送她去福大人身边,她就什么都顾不了了;一想到尔康温暖而坚实的怀抱;新月就忍不住心跳。
其次自然是同样饱尝相思之苦的福尔康,他是侍卫不假,但是想要去慈宁宫见新月却也不容易;新月又是守孝之人,深入简出的;想要见她更是难上加难,他几次想要夜探慈宁宫都被尔泰给拦了下来;心里对这个胆怯的弟弟不是没有意见的。
接着便是福伦福晋了,她只顾着自己儿子要成为额驸的好消息,完全没有注意到太后阴冷嫌弃的表情,沉浸在喜悦之中的福伦福晋甚至已经开始打算怎么准备儿子的婚礼了,这可是额驸,绝对不能马虎啊。
福家对这件事漠不关心的大概就是福尔泰了,经过了小燕子的事之后,他似乎看开了一切,五阿哥的伴读也不做了,整日赋闲在家,福伦替他找的差事也不用心,三两天的就在家喝酒大醉。福伦对这个小儿子大失所望,期盼就更加放在大儿子身上。
晴儿安心在家养胎,云舒隔几天就去陪陪她,偶尔兰馨也会过去,姐妹三个说说话喝喝茶,日子倒也过得不算无趣。牛儿现在已经会走,身子骨虽然瘦弱,但是也不像刚出生的时候那样一碰就能碎的样子,老喜欢跟在兰馨跟海兰察的儿子安立坤身后跑,小短腿也不怕累。
含笑那里终于露出了马脚,一伙回疆人连同着红花会的人进宫劫人,趁的是太后大寿之日,宫里的守卫正忙乱的时候,宝月楼又在偏僻角落,他们以为根本没人注意,终于行动。
想来也是蒙丹等不及了,他心目中的女神已经在这个老男人身边太久了,他忍不住了,他觉得全世界的男人都在垂涎他的含香,他的含香那么美那么柔弱怎么可能保护自己怎么可能为他守住清白之躯?所以,他说服了箫剑,趁着月色茫茫跟宫里忙碌的时候,进宫劫人。
当然没有萨满法师,又没有人逼她换衣服喝鹤顶红,哪里来的萨满法师?秀娴忙着呢,太后的大寿她这个皇后得忙,和孝前些日子受凉了她得忙着照顾,宫里又有两位贵人怀了身孕,她也得表示表示,压根没时间想起宝月楼那妹纸。
含香从最初的愤怒冷漠到后来的战战兢兢,她已经丢了最初进京时候以死相搏的决心,她看不明白皇上的意思,他偶尔会来看她,但是不会超过一盏茶的功夫,而且绝不会说一句话;他会派人送很多的奇珍古玩,但是绝对不允许她跟别人见面。
孤独跟恐惧开始占领她的内心,在漆黑的夜里,含香甚至想过把自己交给他来换取自由,这种无声的折磨实在太可怕了。
宫里的华服美食,跟无声的寂静形成鲜明的对比。含香的心在一天一天的恐惧中收缩,所以,在蒙丹如天神般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完全忘记了她来京城的目的,她忘了她的回民,忘了她的父亲,忘了她在真神阿拉面前发过的誓言,她只记得,她不能留在这里了,她真的会死的。
蒙丹算是做了万全的准备,连各式的香料也准备了许多,他想的是,乾隆应该没有阿里和卓那样追查他们下落的经验,等到他想到法子用猎犬追查他们的时候,他们应该已经离开京城很远很远了。
所以,太后寿宴第二日,终于有人发现宝月楼里的含香公主不见了。而去汇报这个消息的侍卫统领,只看到皇上嘴角冷冷又神秘的笑容。
侍卫统领退下的那一刻,从暖阁里走出来的,赫然是福康安跟长龄。“朕交代你们的事情,记住了吧?”
