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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计②:前妻赖上门-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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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文静也遭受重创的时候,他和她就像两只在寒风中颤抖的鸟儿,靠在了一起取暖。也许,当时是一时冲动,也许,是对爱情绝望,总之,是做出了错误的决定。既然这错误是他惹的,那么就该他来承担,来解决,只是,这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他真希望,能将伤害减少到最小,如果真要有什么报应,也报在他身上,两个女人,一个他舍不得,一个是无辜的…… 
他用手指使劲掐着眉心,想点支烟,拿到手上了,又放了回去。 
寂静中,黎安柏打来了电话,问他可否找到人。 
“嗯,找到了,感冒发烧,在医院。”他压低了声音。 
“那……要不要我来?”黎安柏对自己做事没做好,深感歉疚。 
“不用了!不怪你,是我自己!这种事还是我自己来处理吧!你昨天是怎么说的?” 
黎安柏没完成任务,自觉理亏,“对不起,老大,我也不敢直说,就旁敲侧击了一下,不知道她听懂没有。” 
“嗯!那更好!现在她病着,什么也别说,等她病好了我来说吧!晚安!”沈言感觉有些疲惫,不想再多说这件事。 
黎安柏似乎听出了他的倦意,“老大,要不我来医院吧,你回去睡觉,我夜店熬夜熬习惯了!” 
“不用了!如果非要来的话,你明早来替我吧,她烧没退,我回去也不安心!” 
“那好吧,老大拜拜!” 
这一夜,沈言通宵没合眼,一来是面对文静,心事重重,不可能有睡意,很累很累,却没有睡意的感觉是种折磨;二来,他也要看着药水,看着文静,睡着了只怕误事。 
文静一直昏睡,偶尔会有梦呓,梦里念着沈言的名字,“言……言……你不会不爱我的……不会不要我的……” 
沈言听了,心中更加难受,却连她的手也不敢再去握…… 
如此熬到天蒙蒙亮,文静的呼吸平稳了很多,也不再说胡话,值班的护士第N次来量体温时告诉他,体温有所回落,他一颗心才算稍稍落地。 
黎安柏很早便来接替他,还带了早餐来,沈言没胃口吃,只叮嘱黎安柏一些要注意的问题,便离开了医院,一路都在思考,回去面对初七又会是怎样的场面?他不禁苦笑,开始怀疑自己情商不高,两个女人弄得焦头烂额,真佩服圈子里那些燕瘦环肥左拥右抱的男人,那才是高人吧! 
在他离开医院不久,文静就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而黎安柏在她身边,便将昨晚的事回忆起来,心中隐痛阵阵,可她明明记得最后一眼见到的是沈言,难道她看错了? 
“你怎么在这?”她皱着眉问。 
“哦!老大守了你一夜,我见他太累了,让他回去休息,我来接替他,刚刚走呢!”黎安柏解释道。 
文静便不说话了,心里滑过一丝安慰,可见他并不是无情无义之人,能在她生病的时候守她一夜,应该是在乎她的吧?这么想着,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沈言疲惫地开着车回到家,手里捧了一束花,打算好好哄哄初七。这时还早,天没亮透,他可是敲开花店的门买的。 
初七现在应该还在睡觉吧?先进卧室,亲亲她,让她在自己的爱抚中醒来,再把花送给她。他已经盘算好了。 
然而,当他打开家门的时候,却被客厅的一幕彻底震翻。 
这是什么情况?家里人都还没起床,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显然是初七,男人是…… 
他轻轻走近一看,于深海! 
于深海斜靠在沙发上睡着,而初七的头竟然枕在他怀里?!更让他觉得刺眼的是,客厅正中居然摆着直径一米多的玫瑰?这有多少?九百九十九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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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于深海的更好看?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花,和那九百九十九朵比起来,确实寒惨多了……。 
“幼稚!”他低咒了一句,将自己的花扔进了垃圾桶。 
但那九百九十九实在太刺眼,他走去厨房,找出杀虫剂,对着那花一阵猛喷,随之连杀虫剂也扔进了垃圾桶。 
客厅里刺鼻的气味熏醒了正在睡觉的初七,睡眼惺忪的她揉着眼睛四处看,“什么气味这么臭?” 
于深海也醒了,朦胧中将初七再度搂入怀里,“是吗?好像有点味儿,别管……再睡……扩” 
沈言斜视着两人的旁若无人,脸色铁青,声音紧得如喉咙被卡住,“有味儿吗?我在杀蟑螂!昨晚不知哪里爬来的蟑螂!” 
