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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太后的轻叹声,花无心嘴角顿时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果然是母子,这装模作样的样子,太后和北野烈一样,都装得那么真。
也懒得理会,淡然一笑直接点破:“太后说笑了,从大婚之夜开始,我就没见过皇上!”
“真的?”
太后听着花无心说出来的事实,立即高高挑了一下眉毛诧异的开口询问。
对太后这个问题,花无心只是淡然一笑,根本就不回答。
太后这样,不过只是在装模作样的明知故问而已。
这个模样,也许骗骗这个身子原来的主人也就算了,想骗她?
她就不相信,这一个多月皇上一直没有踏进凤翔宫的事情,身为太后会不知道!
太后这段时间迟迟未来,也不过是看看北野烈和她之间的关系,到底怎么样而已。
如今太后来了,就是确定北野烈和她之间,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样亲密。
果然,太后也不需要她回答。
下一刻,那带着一丝恼怒的叹息声就响了起来:“这个烈儿”
稍顿片刻,太后紧绷着的脸才是一展。
满是怜悯的拉着花无心的手,轻声开口:“既然这样,哀家定会帮你做主!”
“多谢太后了!”
花无心低头看着太后那双白皙无暇的手,勾唇一笑:“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要不然就算是皇上来了,也是徒劳无功!”
这句话才落音,花无心就发现自己绝对说错了什么。
太后看着她的眼神,分明就有些不对,就好像
第7卷 我们是同一种人【3】
太后看着她的眼神,分明就有些不对,就好像
似乎,在担忧着什么一样。
“明天就是你进宫的三十六天了!”
太后眼里那种让花无心有些惊疑的眼神只是一瞬间,下一刻话锋突然一转,直接越过了她们还没有结束的话题。
收回拉着花无心的手,浅浅一笑:“虽然宫里比不得外面风俗那么繁琐,但三十六天回门的事情,却是万万少不得的!”
一边说,一边抬脚往凤翔宫的正殿走去。
站定在寝宫门外,抬眼往里面打量着。
“这里的摆设,还是和哀家进宫时一模一样!”
太后微眯着眼,悠悠的开口:“所有的,都是和哀家在家里的房间一模一样,想当年整修的时候,花了先皇不少心思。”
听着太后说出来的话,花无心嘴角顿时往上勾了起来。
看来原来的皇上,对这个太后还真的是宠爱有加。
要不然,绝对不会把凤翔宫这样一个地方,按太后的心思去整改。
“只可惜父皇误会母后的心思了!要是他早明白母后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根本就不会修整这个凤翔宫。”
北野烈悠然的声音,让花无心心里微微一震。
这个声音,实在是太近。
就在她身后三步左右。
原以为这个月的训练,已经让她各方面的能力提升了不少,想不到还是不能及时察觉到北野烈的到来。
对北野烈突如其来的话,太后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似乎早就知道北野烈来了,也早知道他会有这样一句话。
依旧昂着头打量着凤翔宫里的一切。
好半天,才收回视线,回眸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斜倚在走廊廊柱上的北野烈。
第7卷 我们是同一种人【4】
好半天,才收回视线,回眸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斜倚在走廊廊柱上的北野烈。
静静的对视了一会儿,勾唇一笑:“真巧,皇上也来凤翔宫了。”
“母后你来了!”
北野烈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笑意。
站直身子随意至极的和太后抱了抱拳,抬起眼笑笑:“皇儿自然要来!”
话还没有说完,视线就已经从太后脸上移开。
上下打量着花无心那脱俗绝世的容颜。
看着她傲然的神情,眼里闪过一丝戏谑的神情。
走到花无心身边拥住她的肩,勾唇一笑:“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先皇要是知道太后的心意,就不会修整这个凤翔宫?”
“够了!”
