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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写着:我忘了……
“他们对你好奇,问……我才说的……小孩面前得实话实说不是?”沈言尴尬地笑着。
小米扒开沈言捂住他嘴巴的手,恰到好处的补充了一句,“妈咪,你说过好孩子不能说谎的……”
可问题是你们老爹还是孩子吗?!
初七手指往客厅一指,“出去!三个臭男人都给我通通出去!”
“快!妈咪发威了!火力太猛,我们撤退!”沈言提起小米就跑,小虔在后面大呼小叫地跟上。
岂有此理!
初七挥舞着菜刀,把怒火全发泄的瘦肉上,乒乒乓乓一阵乱剁……
剁累了,也剁好了。她停下来,意识到一件事,她多久没有生气了啊?在法国的四年,她有的只是伤心而已,却从来没有生过气……
生气原来也是一件很过瘾的事……
生活的色彩原本就是如此,红黄蓝绿,喜怒哀乐,缺哪样都是不完整的人生……
人不是没有怒气,往往缺的是那个能促使人生气发怒的人……
这顿饭做得很快,至于是否保质保量,就要另外三人评价了,但就凭餐桌上每一只空空的盘子就可以说明一切了吧?
末了,初七还捏了捏小虔的脸,“怎么样?妈咪烧菜能吃吗?”
“能!当然能!太好吃了!”
殊不知小虔的一句话,而且还是事先他老爹威逼利诱之下教他必说的一句话,对整个沈家,对他们以后的人生都起到了颠覆性的作用。
要知正是因为他这一句话,他们伟大的母亲母爱泛滥,竟然决定从此以后亲自下厨,对自家的大小男人科学喂养,他们不得不陷入食不甘味的深渊十几年,而且还得吃得“津津有味”……
没办法,这是老爹的训条:男人一生的事业就是要学会怎样去哄女人,疼女人。学会说漂亮话这是首当其冲的一条。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们老爹循循诱善以身作则的教育,致使十几年后,人间多了两个妖孽,天下美女趋之固然若鹜,倒下的更是后浪接前浪,然,一个美女倒下了,千万个美女站起来,此乃后话不提……
初七对做菜没有什么意见,但洗碗她是非常憎恶的,公寓里没有下人,寄人篱下吃人嘴软的沈言,吃饱后很自觉地把桌子收拾干净,一头扎进厨房洗碗去了。
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初七已经给两个小家伙洗完澡,此时小家伙在看卡通片,初七则正开着电脑,一边上网浏览,一边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
“在干什么呢?”沈言坐在她身边问,小米和小虔便往边上挪了挪,把位置让给他,他暗赞,好儿子……
“我在找合适的大楼或者门面出租,我要半个芭蕾舞学校!”她漫不经心地回答,似乎没有再和他抬杠的意味。
这让沈言欣喜若狂,她终于肯和他说话?
这绝对是进步!而且是飞跃的进步!他激动得忘了回答,心中盘旋着一个问题,初七要在这里办芭蕾舞学校,那也就是说,她不走了?
“你的意思是……”他压抑着自己的紧张和欣喜,却终是没敢把后面的话问出来……
直到初七点开一个小区花园时,她眼前一亮,这漂亮的小区就像童话里的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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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清明放假不会少更,但是因为总要回娘家看看,所以,更新不一定会那么准时,那么迅速,但是每日6000是保证的!
第218章 我睡客厅好了
她眼睛一亮的瞬间所射出的光芒被沈言敏锐地捕获。。
“看中这里?”他眼底隐含了笑意。
初七详细看了看,眼里的光芒沉落,“算了!这么热的楼盘早就没了!”
“一般老板都有预留的了!或许我可以想办法!你觉得不错就行!”
初七看了他一眼,没错,以他的能力有什么办不到的呢?说不定开发这楼盘的正是他的狐朋狗友……
“算了!”她关了电脑,“我哪天自己再看看!”
沈言也不再勉强,只看了看时间,对小虔道,“小虔,你该睡觉了!明天要上学!你已经请了一天假了!”
