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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仅仅只是这样吗?她信了……
她宁愿相信……
同时,她也相信自己,以她的魅力和她的努力,一定可以把“小惜”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和心里抹去……
可是,她错了。
当她在医院见到小惜的第一眼,她就知道,她错了……
她其实很清楚,今晚黎景泽所谓的和同学聚会,其实就是和小惜…菏…
她觉得自己很蠢,可是,黎景泽似乎更蠢……
她喝完最后一杯酒,彻底沉睡过去,有些事情,似乎不醒来,就不会感觉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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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夜晚,相比这两个失意之人,沈家就热闹得多了。
小惜一回到家,就听见里面吵吵嚷嚷的,似乎小虔在训小米。
进门后,果然,只见小米耷拉着脑袋,坐在沙发上,小虔气呼呼的,坐在他对面,好像已经发过一阵脾气了。
他们家很奇怪,似乎智商高的地位也高,小虔在家里一直是除了爸爸以外的权威,只要小虔发火,她和小米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的,当然了,小虔是从来不会对她发火的,她是他们的宝贝嘛……
她不知死活地挨着小米坐下,肩膀撞了撞他,“嘿,怎么得罪我们大少爷了?”
小米哀怨地看了她一眼,忽然抱住她哀嚎,“小惜,完了,你二哥我坠入情网了!”
小惜无辜地将手举在半空,很想安慰他,可是下不了手,“二哥,从小到大,你已经自投罗网千儿八百回了!而且每次都乐此不疲!”
小米嚎了两句,放开她,哀怨地上楼,“都是没有同情心的家伙!我一个人伤心去了!”
小惜好笑地看着小虔,“大哥,到底怎么回事啊?”
小虔无奈地摇头,“这个白痴小米!花心大萝卜,这一回是活该!该死的乱停车,被交警开了罚单,结果还是一美丽的女交警,后面的事就不用说了,天下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你二哥不都要收入后宫吗?看上人家女交警了,送花搭讪,人家都不理他,他就玩狠的,故意乱停车,故意闯红灯,故意违反各种交通规则,就是为了让人家女交警找上来。今天,人家要吊销他驾照了,他还和人家磨磨唧唧,女交警也是刚从警校毕业的小雏,一怒之下把他连人带车拖回了警局,人家说让家长来领人,这不,我又成了他家长了!”
小惜听了喷笑,小虔作为大哥真是很辛苦,从小就充当小米和她的家长,帮他们一起骗学校,骗老师……
话说小虔这个人真是一身正气凛然的样子,也立志要做一个行为端正,品格高尚的人,可偏偏摊上这样的弟弟妹妹,很难出淤泥而不染啊……
不过,这一次,小米好像是玩真的……
她随即跑上楼,去敲小米的房门,准备八卦一下。
门打开,她没能进去,小米啪的一声,把一张纸条贴在门上:别吵,哥烦着呢!
然后,门“砰”的关上。
从来没见过小米有这样的情形,他在花丛中从来游刃有余,小惜确定,她的二哥真的春心大动了……
禀着看好戏的心,她回到自己房间,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小米还在房间睡得昏天黑地,估计昨晚因爱失眠吧,小惜便体恤地没有叫醒他,和小虔一起去了医院。
到病房的时候,初七还在给外婆擦身,小惜和小虔就在病房外等。
忽的,一个穿白大褂,戴了口罩的女医生走了过来,盯着小虔看了一会儿,大声道,“好啊你!现在被我抓住了吧?我看你往哪跑!”
小虔一脸茫然的样子,实在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位医生,看了看她胸口佩戴的工作牌,好脾气地微笑,“花医生你好,我想不起我们在哪见过!”
“你想抵赖是吗?现在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了?昨天当小偷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谦卑?还用钱砸我?有钱了不起吗?我告诉你,姑奶奶我立誓,再让我见到你,一定要用碘酒泼你,帮你消毒杀菌,免得祸害社会!”这位姓花的医生滔滔不绝,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说得小虔一愣一愣的,还没反应过来,果然两瓶碘酒泼了过来,尽数泼在小虔米色的衬衫上。
女医生哼了一句,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扔在小虔身上,“给!这是你昨天砸给我的钱!现在姑奶奶还给你!拿去买件衣服穿!把你这丑恶的畜生躯体给包裹起来,还有,没事别出来晒尸,小心天灾人祸!”
