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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好好看看你!”
注视着她,他深沉的目光慢慢变得火热。
垂脸,他一点点地靠近,直到二人鼻尖轻碰,呼吸都融在一处,他才轻唤出她的名字。
“野火,我真的好想你!”
他小心翼翼地吻住她的唇,生怕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生怕眼前的她只是一个虚影。
当唇间感觉到她唇瓣的温润和柔软,他才真的信了。
是真的!
眼前的人儿真的是他的妻了!
心中的火焰瞬间燎原,手指顺着她的耳际滑过去,滑入她的发间,他抬头扯下了她盘住长发的发带。
火红的长发如瀑布滑下,在跳跃的红烛中晃出一片耀眼的光与影。
一手轻托住她的颈,他霸道地将她扑倒在他们的喜床上。
吻她,她的唇舌,她纤细滑腻的颈,她小巧如珠的耳垂,他要她和他一起燃烧。
我来,帮你解衣!
他的吻好像火焰,滚滚的烫。
那探入她衣襟间的手掌,微微地颤抖着。
精美的华服,却成了他最大的阻碍。
文武双全的八王子,此刻却像一个笨拙的孩子,有些懊恼地拉扯着野火的衣带。
感觉到他的困惑,野火缓缓探过手掌,按住了他的手指。
“我来!”
从他怀中带起身子,她双手扯过衣带,手腕微微用力,便将喜袍的衣带扯开。
双臂微垂,那喜袍便从她的身后滑下,在地上盘琚成一团耀眼的红。
如雪的中衣,越发映得她肌若桃花,发如烈火。
抬手将令狐景天从床上拉起,野火仰头注视着他的脸。
“我来帮你解衣!”
轻轻地解开他的衣扣,她温柔地将他褪掉身上的喜服,又去拉扯那中衣的衣带,微凉的指尖划过他的肌肉,带来刺激的痉挛。
再也按捺不住,令狐景天猛地弯身将她横抱而起,将她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抬手拈住她雪白中衣的衣带,他猛地用力。
野火美丽的身体再无遮挡,就那样完全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本能地,野火便要抱起胳膊,护住胸口。
令狐景天没有给她机会,按住她的胳膊,他粗重地呼吸着再次吻她。
从那丰润的唇滑下,掠过颈间,在那诱人的山峰之上久久盘旋,吸取那最甜美的红杏,野火本能地轻吟出声。
那呻吟低低软软,却胜过最高亢的号角,彻底激起了令狐景天的斗志。
抬手扯去二人身上最后的束缚,他霸道地将她压在身下。
用最原始、最简单的方式,完成了成为她郎君的最后仪式。
最亲密的结合,完全将她占有,令狐景天缓缓地俯身凑到她的耳朵。
“唤我!”
“景……”
野火轻喘着唤他的名字。
“错了!”
他惩罚似地轻咬着她的耳垂,身子同时用力。
主动,扑倒王爷!
强烈的刺激让野火控制不住地颤栗,身子绷紧。
好一会儿,她才回缓了呼吸,微张开眸子看着他,她深吸了口气,再次唤道。
“相公!”
满意地勾起唇角,令狐景天再次啜住了她的唇。
微曳的烛光下,遍目香艳。
伴着那粗重的喘息和呻吟,便只剩下那喜床之上,华帐迅速抖动的声响。
春宵苦短日高起。
直待,烛台上的那对喜烛燃尽,晨光透过贴着大红喜字的窗透进微亮之时,纠缠了一夜的两个人这才相拥着睡去。
玄黑红发纠缠在一处,肌肤无相紧紧相依。
床下的松软华毯之上,男女两式的喜服也同样交叠着,如他们的主人一般相依相亲。
早起的丫环几次过来隔窗偷听,都没敢擅自打扰。
直到午后之时,令狐景天才第一次醒来。
睁开眼睛,看着怀中在抱的温软玉人,他心里眼里俱是喜色。
不敢轻动,他生怕吵醒了那熟悉的小人儿。
这一夜纠缠不休,便是他都有倦意,更不要说她了。
暗暗的,令狐景天不由地微有心疼,来日方长,又何必只这一夜便要爱她不够。
想是这般想着,紧贴着她的身体,感受着她的呼吸从胸口如春风指过,他的身体却是再次有了反应。
小心地从她颈下抽出手臂,他便要穿衣起床。
再这样下去,他只怕这床便要起不来了。
一只纤巧的手掌却是抬过来拥住了他的颈,野火轻声道。
“不要走!”
