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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你,所以我想方设法又留下了你。我……”
他说到这里,有点说不下去了,我忍不住用手掩住了他的嘴,语不成声道:“不要再说了。”
原来他对我态度冷漠,却一再留我,没事的时候也要让我上朝。原来他当时是那样的心思,如果我知道地话……唉。
原来那时候我们两个是一样的痛苦。
彼此面对,却都以为对方负了自己,心属他人。
两个人紧紧相拥,隔阂了许久的心终于连在了一起,再没有任何语言,也无须任何言语。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道:“你可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么?”
“什么日子?“
“十月二十。“
我忍不住惊疑道:“啊?”
十月二十,十月二十。多么熟悉的日子!
天,难怪他会发怒,原来我将这么重要地日子都忘记了。十月二十。是武成南的生辰。但他从来不喜欢铺张浪费,所以从来也不过生辰,但我以前每年都会在这一天陪他过,所以我昨日来他一定很开心,没想到我却是为了辞官而来,难怪他当时那么生气。
唉,也怪我,自从和他分开后,脑子里的事情想得太多。居然连这样的日子也忘记了。
所以,我低声道:“对不起,我真的忘记了……“
他宽容地笑了笑,如同以前那般,点了点我地额头:“不要紧,以后记得就行了。“
我一时有点茫然,喃喃道:“还有以后么?”
“当然,以后地每一天,我都要你留在我身边。”
“可是……他们。怎么办?”
“兰兰,不要再提别人……我心里只有你。”
“……”我无言以对,我突然不敢说我和子夜的事情。
我对子夜,和他的那些妃子并不一样。
想到这里,心里大乱,一时间连恨也忘记了。
老天啊,就是这样折磨人。当我和武成南好好在一起的时候,他却让我们因为误会分开了。当我和武成南的误会解除时,我已经和子夜在一起。
就在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的时候。武成南又道:“其实有一件事我很想知道。当时你在齐州消失后,为什么过了那么久才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他知道了那封信,却还不知道我在齐州的事情。
我原本想一五一十告诉他,但我一个转念,便没有说出实情:“当时我不小心染上了瘟疫,不想传染别人,所以躲避了出去,等到病好了才敢回来。
他对我的话深信不疑:“原来是这样。那期间,你一定很苦吧?”
我摇头:“那时候只想着快点回来见你,所以……也并不是那么苦。”
这句话我没有骗他。没错,那时候地确很苦,可是我每日都想着以后和他好好在一起,是真地没觉得有多苦,只是没想到我一回来却是那样的状况……想到这里,我地眼角已经湿润。
“别哭,傻丫头。”他低头,轻轻吻去我地泪水:“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我哭得更厉害,因为我没有办法和他说一样的话。
他又道:“你以后就住在宫里来好么?”
我浑身一震,不知道该如何对他说。
他见我这样,忙道:“你不用住在后宫的,你只住在龙泉殿,仍然是男子身份,想出去的时候随时可以出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原来他还记得我说过后宫不自由的话。
可是我这次却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这个话题,我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他,所以最后我唯有说道:“给我一些时间……可好?”
“好。”他虽然掩饰不住地有点失望,但还是很体谅地道:“我知道这件事太过突然,我会给你时间。”
“那,我想先告退了。”
这次他沉默了一会,但还是回答:“好。
他象是说给自己听一样:不急,不用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第六十一章 不能舍弃的人
当子夜看到我安然无恙地走出宫门,他一直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没事吧?”
而我却心情复杂地看着他:“没什么事
“真的没事。”
“真的。”
他点点头,不再问:“那好,我们快点回去吧,苏木他们一定很担心你。”
“嗯。”
我上了马车,一个人靠在马车上,有点疲倦地闭上眼睛。
今天的事情,的确来得太突然了,在愤怒,激动,难过,不安等等情绪过后,人就显得有些虚脱。
可是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刚才我出来前,武成南依依不舍地抱住我深深长吻的情景。
我心里还有他,我一直都喜欢着他,我知道的。
当他吻我的时候,我仍然还会飘飘然,仍然会有种眩晕的感觉。当他抱着我的时候,我还是那样留恋,那样喜欢。
可是以后要怎么办呢?
