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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隐身子微微一动,带着几分打量望着君宁,君宁只无辜笑着,“花爷也擦粉的么?好大的胭脂味呢。”
花隐勾起嘴角,对着君宁身后的空处道,“溪娘,出来见见客人。。。。算是。。。。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陵墓里的奇遇
“真是,朋友还让奴家藏起来?”
听着这娇媚的笑声,君宁感觉骨头都要酥了,不自觉的拉了拉领子,然后顺着声音侧头看向后袅袅走来的人。
红色,鲜艳张扬,宽大的衣摆上绣着朵朵白色花瓣,妖艳却又纯净,三千青丝被松松盘起,别着一朵海棠,一双媚眼尽是风情,朱唇含笑地望着君宁,君宁微微避开目光。
云溪看着君宁这一动作,笑得更是妩媚,“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公子~”
“好一个娇媚动人的姐姐。”君宁也一脸含笑的望着云溪,“好花配美人。”
“公子的嘴好甜,奴家很是欢喜。”
云溪坐在君宁对面,拿过被君宁推过的茶杯,放在唇边轻抿,君宁盼子微微闪动,微微挑眉。
“阿隐一向是嘴上功夫好,却是在君公子这吃上一亏。”
君宁也拿起面前的杯子,水温刚好,持着杯子却也不喝,嘴角含笑。
“呵呵~君公子,”云溪优雅放下杯子,骨瓷般的玉手覆在杯口,指尖殷红,“奴家是这儿的老板,君公子既是阿隐的朋友,以后多来,细娘这的。。。公子约莫也会喜欢。”
“姐姐如此款待,我怎可辜负?”
君宁看着一旁默默无言的花隐,自云溪到了后,就一直托腮瞧着窗外,估计是给气恼了。
君宁放下杯子起身,“姐姐,我朋友还在下边,就不多留了。”
“君公子,”云溪倚靠在花隐身边,媚眼慵懒,“三日后,妾身的红鸾阁会举办些新奇的玩意儿,届时还希望君公子可要捧奴家的场。”
“会的。”
鬼才喜欢,这劳什子活动我已经玩腻歪了。。。
君宁看着花隐一张苦闷的脸,“花爷,你今日到这为了什么?”
花隐微微一怔,继而转目看着君宁,“你想说什么?”
“总归不会想要成亲的,”君宁挑开帘子,扫了帘后一眼,“挑个好日子,大家坐下,喝杯水,聊聊天。”
“妹妹,”君宁拍了拍花瑶的,斜斜指着二楼一间窗户道,“你叔叔在那间屋子。”
花瑶顺着君宁的手看见一抹黑影,正侧首倚在窗边,花瑶兴奋道,“姐姐,真有你的,我这就去找小叔叔!”忽的又转身看着君宁,“那姐姐呢?”
“呵呵,老板很苛刻,我要回去工作。”
花瑶眨眨眼,同情拍了拍君宁的肩,就朝着楼梯口走去,君宁看着花瑶的背影,暼了那又突然闭起的窗口,这才离开。
君宁回到客栈,立刻瘫坐在椅子上,揉着酸痛的脚,看着店里挂着红色的布,倒是几分喜庆。
“姐姐!”长安提着灯笼从院子进来,看见君宁立刻奔了过来,“你这一天都去哪了?是个病人都没你这么能折腾。”
“我就去东门遛个弯。。。。”
“姐姐,这北门到东门,就是遛弯?”长安睁大眼,“你是不是去红鸾阁凑热闹了?”
“你也知道那?”
“那我还能真的信你就是去遛弯?”长安挨着君宁坐下,眼里满是好奇,“姐姐,去找姻缘了?”
“呵呵呵。。。。”君宁干笑两声,忽的瞥见二楼一个身影,砸着嘴道,“不是了,不过听说月夕那天应该会更热闹,容老板,那天准我们休息下么?”
琉璃倚在围栏,看着君宁一脸雀跃的样子,“若是喜欢,就随阿宁的。”
琉璃那打扮像是要出门,君宁低头想了想,拉着正从身边过去的人,“我也去!可以么?”
琉璃看着握着自己的小手,嘴角勾起,“阿宁的脚不痛了?”
“不痛,我脚力很好的。”
十三早已经溜走了,君宁吸了吸鼻子,“我想要去。。。参观下,不管怎么说,也是我先找到的。。。”
琉璃反握着君宁的手向外走着,君宁小步跟在身侧,看着琉璃的脸,“不过你这样真的好吗?你不用遮一下么?”