花无心还没有任何反应,太后的呵斥声就立即响了起来。
刚才那笑颜如花的脸,也变得有些铁青。
冷冰冰的扫视一眼北野烈,寒声开口:“烈儿,不管你心里如何想,那只是你自己无端猜测而已!哀家”
北野烈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
也不开口做任何反驳,只是意味深长的无声提了提嘴角。
这样的笑意,偏偏让太后胸口一窒。
还没有说出口的话都堵在心里,怎么样都说不出来。
北野烈看着太后,刚才的话题却也不再提。
直接转身看着注视着他们的花无心,勾唇一笑:“朕过来,只是想问问皇后明日回门,想要带什么赏赐回去!”
低垂眼睑,抬手轻抚过花无心的唇。
在太后看不到的眼里,又再度出现让花无心有些惊异的伤感。
略显得薄情的薄唇里,轻轻的把话一个字一个字的逼出来:“或者,又想帮太后带点什么进宫!”
第7卷 我们是同一种人【5】
略显得薄情的薄唇里,轻轻的把话一个字一个字的逼出来:“或者,又想帮太后带点什么进宫!”
说到这句话时,眼里的伤感骤然消失。
取代的,是浓浓的杀意。
感觉到唇上滑过的冰寒,花无心微微皱了皱眉。
头部往后稍微倾斜一点,避开北野烈停留在嘴角的手指。
不言不语,静静的等着脸色更加难看的太后如何回答。
看看他们母子间打的,到底是什么哑谜。
反正,北野烈这句话也不是对她说的。
太后一脸僵硬,静静的看着北野烈的侧脸。
好一会,才是勉强笑笑:“哀家身为太后,只要开口还有什么没有的?何必要皇后带进来!”
话音落下,对花无心微微颌首。
一言不发静静折身离去。
在她转身时,北野烈的眼就抬了起来,回眸目送太后的背影消失在院门转角处。
“在你心里,到底是希望我帮太后带东西进来,还是不带?”
花无心把北野烈的举动神情收入眼里,淡然开口询问。
风轻云淡的问话,却让北野烈的眼眸骤然眯起。
“希望?”
低低的重复了花无心嘴里说出来的两个字。
有些残忍,又有些无奈的低低开口:“她是朕的母后。”
反问出来的意思,就好像花无心问的不是带不带东西进宫,而是杀不杀他的亲生母亲一样。
听着北野烈模棱两可的答案,花无心高挑了一下眉毛。
也不再理会北野烈,直接转身往寝宫走去。
才是一步,手臂就被北野烈紧紧地抓住,北野烈的问话,也从身后传来:“如果是你,会希望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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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穿越过去的冷酷杀手,上一世的命运在这个时空依旧出现,只是多了另外一个身份,卧底。为了生存,为了脱离命运,她必须做出各种选择,包括杀了他或者救他。
第7卷 我们是同一种人【6】
才是一步,手臂就被北野烈紧紧地抓住,北野烈的问话,也从身后传来:“如果是你,会希望怎样!”
“每一个人的选择都不同!”
花无心轻扬嘴角,很有耐心的回答北野烈这个假设性的问题。
侧脸,回眸看着北野烈的眼睛,轻声开口:“我不是你,所以我不知道!”
“也许,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北野烈眼眸因为某种不知的原因变得深沉黝黑,有些轻飘的笑笑:“不过你也许没有选择!”
北野烈显得比平时低沉沙哑的话,让花无心微微一怔。
在他的眼里,她找不到任何开玩笑的样子。
那他的意思是
花无心还在仲怔的时候,北野烈抓着她的手臂就是一紧。
把她的身子大力翻过来,紧紧地贴着他的身子。
“该死的!朕为什么会和你说这个莫名其妙的话题!”
