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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の鸡飞狗跳闹重生-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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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想要,老板却摆手,没有了没有了。我家孩子从外地回来,他想吃,老太太才特意做给他,念在小伙子心诚,特意为你们留了一份,再想要,不如等明年清明。   
  上林又讨要了千层糕的做法,信誓旦旦回家做给下林吃。老板看着他们乐,年轻小姑娘哪有耐心守在厨房一层层的加浆。 
  从早餐店出来,站在富春桥上,看周庄土生土长的居民挑着担子慢悠悠的行走,又有几艘木船在七八米宽的水道上缓缓而行,船家奋力摇橹,从桥洞中穿行。上林在店面里看着女娘腾腾的织土布,买了三块成品算计着回去铺在床头柜上,摆束洁白的百合相映成趣。 
  到了周庄不可不去沈厅。偷窥,总让人热血沸腾。沈万三大约没想到自己会成为公众人物,现在的沈厅还略显安静,游客三三两两,后世里每天都有成千上万人参观他的卧室和厨房。 
  沈万三据说是巨富,而沈厅却和他传说当中的资产不成正比。厅堂阴暗、门槛过道楼梯都狭窄紧凑,家具们也朴素的让人眼睛发直,几乎要怀疑那个巨富倾国的沈万三是否当真住在这里,抑或只是打了个幌子,其实旁处另有豪宅。 
  勤俭发家第一二派商人的做派,秋下林无法理解。 
  从他有记忆以来,无论家里再穷,姐姐都会把房间收拾的无比舒适,生活惬意。 
  长生充做导游,介绍沈厅共有六进,而女眷们只能在后三进和楼上活动,楼上叫走马楼,靠天井的一圈房间就像是风靡一时的麻将牌,这头是床,另头是窗,窗外是对面的窗,窗里的人面对一点瓦面、一角天空,兴许还能数一数对面窗上的花翎,单调得令现代人心惊的生活。   
  不必诧异李长生对周庄各个地方的典故如数家珍。秋上林从小就念叨,周庄、乌镇、丽江、香格里拉……当他有了旅游的机会,毫不犹豫的摒弃繁华上海,选择了几个江南不为人熟知的小镇,并留意于风景典故和地方美食,终于在这一刻派上用场,成功拉近了因意外和时光而产生的隔膜。   
  到了中午又寻到临河酒肆,点了高尔夫球大小的河螺,蒜头红辣椒姜酒下料,炒出一碟美味;带着肥膏的河蚌肉切碎了炒咸菜,据说是老板的拿手好菜,老板娘搬出了私藏黄酒,又得意的告诉外乡人喝酒的妙处,几盏下肚,四十岁上下长马尾扎红头绳的老板娘微醺,大方的翘起兰花指,依依呀呀旁若无人的唱:“春季到来柳丝长……” 
  上林抚掌而笑,是了,这才是梦里的周庄,有油菜花田的周庄,雨后无人的周庄,单橹摇过水面的周庄,吴冠中素描里的周庄…… 
  这一刻她无比庆幸自己因重生而早来了十年,微笑着,视线落在窗外,推开的木窗外光线里漂着细碎的浮物,静谧恬然,心生悠远。   
  李长生坐在她的对面,状似不经意,却贪婪的看她的面庞。你在桥上看风景,我在楼上,看你。   
  谈判,势无可免。他们两个从重逢开始,虽故做随意,却掩不住尴尬。长生表面上不露声色,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又担心她还在生气,又忍不住想要亲近。以前总嘲笑书里电视上的相思,等轮到自己,才明白相思入骨,想煞人心。 
  上林则是愁肠满腹,当初想着他不过一时糊涂,隔开了也就想明白了。今天看他行事,却觉得他非但没有恢复,反更严重些。下林不经意间翻看长生的画册,半册素描,全是她。 
  侧脸、正面、微笑、生气…… 
  上林既感动,又犯愁。假装没有看到,不动声色,思虑该如何再劝他一次。   
  从周庄出发,到苏州也只两个小时。一路无话,赶到订好的酒店,父母都还没到,三人放下行李,在附近闲逛。 
  酒店附近有个极小巧的街心公园,他们走累了进去坐。上林看看四周,想起去年经历的几乎算惊心动魄的那场意外。下林跑去对面小学操场和人踢球,两人对坐,她犹豫着如何开口。   
  “你,还适应?”想了半天,不知从何入手,犹豫着选了安全的话题。 
  长生一笑,自讽:“吃好喝好睡好,刚开始被他们排斥,后来经我一顿老拳,全都听话了。” 
  上林却知绝非他所说的轻松。 
  北方到南方,既要适应环境,又要应付不同的学校生活,风俗习惯全都不同,他这些年形成的一切都被打破,重新适应环境,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容易。   
  “有没有看上的女孩子。”该来的总会来,憋着不说,伤口只能流脓,不会结疤。 
  她不喜欢拖泥带水,藕断丝连的暧昧。朋友就是朋友,情人就是情人,生活需要清爽,尤其和李长生这么多年情分,几近家人,不想因一时的暧昧而造成决裂。 
  长生看她一眼,颇有深意。 
  淡淡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也知道我要说什么。” 
  上林无语,打好的草稿被他的态度堵回去。 
  憋了会儿,忍不住:“长生,你年纪还小可能把感情搞混了……” 
  李长生想都没想:“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 
  上林愣住:“啊?”掰着手指头数,认识他的时候他九岁……   
  长生嗤笑:“我虚岁二十了。秋上林,无论法律还是心智上,我都是成年人。”无论你承认与否,我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九岁孩童。 
  上林怔忡,在心里爆粗口:靠,你没经我同意居然就二十了? 