琉璃侧头看着君宁,低低嗯了声。
“就是。。。。”君宁吸了吸鼻子,看着握在一起手,“你以后不带。。。。那个了。。。。”
“没有那个必要了。”
君宁低低应了声后就是漫长的沉默,街上的人已经稀稀疏疏的,天色早已暗淡,一轮明月高挂在夜空,君宁看着地上相偎的影子,想要抽出手却是不能,只得默默放缓脚步,和琉璃错开步子。
“阿宁,”琉璃看着走在身后的君宁。
“我不习惯。”
“阿宁可有习惯过?”
君宁一梗,几步跟上前面的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
“不是阿宁想要来的?”
“我。。。。我不想走了。。。”君宁犹豫了会儿,才小声道,“你那么厉害,总有别的法子。。。”
琉璃低低一笑,将君宁收在怀里抱起,君宁咬了咬牙,将头埋进琉璃怀里,感到在快速移动着,然后收紧抱在琉璃颈上手臂。
“你那个时候在的,哦?”
琉璃微一挑眉,“阿宁怎的知道?”
“那杯茶。。。。”
“可我未动,阿宁。”
“你不知道的吗,你身上总是有药的味道。”
“阿宁的嗅觉倒是灵敏。”
“琉璃,”君宁咬了下唇,“那你都听到的。。。。。我不想再被人算计的。。。。。不管是太湖的事,还是今天的。。。。我。。。想知道所有的。。。。”
琉璃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盼子微微闪烁,“阿宁,你。。。。”
“我用我知道的来交换。”
“那阿宁现在所知道,怎么确定是他们想要的?”
“所以。。。。”君宁抬起脸,认真看着琉璃,“你要帮我。”
“这就是后来发现的。。。。陵墓?”明显就是个洞穴放着口棺材。
“当时就是这样,”琉璃在周围的墙上依次点燃火把,洞穴霎时明亮起来,“画就在棺中。”
君宁看着静静被展开的画,保存完好,没有被损坏的痕迹,当看清画时,还是忍不住。。。。惊讶了。
画上的女子穿的是羽绒服,脸边被刮起的卷发掩去大半,看不见容貌,只一双眼睛十分漂亮,连身上的褶皱都是清晰可见。
“这画。。。。你知道多久的?”君宁声音带着几分颤音。
“大约是一百年前。”
“不可能!”君宁指着画上的衣服,“这明明。。。。”
羽绒服有百年历史?这还是几年前的新款啊。。。。。她衣橱就有这么一套的。。。
“明明什么?”琉璃看着君宁激动的神情,慢慢走近,“阿宁,你知道什么?”
“明明。。。。。。。保存那么好。。。。怎么可能啊?”君宁心虚的移开目光,看着画角几行小字。
如有来生,不若不见;惜已见卿,相思入骨。
今生有憾,再难安寝;思卿念卿,参商不见。
君宁看着落款的玄帝,微微叹息。
“阿宁知道这上边的字?”琉璃看着君宁一脸神伤,眉间微动。
“不知道,我就是感叹居然。。。不认识啊!”
琉璃走进君宁身边,嫣然笑着,“阿宁。”
“什么?”君宁一抬头就是几分眩晕,看着一脸风情的人儿,君宁差点咬着舌头,“你这对我没用!我才。。。。不吃你这套。”
“哦?”琉璃缓缓抬起伸手,君宁皱着眉就要推开,听着那人的低笑,只得止着步子,然后盯着那只手将自己散掉的发勾到耳后,再慢慢收回去。
容成倾身靠近君宁耳边,“阿宁不是希望我帮你的?”
“帮我你还是受益者。。。。。”
“你不是说合作就要坦诚的?”
“你从未对我坦诚。。。。过。。。。”
这就是传说中的吹耳边风?感觉不太好。。。。
琉璃越过君宁,朝着那口棺材走去,观察着画上的人儿,“我没有骗过你。”
“阿宁,我不需要算计你什么。”
看着琉璃专注的观察着那画,君宁缓缓走到琉璃身边,“你见到第一眼,惊讶么?”
“些许。”
“只是些许啊,”君宁看着那画,“这是名为玄帝的人写的一首诗,至于是不是他画的,我也无法确定。”
琉璃转头看着君宁,“那这上边写的什么?”