一边说着,她就从他胸口抬起脸,那对双眸满含水色。
“我要为你生个孩子!”
“野……”
他想要说来日方长,想要说怕她的身体吃不消。
可是野火没有给他机会,爬上来,她小巧的唇瓣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本就已经身子燥热的令狐景天哪里受得了她这般主动,手臂探过来扶住她的腰,他直接将她再次压在身下。
真的,舍得我吗?
一连三日,二人极尽缠绵之事。
第四日清晨,便是令狐景天也是身上疲倦,拥着野火,只睡得香甜。
野火却是全无睡意,恋恋不舍地从他怀中起身,她轻手轻脚,尽力不将他吵醒。
小心地床边备好的衣袍套到身上,站在床边,注视着床上闭眼睡着的令狐景天,野火心有不舍。
目光久久在他脸上定格,眼角余光注意到他挂在床头的那根红色丝带。
野火小心地伸过手掌,将那丝带拈了过来,带起略显凌乱的长发,这才转身。
走到门边,她终于还是停住了脚步。
转身回来,她再次停在他的床边。
犹豫片刻,终于还是俯下身去,轻轻地吻在他的唇角。
再不敢停留,她决然转身。
腕上一紧,一只温热的手掌将她的腕紧紧扼住。
“这一次,又要这样静悄悄地走掉吗?!”
坐起身子,令狐景天一把将她拉回怀中,眸子咄咄地盯住她的眼睛。
“你真的……舍得我?!”
野火微垂下眼帘,不与他对视。
“我不能就这样留下,景天,你要明白,我和你是不可能一生厮守的!”
抬起手指,轻轻地将她脸上的一缕乱发理到耳后,令狐景天缓缓地吸了一口气。
“那你,可曾想过我的想法?!”
“我……”
野火猛地抬眼,终于还是摇头。
“景天,对不起,我不想难为你!”
令狐景天眼色一黯。
“那你可曾想过,若没了你,我如何活?!
这三年来,我每日只是拼了命的研习刀术,就是想要阻止自己想你,
你可知道,我多少次悄悄地跑到凤凰谷外,只是为了远远地看你一眼,
每次都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从此以后忘记,可是又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难道?!
以后,你还我这样一直煎熬下去吗?!
你……真的忍心?!”
PS:今天到这里吧,大家明儿见吧。
嫁衣,穿给你看!
夜色寂寥。
山洞内,玄羽再一次从贴身的衣袋取出了那条纸条,用两指轻轻婆娑着上面隐约透过来的字迹,他猛地抓起身边的酒坛。
整整一坛酒尽数灌入他的喉中,玄羽却是没有半点醉意,反而越发清醒起来。
七天了。
野火离开已经整整七天了。
三年来,这还是第一次,她离开他的视线这么久。
当厮守变成一种习惯,分离也就越发变得难以忍受。
“小东西!”
垂手将酒坛放到地上,玄羽抬手抹到了唇边的酒渍。
“这一次,难道你真的要离开吗?!”
玄羽原本以为,就算她不再回来,他也可以守护着紫儿平安长大。
可是,当时间一天天过去,他无数地在凤凰谷的入口处守望,才猛然发现。
那个小东西原比他想象的还要重要的多!
“怎么躲在这里?!我还以为,你会趁着我不在,偷着约会旧相好了呢?!”
