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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正求之不得呢你那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我早已钦佩许久了呢。”席墨宸笑道。
南语萱只是浅笑着,并无他话,只是想着能尽自己一份力罢了。
“南姑娘,往后一般的仗全由你负责罢了。我还有事去办。”
“好。你放心好了。”
唐凌正纳闷呢,怎么这么大的仗竟都交由一个女子办了呢,难不成,她那本事竟比男儿还大的了几分?
“那就有劳南姑娘了。”席墨宸放飞了手中的鸽子,向他处走去。
唐凌只是礼貌性冲她一笑便也急匆匆的追着席墨宸往同一方向去了。
27。第二卷…第十四章
“喂。你身为一国储君,怎把得如次要紧的事都尽交付给这一女子呢?”唐凌在身后不解问着,像是他如此做法有辱了男子颜面。
“怎么?觉得她及不上你?她那功夫,若当真与你交起手来,谁胜谁负也未可知呢。”席墨宸笑道。
“看来倒是我看低了。”
“我素日听闻,西域塔娜皇后娇艳的很,我们此行倒是有好戏看了呢。”席墨宸带着戏虐的表情笑说着。
“你莫不是想借着西域二皇子韩桦的手吧。”唐凌吃惊着,有少许佩服他的神情。
“有何不可?”席墨宸笑道。
大漠的孤雕在茫茫金黄色戈壁上孤鸣,绕着红日飞了几圈。
{盛京}
红纱帐内,唐明无力的躺在紫檀木做的床上,眩晕般的感觉使她透不过气来。乔晚越坐在床榻泛着泪光看着她。
“这是,怎么了。”唐明无力的哽咽着,脸色苍白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疼。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人人尽想得你的血。”乔晚越的眼眶愈来愈红。
唐明惨白的脸无力的笑了声。
“人人尽只道,我命由我不由天。呵。哪供你,供你瞎折腾呢?”唐明的泪水开始滑落她白皙的肌肤落到精致的蓝蝶玉佩上。冰色的玉蝶开始飞出玉佩在她身上旋转又停落在她的细长手指上。
“你是在养它么?”
“是它在养我。”唐明无力的笑着,朝它看了看,百般宠溺。
“若是有天它死了。我想我也不久于人世了。”唐明又道。
“你方才迷迷糊糊之际,一直叫着‘席墨宸’的名字,想是他已入住你心里了吧。”
“现如今,没那心思听你胡扯。”唐明急口否认。
“好好好。你否认也罢。你只顾好好养着你那身子便可,其他的交由我来办即可。”乔晚越将被子盖上了她的手。玉蝶又旋转了几圈便又回到了玉佩之内。
“你?你想做什么。”
“这你就放心好了。我保证留着我这条命回来。”
“那便好。你倒别舍了唐凌。”
“瞧你那样,还有功夫强说玩笑。快些歇息吧。”
唐明强扯着玩笑,乔晚越一脸怜惜。虽至始至终都未提及唐明如何晕倒的话,唐明也知了她的命。
乔晚越一再嘱咐她好些调养,便又匆匆进了宫。
此一进一出,乔晚越的心境倒全然不一样了。
“呦。常月姑娘。您这是去哪了?皇后娘娘大怒了。”
乔晚越抬头方才知道,原来是这一太监。
“可知是什么事?”乔晚越知道是寻不到自己的缘故,也倒像模像样的问着。
“这我们做奴才的哪知道呢,只是您可得千万小心点衲,我们做奴才的还是得靠主子才可过活呢。”
“我也担心着呢。我这有一秘方,刚从宫外寻了来,本是要献给娘娘的,见如今这副模样,倒不如给了公公,混在了那血药里,待娘娘饮下后,再替我求个情吧。”
“有如此好事,何不自己献了上去,倒绕了这一大圈。”他抱怨着,有些怀疑,要是出了什么差错,这命哪保?