这话可是指桑骂槐? 
沙发上的两人彻底清醒,初七一看自己居然在于深海怀里,立刻弹簧似的跳起来,低着头,神色窘迫,如同被老公抓到奸情的小妻子,挠着头发嘀咕,“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菏” 
沈言一句话也没说,甚至没有看她和于深海一眼,直接走进了卧室,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初七怔怔的,知道沈言生气了。可是,她怎么会躺在于深海怀里的呢?她记得昨晚是他们三个在聊天来着,她心里有事,傻呆呆地盯着电视节目看,后来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爸妈什么时候上楼的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滚到于深海怀里去的呢? 
沙发上,于深海伸了个懒腰,“看来我不太受欢迎啊!” 
初七一跺脚,苦着脸低声道,“既然知道你还不快走!我让司机送你!” 
哪知于深海却两脚一伸,在沙发上躺直了,闭上眼很安逸的样子,“不走!出去没房子住!等我找到房子再搬!” 
初七只差喊他大爷了,蹲下来,趴在沙发边缘求他,“哥呀,你就别给我添乱了!谢谢你了……” 
于深海倏然睁开眼,伸手捏住她下巴,恨铁不成钢地咬牙,“丫头,你就不能有点出息!” 
“什……什么啊?”她愣愣的,不知于深海什么意思。 
于深海哀叹连连,“你这辈子啊!就栽在沈言手里了!怎么就不考虑考虑我?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跟他有什么关系?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心里酸楚的感觉上涌,压迫着胸口,闷闷地痛。 
于深海无奈,满目柔情,拇指轻轻在她尖俏的下巴摩挲,“傻瓜!我告诉你,我不会走的,我要看沈言怎么解决这件事,我不允许他欺负你,否则,我会带你走!” 
初七眼睛里溢满了泪水,有一个了解所有事情的朋友真好,至少不会让她那么孤独…… 
卧室门忽然开了,沈言上身赤裸,仅在腰际围着浴巾,绿着一张脸出现在门口,正好看见这一幕,亦正好听见于深海说,要带她走…。。。 
他一双眼本就因为熬夜而泛红,此时更是红得要喷出火来,声音又冷又硬,“初七,进来给我找内裤,我要洗澡!” 
她一惊,从于深海指尖逃脱,一滴泪随之惊落,冲着沈言不快地皱眉,“我怎么知道在哪?你自己不会找?” 
沈言脸上顿时乌云滚滚,“你进不进来?” 
初七还待反驳,却见妈妈从楼上下来,嘴里说着,“言言?回来了?干什么呢?一大早的大呼小叫?” 
“没事!妈!”他脸上那些乌云奇迹般散去,换上对长辈的恭敬,“我找不到东西了,问七呢!”说完以绝对得意的微笑看着初七,“来帮我找找啊!老婆!” 
老婆?他有多久没叫她老婆了?乍听之下,让她情不自禁砰然心跳,可转念一想,这是叫给于深海听的吧?示威? 
真想好好嘲讽他一次,可妈妈在面前,她不得不妥协,装着没事人一样进了卧室,一进门,沈言便把门关上了。 
“他来干嘛?”沈言的语气一点也不客气,从小到大,他和于深海就是生死仇人…… 
初七往阳台边的摇椅上一躺,悠悠然摇着,眯眼注视着远处渐渐透亮的金色天空,慢条斯理,“总不会是来看你的吧?” 
他的脸绷得铁紧,“你的意思是来看你的?又要带你走?”于深海说要带她走那句话,他听得很清楚,只是没有听到初七的回答。 
初七心里一痛,眼眶热热的,声音轻得像清晨的风,“你知道……还问?” 
他的心便狠狠一颤,“那你呢?你会跟他走吗?” 
他们都清晰地听见,他的声音在颤抖…… 
初七心中的闷痛汹涌起来,泪涌如泉,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不准你走!”他突然负气般上前,将她从摇椅里拽起来,抱入怀里。 
忽然想起了什么,把她抱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用力在她下巴处擦洗,擦得她皮肤泛红还不罢休。 
“你干什么?”初七被他擦痛,用力推开他。 
此时的他,像个赌气的孩子,“他的手刚才摸过的地方,要洗干净!” 
