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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宁只顾着找鱼,对于十三的异样也未发觉,想起自己喜爱的曲子,“到时候你不会觉得怪异就好。”
“呀!”
君宁猛的伸出手,看着指尖的螃蟹,一时不知怎么办,一边向着十三奔去,一边带着哭腔叫道,“十三十三!”
十三被惊得立刻转身看着君宁,这湖里本就有水蛇,想着君宁想捉鱼,十三也就不想扫君宁的兴,猛听见君宁这么凄惨的哭喊,还以为是被那些东西咬到了,回头却见到君宁甩着螃蟹狼狈跑来的场面,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阿姐,你不要动。”看着君宁僵硬的立在水中,十三忍不住笑一声,“手不要动,慢慢过来。”
“哦。”君宁低低应了声,忍着痛,一步一步挪过去,十三也朝着君宁走去,待走到君宁面前后,一手持着螃蟹,另一手在钳上拂过,夹着君宁的蟹钳就松了。
君宁凑近脸,看着十三手里的螃蟹,不由奸笑两声,“一会就煮了你。”
像是感受到君宁的不怀好意,那只蟹朝着君宁的鼻子挥了挥钳子,君宁惊的身子朝后一仰就要摔进水里,十三只得扔掉手里的蟹扶着君宁。
“十三!你把它扔了,它一会又来夹我怎么办?”君宁立刻踢了踢脚边的沙子。
“阿姐,别动了,一会把那些东西引来就不好了。”
“那些东西?”君宁吞了吞口水,“回去了,赶紧的,我不想呆在这了,十三。”
“阿姐,你要是怕,我背你到岸上。”
君宁差点就答应了,可看着水里的自己明显比十三宽,只得摇了摇头,“不了,我自己就行。”
“那阿姐你小心点。”
君宁几乎是一步一步挪的,被夹过一次,这会怎么都没刚才那么欢快了。
眼看和十三越来越远,君宁忍不住了,冲着那人身影道,“十三,我这么重,你介意么?”
十三的背没有君宁想的那么宽,消瘦的好像就剩下骨头了,隔着衣服,君宁还能感到背上咯人的骨头。
“十三,你怎么可以这么瘦呢?”许是在水里久了,受冷了,君宁吸了下鼻子,“你跟着我,等我把你养胖了。”
“然后呢?”十三笑着回应,“再把我卖了?”
本是句玩笑,君宁听后更加难过了,埋在十三脖颈,小声道,“我不舍得的。”
等上了岸,君宁惬意地坐在沙地上了,却突地被人抬起,君宁诧异看着十三拿着自己的外衣,仔细的擦着自己脚上的沙,等为君宁穿好鞋袜,十三忽的又拐回水里。
“十三!你做什么?”
“捉鱼啊,”十三站定后,朝着君宁笑着,“阿姐都没有吃东西。”
容成倚在软榻上,微微阖眼,窗户猛的闭合起,“这就是你要的?”
“她那样的女子,你能瞒多久?”
“是么?”容成看着手臂上的白纱,“我以为你要置她死地。”
“所以我已经惩罚过她了。”
架上的鱼冒着热腾腾的香气,君宁看着十三,“我们喝点酒,你也好暖暖身子。”
“正好,还有一点果子酿,我去拿来。”
十三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小壶,君宁摆好小碗,看着十三往碗里倒着。君宁嗅嗅鼻子,“好甜啊。”
说罢便迫不及待喝了一口,酸酸的,是自己喜欢的味道,君宁喝完,便又倒了一碗,来回几次,君宁嫌太慢,直接捧着壶要往嘴里送。
“阿姐,不是你这么喝的。”十三看着君宁直接要捧着壶喝,不由笑着夺下,“会醉的。”
君宁盯着十三拿走的酒壶,最后都落进十三嘴里。
“十三!”君宁不高兴的皱着眉,拿起十三放在一边的鱼,猛的咬了一口,“不带你这样的啊!”
“阿姐说要给我唱曲的,”十三戳着火堆,“曲呢?”
“我唱完,你可以让我喝么?”
十三看着摇晃站起的君宁,“阿姐唱完还没有醉倒,自然是能喝的。”
“呵呵~”君宁朝着空地鞠了一躬,“感谢原唱倾情演唱!”
君宁又朝着十三鞠了一躬,“感谢十三大力支持!”
