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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虽然说是春天,可草原的夜寒意还是非常的重,在这样的寒气浸染里,我不由就连连打起了喷嚏,鼻子下清清的鼻涕也随之悄然落下。
楚律雄正安逸中,听见我震天响的喷嚏,他抬起身子看了我一下,爬了起来,随手就又扯过他的一件袍子,过来往我面前一丢,“披上!”他道。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理睬他,穿他那臭烘烘的衣服,恶心,我还不如被冻死呢!
“该死的!”楚律雄见我如此,一边气的嘴里咕噜咕噜的咒骂着我,一边使劲抓起我,解去了我手上的绳子,把那件袍子就往我身上套,而我却坚决拒绝着。
“你真的不穿,你要这样光着身子叫人都来欣赏吗?我可告诉你,一会儿,海格将军就回来了,他可才是真正的色中恶魔,他一回来,要先到这里来谒见本王的!”楚律雄见我拒绝,就这样告诉着我。
听到这样的话,我不敢再坚持我的意见了,而他也极快的顺势用那件大袍子,遮盖住我的身体,然后依然将我锁回到原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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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受的皱着鼻子,不敢多闻一下自己现在身上的味道。草原的人大都是从来不洗衣服不洗澡的,楚律雄虽然贵为王,可是他的衣袍却依然是脏兮兮,油亮亮,闪着污浊的光。但最可恨的还是这衣服上的那种气味,腥膻里又夹杂着又酸又臭的浓浓汗渍味,让我又想起昨夜楚律雄疯狂凌辱时他的体味,简直不堪回首,令人作呕。
“苏拉吉!”楚律雄将我锁了以后,就来到大帐门口,掀起了帘子,将头探出了帘外,大声的叫着苏拉吉的名字。
“王!”苏拉吉的声音弱弱的在外面道。
“把早饭给本王送上来,本王早就饿了!”楚律雄道。
“是!”苏拉吉又是温顺的回答,然后,楚律雄就又回到了大帐,在桌子前坐了下来。
苏拉吉很快就捧着马奶,一盆热羊肉和酒走了进来,然后将它们都放在楚律雄的的面前。楚律雄端起那碗马奶,一口去就喝了个底朝天,接着,就风卷残云开始扫荡那盆羊肉,中间还就着酒。
正在楚律雄鲸吞虎咽,吃的正酣时,一个亲兵走进来,向他禀报道:“王,海格将军回来了,现在就在帐外。”
海格将军,那不是楚律雄最得力的手下吗,听说最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苏拉吉说着,她的全族就是被他灭了的。我想到此,就不由向苏拉吉的脸上看去,果然,苏拉吉的脸色全变了。
“快请他进来,和本王一起用早饭!”楚律雄看也不看苏拉吉,就向亲兵道。
亲兵刚出去,帐帘随即就被一个高大粗犷,面目凶悍的男人又揭开了。这个男人一进帐,就大步走到楚律雄跟前,向他行了一个参见礼说道:“王,海格不辱使命,又一次战胜而归,特意来向王复命!”
“好极了!你不愧是狼野的好儿男,我楚律雄的得力臂膀,苏拉吉,给海格将军倒酒!”楚律雄见到海格一副高兴的样子,他指着他对面的位置,叫海格坐下,然后就大声的吩咐苏拉吉。
第十二章 惊心的草原
无边无际的绿色大草原上,楚律雄的汗血宝马在扬蹄飞奔。
马背上,他紧紧挟持着我。离开蒙国的国土,我已经这样在马背上风驰电掣近一天了,此时,我真的是又疲倦又晕眩。
楚律雄又用绳子捆住了我,他恨透了我在大漠上私自逃走,(那场沙崩里最后逃出来的只有我和他)还把他十几个弟兄死亡的刚都算在我的头上,再加上他到百花楼赎我,又花掉了一颗夜明珠,所以自从他一出现,他给我的噩梦就又开始上演。
“该死的女人,我让你私自逃跑!”他一边咒骂着,一边就使劲勒紧我身上的绳子。
“那你杀死我好了!反正落到你手里,我也不想活了!”我强挣着,有气无力的顶道。