女医生甩完就走了,小惜掩着嘴,闷笑不已。
小虔脸色灰灰的,“臭丫,笑什么?告诉哥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小惜心中大约知道了,只摇着头叹息,“哥,是你流年不利,今天出门之前没上香……”
小虔冷哼了一声,“少来!一定又是白痴小米惹的祸!害我给他背黑锅,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老天!我为什么有这么一个白痴弟弟?有个白痴弟弟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和我长得一样?我上辈子是欠了他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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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景时光23
周末,是约定的小惜去拜访黎家的日子。。
下午,黎景泽的车来接她,彼时,父母还在医院,小虔在公司,小米则不知去了哪里,小惜只好带着自己从法国带回来的礼物,和景泽去了黎家。
明明只小惜一个客人,黎家的人却像接待元首一样,隆重无比。小惜自己都觉得颇不自然,自己是晚辈,怎么好意思让黎妈妈和黎伯伯在门口迎接她?
歉意的话还没说出口,黎妈妈就把她搂进怀里,嘴里念叨开了,“我的小惜!我的乖孩子!怎么这么久也不来见妈妈,把妈妈给忘了吗?扩”
小惜那些矫情的话便说不出口了,黎妈妈待她,还和当初一样啊!
说起她和黎妈妈,也算是缘分了。
黎妈妈在生小孩之前,一直都想要个女孩,谁知生下来却是黎景泽这一傻小子,当时就哭了,一点也不待见这儿子。
后来初七怀孕的时候,她就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初七身上,希望她生个女儿,然后再把沈家小女当成自己的来疼。
结果,初七果然比她争气,把白白胖胖的小惜生了下来,黎妈妈便将自己打造公主的热心尽数付诸在小惜身上了,以致后来有了景钰,对小惜的疼爱可没半分少。
客气的话不再说,小惜如同在初七面前一样,抱着黎妈妈撒娇,“黎妈妈,小惜不是回来了吗?小惜在法国还天天想着黎妈妈做的水晶虾饺呢!菏”
“今天就做了有,专喂我的小馋猫!”黎妈妈喜笑颜开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转瞬又叹息,“什么时候把这黎字去掉,直接叫妈妈就好了,听着这么别扭!”
“现在就叫嘛!妈妈!妈妈!妈妈!总有一天叫烦了您!再也不想见我呢!”小惜挽着黎妈妈的胳膊进屋。
黎景泽则提了她的包包和袋子跟在后面,像一对归家的小夫妻,好像这是做了几十年的事,做得自自然然。
小惜紧紧挨着黎妈妈坐着,像黎景泽伸了伸手,黎景泽默契地把包和袋子交给她,小惜便一样一样从里面掏东西,“这是香水大师阿加莎的独门秘药,全世界仅此一瓶,小礼物,可难得的是小惜的心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的,连我妈我都舍不得给,留给黎妈妈了!”
黎妈妈有个嗜好,收集各种香水瓶,当然对香水的鉴赏能力也是超群的,小惜这个礼物算是讨足了黎妈妈欢心,光香水瓶的造型就足以让黎妈妈心跳加快了。
“乖宝贝!还是小惜最疼我!”黎妈妈献宝似的拿给老公看。
小惜又掏出一支红酒来。法国最富盛名的除了香水,当然就是红酒了。而小惜这一支红酒可是1975年的,就连酒标都是毕加索的大作,小惜一笑,“黎伯伯,这是送给你的!希望黎伯伯别笑小惜不懂酒就好!”
黎安卿接过来啧啧赞叹,“小惜,这酒你爸爸一定没福分享受了,感谢你妈妈把你爸爸管得滴酒不沾!”
“黎伯伯,就算我爸喝酒,小惜也不会忘了黎伯伯的!”小惜巧舌如簧,和黎家人相处,不用刻意讨好,就能让黎安卿和黎太太欢喜。
黎景泽忽然插了一句进来,“小惜,既然叫妈妈叫得那么顺口,应该管我爸也叫爸爸的!怎么叫伯伯?”
小惜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眼里别样的意味,却不以为意,落落大方地应了,“好啊!爸爸,妈妈,小惜在法国可想你们了!”
黎安卿一向冷淡,但面对小惜却是和蔼可亲的,“这可如何是好?太太,小惜第一次喊爸爸妈妈,我们也没个见面礼?”
“怎么没有?”黎太太白了老公一眼,褪下手上的红宝石镯子,套进小惜手腕上,“小惜,这镯子可是你黎伯伯,不,你爸爸的母亲在我嫁进黎家时给我的,既然你今天叫了爸爸妈妈,我就把它传给了你吧!”