调侃的声音从洞口的阴暗处传来。
玄羽猛地抬起脸。
只见,野火正站在那个阴暗的角落,轻抱着胳膊,笑得促狭。
看他抬起脸,她这才笑着走了过来。
这时,玄羽才终于看清,她身上穿着的,正是他为她准备的那套嫁衣。
那身衣服真的很配她,款款行来,便是已经对野火熟悉到骨子里的玄羽,仍是生出惊艳之感。
本能地起身,他悄悄将指间的字条藏到袖中。
“到现在还舍不得脱下嫁衣吗?!”
这一句语气虽是调侃,其间却有掩饰不住的一丝酸意。
野火垂下眼帘,轻勾起了唇角。
与他一起三年,他的性子她早已经了如指掌。
“这衣服我才刚刚穿上,你便要我脱了?!”
玄羽不由地挑眉。
“你……”
野火仰起脸,注视着他脸上的惊愕表情,笑得灿烂。
“既然是你为我做的嫁衣,我当然要穿给你看了?!”
你是,最难割舍!
在玄羽面前不远处停下,野火轻轻抬起双臂,缓缓地在原地转了一圈。
“怎么样?好看吗!”
“很美!”
玄羽郑重地答道。
野火轻笑出声,身子一闪,人已经掠到他的面前,直接就伸出双臂抱住了他的腰,娇嗔道。
“你这只大笨鸟,你就不怕,我这一去真的就不回来了?!”
抬手环住她,玄羽的手臂收得紧紧的。
“我哪里会不怕,刚才听到你的声音,我还以为是自己喝醉了呢?!”
“真的?!”
野火在他怀里问。
不等玄羽回答,她已经笑着抬起脸。
“大笨鸟,你不会一直还没有看我写的那张字条吧?!”
玄羽眨眨眼睛,眼底有疑惑之色。
“你怎么知道是我?!”
“说你是大笨鸟,你还不肯承认!就算你故意佝偻着身子,又把声音弄得沙沙哑哑,还把脸蒙起来,你以为我就认不出你了吗?!”
野火抬起手指点点他的胸口,语气一下子就深沉起来。
“自从那次在地牢里见了你,你身上的味道,我就记下了,只要那种味道,可以让我安心!”
她的手指灵巧地钻到他的袖中,捏出那张字条。
“你不是一直想看又不敢看吗,现在,当着我的面儿,看吧!”
玄羽轻轻摇头。
“不用了!”
“不!”
野火霸道地晃着手中的字条。
“是你要问的,那你就非看不可!”
在她的抖动中,那张字条也缓缓地舒展开来。
白色的纸面上,黑色字迹笔画刚劲,丝毫也不拖泥带水。
很显然,野火在写下之时,没有半点犹豫。
看清上面的字迹,玄羽身子不由地僵在原处。
那纸条之上,写的不是令狐景天,也不是炫夜,更不是玄羽。
那饱满的笔触,只描写了一个字——你!
她最割舍不下的人,是他?
是他!
我的,永远都是!
注视着玄羽的脸色,野火的眼底慢慢地有了水色。
“你这只大笨鸟,总是宠我惯我,以后没了你,我可怎么办?!”
一边说着,她就展臂拥住了他的腰。
“大笨鸟,我知道我很贪心,有时候管不住自己,可是你要记住,不管我走到哪里,都要把我找回来,好不好!”
“不好!”
玄羽抬手捧起她的脸,墨紫色的眸子里满是霸道。
“以后,我再也不会给你离开的机会,你是我的,我的!永远都是!”
一边说着,他就垂下脸,吻向了她的眼睛。
他的身上有浓郁的酒气,尽管如此,野火仍是嗅到了那熟悉的檀香。
自从那夜在阴阳塔下的石牢里之后,这味道便清楚地印在了她的心里。
甚至野火,也是在玄羽那一天的逼问之下,才真正明白谁才是她最割舍不下的人。
令狐景天,炫夜,她无疑是在乎的。
这两个人,就好像是白天与黑夜,天与地,于她意义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