“想不到公公如此不识良品。我方才不小心打破了娘娘刚寻回的宝贝,你若是不放心,大不了待娘娘饮下后再说是我费劲心力寻来的便是了。我本想着公公位高权重,倒不如给了公公,再替我求些情便过了这档子事呢。”
“倒是我小人之心了。姑娘放心。娘娘肯念着你,必定把你当成自个家的姑娘呢。这点子小事,您大可放心了。”
乔晚越见着,不觉掩面一笑。自从这假皇后带她进了囚禁皇帝的地方,宫里哪个明眼人没看在眼里?现在借了这太监的手,她肯定不会怀疑。
28。第二卷…第十五章
乔晚越与那公公交谈着,慢步走到了朝阙宫。看来,那一公公着实不想太快回到这宫里,若是有了些什么怪罪,全然推到她身上便好了。
“公公。您走好,先预备着娘娘要用的血药吧,我自己进去就好。”乔晚越朝他行了拜别之礼,笑道。
“好说好说。姑娘一切放心即可。”他诺诺唯唯的笑着,小心拿着乔晚越给的‘好东西’便走了,临行还充她行了个礼。
乔晚越推开此时门口空无一人的房门,只身一人走了进去。她进去后顺手关上了朱红色的房门,诺大的房内竟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皇后慵懒的躺在金色的榻上,手里拿着一卷经文,正轻声的在诵读它。她才注意到她来了,放下手中的经文,用手招了招她,示意她走到自己的身边来。
“常月。你看,现在的你多好,多识局面。”她戏谑的笑着,但今日的她仿佛看起来特显疲惫,眼角的鱼尾纹略深了些。
“是该早些识得局面了。”
“是啊,你看这命运多可笑,赛罗家的嫡出女儿竟在我面前有了一副奴才相。不知你那些长辈,会怎样待你呢。”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总是在变的。像塔娜皇后这些人,恐怕一辈子也明白不了。”
“那可未必呢。起码我明白了。”她慵懒的坐起,用手捋了捋发髻。
“二皇子说不定就夺回他的皇位了呢?”她笑道,不过笑容又凝结了,“只不过,这可能性基本不足为虑。只要我在这皇宫里一天,这事便不可能会发生。”
“皇后娘娘。你的药来了。”那一公公行了大礼,偷瞟了乔晚越一眼。
“娘娘还是喝药吧。”乔晚越低头道,在那一公公的眼里看来,像极了受罪认罚讨好主子的话。
“你去帮本宫拿过来。”她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不知为何,今日感觉特别疲惫。
乔晚越从公公旁边的婢女手上拿过了血药。那血药是盛放在上好的玉碗里的,里面的血不知经过御膳房还是哪里的好地方,弄得一点血腥味都没有,乘在玉碗里,只觉晶莹剔透华贵无比。
乔晚越将它拿到了她的面前,放在了榻上旁的小书桌案上。
“瞧,还没有伺候惯人吧。”皇后没好气的说着。
乔晚越将它拿到了她跟前,“请皇后娘娘用药。”
皇后看了眼玉碗中的药,感觉颜色有些异样,“今日这药,怎么感觉颜色与以往不大一样?”
那公公直低着头回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这是奴才刚从太医院寻到的济世之药,有养颜美白永葆青春之效。”
“难为你有心了,待会去领赏吧。你们就先下去吧。”她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又开始揉了揉太阳穴。
“你怎么今日看起来气色不大好?”
“你怎么费起心来了,难不成想起昔日的姐妹情分?”
“少不了要费心的,如你所说,都是一副奴才相了。”
“呵。我早已号过脉,只不过寻不出什么毛病罢了。”
“你还是先喝了吧。”
皇后点了点头示意她拿过来。
乔晚越只不过一转身的距离,面前的皇后早已灯枯油尽,皱纹满布,白发三千,只留的一口残气。她正吃惊着,差点抖落了玉碗中的血,明明还未饮下自己手中的药,怎么就这副模样了,即使饮下了,恐怕也没有这副光景。
29。第二卷…第十六章
乔晚越不觉一惊,便急忙问着,“这是怎么了?”
“你,没想到你的心肠竟狠到了如此地步。”她满脸皱纹,仿佛多说一句话便要魂归了一般。
“这话如何说得?”
“难道不是你把你的血混在了这药中?”她说着便气急攻心咽了气。
乔晚越呆愣着,若那名名叫常月的女子的血有毒,那唐明?难道她是出于西域?那常月已是贵族家的女儿,她的血都要过好几天才挥发出毒性,那唐明?西域中原之人,无不是想得尽她的血,西域贵族的血难道还不供他们使么?
