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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宁这才看到维桑眼边也带着阴影,心里一动,起身走了几步,对着维桑鞠了一躬,盼子坚定看着维桑,“我的所言所做,都忠于这颗心,若非人来,我定不往。”
维桑轻敛双盼,却又很快抬头,碧波荡漾间,维桑缓缓开口,“我相信阿槿。”
君宁扬起唇角,刚要开口,花隐略带不满道,“你们是师门情深,又不是郎情妾意,用不着这般你侬我侬的。”
君宁轻哼,“你也不用睁这么大眼看,没人请你。”
花隐挑眉,意味不明笑着,“真是越发相似了。”
君宁暼了花隐一眼,她的身份要是有人要查,总能查出一二,这些和琉璃成天腻歪在一起的人,个个都成人精了,能不知她是谁?
“告辞。”君宁抱着拳,提起扔在门口的包袱这才离开。
刚走两步,身后传来嗖的一声,君宁看着身边骤然出现的花久,“你干嘛跟来?”
“我送送阿槿。”花久笑得纯洁。
君宁哦了声,打量着花久, “我们似乎不是很熟啊。”
“阿槿,你好绝情啊~”
是多久没听到花久这孩子撒娇了,君宁只觉身子一僵,依旧不是很习惯的抖了下,掉下一地汗毛。
一路上,君宁都很少开口,到了门口,这才看到楼梯下停着辆马车,精致淡雅。
祈岳看到君宁,下了马车立在旁边。
君宁冲着祈岳点了点头,回头对着花久道,“送到了,你回去吧。”
花久看了马车良久,最后状似留恋地对着君宁挥挥手,人又突的不见。
君宁看着人已消失不见的地方,愣了两刻才意识过来,这熊孩子是借着自己又逃了?
君宁走到马车边,手刚伸了一半,帘布就被人掀开了,对上一双清丽的褐色盼子。
“十三。”君宁甜甜一笑,伸手握在十三送来的手上,“怎么来了?”
十三弯身,一手环住君宁抱上马车里,低低笑着,“想早些看到阿姐。”
君宁忽的伸手挡在十三左脸上,对着那一半的脸看了半天,直到被十三强制拉开。
“阿姐,我是十三,真的。”十三开始解释。
君宁噗嗤笑着,“我没怀疑你,只是你长得太假了。”
看着十三眼里的惑然,君宁伸手点了点十三额头,“就是你美得不食烟火。”
十三这才意识过来,眉眼带笑,“阿姐,那你喜不喜欢?”
“喜欢,”君宁收了笑,“但是是喜欢十三本人,还好,十三你没有变。”
十三停了片刻,侧身挑开一旁的帘子,发丝落了满肩,“阿姐才是那个一直没有变的。”
君宁满腹心事,直到了第三天,君宁才决定要问一问。
十三的房间在院子北面,门未掩上,案桌后坐着一人,白衣黑袍,衣服上波纹流动,几分庄重几分眼熟,倒像是官服,君宁看着十三,似乎是在批阅折子,长发被拢起,君宁只能看到半个光洁的额头,有阳光折射过来,刺得君宁有些晃神。
君宁缓缓闭上眼,再次睁开时,就看到十三笑着对着自己。
君宁咳了声,“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没有,阿姐快进来。”
十三放下奏折,起身转到内室,君宁也跟了进去,进去后就看到十三坐在桌边,已经摆好茶具。
“十三,”君宁坐下后,有些犹豫,“我听说。。。你曾经说过异时空。。。为什么会这么说?”