“爸爸,我想让小米和我一起上学!”小虔穿着小米的睡衣,两人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沈言向他投去赞赏的眼光,假意思索了一下,“唔……这个提议不错,小米的学习不能耽误下来……”其实他从来就不认为幼儿园的教育能学到什么东西…扩…
父子三人似乎对这个提议达成了共识,完全无视初七的意见……
“谢谢爸爸!睡觉去了咯!”两个孩子牵着手踢踢踏踏跑进了卧室,已经非常自觉地把这套小公寓的两间卧室做了分配——他们俩睡小房间,大床自然就留给爸爸妈妈了……
“喂……你们……”初七对眼前的情况反应显然还是慢了半拍,手伸向小米和小虔欢快奔去的背影,面部呈僵硬状。
因为小米生病住院,沈言和初七在医院照顾小米三天,初七还好,多多少少睡了睡,沈言几乎三天没合眼,此刻,有些无赖地伸了伸懒腰,往卧室走去,“真累!睡觉了!”
初七一时愣住,他就这么去睡了,她怎么办?屁颠屁颠跟他进卧室?
哪知沈言在卧室里转了一圈又出来了,手里抱着枕头和被子,呵欠连天地指了指卧室,“你去里面睡,我睡沙发!菏”
初七看了看沙发,因为这套公寓比较小,所以沙发家俬什么的都比较秀气,沈言一米八几的个头睡这样的沙发好像应该是比较难受的……
“要不……你睡卧室,我睡这儿吧……”她的身高睡沙发还比较合适,而且她很清楚,沈言几天没睡好,今晚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她说着便径直走到他身边,抢过他的枕头和被子往沙发上一躺就闭上了眼睛,其实,她也很累了,很累,却睡不着。
许久,她都没有听到声音,她以为沈言已经睡着了,睁开眼往卧室望去,被斜靠在门框上的人影吓了一大跳,下意识拥紧了被子,“你……怎么还没睡?”
“我睡不着。”他很简单很直白地回答。
“为什么?”她坐了起来,斜靠在沙发的扶手上。
“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客厅的灯只亮了一盏,他的肤色在这样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暗,头发微微凌乱,下巴和上唇都有青青的胡茬,在医院这三天他都没顾得上剃须。因为事前并没有在此过夜的打算,所以他也没准备睡衣,沐浴过后的他赤裸着上身,结实而弹性的肌肉在暗夜里有着不一样的诱/惑。他仍穿着长裤,应是没有别的可以穿吧!?他素来爱清洁,穿过的衣裤断不会穿第二天,尤其贴身衣裤,所以,他此时长裤内是挂着空挡吗?初七不听使唤的脑子竟然冒出这样一个猜测……
脸不由自主红了红,这样的氛围加上他这样的语气,似乎过于暧昧了……
她清了清嗓子,毫不犹豫,“那就说假话吧!”
“好!”他答应得十分爽快,然后说,“睡不着,因为我不想你!”
初七被噎住。这样的……假话!还真是真实的假话……
“那个……我……”她脑袋再次短路……
“我想你也睡不着,就出来看看!”他竟然朝她走了过来。
她下意识地往回缩,可窝在沙发角落里的她哪里还有别的退路?
“那个……其实我能睡着!”她舔了舔唇瓣。
她的样子有些局促,有些害羞,还舔唇瓣……OMG!这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是对男人极大的诱惑……
“停……你别走过来了……”她感觉到危险的靠近……
可是,他还能停下来吗?他已经憋了很多年了……
“你别过来!我……别忘了……我来那个了!”她似乎窥见了他眼眸深处跳动的火焰,在暧昧的夜里越燃越高,她开始口不择言胡言乱语。
这话惹得他想笑……
沙发往下一陷,他已经坐在了沙发边缘,双手往前撑着,刚好将她圈在他的胳膊弯里,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她笼罩,他灼灼发光的眼睛更是闪耀着各种意味盯着她。
她心虚地往被子里缩,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头,闷在被子里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喝杯水,可找不到杯子在哪里……”
她揭开被子,盯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当场石化……
是她想得太多,还是这个男人思维太跳跃?
她居然还对他说她来那个了?!
“你……让开,我去给你倒水!”她有些恶寒。
“好!给我拿进来吧!”他突然一下就远离了她,她仿佛感到巨大的压力离开一样,顿时松了口气。
然而,当初七端着水杯进卧室的时候有种上当的顿悟感。
卧室里的灯比客厅更暧昧,沈言斜靠在床上,被子盖住下半身,整个上身裸露在外,而他的长裤也撩在一边,那么被子下的他是……光的?