“妈!你也太偏心了!我可是你嫡亲的闺女!这传家宝平时摸也不让我摸,就这么给了小惜了?”景钰笑着开始吃醋,景泽则看着这一幕恍恍惚惚地笑。
黎太太瞪了瞪景钰,“你知道什么!”
景钰吐了吐舌头,她岂有不知道之理?这镯子是传给儿媳妇的呗!其实,不仅景钰知道,小惜也懂,所以,忙不迭地往下褪,“妈妈,这个太贵重了!小惜受之有愧,还是给……”
“妈妈说给你就给你!”黎太太握紧了她腕子不让她褪,“就算不是我们黎家的儿媳妇,妈妈也愿意给你!就当是给干女儿的见面礼吧!你不收,可是嫌弃它没你沈家的首饰贵重?”
这下小惜再不收可就没意思了,于是谢过了黎太太,又给了景钰一份礼物,是限量款的手链,就连小安子叔叔,她也没忘记,带了份有珍藏价值的CD来给他。
眼看包里的东西掏得差不多了,黎景泽的脸色沉了下来,“小惜,为什么人人都有礼物,唯独我没有?”
“有啊!怎么会没有?”小惜耸了耸肩,“我回来的时候找设计师MC给你设计了一件衬衫,可是,急着回来,没能等着拿,他做好以后会给你邮寄过来的!”
“你还记得我喜欢穿他设计的衬衫?”黎景泽突然打了强心剂一样坐直了。
小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地球人都知道啊,有什么惊讶的?”
黎景泽顿时又委顿了下去,没错,大家都知道他的品味,并不是小惜独独的惦念。
吃饭时间还没到,黎家人便围着小惜谈她的法国见闻,黎安卿、黎太太和景钰都会时不时插句嘴,问几个问题,唯独黎景泽,一句话也不说,只凝眸注视着她飞扬的神采,动人的五官,唇角始终挂着迷蒙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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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明天下午见~!
惜景时光24
吃饭的时候,黎安柏回来了,黎景泽则去接了个电话。。
电话是泳儿打来的,问他在哪里,晚上去哪里吃饭。
黎景泽心里一沉,对泳儿还是有些歉疚,只道,“我在家里吃饭。”
泳儿沉默了一下,体贴地问,“和家里关系变好了?”
黎景泽“嗯”了一声,“到底是爸爸!”
“这样是对的!”泳儿也不希望他和家里弄得这么僵,尤其还是为了自己,让她有罪人的感觉,“那……吃了饭你回公寓来吗?你这一个星期都没有回来过!”
“哦!这几天关系不是才融洽吗?所以每天在家里陪他们呢!”黎景泽左手无意识地把玩着什么东西,他自己也不清楚。
“那好吧,我吃完饭先睡,不等你了!”
“好!”黎景泽有些不安,泳儿永远都是这样,温柔体贴,这些年她给他的支持,他不是没有感觉,否则也不会四年都没有和任何女人有过绯闻。
挂了电话,他若有所思,却发现刚才自己左手一直掐着的是阳台上那盆花,茎被掐断了好几根,落红凌乱扩。
回到餐桌边,只剩了小惜身边的座位空着,他知道老爸老妈是什么意思,大大方方坐下。
餐厅氛围很不错,像四年前一样,小惜和家里每一个人都相处融洽,亲切得就像自己家人似的。
小惜的话一直都很多,餐桌上嘴巴使用功能最多的说,而不是吃。
他笑笑,很默契地给她盛饭,夹菜,把菜里面她不爱吃的葱末都挑去,汤用另一个碗盛着,这一切都做好了,她的话也告一段落,开始吃。
黎妈妈朝黎景泽眨了眨眼,然后和老公相视一笑,笑容里的意味别提有多明显。
黎景泽懂妈妈的意思,他和小惜的默契不是一天两天所能培养出来的,小时候每次小惜来家里吃饭,都把自己碗里不爱吃的葱末姜花或者她不爱吃的配菜都往他碗里撒,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他主动给她挑走,免得充当她的垃圾桶菏。
每次黎安柏回来吃饭都要和哥哥对饮几杯的,今天也不例外,于是把黎景泽也给搭上了。
黎景泽这几年少有回家,爱子回归,黎安卿未免纵容了些,加之小惜也回来了,是以黎安柏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