“地为盘,天执子,世间万物,哪个不是棋子,接受命运的安排,”十三静静坐着,看着君宁几步踏进湖里,一脸悲愤的指着脚下的湖水,“都说天水相连,天水相连!既然你和天上的想通,那么我就不朝你鞠了,你一定要帮我带句话,说我前半生已够坎坷,死了也不叫人安心。。。我才不鞠他。”
君宁站在水里,看着十三道,“知道这世上最伟大的是什么人么?”
“是女人啊!没猜到吧?”君宁呵呵一笑,“看你这模样没猜到吧?那你知道一个女人一生要留多少血啊?就单单每月必备的功课,那就是将近六个少年全身的血,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说的是事实,有依据,虽然我还没算过我的。。。。”君宁掰了掰手指头,想到什么似的惊呼了一声,“哎呀!我居然渡了两个青春期!而且还比以前更容发生流血事故!”
君宁侧头想了想,从湖里又踏出来,踩在沙上蹦了几下,“知道女人十月怀胎有多辛苦么?回头自个往肚子上绑个沙袋什么的,而且生个孩子简直是场灾难,在我们那还有难产这种事,你说你们这这么不发达,还没麻醉什么的,这生个孩子跟鬼门关走一遭有什么区别?你们这些男人吧,还看不起女子。。。。”
君宁蹲在十三面前,看着十三脸上暖暖的笑,君宁也咧嘴笑起来,“当然,十三你在我教导下一定会是个好相公,其实女人最想要的就是。。。”君宁贴着十三耳边道,“尊重了。我告诉你了,你以后一定要幸福啊。”
“所以,我的第三个躬给我们女性,向女人致敬!”
君宁站起来,看着十三道,“你知道我要唱什么了吧?我要唱母亲!歌唱我们伟大的母亲!母亲。。。”
啊,这个人就是娘~
啊,这个人就是妈~
这个人给了我生命
给我一个家,无论你官多大,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
咱的妈!
最后一个字结束,君宁身子一软,仰倒在一人怀里。
十三盼子微微一闪,“容老板。”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就这么绑着
君宁做了一个梦,梦见开个人演唱会了,坐着的都是熟悉的面孔,君宁站在露台上唱了一夜的《母亲》,还就那□□一段,还是死循环。
头疼欲裂,嘴里一股子发酵过头的味道,君宁看着帐外明亮的天,果然是喝酒容易误事,君宁费力的穿好衣服,看着桌边的字条,君宁攥紧手里的瓷瓶,又松开,再攥紧,听着外边的鼓声,最后一咬牙,就着茶水吞下。
君宁随意收拾好一下就往湖边的搭着的祭台赶去,今日就开始祭祀,之后就进入狩猎季节,狩猎完成的才可离开,这么不成文的破规定哪个混蛋定的。
赶到祭台时,祭祀已经进行一半了,因是在湖中心的岛上,进去就要经过那个独木桥,君宁也没好意进去,就坐在外边的土坡上看,无非就是带着面具跳着舞,跟话剧差不多,大概也就演人和兽的故事,君宁也不稀罕,搜罗着长安的影子。
君宁看着黑压压的人群,都一个样,长安个小个子估计也去前边了吧?突的眼前一亮,果然啊,十三就是是潜力股,光看后脑勺就比别人优秀,君宁乐呵呵盯着十三的脑门,像是预感似的,十三回头望着君宁,远远的,但还是能感到十三担忧的目光,君宁冲着十三挥了挥手,接着拍拍胸口,示意自己很好。
十三被这动作逗得一笑,这才放心转过去,撞见道不怎么友善的目光,君宁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虽说台上坐了很多人,但君宁一下就瞥见台上那道熟悉的人影,以及旁边的丽人,大老板和小老板同坐看台,一对贱人嘛。
君宁直接拿起一边的叶子遮在脸上,无视某人的视线。
容成远远望着君宁的动作,收回视线,嘴角弯起细小的弧度,正要抬起左手去端杯子,一抹黄色的影子就先一步端起放在手边。
“有劳公主。”容成客气的执起杯子,轻抿一口。
“容哥哥,你。。。还在生气么?”妙衣看着容成疏离的态度,眼眶微微泛红。
“公主是金枝玉叶,应当注意言行。”
“你就是生气了,因为昨天那人么?”妙衣说着环着容成的手臂,撒娇一般。
“公主,”容成有些不悦开口,“狩猎开始了,你若是不遵守规定,就请回宫。”
“我证明给你看,我再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妙衣冲出祭台,随着人流消失。
“一个孩子,非要那么计较?”元亓看着桥上鬼祟的身影,“你昨夜还是去了。”
“你没去?”想起昨夜,嘴角的弧度不由大了些。
“昨夜突然闯入那么多人,我自是要探查清楚。”元亓轻哼一声,“但那又能证明什么?”
