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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支纤细的手掀开帐子,只是带着柔弱的语气向她问好。“姐姐安好。”
她面若桃花看起来气色不错,只是这声音太过娇弱,恐怕世上男子少有不迷倒在她石榴裙下的。
“姐姐?准太子妃娘娘,我可担待不起您这一叫啊。”唐明冷笑着不知她有何企图。
“姐姐惯会玩笑的。我们本是一家人呢。”柳珞儿笑着嘲讽着,多了许多轻视。
“您抬举了。”唐明冷眼相向,只是她还不知好歹。
“姐姐,何必装傻呢?你不就是那个贱人所生的孩子么。”
“贱人?呵呵。我倒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只不过,你要是扰了我耳根子清静,我可不保证你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
“你倒是好大的口气。不过你别忘了,现在我才是柳家唯一的小姐,没了我,柳家不会供应给朝廷钱财,自然,这中原也不会长久。”
“你倒是抬举你自己了。柳家不供给,你认为朝廷会放过柳家吗?死了你一个,算什么。”
“你。”柳珞儿自知抵不上她,便稍收敛了些。“你知道你娘是怎么死的么?”
“我娘?我自幼生活在唐门,我娘早已撒手人寰了。你提她,是想做什么文章呢?”唐明轻视着笑道。
“你。”
“我奉劝你还是趁我没被你恼怒就趁早离开我的帐内,否则,我可真不保证我会不会对准太子妃娘娘做出什么不合规矩的事。”唐明随手一根银针划过柳珞儿的脸,只是浅浅淡笑着。
这柳珞儿平时瞧着弱不经风斯斯文文,没想到还是有她娘的几分风范。
“你。哼。”柳珞儿甩着袖子转身离去,唐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冷冷笑着,“你先嚣张些日子吧。也许,过不久,你们一家三口便可团聚了。”
不知不觉已过半月。
军营里的伤员大多都已安置好了,席墨宸时常望着他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从他眼睛里可以看出他有着深深的内疚感,也时常叹着气。
唐明坐在帐子里,呆呆的看着那瓶蓝色小瓷器瓶。它似乎偷走了她的时光一般。她偶尔弹着琴,也许在祭奠某个人,也许只是在听宿命。
唐凌坐在对面的山头傻傻的看着对面白色军帐,不知怎么,他常常想起乔晚越曾经说过的话,现在想想也不无道理。也许,他只是错把亲情当作爱情。
南语萱偶尔也会在某座山游荡,偶尔的偶尔,也会碰见某个人。久而久之,碰见后也没有像第一次遇见他时那样胡乱揣测。又或者,她慢慢逝去敌意。
或许有一天,有人在人世间彷徨。或许,全军覆没。
“唐凌。你看,这是我新摘的果子。来,给你个。”乔晚越将果子扔向唐凌,唐凌接住后朝她笑了笑。
“笑什么,不吃还我。”乔晚越伸出手企图拿回。唐凌立马将果子咬在嘴里。
“你。”乔晚越嘟着嘴,朝他背后打去。唐凌立马将嘴里的果子拿下塞进她嘴里,一脸肆虐的笑着“诺。这不还你了吗。”
“唐,凌。”突然之间唐凌撒腿就跑,乔晚越直追着他。
军营
唐明依旧如往常一般在午后掀开帐子往外走,走到一半突然肚子疼痛难耐,唐明用银针扎着手臂,不一会就好了,只是脸依旧是惨白的。
唐明自觉不妙,便走回帐中,立马倒在床上。
“你怎么了。”南语萱恰巧进来看见她这副模样,便扶着她起来。
“没,没事。”唐明看着她逞强着说道。
“没事?”南语萱一手将她的手拿在手里,发觉她的手异常冰冷,一手便替她号脉。
“你?”