“是,奴才谨记。”
原来,早在半年以前,福康安就安排了内线混进了红花会,虽然只是个小角色,但是红花会这种随便做件事就要焚香祭天的,还是很容易能让人弄清楚时间。
含香被劫走的那一天,是他们刻意调开了守卫,不然红花会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劫走人,真以为宝月楼偏僻就没有守卫吗?
第一时间,福康安就安排了人追踪这行人,长龄则是抓紧了对回疆的探查,注意着阿里和卓的动向。
跟红花会的人混在一起,之前只有一个蒙丹,还定不了回疆的罪,而这次多了一个回疆最尊贵的公主,阿里和卓就是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福康安紧了紧拳头,眸中一片深色,云舒的仇,他不会不报。
再说说新月到了学士府之后的事,她真的是跟传说中的仙女一样啊,对每一个下人都和和气气,嘴里说着我们都是人,我们都是平等的,你们可以和我做朋友的。
新月对福尔康更是体贴入微,半夜做宵夜,白天做点心的,对福伦福晋也是尊重有加,姿态已经放的不能再低,福伦福晋被一个格格这么伺候着,心里不知道多爽。
唯独让福伦福晋有点不满的是,新月还守着孝。当然,她在意的不是新月怎么在孝期跟她的儿子整日黏糊在一起这种问题,她只是在想,离新月孝期结束还有这么久,她儿子何时才能成为额驸啊?
这日,云舒正牵着牛儿在花园里玩耍,牛儿身子骨弱,她便有意让他在清朗的天气里多活动活动,小孩子嘛,整日缩在屋里总是不好的。
牛儿还不会说话,刚刚能够牵着人的手摇摇晃晃地走,正走到秋千旁,便见福康安大步走来。
一把抱起儿子,福康安似乎心情很好。一手牵着她,一手抱着儿子,福康安脸上的笑容满满:“说了让你多休息的,牛儿让奶娘照顾就是了。”福康安感觉到她手心的汗意,不由嗔怪道。这天气这么热,她身子骨弱,还出来作甚?不是平白叫他担心吗?
云舒仰起头看着他俊朗的侧脸,目光暖暖:“我见这天气不错,便想自己出来走走,牛儿今日午觉歇好,我看他精神头尚好,便也想带着他出来转转。”不紧不慢地解释着,云舒任由他牢牢地牵着自己。
“这小家伙,仗着自己会跑了,便想累着你额娘不是?”福康安佯装不悦地对怀里的儿子说道。
其实,对这唯一的儿子,福康安若是说不疼爱,那才是假的。就冲他额娘对他的宝贝劲儿,他这做阿玛的也不能怎么样他。
云舒轻笑,这父子俩,大眼瞪小眼的,牛儿压根就听不懂他阿玛在说什么啊,只晓得有人在逗他玩,咧着嘴笑得正开怀呢。
“好了好了,我来抱吧。”云舒想要接过儿子。
福康安摇摇头:“不成,我的福晋只有我能累着,其余人一概不许。”说着,还做风流状地挑了挑眉,端的是俊俏倜傥。
云舒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一张俏脸红成胭脂,愈加娇艳,看的福康安眸色渐深。云舒想到昨晚他缠着自己半夜,那过分劲就别提了,竟然用那样羞人的姿势撩拨她,事后竟然还在她耳边说要试试其他的方式?!
福康安近日心情极好,对回疆的处置已经大约成型,如今回疆跟红花会勾结已经是铁证如山,等定了回疆与乱党勾结的罪名便可将其一网打尽,到时候,那些人曾经伤害过云舒的人,他一个不会放过的。
再说回疆那边,皇上一道质疑的圣旨下来,吓得阿里和卓当场就软了脚。和红花会勾结?这不是灭族的罪名?含笑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会弄到这个地步?
阿里和卓后悔了,他为什么会把含香献给皇上,这不是给回疆埋下了最无法预料的炸药吗?含香当初都做得出跟蒙丹几次三番私奔的事,他又怎么会以为她进宫以后就会断了念头?