十三沉默片刻,唇边带出抹苦笑,“阿姐,你终是要问么。。。”
君宁一怔,抬盼望着十三。
“阿姐的身份确实。。。特殊。。。”十三垂着头,“阿姐,可听说过摆渡人。。。”
月族是流传了千年的一族,可以说月族是见证历代王朝起落,掌握了最完整的历史,但就是这么一个古老的家族,却千年来都隐在世外,无人可寻,传说月族人天生灵力,可探未知,姑世上寻找月族的人从未停过,直到十年前,月族一夜之间便消失于世,那夜,山中溪水被染红,那夜,谷中尸体陈横,而那时十三被罚在山中思过,才免此劫难,君宁看着十三,盼中带着怜惜。
“阿姐,月族,确切来讲,是为你们而存在。”
“我们?”君宁拧眉。
“阿姐是书中所说的他方之人,”十三指尖点在茶杯里,接着在桌上慢慢滑动,“每一次异世者的到来,对这里都会引起。。。影响,如同放满水的杯子,若是放进了糖,对于这个杯子,只是会溢出同样的水,而那糖却是会被融掉了。。。”
君宁看着十三留在桌上的图案,轻吸口气,“十三。。。我就是那糖,而作为溢出的水就是安宁,对么。”
君宁此刻的心情若非要形容,那就是本来好好走在人行道上,面前疼的爆出一大朵蘑菇云那样,脑子空白一片,人也处在当机状态。
“阿姐。。。并非如此,”十三望着君宁,“你也会消失。。。”
“那,那我是回我去了?”
十三盼子忽的悲凉起来,“阿姐,不是回去。”
君宁愣愣盯了会儿,“。。。我还是不太清楚,月族是做什么的?”
“创出月族的,就是外来者,阿姐。”
作者有话要说:
☆、湖底缠绵
君宁记不太清十三又说了什么,也不知道是何时离开的,只觉得听到这个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大脑持续死机,精神恍恍惚惚。
十三说,只要找到特定的方法就能让她回去,十三说,他已经在准备了,十三说,她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了。。。十三,十三为什么知道这么清楚?君宁没问,她不能问,她怕再听下去会牵扯出更多。
直到似乎被人撞了下,君宁抬眼瞧了眼周围,尽是人,什么时候走到这了?君宁看着莺歌燕舞的大厅,吸一口气,不是脂粉就是酒气。
君宁站在门口,此刻一脸愁容,破为扎眼,还兼有捉奸的趋势,一小厮在远处观望了君宁良久,君宁冲着小厮勾了勾手。
见小厮过来,君宁道,“带我去雅间。”
“客官,我们这要先付钱,看钱的多少来选择房间。”
君宁掏出荷包,“够了?”
小厮暼了那荷包一眼,“客官,这个还不够酒水钱。”
君宁皱眉,看着装得鼓鼓的荷包,忽的一笑,取下脖子上的挂坠。
“你认得这个么?”君宁晃着手里的玉环。
小二瞥了眼,然后又暼了眼,最后睁着眼瞧了半天,伸手想碰又不敢。
“请问客官和百里府是。。。”
“你说呢?”君宁笑着收回,看着小厮审视的目光,口气一冷,“你既识得,那就该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
小厮看了君宁半晌,立刻低头,“请问姑娘现在就要过去还是先去雅房?”
君宁眼珠一动,轻笑,“自然是和以前一般,至于雅房。。。先替我备好,家主正在来的路上。”
君宁跟在小厮身后,看着越来越安静的长廊,也不出声,慢悠悠跟着。
“姑娘,到了,小的就先离开。”
君宁嗯了声,看着小厮离开这才看着湖心中的屋子。
她之所以能确定那小厮会带她到这,是因为她让人守在玉林,这些日子,元亓来过,维桑也来过,君宁捏着玉环,这象征了百里家主身份的玉环,元家的人怎会不知,玉林属于元家,元亓身为老板到这没啥,可维桑也来,君宁笑着朝湖心走去,玉林是什么地方,若是元亓有意请维桑,怎会选这烟花之地,而且。。。甚至连花隐都住进这了。。。
