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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不会亲自试试?”容成不悦扭头看着蝴蝶,“看别人做什么。”
“欸~你这算过河拆桥?”胡蝶笑的一脸狭促,“你连自己那么可爱的娘子都算计了;我怎么还能说你是过河拆桥?分明就是。。也是,反正没以后了。。。”
还未说完,一道疾风忽的逼近,胡蝶立刻的拿出扇子一斜,那风就擦着扇边射进身后的柱子里。
“恼羞成怒?杀人灭口?”胡蝶看着手中的扇子被震成两截,不可置信的看着已经走远的红影,“哎喂~这扇子很贵的啊!我要不要找老板娘讨下债啊?”
前面的人忽的抬手,胡蝶立刻竖起袖子,“停停停!这扇子就当我送的贺礼!”
“你即叫阿宁姐姐,就再送上份礼。”
“切。送不送反正你也不一定知道了。”
容成手一偏,胡蝶挂在腰上的玉坠忽的掉在地上,胡蝶看着地上的挂坠和两截扇子,不禁饱含热泪,姐姐,你家相公人其实最黑了,你可就自求多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个如此娇萌贴心的假相公,君宁只想说,低价出售。
☆、这莫名其妙的剧情
连着几日皆是如此,君宁看着每天都在变着的客栈,还是吃了一惊,装修屋子,怎么自己听不到什么动静,难道真是自己睡得太沉?可最近确实快到晌午起的,莫不是是这里空气太好了?
白天都见不到容成,只见胡蝶一人忙着整理,君宁也不好意思再让人家弄个床,只能君宁趁着晚上见了再说分床的事,晚上等的自己都无意识睡了,都不见容成,次日床上还是很整齐,也看不出是是否有人来过。
第三日,君宁出了屋子,看见整个客栈像是新的,二楼雅间也都收拾好了,一楼的方桌都被改成圆桌,胡蝶就坐在一楼喝着茶。
“胡蝶?”
“姐姐,”胡蝶抬头朝着君宁微微笑着,“我要走了。”
“不再多玩玩?”
“嗯,还有其他事,不能停太久,”胡蝶指着桌上的盒子,“这是给姐姐的礼物,我办完事就来找姐姐。”
“你什么时候来都欢迎。”君宁心想,你来我求之不得。
“姐姐,我有句话想对你说。”
君宁疑惑的嗯了声,猜不出那人会说什么,以他俩半天的交情,不会还是讨论那些脂粉?
“姐姐,那些东西其实是你画的吧,”胡蝶看着君宁坐在对面,举着茶杯,细细看着,“姐姐性子自由,必是不喜拘束的人,所以也应该拥有自己的生活,更好的。”
最后几句几乎是贴着君宁耳朵说的,那人说着有意无意扫了一眼二楼。
君宁回头,就见二楼立着一红色身影,隐在黑暗里,只能透着黑暗看见一对眼睛忽明忽暗,混着不知名的意味。
望了半晌,容成一直未动,却无故让自己感到一阵沉闷。君宁转回视线,不去看那人,胡蝶盼子一闪,撒娇似的摇着君宁的手,“姐姐送送我。”
“阿宁,可以不去吗?”
容成忽的开口,在君宁想要答应前,君宁看着那人依旧站在那里,声音透着嘶哑,带着说不出的疲惫。
“你怎么了?”君宁被那声音吓了一跳,正要上去,胡蝶却开口,“姐姐,我们搬了这么几天,肯定都累了。”
“是么?那你感觉怎么样?”
容成停了好一会,才开口,“没事了,阿宁你去送胡蝶。”
君宁犹豫了会才说,“你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
君宁坐在马车里,却总觉得不安,出门前容成的目光让君宁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好像再也见不到一样,所以一路上君宁不停挑着车帘,问着车夫到了没到了没,每次车夫都机械地说着同一句话,君老板,莫急。
赶车的车夫是个身材伟岸的黑衣男子,君宁第一次见到,就忍不住感叹地拍着胡蝶的肩,胡蝶,你家赶车的车夫都这么有型么?胡蝶笑眯眯地回望着君宁不答。
可这会被那车夫一口一个莫急说的心急火燎的,不由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啊?”
“墨嵇。”
“什么莫急不磨叽啊,我看上去很急么?”