“别告诉别人。”唐明忍着剧痛握紧拳头,额头已经皱的不成样子。
13。第一卷…第十二章续
有战士来报说是前方战事告急,务必在半月之内赶到前方,支援皇帝。
现在,除南语萱,无人知道唐明身受重伤。在帐子内,唐明一如往常,只是听说即刻动身就有些耐不住了。南语萱在旁只是看着她,并未让她察觉,只是她不懂,为何年纪轻轻的她却得经受如此大的苦楚?怪不得,一切总是尽不如意。
“南儿。”唐明突然抬起头叫她。南语萱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呆呆的望着坐在角落书桌旁的唐明。
“我想,我不能陪你们走下去了。你不要去找我师姐,也不要问我为什么。如果,待到时机成熟,我还安好活在这世上,你就会知道一切。”唐明只是静静的说着,有些事不关己。
南语萱只是疑惑,但也没有多说,只是投去信任的眼光,看着她。
“你,就如此走了。有没有什么话,让我帮你带。”南语萱有些犹豫,看着她即将离去的背影,有些酸涩的味道。
“话?我想,到时候,他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不必带吧。”唐明稍带落寞,眼神游离死的似得说着。
“珍重。希望,那个时机成熟之日,我们还能再见。”南语萱眼中有些水汽。
唐明只带着自己的箫,背着她的琴就只走向帐外。南语萱看着她落寞的背影突然有些不知名的液体落下。
不知,下次见面。是何年。
唐明独自走向临溪的坝下,决定乘船而归。
不远处,唐凌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有些怜惜。
“喂。这下,你未婚妻走了。你呢?”乔晚越拍着他的背问着。
“我想,这时候我不能走。你和她结伴同行而走吧。”唐凌舒着口气又有些担忧着。
“你这意思是赶我走?”乔晚越一怔,只是皱着眉头看着他。
“不是。我想,我得留下来好好照顾我的姐夫。”唐凌回过头淡笑着。
“姐夫?”乔晚越呆愣着,又回过神来,“那我呢?”
“你嘛,当然去照顾我从小便照顾我的姐姐喽。”唐凌笑着。
“我凭什么替你照顾。”乔晚越略带不爽。
“你说呢。”唐凌用他的桃花眼看着乔晚越,然后就向着军营方向走了。
乔晚越有些发愣,不过她脸不知怎么就有些发烫。值得欣慰的是,不管怎样,他想明白了。这样,比什么都好。
乔晚越看着唐凌走的背影,不觉有些伤感。“唐凌。希望我们都是这个样子。不变,该多好。”
唐明乘着一叶扁舟,开始回乡。她站在舟头,吹着箫,不忍看背后的情景。而前方,又是只有杀戮的天明。她停下吹奏,从袖间拿出一瓶绘着一朵‘别样的花’的蓝色瓶子,呆呆的看了会,便将它投入江中。“我会为你们报仇的。”
她看向天空,意识到了无穷无尽的巨大阴谋。
乔晚越一路跟着她,因为大胆又不刻意的跟着,所以唐明即使知道有人在后面,也只是认为是同路。
乔晚越在后面望着她的背影,不知为何,总有一种浓重的怜惜。
14。第二卷…第一章
水路毕竟比陆路快些。上岸后,唐明看着周边的树与水,不经意间带着浅浅笑意。
唐明看向盛京方向,心里缓缓想着,这一切终于到了。
身后似乎有着脚步声,声音极其轻盈。想必,武功非同一般吧。唐明加快脚步走到转角处的大树旁,一个侧身,便躲在了树后。
乔晚越正有些纳闷,难道她已经发现我了吗?
“跟了我一路,也差不多了吧。”唐明靠在一颗树旁,望着乔晚越。
“这大陆朝天,各走一边。你怎么知道我跟着你啊。”乔晚越撅着嘴,不屑的看着唐明。
“你。你一路从临溪跟着我到这里,难道还说是顺路吗?”
“你。”
“快说。有何企图?”唐明用眼睛盯着她,带着无数敌意。
“你别以为我怕你。”乔晚越对着唐明说着。
看这形式,只觉快开打了。
唐明拿出箫,准备和她较量一二。只是身体突然之间又开始病发,一时间,额头冒出了无数汗。
“喂。你怎么了。别打不过我就装病。”乔晚越微一皱眉,过过去扶着她。此时脑海中浮现了唐凌的模样,“好啦。我并没有恶意的。只不过是你那师弟拜托我来照料你啦。”
“你是说。凌儿在临溪?”
