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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带着毁灭气息的一剑,自身实力毫无保留的出手,一出手就是必杀之技。
长剑,很快就穿破时空,到了大宗巴的面前,这一剑直取大宗巴的心脏之处,只要一剑破开大宗巴的心脏,即便大宗巴真的有通天之能,只怕也要当场殒命。
但是,令杜方遥有些意外的是,三尺之外,他的长剑,就再也无法刺入。
长剑好似刺在了一面墙上一般,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而狰狞厉笑的大宗巴,则是缓缓的一掌推出,有如杜方遥想要他的命一样,他这一掌,也是直取杜方遥的胸口。
杜方遥瞳孔蓦然收缩,就在这一刻,他才彻彻底底的领教到了大宗巴的可怕之处,肉体已经破坏到了如此地步,可是他的气场还是如此的强大,那枚炮弹破坏了他的肉体,但是好似,并没有对他形成实质性的伤害,甚至连他身上的护体真气都没办法破坏。
而这一掌,如若印到他的胸口的话,他杀人不成,估计反被杀死。
这个时刻,就算是再不甘心,他也不敢再冒进半分,半空中身形一扭,撤剑后退。
但是他一退,大宗巴那推出来的一掌,速度便跟着变快了。
“轰”的一声,强劲的涡旋气流,形成一股实质的掌力,拍了出来,杜方遥身形腾空,借力飞升几尺,堪堪避过那一掌,可是他身后几丈之外,那座长短阁,已经被大宗巴一掌震的坍塌。
巨大的建筑物砸在地上,尘土飞扬,漫天的尘土将四个人全部笼罩进去。
等到尘土散尽,憋着一口气小心翼翼防备的三个人,再度朝大宗巴立身之处看去的时候,大宗巴已经消失不见。
居然,是逃遁了。
那么不可一世的大宗巴,居然在危急的时候,逃掉了。
原来,他那一掌,并非是单纯的想要杜方遥的命,而是制造混乱,趁乱逃跑。
大概,三个人都没想到大宗巴会逃,所以,等到事情发生了,才一个个目瞪口呆,无比错愕。
叶染苦笑着摸了摸鼻子,大宗巴何等人物,可是,宁愿给自身留下一个无法抹去的污点,还是逃命了。
他此举,如若不是因为惜命的话,那么,就是对他们的恨意,已经到了一个滔天的地步了。
一想到这,叶染后背就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只怕以后,大宗巴一日不死,他们三个人,就再也没有一丝安宁之日了。
杜方遥和李穆亦是百感交集,因为害怕打草惊蛇的缘故,将军府外并未重兵防守,却没想到,反而被大宗巴钻了一个空子。
握拳,咬牙,表示不甘心。
但是若说去追的话,却是绝对的不现实的,以大宗巴最后一掌的威力来看,即便他已经到了一种强弩之末的地步,可是,要追上去将他杀死,却也绝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大宗巴存心逃跑,又怎么会让他们给追上?
叶染一声低叹,上前几步,到了刚才大宗巴的立身之处,地上,除了大宗巴身上袈裟的几片碎步之外,还有一口黑色的淤血。
这口血,不是从他身上流出来的,而是吐出来的。
由此可以推断,大宗巴果然身受重伤,刚才那一刻,如果他们三个人选择拼命的话,或许是可以将大宗巴给留下的。
可是事已至此,后悔,也是没用了。
夜幕很快降临,笼罩天地,可是可能是经历了之前的事情的缘故,这夜色,看上去也是多了几分凄清之色。
叶染的伤势在调息一会之后,好转不少,躺在床上良久,却是没有一丝的睡意。
她披衣而起,走到院子里,兀自赏月。
无法安宁的心,却一直在想着关于大宗巴的事情。
大宗巴是个聪明人,在吃过一次亏之后,下一次如若在想制造这样的机会,只怕是不可能的了。
只是,没了这层依仗,要想成功杀死大宗巴,又怎么可能?
蹙眉,轻叹。
杀不死大宗巴,那么死的,便是她们几个人了。
以大宗巴的实力,一旦伤势恢复,要想杀死一个人的话,即便是有千军万马在侧,恐怕也是无能为力吧。
“怎么办呢?”她喃喃自语道。
蓦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背后响起,同时,一个清雅的声音传来,“怎么这个时候还没睡。”
叶染回过头,就看到同样满脸忧色的李穆。
或许是晚上的缘故,她发现李穆脸部的线条变得柔和了一点,但是,想努力去看清楚的时候,却又发现他那张近在眼前的脸,变得有点朦胧。
“你不一样没睡?”叶染苦笑道。
李穆走到她面前,笑道,“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没想到会碰到你。怎么,还在想着大宗巴的事情。”
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叶染便顺势点了点头。
李穆就道,“我之前在想,或许在这个时候选择攻打西番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叶染愕然,“你是怎么想的?”