咬牙切齿的低吼出声。
音落,那薄而冰寒的唇也重重的压在了花无心唇上。
有些发泄似的,狠狠的吻和咬。
禁锢在花无心身上的手臂也同时收紧,带着一丝怒意一丝莫名其妙的愤恨,用身体挤压着花无心的曼妙身躯。
另一只手则一把抓住花无心的衣领往下撕拉。
夏季薄薄的衣料,在他的手指下,就像是一张薄纸易碎。
碎裂处,露出花无心白皙莹的肩膀和背部。
从进入凤翔宫院子之后,一直盘踞在心里的怒意,在感觉到怀里的体温时,全部变成了欲望。
此时,他只需要通过发泄欲望平息心里的怒意。
北野烈停下撕裂衣服的动作,反手一把抓住花无心的发丝,重重覆盖在她唇上的唇,沿着颈部一路下滑!
第7卷 我们是一种人【7】
北野烈停下撕裂衣服的动作,反手一把抓住花无心的发丝,重重覆盖在她唇上的唇,沿着颈部一路下滑!
唇齿上的力道,在花无心颈部印下连串的痕迹同时,也让他的欲望逐渐高涨。
下一刻,一阵剧痛从北野烈的下巴传来。
重重咬合的颚骨,让他情不自禁的松开了紧抓着花无心发丝的手。
眼眸却瞬间微眯。
该死的,这个女人明明已经被他禁锢住,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攻击。
花无心早在出手前,就已经算准了北野烈的反应。
趁着他松手的那一瞬间,头部往前猛地一低,后脑用力顺势把发丝甩到胸前。
本来已经被北野烈抓得死死的左臂往旁边一曲一扭。
脱离北野烈的禁锢后,手掌连一丝弯弧都没有,直直的按照最近的路线狠狠的击打在北野烈的咽喉上。
击中时心里暗自叹息一声。
要不是这个身子还没有达到她的要求,左臂一个月之前又折断过。
就是这样一击,她就有绝对的把握把北野烈立毙于手下。
一击得手,情知已经错过最好的突袭时机,花无心脚尖用力,快速的往后一点,整个人往后速退。
三步!
第三步的时候,花无心飘扬在半空中的腰带被北野烈的手指凌空抓住。
花无心眼眸微冷,抬手贯注力道在指尖,用指甲往紧绷的腰带划去。
腰带断裂的同时,手掌跟着又是一紧。
北野烈的人已经赶到花无心身边,一把抓住她还来不及收回的手臂。
身体在花无心身形滞涩的时候,重重的撞到她身上,身形不停,带着惯性一路撞到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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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若无骨的手轻滑过他愤怒的脸颊,指若兰花,笑眼盈盈:“虽然我胆子小,看见血就害怕,但是杀一两个人的胆子却还是有的。”她是另外一个时空穿越过来的女杀手,笑,是她最好的武器。盈盈一笑间,谁生谁死?谁心沉浮?
第7卷 我们是同一种人【8】
身体在花无心身形滞涩的时候,重重的撞到她身上,身形不停,带着惯性一路撞到墙角。
用墙壁和自己的身子,把花无心禁锢的半点都动弹不得。
背部传来的撞击力,让花无心的眼睛顿时一黑。
脑袋在重重的撞击力道下也嗡鸣作响。
暗暗咬了咬牙,镇定心神抬眼和北野烈距离不到三寸的眼眸对视着,等着他怒极之下的下一轮攻击。
北野烈的盯着花无心的桀骜不驯的眼,优雅的勾了勾唇。
伸出舌尖舔掉下巴受攻击后沁出来的那抹血迹。
感觉到嘴里的腥甜味道,眼眸瞬间变得更加深邃。
本来就紧压着花无心的身躯更是一紧,轻笑出声:“你是第一个可以伤朕的女人!”
话说出来,才发现声音沙哑难听。
刚才花无心那一击,下手的时候还真的一点余力都没留。
咽了一下喉咙,感觉喉部滑动时的剧痛,北野烈邪魅一笑:“刺杀皇上是死罪,你说朕应该怎么处置你!”
“要是我的手臂没有受伤,这个伤字就可以改成杀字了!”
花无心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
用无所谓的话,说出最真的事实。
在这个时候,生死已经由不得她。
以她对北野烈的了解,心里早就非常清楚,再哀求的声音,楚楚可怜的样子,都不会让这个家伙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