“对我,”容成眼睛微眯,“已经足够。”
“十三!我要和你组队。”君宁戳了戳十三脸上的面具,“这哪来的?”
“阿姐,必须是异性组队的。”十三扯下君宁的手,“我也是怕吓着别人。”
“怎么会!”君宁握紧十三的手,“可为什么长安可以和福叔组队啊?”
“阿姐,长安是孩子,可以跟着大人的。”
“那你等着,我去找件女装。”
“来不及了,阿姐。”十三勾了勾嘴,君宁看着这素白的面具映着半边脸,还是不放心捏了捏那人脸,“待会看见姑娘,别笑成这样,对人家姑娘不好。”
十三不由笑出声,“倒是阿姐想的周到,那阿姐呢,阿姐该怎么办?”
“我压根就没打算参加,”君宁撇了撇嘴,“我就是被一骗子骗来的。”
“那我也不要参加了,我陪着阿姐。”
君宁戳了戳十三脑子,“你笨啊!你打的猎物不都是你自己的,你陪我就能吃啦?我可不想再去摸鱼了啊!”
十三忍不住捏了捏君宁的手,君宁忍不住也捏了回去,调笑间,突然气氛诡异了些,君宁看着周围毫不掩饰的打量,才想起这场景确实很诡异。
君宁一把揽过十三的肩,满脸悲哀道,“姑娘们,这是我家弟弟,我们兄弟俩从小感情就好,刚也是分离在即,忍不住感情。。。但我家弟弟自小身子薄弱,却喜爱骑射,于是我就瞒着父亲带着我弟弟来这,这是我们第一次来,都没打听清楚,你们哪个身体好,能帮我照顾下他么?”
君宁以袖掩面,偷偷和十三打了个眼色,十三立刻会意咳了几声,君宁面上越发悲痛。
十三本就面像好,这会立刻被一群女子围得严严的,君宁只得护着十三,奋力推开人群,却抵不过这么多人,君宁立刻吼了句,”丑的向前一步!”
人群立刻齐刷刷都退了一步,君宁看着孤零零站着的女子,一脸憨憨的望着君宁,像是不知发生了什么,君宁笑眯眯拍了拍那人的肩,“姑娘,就你了!我家弟弟交给你了!”
君宁在十三耳边悄悄道了句,“这个人智商安全,也没那么精明,你照顾好自己啊。”
“早去早得,一会儿见啊!”
君宁回过身看着一干失望的女子,安慰道,“不是还有我么?你们和我一组,我还可以顺道给讲讲我弟弟的事情。”
看着一齐涌来的人,君宁笑得几分猥琐奸诈。
“他是本宫的!谁敢要!”
耳边炸起一道尖锐的女声,君宁看着四散离开的人,头也不回,边走边说,“休想!”
“抓起来!”
君宁看着突然围过来的人,不由抱紧自己,瞪着妙衣,一脸悲愤道,“告诉你!就是公主你也不能抢人!我不卖身!”
“我呸!”妙衣一甩鞭子,“世上男人死光了,我都不瞧你一眼!”
“我才呸!世上若是就剩下你和一。。。。。头母猪!我宁可要那头母猪!”看着周围诧异打量的目光,君宁一梗脖子,“想什么呢?!龌龊!我把它吃了!我再自杀!”
“你!好大胆子!”
“我胆子大不大,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周围不知何时围满了人,有些吵闹,妙衣脸一红,指着君宁厉声道,“把他给本宫绑了!”说罢就转身冲出人群。
君宁看着那些侍从拿出绳子,一圈一圈往自己身上捆着,却也不挣扎,只是皱着眉看着正欲冲出来的长安,却不知该如何阻拦,一双手突兀拦着长安,君宁看着十三,不觉舒了口气,无声动了动嘴,十三会意点了点头,便拉着长安退出人群。
“大叔!”君宁看着被缠得厚厚的绳子,对着忙活的捆自己的大胡子开口,“这太高调了,绑手不行么?我一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人能跑哪啊?”
面前的人一滞,抬头,眼神锋利的瞥了君宁一眼,这次君宁一滞,吞了吞口水,“您随意,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