  总觉得他们都还是孩子,却忘记自己在成长,自己都十七岁了,更何况李长生?不过因为每天看着,察觉不到时光的流逝。 
  他意味深长:“你太聪明了,有时就把自己放低一点。放低一点看生活,放低一点看别人。”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少年老成,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多年依然还是当年的心思。   
  上林给他说中痛处,恼羞成怒:“你懂什么,你——” 
  他不急不慌的慢慢剥荔枝,汁水顺着手指头淌下,她记起也是那年夏天,李长生从汕头父母处逃走,她心急如焚了好几天,终于见到他,没等发火,他献宝似的从书包里掏出几个荔枝,巴巴的送到眼前,急切盼望她的夸赞。   
  他一直如此,习惯了以她为重的生活。习惯这东西根深蒂固,又能怪得了谁呢。 
  叹口气,只怪造化弄人,世事无常。 
  想通了,再看李长生,审视的目光就与从前不同。 
  以前不觉得,换种眼光来看,他是个大人了。无论说话做事,都有节有度,令人无可挑剔。从前暴露在外的狠厉如今被藏起,只眼中偶尔闪过精光,证明他依旧是那个内心暴戾,无家可归的小男孩儿。 
  背上画架,戴着帽子,连她都以为他是某个艺术学院的学生。他支起画架,认真描画,书卷气十足,引得无数女孩儿目光追逐。   
  事到如今,秋上林不得不承认——她养了很多年的李长生,已经是个大人。   
殷夜遥的追求者   
     雨后清新,赤足在白墙黑瓦的巷子里飘荡,青石板小路忽起忽落,冰凉的触感从脚底一直传到心尖,满满的,全是苏州低吟浅唱的气息。 
     吴中故地千年风月,在时光中化成细致而平凡的琐碎生活。弯曲幽深的巷子、街角的小馄饨担、玄妙观的小摊头、水乡小镇的茶馆书场、婉转抑扬的苏州评弹、山塘河岸的河埠头,还有听不懂却赏心悦目的吴地软音…… 
   她自认俗人一个,于是到了苏州,率先想到的并非园林天下,也非“暖风入林,玄墓梅花吐蕊,迤逦至香雪海,红英绿萼,相间万重。郡人舟虎山桥畔,袱被遨游,夜以继日”,因梅而盛名远扬的香雪海,姑苏风物,最引人的莫过于苏式美食。 
  《天龙八部》一书中,段誉于姑苏美食一尝倾心,而阿朱阿碧两姐妹不过调制了几味小食而已。 
  上林讨厌优柔寡断却又因主角定律莫名好运的段誉,却不能质疑他的口味。苏式菜肴,以“焖、煨、炖”等手法烧制为主,口味清淡,甜而不腻,非常讲究食调及配色,在花式和外观上下大工夫。 
  早餐在入住的酒店用过,上林下林大呼上当。下林直言不讳,说还不如姐姐自家照着菜谱烧制的苏帮菜,三个年轻人软磨硬泡,秋家夫妇报了苏州的一日游,要跟着旅行社先看园林,上林却想先去“姑苏城外”的寒山寺,纵然不是夜半,也该能听到钟声。   
  于是商议,两伙分头行动,午饭也各自用。 
  拿着一份最新版的苏州地图,看着地图上“唐寅坟”几个字,下林直叫要去观摩寻找数百年前风流才子的鬓影衣香,谁知道呢,也许秋香姐姐就在巷子口回眸一笑,百媚顿生。 
  坐在三轮车上,上林阻止车主实说实说,笑看两个大男生兴致盎然的在弯来拐去的石板小路上穿行搜寻。空寂无人的窄巷、山塘河黝黑的水面,扑面生香的风,兴致盎然单纯快乐的大男生,足以弥补唐寅坟其实只是一条小巷名字,这令人遗憾的事实。 
  在青石板上来回走了三趟,车老板子笑眯眯的依靠在车旁,和走过一遍就不肯再找的上林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事主不嫌麻烦,他当然乐于耗时间赚钱,纵然心中稍有歉疚,但看着年轻人新鲜兴奋的面孔,还有什么不足呢。   