当她这个想法冒出来时,她不禁想打自己耳光,为什么大脑会不受自己控制?她的恨呢?她的怨呢?为什么面对这样的他会变得意乱情迷起来?
他是毒药。是妖狐。她最后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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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什么东西压着。。。。。。
“给你水!”她低着头,垂着眉,把水杯递给他。。
他接过水杯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指划过她的手背,有湿湿的温热,这温热顺着她的皮肤,渗进她的脉搏,脉搏的律动便不自觉加快了。
他并没有喝水,只是看着她。
她穿着丝质的睡衣,米黄色,纤瘦的身形在飘逸的睡衣下薄得像一层纸,唯有胸前的曲线凸显着她的玲珑,裸露的锁骨在灯光下白皙剔透得如透明一般,散发着如骨瓷的光泽。
她低垂着眼眸,睫毛长长的,在下眼睑投下浅浅的阴影,刘海斜垂下来,曾经的直发在发尾处稍稍卷曲,却是美丽不减,妩媚更甚。
“你瘦了很多。”许久,他只说出这句话。
她觉得气氛不对,转身就走,“我先出去了!”
“等等!”他急切地去抓她的手,其实只是想告诉她,不用那么累,她看中的楼盘开发商其实就是他,明天他就会把钥匙给她!这个迷糊的女人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她迷糊的老毛病呢?她看了那么久的楼盘介绍,难道就没发现开发商是沈氏吗扩?
可是,所谓心中有鬼,他越喊得大声,她闪得越快。
这一拉一挣扎,他手中的水杯打泼了。
热水!
天助他也!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啊呀——”他惨叫一声,自己也觉得有点夸张。
“烫到了吗?烫到了吗?”她回头,眼看他胸口红了一片,被子上还洒了好多水,一叠声地问菏。
“你说呢?”他把空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手腕上也红了一片。
“我……去拿烫伤膏……”她固然是迷糊的,但是米妈妈不迷糊,回来第一天便备下了各种家庭必备药品。
沈言看着她忙碌的身影,自觉这一杯水泼得恰到好处。
哪知初七拿了药膏来,却用棉签沾了,递给他自己,“你……自己擦吧……”
他的脸色暗沉下来,蓄满委屈,“哦……”
然后用自己烫红的右手去涂抹胸口的伤处,样子十分别扭。
初七看得着急,“你换只手啊!”
他无辜地看了她一样,神色居然似极了小米,“我左手不知轻重啊!”
她咬了咬唇,怎么都觉得他是故意的!还故意学小米的样子!可是,她又怎么忍心看他继续别扭下去?
“拿来!我来吧!”她抢过他的棉签扔进垃圾桶,另外换了支棉签,沾了药,躬下身子给他涂药。
她的睡衣很宽松,领口也很大,这么一躬身,便有风景泄露出来,而她睡觉的时候是不喜欢穿内衣的……
沈言顿时口干舌燥,胸前她轻手轻脚地涂药更成了别样的挑衅,这个女人,别的地方都消瘦下去,唯独这里好像丝毫没减尺寸……
“七……”他颤声叫她的名字,声音略微嘶哑。
“嗯……”她涂得很专注。
“别涂了!”他忽的拂开她的手,她这样弄得他麻麻痒痒的是折磨他吗?
“呃……”她总是反应很迟钝,难道弄痛他了……
偏偏她迟钝的样子还十分可爱,头微微偏着,樱唇还微微张着……
他暗暗咒骂了一句,他的定力只有这么好!
终是忍不住将她一拉,拉入怀里,炙热的唇便覆了上了她的。
“你刚刚涂了药……”她余下的话被吞没。
让该死的药见鬼去吧!
他勒住她不安分的手,瘦小的她根本不盈一握,哪里是他的对手,立马被他圈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四年了,四年没碰触她,她的唇依然娇嫩柔软,甘甜如饴。就是这唇,让他思念若渴,只要沾上便意乱情迷……
他能感觉到她在颤抖,僵硬抗拒的身体也逐渐变得柔软,甚至,在攻陷她齿关的时候也没有多大难度,难得是,在她成功地掀起他体内若奔猛浪的时候,他该如何才能停下来?她明明来了大姨妈的……
怀中的她传来呜呜的抗/议声,他知道自己必须停下来了……
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