初七觉得很好笑,还真的笑出了声。是吗?他的意思是,于深海碰过她哪里,她哪里就脏了?那他自己呢?和文静手牵手的时候有没想过他的手也脏了?文静给他喂过饭以后,他的嘴是不是也脏了?那他有吻过文静吗?像他那样的色/情狂这么久以来真的没有碰过文静的身体?那他究竟有多脏呢? 
沈言被她笑得心里虚,冷冷地注视着她,她却一直笑个不停。他终于忍无可忍,上前捂住她的嘴,低吼,“你到底笑什么?” 
她看见沈言眼睛里的抓狂。她让他方寸大乱了吗?呵,这让她有报复的快意。 
渐渐止了笑,眼角泪意点点,是笑出来的…… 
她拂开他捂住她嘴的手,他旋即又握住了她肩。 
“放开我!”她直视着他,声音恰到好处,不大不小,不高不低,就如很平常的阳光明媚的日子,她面对面的叫他的名字时一样。 
这样的声音让他的心更乱了,将她搂入怀里,抱得很紧,固执地强调,“我不放!” 
她的侧脸贴在他光裸的胸口,只听见一片隆隆的声音,混着他的心跳,每跳一次,便在她心口猛敲一下。 
 

下一段

她闭上眼,依然淡淡地重复那三个字,“放开我。”。 
“我不放!”他抱得更紧。 
“放开我——”这一次,她尖叫…… 
“我不——” 
初七便疯了般在他怀中挣扎,指甲在他背上乱抓,他任她抓,任她掐,直至她突然张口在他肩头狠咬,他却依然站得笔直,将她抱得铁紧,生生受下她这一咬…… 
只是,在初七挣扎的过程中,沈言系在腰间赖以裹身的浴巾松了,再他们身体相贴的地方散落开来。 
他下意识去系,双手松开初七,初七连忙退开,以致,他没有及时抓住夹在他们之间的浴巾,浴巾掉落在地,他斗志昂扬之物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她惊愕不已,眼神想挪开,却不由自主盯住了它。 
男人在这种境况下总是有污秽不堪的想法,并引以为豪。他漫不经心地拾起浴巾,一边重新围上一边嘲笑她的花痴,“好看吗?” 
她吞了口唾沫,有点尴尬,恼恨自己的无用,干嘛这么没出息像没见过男人似的盯着,委屈和怨气使她口不对心地蹦出一句,“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如此!” 
这句话刺中了他们之间的症结,沈言立刻敏感地板起了脸,“你的意思是……于深海的更好看?” 
初七被噎了一下,于深海的什么样她怎么知道?不过,她不服输的性格却迫使她抬起了下巴,“那当然!” 
“米初七!”他拽住她胳膊,吼声震天。 
她挑衅地回眸,双眉一扬,不咸不淡地答应着,“在!干嘛呢?” 
她终于成功地挑起了他的极限,他将她拦腰一抱,抱出浴室,压倒在床,双手撕扯着她的衣服。 
“你想干嘛?你放开我!”她拳打脚踢地反抗。 
“放开你?”他用身体压住她双腿,把她的手举过头顶,用一只手钳住,在她上方居高临下,“今天我要你记住,究竟谁的更好一些!”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可耻的事便是老婆红杏出墙,而今,她居然还敢在他面前张扬,另一个男人的更好看?他不杀了她已经是他的仁慈…… 
他俯下身,在她柔滑粉颈噬咬,没错,是像吸血鬼那样咬,而不是吻,空着的一只手直接伸向她腰际褪她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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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他不走我走

她被压得动弹不得,感觉休闲裤和内裤一起被他拽下,他硬挺的火热已至腿间,不禁胡言乱语,“放开我!你才脏!别用你进过文静身体的脏东西碰我!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 
“恨我一辈子?!”他的脸在她上方有些扭曲,笼满阴云,一只手掌住她两腮,让她的眼睛和自己对视,嘶哑了嗓音,“你有没有想过,于深海进入你身体时,你有多脏?” 
“我……”她一时冲动,差点说出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只说了一个字,便醒悟过来,垂下眼皮,不去看他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 
在这一个短暂的瞬间,她明白了一件事,一年前她的离开,对他造成的伤害是无法言喻的,如果她不说出事实,他心中永远有一个疙瘩,正如她心里有文静这个疙瘩一样,而她,是不可能说出真相来的,也正如,他们都不想伤害文静一样。可如果,他选择她,文静必然是要受伤的,那么,不如伤害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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