这一切,恐怕暂时还未可知。
乔晚越将化尸散洒在了那假皇后身上,待她的尸体消逝后,便又易容成她的模样。
上书房今日早消停了些,乔晚越步入上书房,看着那皇帝憔悴的面容,不乏有些心疼。
“毒妇。”他无力的喊叫着,花白的胡子与快散架的骨架愈让人心起怜悯。
“怎么。死到临头了还这副模样?你只说别人是毒妇,自己又好得了哪去?那么多花龄少女尽把她们的年华付诸在你这个糟老头子身上了。”乔晚越不悦的说着,想是想起她的母亲了吧。
“你不是那毒妇。”
“何以见得?”
“她不会说这些。你是那天的小姑娘吧。”
“呵。此次,我是为了这国家才来的。”
“我还以为是为了你母亲。”他咳了几声,仿佛有愧怍的样子。
“你说什么?”
“你很像你的母亲。我知道乔易这老头子先离朕去了,也知道他貌似把你从冷宫里救出。”
“呵。我可不是他,也不是我母亲。你的生死,只不过是任我高兴的事罢了。”乔晚越此时带着怨恨的神情与他说着,全然没有了怜惜与同情。
“你杀了我倒也好。正如你所说,我对不起的女子,实在是太多了。”
乔晚越站在上书房的大理石地板上,凶狠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你对我而言,还犯不着我花心思除你。”
皇帝看着乔晚越,呆愣的想起了她的母亲。
乔晚越独自一人走上盛放奏折的书桌,上面被沉重的灰尘所掩着,这玉玺也好久未动过了,上面皆是灰尘,呛人的厉害。
“我此次来,可不是来叙旧的,你这玉玺若是无用,就借我两天,等哪天我玩腻了,自然会还你。”
“你若是想要就那去吧,我留着也无用处。”他自嘲着笑道,苍老的有几分那假皇后死前的模样。
“你立好遗旨了么?看你这样也活不了几天。”
“放心。你皇兄一日不回来,我还不放心死呢。”皇帝抢扯了个笑容笑道。
“我可没那命,称不上皇室子弟。”乔晚越略带生气,拿着玉玺便愤愤走出了上书房。
乔晚越走出后,在一转角处回过身去看了看上书房。此时的上书房恐怕没有了往日的风范了。
乔晚越又易装出了宫,带着一国的象征,玉玺。
唐明的气色感觉好了很多,起码也能坐起来与乔晚越说笑,只是她的发并不如以前那般墨黑。
30。第二卷…第十七章
“明姑娘,你看。”乔晚越像个孩子般笑着给她看着手中的玉玺。
唐明微微一笑,知道她已经成功了。乔晚越现在待她就跟个将死之人一般,也不和她顶嘴之类。唐明的发也不知觉中开始苍老,闲来无事的时候也只是愈和玉蝶玩闹。
乔晚越看着愈来愈心疼。
“还没死呢。怎么就这副模样了。”唐明玩笑着,连自己也有些心疼起来。她的睫毛开始微微颤动,心里愈发的疼。自见到他时,便是如此。如今,也不知有多少时间了,只想着,若是再来一次,怎会负他呢。想着,眼角便开始慢慢湿润,不觉有好些泪下来了。
“你会长命百岁的,快别哭了。”她也不知怎样安慰,只是心里硌得慌。
“我,我只是怪自己傻。”唐明无力用衣袖擦着泪,哽咽着,百般柔弱,“我是怪自己。冷落了他人。”
“趁现在还来得及。”乔晚越本来还想说,趁现在还有口气在,但想想便又将这话咽到肚子里去,还有些歉疚。
“来不及了。我还有好些事没做完呢。”她说着,便又咳了几声,吐出几口血来。
“你竟是这身子了。”乔晚越吃惊着,想着命快不久。
“放心。我还不会死。还能熬两年。”她嘴角渗出些笑意来,又怕乔晚越担心,拉着她的衣袖,笑着“真的。”
乔晚越稍稍点了点头,“我怕是走不开了。只是,这玉玺还得要人去送给席墨宸。”
唐明看着她,有些心酸,她内心的海水不觉不知中已经淌过了万水千山的风光。
“我,也怕我行不了这路。”她哽咽着,眼角的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