“写的是对爱人求不得的故事。”君宁缓缓将上边的诗一字一字读下,看着琉璃越来越黑的盼子,君宁念出最后一字,叹了一口气,“玄帝是谁?”
“玄帝是草莽皇帝,在位三年便退隐了,对于他的记载几乎没有。”
“为什么?”
“他把所有的史官都遣散,并把记载一并烧毁,对于他的评价,都是零散的。”
“相传他在位三年时,从未踏进过后宫,无子嗣,后来隐退,不如说是消失更好。”
“消失?”君宁皱眉,“是像雾那样一点一点消失的,还是跟烟花一样嘭的就消失了?”
“阿宁,”琉璃无奈看着君宁,“关于这件事,没有记载。”
“哦,不是说这林子处死一个女子,还出现两个太阳?”
“妙衣说的,”琉璃看着君宁,“你总能让人意外。”
“是么,我的出现本就是意外。”
君宁绕着洞室走了一圈,不停敲着墙壁,“有没有别的什么了?总不是就这些?”
“没有。”
“哦,那就走吧。”
想着也问不出什么,君宁干脆的朝着外边走,琉璃看着君宁的背影,袖子轻轻甩了下。
“你就不能等我走远再吹灯了?”
刚是抱进来的,这会是摸黑走出去的?
“阿宁自己走,我不能放心。”
跟你走,我才不放心。。。
感受到手上一阵温热传来,君宁好奇动了动被握着的手,“那是什么?”
“缓解疼痛。”
“是么?暖暖的,挺舒服的。。。。。有凉的么?”
“。。。。。。。有。。。。”
“真的啊?能教我么?冬暖夏凉,比空调还给力啊!”
“三个月。。。。”
“我应该还能撑到那个时候吧?”
“我说的是有根基的,对于阿宁,三年,或许就是勉强的。”
三年?君宁磨了磨牙,重重哼了声。
“阿宁为什么不找我?”好半天,才听见琉璃开口。
“找你?你能夏日给我凉爽,冬日给我温暖?”
您别雪上加霜,火上浇油,我就谢谢您了!
“怎么不可以?”
君宁默了默,“琉璃,你敢说你的目的单纯,我连你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你叫我怎么说可以?”
“我不是也什么都没问过阿宁的。”琉璃说着揽过君宁跃出洞口,略一停顿,抱着君宁在林间快速掠过。
“那只兽呢?”
“烧了。”
“哦。”不是把它解剖了?
君宁勾着琉璃脖子,侧头看着抿着唇的人儿,君宁小心问着,“是不是我。。。重了。。。。”
“我以为你不知道。”
“哦,”君宁看着慢慢出现的屋子,“这样确实会累,你先放我下去,咱们走走。”
看着琉璃稳稳停在街角,君宁立刻从怀里跃了下来,在琉璃还未来得及直起身的时候,君宁快速趴在琉璃背上,勾紧对方脖子,笑眯眯道,“刚跳下来闪着脚了。。。。这一路麻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是做这一行的?
一连几日,君宁过的倒是很平静。
本以为那个七王爷会上演一码苦情戏,却只让素锦传了句话便息声了,好好休息,我带你回去。
尤其是素锦顶着一张娃娃脸叫着宁儿时,君宁毫不犹豫给笑喷了。。。。。皇家的人都是喜欢自作主张的?
至于那日红鸾阁一别后,花家的也一个未来过,不过后来想起那一大家子,君宁就想笑,花药,花酒,花人,应该还会有花开花落?
琉璃也不知做什么去了,每天都是在君宁醒的时候回来,睡的时候出去,夜生活很丰富嘛?!连店也歇了。
所以,君宁就顶着一张严肃的脸,顶着黑沉沉的夜色,开起恐怖讲坛会。
“你们都不怕?”君宁瞅着长安兴致勃勃的脸,“还是我讲的不成功?”
“很成功啊,姐姐,还有没?”
“长安,你还是未成年,不易涉及太深。。。。。”
本来只是给长安讲着完,到了最后,连十三也从屋子里出来,搬着椅子在不远处坐下,专注听着,只有福叔搬着一盆衣服坐在井边,头顶一片黑。
“福叔,你这衣服洗了一个时辰了,您能看清?”
“君姑娘说的奇闻怪事,我也是第一次听。。。。。忘了手里的事。。。。”
“阿姐,你说的僵尸是什么?”
“就是变异的尸体,一般都是清朝的多些。”
“清朝在哪?姐姐?”
“清朝。。。。。清朝。。。。在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