“呵,姐姐,他是姓墨的。”
胡蝶一路就没在开口,一直沉默着看着书,君宁也不好搭话,这会却开口正中心意,君宁立刻顺着问着,“前边有家药铺,我顺路去买点东西。”
“是么?怎么看不见店铺?”
“额,这家店比较特别,我要从后门进,就在那巷子里。”君宁胡乱指着一条巷子说道。
“姐姐爱好好特殊啊,不过这样挺浪费的,姐姐要什么,我这可都有。”说着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后是各种瓶瓶罐罐,上边都有名字,可谓是一应俱全,君宁立即傻眼了。 “你出门带这么多药干什么?”
“以防万一啊,姐姐你要那种?风寒?发热?止痛?”
蝴蝶一边说一边举着一些瓶子给君宁讲解着,君宁看得头疼,忽的想起某种药,看着胡蝶专注耐心的样子,这真要等人说完不就出城了。
“我要。。。嗯,夫妻之间预防用的,你有没有?”
蝴蝶拿药的动作一顿,有些吃力的抬起头,呆愣地看着自己。
君宁不得不佩服自己,能透过那些厚厚的粉,看见那人略有潮红的脸。
“姐姐。。怪不得你要走后门。”
君宁看着那人把瓶子一个一个又收回去,君宁道了句不好意思,就把帘子挑开,对着墨嵇一吼,“停!”
墨嵇却依旧扬着鞭赶路,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君宁不解的回头望着胡蝶,胡蝶只是低低说了一句,“姐姐你记好了,这是你欠我的。”然后轻轻扣了扣桌子,车子就慢慢减了速。
车还未停稳,君宁就急不可耐的跳了下去,也不顾崴着脚,逃命似的往巷子里冲,这哪是出城?这分明就进城嘛。
君宁住的地方靠近北门,南门是通向国都,怪不得那么久,君宁虽是想到什么,可却不能相信,只是想快点回到客栈。
“胡老板?还去么?”墨迹拿不定主意,回头询问那人,却在自家老板眼里看见股默然。
“墨稽,你说,她为什么要回去?”胡蝶看着君宁有些狼狈的身影,“我见她投缘,想帮她离开这盘局,她为什么不肯那?”
“算了,回去吧。”说罢,将帘子放下,径自躺回了车内。
君宁这一路跑得很艰难,估计那会崴得狠了,这会儿脚踝一阵阵火辣辣的痛。
远远看见自家后门,可脚疼得再也抬不起来,穿了大半个因郡,这会儿君宁累得跪坐在后巷里。
稍微恢复了点体力,君宁咬着牙慢慢扶着墙边一点一点动着,刚站起就看见一个红色身影从门里出来,君宁喊了几声,可小得连自己听都特别费力,只能无力看着那红影越走越远。
君宁瘫坐在墙边,脚上一阵一阵痛袭来,脱了鞋袜,巨魔慢慢揉着伤痛的周围,看着鼓得高高的脚,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走。
君宁心里不停念叨着,早知道刚那会还不如把胡蝶的药箱都拿走了,指不定还能用上,
脸上忽的湿湿的,君宁抬头却发现下起了雨,就一会儿,就变得又猛又急,打在身上又冰又疼,浑身都被浇透了,衣服都变得厚重起了。
君宁卷缩着身子缩在墙角,慢慢阖起眼,心想着,老天你就下再大点,最好就这么穿回去最好。
脑子渐渐变得昏昏沉沉的,连身子也变得轻飘飘的,浑身的痛觉似乎都变得迟钝起来。
半醒半昏间,远远看见一人走过来,浑身闪着圣洁的白光,君宁以为是接自己回去的神仙,可神仙为什么还举着把伞?难道自己梦里还是和现实同步的?
君宁笑着伸出手,“你终于来了,是带我回去的么?”
云袖在君宁的手上轻轻拂过,然后便多出枚药丸。
“把它吃了,我就带你走。”
声音好听之极,君宁立刻听话地把药丸放进嘴里,但怎么嘴里多了一个东西?
容成看着被君宁咬得紧紧的手,目光里充满无奈,最后妥协般丢掉手里的伞,指尖点在君宁下颚。
君宁张嘴,容成抽回手后把君宁额前的乱发拨开,目光复杂地看着那张苍白布满雨水的脸,接着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
一震剧痛袭来,君宁猛的睁开眼,“回来了?”