西番城可是一个独立于体制之外的城池,它的人口不超过二十万,军队不超过一万,要是攻打下来的话,算不上一件困难的事情。
但是,这么多年来,西番城能够独立于北斗王朝和星罗王朝之外存在这么久,这里面,不得不说,有一些小小的捉摸不透的成分了。
李穆略略一想,道,“这个时候其实也没什么好想的,总之,无所畏惧的勇往直前,总该不是什么坏事。”
叶染抿唇道,“我记得西番城和大阉寺是连在一起的,其中有一座极为诡异的大阵。”
李穆眼中闪过一丝诧然之色,随即点了点头,“我本来以为这事只有我知道。”顿了顿,他又道,“既然你们早就知道这件事情,想必就变得容易许多了。”
叶染道,“要想破去那道阵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只要难度不高出杀死大宗巴的难度,就不是什么难事。”李穆道。
叶染再度苦笑,看样子大宗巴果然已经成为所有人高山仰止的一道坎,无数人想迈过去,却谁也没办法迈过去。
她道,“或许按照你所说的,试试也是不错的。”
尝试的结果,或许是失败,但是如若不去尝试,结果一样是失败,而且还让自己少了一个争取的机会。所以在这样的选择面前,叶染向来是不犹豫的。
李穆点了点头,说声好,而后又道,“这件事情,由你去和皇上说。”
叶染隐隐猜到他在顾虑什么,就点了点头,“没问题。”
李穆又道,“我这辈子很少去做一件没有把握的事情,但是此时事情临头,似乎已经没有选择,我不知道我们将会面临怎样的一个结果,不过有些事情,如若我此时不说的话,以后恐怕就再也没有说的机会了。”
“你想说什么?”微感诧异,不知道李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感慨,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李穆看她一眼,眼中的神色丰富极了,他缓缓道,“如果我说,在很多很多年前,我就认识你了,你会怎么想?”
迟疑了一下,叶染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知道?”李穆追问道,好似急着要去确定什么。
叶染只得正色道,“是不知道。”
李穆叹息,有些失望,“为什么?”
叶染眉头微蹙,感觉李穆问的有点多了,但是李穆向来不是一个多话之人,他今晚之所以跟她说这么多的话,定然也不是无的放矢。
而且,在这之前,甚至是在皇宫,在那场择妇宴上,叶染就已经感觉到李穆看她跟别人很不一样。
对这件事情,她一直都很疑惑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时,也很想弄清楚。
所以,即便是心里有点反感,她还是道,“我小时候的记忆,出现过短暂的空白,很多事情,我都忘记了。”
“原来是,忘记了啊。”李穆的语气中,透着说不出的落寞。
正当叶染以为他会穷追不舍的时候,哪里知道李穆却是笑了,笑的好看,笑的妖异,“忘记了就忘记了吧,或许这也没什么不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叶染极为艰难的问道,为何,在看到李穆如此神态的时候,她会感觉如此的压抑呢。
“没什么。”李穆故作轻松,旋即,从怀里掏出一块小手帕,递了过来,“送给你。”
“哦。”茫然的接过。
“希望你好好保存。”
“嗯。”
“如果有哪一天,你忽然记起什么了,希望你还记得我这样的一个人。”李穆嘱咐道。
明明,并不是如何熟悉的两个人,而且身份有别,说这样的话,会让人想入非非,感觉难堪,但是叶染却是觉得内心沉重极了。
她用力抓着小手帕,尝试着,努力的唤起自己的记忆,可是,脑袋除了剧烈的刺痛之外,一片空白。
缓缓的,她无比生涩的道,“李将军国之利器,我又怎么可能会忘记。”
李穆眼中闪过一丝薄凉之色,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但是,从另外一个方面,以叶染的秉性,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极为不容易了。
他就此不再说话,转身就要离开。
可是,才走两步,就被叶染叫住。
眼中,闪过一丝抑制不住的惊喜。
前路茫茫,尽管在此很多话是不能说的,但是李穆还是决定遵循内心的想法,不再掩饰。
他这模样,又是让叶染心头一震。
小心翼翼的,她道,“你真的认识我吗?”
李穆点了点头,“认识。”
“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叶染问道,说完,看到李穆的神色有些僵硬,便赶紧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怀疑什么,只是忽然很想知道罢了。而如果不方便的话,你也不用多说,我不会勉强你的。”
哪里知道,她的一大番话,李穆好似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一般,只是道,“那一年,你五岁。”
每个人,在其特定的年龄段,都会经受一些特定的事情,但是,那一年,他整个人生,都因此而改变了。
说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之后反反复复发生那么多的事情,那么多次,将他推向死亡的边缘。
心里,却是没有半分后悔和悔恨的。
“五岁?是吗?”好小的年龄段,如果不是生命中发生过什么重大的事情的话,就算不是记忆出现过诡异而短暂的空白,恐怕也是记不住的吧。
李穆点了点头,好似神思已经游离,无法收回来一般,他神色怔忪的道,“是很小很小。”
小不点一样的人儿,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叶染又问,“你说你认识我,难道,我五岁那年,经历过什么重大的变故吗?”
眼中,一抹痛苦之色一闪而过,却又很快被掩饰。
李穆迅速的摇了摇头,“没有。”
既然,她已经将当年的事情忘记了,那么,很多事情,也就没有提起来的必要了。
他活在那段虚幻的记忆中这么多年,一直都走不出来,沉迷于自己为自己营造的痛苦之中,他自己为这种痛苦弄的遍体鳞伤,痛不欲生,他是再也不想让叶染也承受这种痛苦了。
可是叶染明显不信,“既然没有,那么你怎么可能将一个五岁的小女孩记着这么多年?”
打诨一般的,李穆道,“该记着的人,便会一辈子都记得,不该记得的人,一眼过后,便已忘记。”
“那么,我是那个该记得的人?”
李穆点了点头,只因当年,五岁的她,亭亭玉立,一眼倾城!
第一百五十五章腾龙王朝
“为什么?”看一眼手里的小手帕,很明显是一个小女孩用过的,按照李穆的意思,也就是她之前所用过的。
可是,那么努力的去回想,却是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
她只感觉,老天和她开了一个荒谬无比的玩笑。
一直以来,她是赤~条~条的来到这个时空的,无牵无挂,更无羁绊。但是,此时,却有人硬生生的编排了一段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