“你想死,我却偏不,你可花了我四颗夜明珠了,真是身价不菲,也算得上是我们狼野的珍宝了!”楚律雄说着,手就又肆无忌惮地伸进我的衫子里,粗鲁的在我的肌肤上使劲摩挲。
我在马背上,尽可能的想躲避开他对我的侵犯,可是马背真的太狭小了,任我怎么,也终还是无处躲藏。
楚律雄得意的笑了起来,得意之后,他就猛地一拍胯下的宝马。
汗血宝马被他这一猛拍,更加如同离弦之箭,向前方奔去,风驰电掣一般。我的耳朵里顿时,只剩下一片风声。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摇摇欲坠,草地和天空也剧烈的动荡了起来,我拼命想住着什么,可是,我住不住,因为我的手被捆绑着。
“你还是过来吧!”在我的惊心动魄里,楚律雄却兴奋极了,他一把就把我拉紧回来,一身长啸里,他突地直立起来,将我高高的举在半空。
“啊!”我惊惧极了,不由发出失声的尖叫。
我的眼前,天旋地转。
“哈哈……”楚律雄在放声大笑,笑声里,一收双臂,我就又斜斜地落在马背上,还是天旋地转。
“浣月,东昭公主,我的女奴!”楚律雄高叫着,就猛地落在我的压住了我的身子。
“你去死,你滚开!”头晕目眩里我还是知道他想要干什么,所以我有气无力地继续着我的反抗。
可楚律雄根本瞧不起我这样的反抗,他理也不理我的咒骂,埋头间又硬又利的短髯,就如千万刺芒,并且急遽的游移起来,一直到达那里的尖峰。
我又气又急,身下的马儿还在奋蹄,我的头急速的向一边歪去,直垂到马腹旁,能清晰的闻到汗血宝马有些发腥的汗味。
“楚律雄,你不是人!你是畜生,是禽sh?u!”我哭泣地骂着,挣扎着。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马背上,就这样对待我。
我的身体又进一步向下坠落了,我能看得清草地上的草,更能看清换血宝马不停变换的四体。极度的恐惧里,我感觉我的身子马上就会坠落下去,可是,我的腿却没有落下来,却被死死的抓着。
就在我的无比恐慌里,他又一次侵入进来……
“以前我只知道,马上能打仗,没想到,马背上玩女人也一样舒服刺激!”楚律雄抿着嘴,无耻得笑着,又将我往他跟前揽紧。
我嘤嘤地哭着,我真恨我的手脚被困。如果不是这样,我一定会用刀,狠狠刺穿他的心脏,让这个蛮野,粗暴的狼野男人死一百次。
“哭吧,浣月公主!你尽情地哭,因为狼野草原马上就到了!”楚律雄还是笑看着我,而我听到他说的话,悲伤就更加重了。
文改了改,若有错章,或前后顺序颠倒,这也是正常的,过一两天就可恢复。
第三十三章 赏赐一个女奴
苏拉吉的双手明显在颤抖,因为银壶里的酒还未等她倾倒出来,就已经从壶嘴那儿撒出了好些。
这时,海格的那一双鹰鹫般锐利的眼,就直向苏拉吉的脸上瞄了过去。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苏拉米族首领德杰头人的女儿啊,怎么没留意,还越来越出脱的漂亮起来了,看来王很会调教人!”海格说着,目光就停在了苏拉吉秀颀的身上,贼亮贼亮的闪光。
“怎么,难道你看上她了?”楚律雄抿了一口酒,看着海格道。
“呵呵!”海格笑了起来,然后舔了舔嘴唇说道:“属下出去这些天,一直都忙着打仗,很多天没顾得上碰女人,都快要忘掉女人是什么滋味了。”
“好,那本王现在就把她送给你,待会让她帮你赶快记起女人的味道来!楚律雄也呵呵一笑,指着苏拉吉向海格说道。
“王,不!”苏拉吉看到海格,正沉浸在那不堪的惨烈回忆里,此时又听闻了楚律雄这十分令人意外的话,猛然间就大声叫了起来。声音尖厉地和她平时的温柔简直就完全判若两人。
看到苏拉吉如此的激动,我知道这是叫她无法接受的残酷,她的脸惨白惨白的,亮若草原湖的明眸顿时全是泪光。
“你也违抗起本王的命令来?”楚律雄脸上一层严霜,紧盯着着骤然间不再温顺的苏拉吉。
苏拉吉在楚律雄的逼视里,逆反的焰立刻就黯淡了下去。
“求求您了,王,苏拉吉只愿意永远侍候王一个人!”苏拉吉跪倒在地上,苦苦的开始哀求了起来。
“去侍候海格将军也是一样的,他给狼野打了胜仗,是狼野的功臣。本王一定要犒赏他,你是本王的奴,本王有权将你赏赐给任何人!”楚律雄看了一眼地上哭泣的苏拉吉,断然拒绝了她的哀求。