“嗯。”
君宁看见眼前多出的一半蹲在身前的人,浑身湿漉漉的,头发丝丝缕缕粘在背后。
“你也跟我回来了?”君宁惊呼一声,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人。
容成侧头看了君宁一眼,抿了抿嘴,手指在君宁脚上来回摸着。
“为什么又回来了?”
君宁被问得一愣,立刻也变得火大火大的。
“什么叫又?我有走过么?再说了,凭什么我走,客栈是我的,客栈的一切都是我的,要走也是你走,不行,你不能走,连你也是我的!啊——”
容成手指一动,把自个脚给掰正了,真是,都不提前说声么?
“疼?”容成看着君宁,似是很认真的问,要不是容成还在若有若无的捏着自己的伤脚,君宁绝对看不出这人是在生气。
“钻心的疼。”君宁没骨气的软了。
“我就是让你记住今天的痛,记住这是你自己选的。”
君宁被这么教训,心里不免有些委屈的,正要反击,却见容成忽的凑近,君宁一惊,看着容成盯着自个的眼,一字一句,字字清晰的说着,“你会后悔的。”
君宁咬牙,一下推开容成,可能是蹲在地上时间太长,容成忽的跪在自己面前,君宁一乐,笑着说,“快起快起,你我都是熟人了,行那么大礼做什么?”语气说不出揶揄。
容成看了君宁一会,忽的一笑,“阿宁,你真该记得今天。”
“记什么记,我不记又怎么地?”
莫名其妙!君宁不安生的因子立刻识时机的跳了出来。
“不怎地。”
容成忽然笑了下,极为柔和的一笑,君宁不由提高警惕,立刻要起身,却还是没能防过容成。
衣袖翻动,君宁立刻感到自己被一股很大的力扯着,直直撞进对方怀里,君宁刚要动却眼瞅着容成快速低头轻咬在自个唇上,君宁不由睁圆了眼,却怎么都看不清那人的神情。
对这个不能算吻的咬,君宁只能说浑身麻麻的,静静等着容成接下来的动作,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很快的,容成突兀的松了牙,抱起君宁离开。
就这么走了?这就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魅力也是女子的自尊
君宁闷闷坐在桶里,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水,一脸郁闷。
身为女人的自尊心被撩拨了,虽然自己不怎么注重这些,可第一次的,君宁感到深深的无力感。
君宁猛的把自己沉到水底,这种方法君宁前世用来解压,效果颇好,就这么几分钟可以理出很多很多,包括那些自己故意不去想的。
“阿宁?”
“嗯?我在。”君宁立刻钻出水面,刚想站起来,却忽的坐回水里,“怎么了?”
“阿宁,你要把自己淹死的么?”
谁说她要寻死的?君宁皱眉,“你什么意思?”
“阿宁,你进去已经一个时辰了。”
君宁这才注意到自己皮肤都起皱了,水也凉透了,君宁盼子闪了闪,笑的一脸狡黠。
“我。。。起不来啊。。”
顿时静了,接着传来脚步走远的声音,君宁愣在水里。
不是吧?难道自己真没魅力?
好一会,还没听见脚步声,君宁犹豫了会儿,扶着桶边慢慢站起来,理由是假,可这是真疼啊!
君宁费劲的跨出桶边,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阵风吹来,君宁不由打了个颤,君宁侧着身子呆呆看着容成手里的毯子,时间有一瞬静止了,心口竟突突动的厉害。
容成虽也愣着了,但是瞬间就闭上眼并向前走着,直到和和君宁保持着半臂的距离才停着脚步。
君宁看着容成一手把毯子往前一伸,另一只手准确绕过君宁的胸前,准确用毯子把君宁包了起来。
整个过程,君宁就看着容成紧闭的眼,然后陷入沉思。
“你真的没睁?”
下一瞬就撞进那人黑洞似的眼里,“你说呢,阿宁?”
容成说着手臂下滑,把君宁揽进怀里抱起。
君宁勾着容成的脖子,无意的转了一下身子,吃吃笑着,“你走的是直线啊,好厉害!”
容成脸色一紧,低头瞅着君宁,一双盼子了映着烛光,明明灭灭。
君宁等了半响,容成却是把嘴一抿,大步向前走着。
自从把二楼改了后,君宁把隔壁的浴房挪到后院,改成小书房。从后院到回房也是蛮久的,君宁不由有点受不住了,便把头放在容成肩上,轻声问道,“为什么啊?”
容成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