我不能忘记还有一个人………子夜。
虽然他和武成南跟我地感情有些不一样。但不是可以随便舍弃地人。不是随时可以替换地人。他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而且不管从感情上来说。还是从道义上来说。我都不能离开他。
所以武成南所期盼地以后。和子夜所期盼地以后。或许都会因为我而变得一团糟。
但我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我此刻地心里除了乱。什么主意都没有。
我想我需要时间。
是的,我只是需要时间而已,人人都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一切问题都将不再是问题…………我希望是这样的。
苏木和许邵文一直都在门口焦急地等着我的消息,看到我们回来,苏木第一个跑上前来,拉着我急切地问:“那个变态没有把你怎样吧?”
变态?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武成南,大概他对于我们被御林军强行请回这件事情很不满意。所以对武成南有了偏见。
我假装淡然地笑了一下:“自然没有,只是有些朝廷的事要处理下。”
苏木不满地道:“他不是准许你辞官了么?怎么又要你去处理?真是不讲信用!”
我解释道:“那个……是因为一件很特殊的事情,必须要我去做才行。“
“管它特殊不特殊呢,你就是不要答应他!“
我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他如今也是十四岁的少年了,自然看得出我地表情不太自然:“你答应他了?”
他说完这句话后。。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们说。我想了想:“我想我要考虑几天。”
是的,目前我连自己也给不了答案,又怎么能给他们答案呢?
好在下人们都没有走,看到我们回来,还说要再住几天才决定走不走,他们都很高兴,他们和许邵文他们不痛,这些下人可是希望我们最好不要走了。
毕竟能遇到一个不错的主家,对于每一个下人来说。都是很难得的事情。
这一天我心事重重,神思恍惚,一直都在想那封信。明章,武成南,想很多很多的事。
我发现自己很多事情都没来得及问,比如武成南是怎么知道那封信是假的?这件事为什么早不知道迟不知道,偏偏就在我要走地时候就知道了?
而且,他又会如何处理明章……等等。
其实,说到处理明章,我总觉得武成南也许不会处理明章,也找不到理由处理他。明章是当朝宰相。一向很忠心又很有威信,做起事来也很沉稳,处理国家大事方面做得不错,而且明章还曾是他的老师,对付我的这件事说白了也是为他着想。
而武成南是一个还算清明的明君,所谓明君一般都是已大局为重的。作为一个君王,他需要明章这样的丞相。
所以于公于私他不处理明章的可能性都很大。更何况,我到现在都不能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我又怎么张得了口让他去处理明章?
可是。我真的很恨明章。
如果我一直都看在他是忠臣地份上,不跟他计较的话,那么这次就让我私心一点,我想要对付他!
是他让我从一个痛苦到另外一个痛苦。
是的,我要对付他!这恨意一点一点地开始弥漫。
如果说对于其他事我都还不知道如何处理地话,这件事我却十分清楚的明白自己的意图。
那么就让我先去处理这件事吧!
这一回,就让我私心地自己帮一件事吧。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狠狠地一咬牙以示决心,然后立刻痛得大叫了一声。原来我咬着了筷子。反把自己咬疼了。
许邵文瞥了我一眼道:“你呀。从一回来就神游天外,连吃饭也咬筷子!”
我这才发现自己正在吃饭。
看来走神得确实厉害。连自己在吃饭都不知道。
苏木翘着嘴巴道:“他呀,一定是又想留下来给那个变态办事。要不然,用得着想得这么入神吗?”
我瞪他一眼:“好好吃饭,小孩子家哪里那么多话?”
“我十四了,有些人在我这个年纪都娶媳妇了!”