  在没有桃花的桃花坞大街上,北方的鞋底亲密的与姑苏的青石板摩擦了三遍,上林才满是坏笑的告知他们事实,下林怪叫一声,拔腿扑来,怨怪姐姐不早说实情,害的他们白找三遍。 
  上林于是提裙狂奔,她穿了及脚踝的孔雀蓝民族长裙,步步生风,牵着裙子一角跑动起来,裙摆随风而动,绣上去的莲枝也随之摇摆。衬着一截洁白晶莹,线条优美的小腿,在苏州空寂无人的小巷里,笑声如银铃。 
  车老板子于是笑谈,女孩儿不像北方人,倒更像苏州人。 
  长生没有拒绝这份略显唐突的赞美,在苏州人眼中,夸赞一个女子像苏州女子,是最顶级的赞美。他淡淡微笑,微微颔首,转而谈起苏州人常去的酒楼饭馆,目视姐弟俩打闹笑谈,宠溺而骄傲。   
  在寒山寺花两块钱撞了三下钟,断然拒绝秋下林试图再撞三下的妄想,摸摸他长长的头发,笑言不如留下做和尚,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省钱省事。 
  下林赌气跑开,要去抽签算命,上林站在旁边听着对方天花乱坠。长生问她怎么不抽,上林摇头:“我不听鬼神事。”   
  不对,不是不听,而是不敢听。 
  怕在佛前露了馅,所以干脆不算命。   
  从寒山寺出来,走不远的林荫路边延伸进去木头栅栏围着的一处院子,传出琵琶铮铮,评弹声声。上林好奇的问车老板子,对方笑答是个专门招揽游客的评弹院,老苏州可是都不肯去的。一壶茶老贵老贵,评弹也非是行家。 
  有卖花的阿婆挽着竹篮笑眯眯迎来,竹篮里铺着浸湿的蓝布,衬着白兰花透一点儿乳色的白,清润喜人。 
  阿婆讲不通普通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秋上林,给她看篮子里的白兰花,目光中透着期盼。   
  车老板子权充翻译,一对儿白兰一元钱。 
  长生挑了两朵用铅丝儿穿成对的白兰,为上林簪在发际耳边。下林抚掌而笑,只说姐姐历来不肯戴花,说像傻大姐,这白兰却额外衬她。 
  上林见篮中还有成串的茉莉,也是五六个半开不开的花苞拿铅丝支成把小扇子形状,车老板子比划着说能挂在衣襟上,放在床头香味两三天不散。 
  她挑了三串,不顾他们抗拒,硬是每人在衣襟上别了一支。 
  付钱临走,阿婆叫住他们,笑眯眯的取出一串茉莉手环,拉过她,戴在手腕上,花香因风而起。 
  长生再要付钱,阿婆却摆手,挎着篮子径直走向下一位游客。   
  车老板子便是笑,说阿婆送给小姑娘,因为小姑娘长的水灵漂亮。   
  下林看看自己,看看姐姐,嘲笑她果然变成了‘花姑娘’。上林摸一摸发梢,再摸摸耳际,又低头看衣襟和手腕,只觉香气逼人,却是淡雅清新,混在江南水乡的韵味中,仿佛自己也成了画中款款走来的古代女子。 
  去虎丘的路上,天空飘起丝丝雨露,几人发愁,车老板子却道声正好。虎丘正宜雨中雨后寻访,放他们在路边买了三把仿古纸伞,伞面油纸,仕女亭亭玉立,伞柄曲木,花鸟跃然其上。秋上林转忧为喜,转动油纸伞,笑语盈盈。偶有路人经过,纷纷注目,更有人怀疑是否是哪位少女明星驾临苏州。 
  因为下雨,虎丘游人寥落,山气清新。谢过了车老板子,按他所说不走正门,从旁边的山径绕路而上。途径一片竹林,雨中滴翠。下林调皮,拿出小刀要在竹林刻画‘到此一游’,被秋上林好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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