“是啊。他还说要照顾他的姐夫呢。”她一听她叫他凌儿,便知道她对唐凌并未有什么非分之想。一时间,她见到唐明时的反感已全消。
“这小子。”唐明微一皱眉,又开始放心,想必,他找到了心中所属。“凌儿肯让你来,也说明了你在他心中有非同反响。”
乔晚越撅着嘴,“谁要在他心中有非同凡响的地位。”
唐明看着她不经一笑。说不定,这才是一对呢。
“你是要去哪?你不妨告诉我。说不定我还能助你一臂之力呢。”乔晚越看着她说着。
“盛京。我要去找两个人。”唐明说着舒了口气。
“找谁?”
“一个是在朝为官的乔易乔大人,另一个是几年前被皇宫驱逐的太医刘尚。”
“那还不容易。乔易是我父亲,刘尚我倒不知。想必我父亲应该知道他下落吧。”
唐明诧异的看着她,“你说你父亲是乔易?”
“是啊,你不信么?”
“那你叫什么?”
“乔晚越。”
“你是点苍派的护法?”唐明问着。
乔晚越点了点头。
“这事倒好办了。”唐明笑着点了点头,乔晚越一愣。
“怎么了?”唐明回过头瞧见她这样,不经问着。
“我素日听说唐门之人素不爱笑。近日我都看你笑了好几回了。”乔晚越看着她不解的说着。
唐明看着她又只是笑。
没过几天,她们便到了盛京。天气不知怎么就开始黯淡下来,像是快要下雨。幸好不远处就快进城了。乔晚越见她有些踌躇,只是问。“快下雨了。你怎么有些心不在焉?”
唐明只是回头看着不远处破旧的房子,看起来似乎好几年没人打扫了。
“你想去那?”乔晚越有些感到奇怪。
“算了。不用了。还是进城要紧。”唐明有些沮丧,但只是看了那破旧的房子一眼。
“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吧。既然你想看的话。”乔晚越此刻突然说着。
唐明只是摇了摇头。
天空开始落下点滴小雨,唐明缓缓说着,“我们还是快走吧,免得待会在雨中找不到地方避雨。”
乔晚越奇怪的看着她,没地方避雨?
15。第二卷…第二章
虽然雨势汹汹,待她们二人冲到乔府,衣服也没有多少被淋湿。或许,这便是习武之人的好处吧。
乔府已是大门紧闭,几日之内,便已萧条。乔晚越正有些纳闷,可是又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于是大步上前。正巧府中的人个个都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准备离开乔府。此时她们见到乔晚越多多少少有些诧异。
“大小姐。你怎么回来了。赶紧走啊。”一家丁突然上前对着她讲。
“府中到底发生何事?”乔晚越不复往常嬉笑的样子,很正经的问着他。
“大小姐。前几日府中发生了大变故。那日,老爷被皇后娘娘召进宫,就再没有回来过。第二天时,宫中便传出老爷自恃功高,欲图谋不轨,想要造反。这几日刑部一直在调查,现在被证实了,待会估计就被抄家了。”那家丁有些悲痛欲绝的样子流露中,乔晚越看着有些心急如焚。
乔晚越呆愣愣的站着,不知所措。
“那你们老爷有没有什么话要特别交代你们家小姐的?”唐明只觉不能再浪费过多时间了,便上前问着。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日老爷走的急,似乎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回来,于是便私下交代我,若小姐问起,便到书房去找封信。若没有问起,便算了。”那家丁看着昔日同伴尽奔东西的样子,于是便急匆匆的对着乔晚越说着,“大小姐,话我都已经带到了。趁现在官府的人没来封府,赶紧去书房看看吧。我走了。”
乔晚越点了点头,唐明拉着她急速的到了书房。
“我知道你现在难受,难道你要让你父亲含冤而死吗?你不替她报仇吗?”乔晚越听着唐明如此说着,黯淡的眼神突然恢复了些光彩。
“我想,父亲应该是将信放在书柜上了。乔晚越说着,便到了书柜前,找出一本《梦溪笔谈》,中间就掺杂着一封信。
乔晚越将信拆开,发现里面有两张纸与一个玉佩。
晚越:
女儿,我不知道是否这样叫你。尽管我把你当做了自己的女儿,但是每当我看见你,我就想起你的亲生母亲。你和你的生母十分想象,所以每当我看见你,我就会有深深的愧疚。年少时为了家族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