但是事实上,他真的以为含香会为了回疆放下小我的,他以为他这个最疼爱的女儿会理解他的苦心的,回疆不能再打仗了,回疆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可是,可是看看含香现在做出来的事!她竟然跟蒙丹私奔!还是靠着红花会的帮忙!这不是要灭了他们回疆吗!
“阿里和卓,当今皇上仁慈,终不相信你会勾结红花会,这才让本王亲自前来问一问事实真相,不知道和卓有什么要解释的?”来人正是和亲王弘昼!他就是想搀和,他就是要凑热闹,一听到那个什么回疆圣女跟着红花会跑了,他不要太乐呵哦,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呐?
“王爷明鉴啊,我们回疆不敢有野心啊!”已经被打的七零八落,他们哪里还敢跟朝廷硬碰硬?“王爷明察,一定是红花会劫持了含香啊,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当然没有反抗之力啊……”阿里和卓试图为含香寻找理由,绝对不能让王爷知道含香跟蒙丹的事,不然,这事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弘昼冷冷地勾起嘴角,漫不经心道:“本王倒是不知道含香公主原来连叫唤都不会吗?那日守在外面的侍卫可从头到尾没有听到含香公主的呼救声。”
阿里和卓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颤声道:“含香定是被迷晕了啊!”
“哈哈哈。”弘昼忽然大笑,骇得阿里和卓大气不敢喘:“阿里和卓,本王有没有跟你说过一件事?”弘昼忽然低□,声音低沉。
阿里和卓不知道他所谓何事,连忙摇了摇头。
“那就是,云舒是本王的心肝,你的女儿伤了她,你觉得回疆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让本王的心肝舒坦了?”弘昼嘴角依然带着笑,却让阿里和卓遍体生凉。
云舒!云格格!他应该想到的!含香当日差点害云格格小产,那日皇上、和亲王、富察大人的反应他就应该明白的!皇上放他回来,他怎么就会以为就那么容易过去了呢?那日和亲王分明是大怒啊!而和亲王的为人,他早就打听过了,最是混不过了啊!
阿里和卓连笑都已经扯不出来了:“王爷……云格格现在不是大好了吗……您大人大量……”就放过回疆吧!
弘昼施施然转身,全不给他求情的机会:“和卓你的心肝要是被人伤了,你能一点不记仇吗?”顿了顿,又一字一句道:“本王,最…记…仇…不…过…了。”话毕,再不看已经摇摇欲坠的阿里和卓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花,马上就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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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悲剧终收场
晴儿生了一个女儿;取名安诺儿;红润润的小脸蛋格外得可爱,喜得云舒跟兰馨纷纷抢着要抱回家做儿媳妇。长龄哭笑不得;他女儿还没满月呢,怎么就被人家惦记上了啊?
海兰察依旧一声不吭;只是站在那看着妻子的时候;目光会有一瞬的温和。福康安看了长龄一眼,没好气道:“怎么,我家牛儿配不上你家安诺儿?”
长龄哪里敢说一个不字;这小爷还不得把他家给拆了啊。长龄是知道云舒身子再难有孕的,所以在福康安面前也一直不敢提自己当爹的激动心情;“得了,今天我做东;叫上多隆几个,咱们去喝酒。怎么样?”
海兰察摇摇头,他本是孤身一人,不像富察家这般大户,他一向是不喜欢应酬的,不过是因为兰馨跟云格格、晴格格相熟,加之瑶林跟长龄同在军中共事,这才与他们两家走得近些,若是与其他人,他宁可在校场练武。
长龄知道海兰察脾气,便也不多说,只是对福康安道:“我等会让人去叫永琨他们几个,咱们一块热闹热闹。”最近好事多,皇上已经下旨,命令海兰察、福灵安、福康安、永琨等人率师攻打回疆,与其说是攻打,倒不如说是坐等回疆投降,这次,朝廷是真的要收拾那一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