“就你这样,谁嫁给你?”
“我本来是有媳妇的,可是有个人不讲信用……”他瞪了我一眼,不说话了,气鼓鼓地吃饭。
亏他还记得我是他媳妇这茬。
子夜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候却给我夹了一块鸡肉:“你也好好吃饭,别老拔白饭。”
我对他抱歉的笑笑,现在我不大爱吃肉了,但还是把他给我夹的鸡肉吃了下去。
对于他,我是愧疚的。
晚上。我好几次想对子夜说点什么,到后来却什么也没说。
我甚至不敢看他,也不敢面对他,连睡觉都是把身子侧向另一面的。
他今天也格外地沉默。而且也没有象往常那样作些亲昵的动作,只是静静地躺在我身边。
一直睡不着,但我没有翻来覆去。而是假装睡着了,免得影响到子夜。其实一直到半夜,我脑子里还在想白天那些事情,想着想着,最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时候子夜突然翻身过来,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并调整了一下位置,让我整个人都躺在他的怀里。
他这些动作做得很仔细,他地呼吸也很均匀。很明显他处于十分清醒的状态。
是我大意了。我的异常大家都看到了,他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又如何看不到?所以我心思重重的时候。他也心思丑怪重重,我装睡地时候,他一定也在装睡吧。
虽然真地难以开口,但我想有些话还是应该跟他说,所以我终于出声了:“子夜,我……”
他轻声打断我的话:“好好睡觉吧。”
我低声道:“对不起。”
他把下巴在我头上蹭了蹭:“不要说对不起。其实你怎样决定都不要紧。如果你想要留在紫京就留下来,你要做什么就只管去做,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
我心中感动。握住他抱在我腰间的手:“你对我……总是那样好。“
他说:“并不是对你好……只是因为你高兴,我才会高兴;有你在的地方,我才会喜欢。所以无论是紫京还是南方的乡下,对我来说其实是一样的。”
他很少这样表白,很少说类似的话地。但是每次他一说,我就忍不住感动。
我说不出话来,喉间有点噎,只是将手指慢慢地和他地手指交叉,然后紧紧握住。
“还有。有些事情你不想说的时候,就不要说,等你想说地时候再告诉我不迟。”他吻了一下我地头发:“别想太多了,早点睡,嗯?”
子夜永远这样体贴,面对他我总是容易变得轻松,因为无论我怎么样做,他从来也不会怪我。
我低声道:“我睡不着,陪我说说话好么?”
“好。”
我和他东扯西拉了一些闲杂问题。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问他:“你以前有没有喜欢过别的姑娘?”
他答得又坦然又快,让人不相信都不行:“没有。”
“真的?”
“嗯。”
“那你只喜欢过我一个?”
“嗯。就你一个。“
我这时候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不太健康的问题:“那你都二十几了,我看你的需求也很那个……,以前的生理问题都是怎么解决的?”
他难得地扭捏了一下:“……问这个什么?”
“好奇嘛。说说好不好?”
“……不好。”
我脑中更加突发奇想:“你说没有喜欢过别的姑娘,但不表示你没有喜欢过男人,莫非你是那个啥,玻璃?”
要是有灯,我估计看得到他脸红了:“胡说八道!”
“怎么了,我现在也是男人啊,你就不怕别人笑你变态?”
“管他们怎么想,跟我没关系。”
“那你说我要真是男的,你会喜欢我么?”
“……没想过。”
“真没想像力你。”我撞了他一下,又继续刚才那个让他难堪地话题:“那你快告诉我,你以前到底是怎么解决生理问题的?有没有找过青楼的姑娘,有没有勾搭过良家妇女?还是……干脆用手?”
“越说越离谱你。”
“那你快说!”
他没有办法,俯在我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听得我十分新奇:“啊,还有这种事?”
简直跟我想象中的大相径庭。
我吃吃笑着,转过身去:“那你以前也很淫荡嘛,我要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