“哈哈,谢谢王的赏赐!”海格快意的又痛饮了一杯酒,然后站起身来向楚律雄鞠了半躬,说道:“王请慢用,属下已经吃饱了,想带着个苏拉吉回去好好温存温存。”
“嗯!”楚律雄笑着摆了摆手。
海格从桌边来到跪倒在地的苏拉吉面前,一把就挟起她,向外走。
“不,你放开我,我不跟你去!”苏拉吉拼命的喊着,在海格的腋下挣扎不休。
看到苏拉吉忽然间也遭受到和我完全一样的厄运,落在了不共戴天的仇人手中,我的泪潸然而下,心又剧烈的抽搐起来。
“你,放下她!”极度的痛里,我愤怒的吼叫了起来。
听到我的大叫,王帐里的几个人都停了下来,齐齐把目光投向了我。
海格的目光霎那间就像剑的利刃,向我横扫过来。一瞬间,他有些惊诧,又有些意外,竟直愣愣盯着我看了起来。
“这也是王的女奴吗?”海格向着楚律雄问道,然后随即贪婪的目光又全落在我的身上。
“哦,这是一个难驯服的女奴!”楚律雄说着,目光就狠狠瞪着我道:“自己还是泥菩萨过河,还想对别人施以援手。”
“王,这个奴属下更喜欢!”海格看着我,手渐渐松开了苏拉吉。
“这个奴本王的,不能给你!”楚律雄见海格如此贪心,面上就显出了些不悦的神情。
“那我还是要她吧!”海格看了一眼楚律雄的脸色,讪讪的一笑,就又挟裹着苏拉吉,大步的向帐外走去。
他才一出帐,我就听到外面苏拉吉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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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乌玛和杜梅尔
苏拉吉走后,王帐里立刻又多了两张新的面孔,那也是两个女奴,一个叫做乌玛,一个叫做杜梅尔,听说她们都是两年前楚律雄在征讨别的小部落时俘虏到的,她们其实也还是狼野人。
乌玛和杜梅尔的长相,在草原,也算是十分漂亮了。尤其是杜梅尔,眼睛又黑又大,腰肢刚健而婀娜,是个标准的草原美女。乌玛虽不及杜梅尔那么出众,但也是眉毛似弯月,双腮落彩霞,她的脸上还有一双深深的酒窝,一笑起来,很是迷人。
乌玛和杜梅尔一进到王帐,第一次见我,乌玛就向我露出她灿烂之极的笑脸。可是杜梅尔和她却是完全相反的态度。
她站在我的面前,将我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然后撇撇嘴道:“外面的人都说王这次带回来了个仙女,美的无以伦比,我还当有多漂亮,原来却是这么个干廋矮小的女人!”说完,她就不屑地走了,在桌子那边抓起上面的铜镜,对镜自我欣赏了起来。
“别理她,她就是那么个爱臭美,自以为很了不起的样子。”乌玛见我满脸诧异,看着杜梅尔就这样说道。
“没什么,我一点也不生气!”对着乌玛,我摇着头,说道:“在这里不管谁美谁丑,横竖都是不像人一样的活着,比那个还有什么意思?”
“就是嘛,你又不是王妃,还是一个不如我们的下贱女奴,凭什么王就叫我们来侍候你?”桌边正在照镜子的杜梅尔一听到我的话,就立刻又不满上了。
“杜梅尔,你给我住嘴!你没看见她是被王锁着的吗?你不来侍候她,难道还要她这样着来侍候你吗?”
“她被王总锁着,那是因为她不听话,总以为她是那个什么东昭国的破公主,装出一幅高贵圣洁的样子。其实,她再怎么装高洁,还不是一样被王……”杜梅尔说着,目光就向我的身上扫来,看着我的狼狈样子。
“你真的是太过分了,苏梅尔!”见苏梅尔嘴里的话越来越不堪,乌玛气愤地打断她的话,瞪起一双圆圆的眼睛道:“你是不是忘了你来之前王是怎么吩咐的,王可说了,谁要是不好好服侍她,饿坏或是弄伤了她,那可是要送到海格那里去做军妓的!”
听到乌玛说出这个来,杜梅尔骄傲的气焰一下子就被突然打了下去,但她始终还是心里不服气,她又不满的白了我一眼,仿佛来侍候我是对她莫大的侮辱一样。
乌玛见她这样,就无奈地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