君宁手触在门上,举了半天,最后缓缓放下,握紧收在身边,君宁低着头,要她要说什么,说为什么在云墨不辞而别,为什么在夜国也不让她知道,更重要的是五年来明知她在山里,为什么都不见她一面,她只是表个白而已,至于反应这般剧烈,躲她躲得这般厉害,他不愿意大可拒绝,她又不会死缠烂打不放。。。
君宁已是泪眼朦胧,却死死咬着牙。
“咚——”
看着轰然倒下的两扇薄薄的门,木屑加尘土飞扬在君宁身边,这一脚君宁用尽了力气,她这一脚完全出自愤怒,所以用的是本能反应,就直接踢出去了,动了下脚,有点痛,君宁看了眼安静的屋子,安静的如同没人。
君宁默默站着,第一滴泪落下来之前,转身走回木桥上。
木桥的围栏到君宁小腿,君宁瞥了眼淌着血的的裙角,又望了眼幽深的湖面,微微一斜便软软倒进湖里。
身子不断下坠,君宁看着上方透着亮光的湖面,有红影掠过,不由闭上双眼,非得用这么惨烈的办法是么。。。
预料中的被人环上,一感受到身后熟悉的怀抱,君宁便立即反身拥着来人,双腿绞着对方,使劲朝着水下拖着,一看到那双眼,君宁便毫不犹豫腾出手捂上,接着凑进脸恶狠狠咬了下去。
君宁一手用来捂对方的眼一手用来勾对方脖子,若是琉璃推她也没法了,虽说她此刻的作为有些流氓,可素日被这人吃尽了豆腐,要是不把本吃回来,岂不太亏?反正也活不了多久,君宁也不怕了,厚着脸皮朝着那香香的肉肉咬开了。
琉璃手固定在君宁腰后,腿也被君宁缠着,身子不断下落,琉璃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反抗下,就被君宁遮上眼,下巴一痛,感到君宁满脸留下牙痕,琉璃低低笑起来。
君宁移开脸,看着琉璃嘴边的笑,皱眉,这次咬上垂涎已久。。。是记恨已久的唇上。
感到怀里的人一瞬间的不适,君宁恶作剧般张开嘴,含着半片红唇,轻轻咬着。
忽的腰上一松,君宁莫名看着飘的大开的衣服,眼睁睁看着束腰的带子飘飘晃晃到脸前。
君宁咬牙,伸手拿过快速在琉璃眼上绕了一圈系好。君宁做完这时,就发现主动权又没了,这次被人牵制的换成了君宁,还是非常牢固的。
君宁看着慢慢靠近的人,感到唇上轻柔的触碰,胸口突的一跳,唇齿依偎间,君宁忽然记起雨中缠绵那一幕,鼻尖忍不住一酸,伸手环在琉璃身后。
这吻如同这湖水一般,把君宁的满腔火气浇灭不少,怒气后只剩下一肚子委屈,君宁心酸得掉泪,稍一激动,君宁勉强维持的平衡便破了,破了。
君宁呛了口水,同时也尴尬得要命。
被琉璃抱进屋里后,君宁脸上红晕不退,一沾床就扯着被子将自己蒙得严严实实。
她着实没脸出来,她是来要说法的,本来掉水里是为了逼琉璃出来,然后再仗着自己水性好在水里欺负一下琉璃,哪知。。。君宁想到水里那个破为缠绵的吻,咬着被子,脸上又是燥热一分,她好像回应了,更糟糕的是。。。她不但不讨厌,相反。。。很欢喜。
琉璃拉了下被子,没拉动,挑眉,继续拉,看着依旧纹丝不动的圆滚滚被子,有些无奈道,“阿宁,把衣服换了。。。若是床被染湿了,还要怎么继续。。。”
“谁要和你继续了!”君宁忽然跳起来,一把夺过衣服,“出去!”
琉璃眉眼弯弯,“需要我服侍你么,阿宁?”
君宁咬牙,磨了磨爪子,恶狠狠正面袭击上那张脸。
琉璃也不躲,慢悠悠拿下君宁的手,脾气很好地握进手里,然后一脸认真道,“有些凉,把衣服换了,等会过来上药。”
君宁睁大眼目送琉璃出去,琉璃途中非常贴心为君宁把帘子放下,虽说透得跟不放一样。
衣服湿哒哒确实不好受,君宁下床,解了衣服,低身拿衣服时,君宁愣在原地,快速扒拉着穿好,君宁掀开帘子走到室外,将屋子打量一圈后,迎面就看到琉璃进来。
“你为什么。。。”
“阿宁,过来。”
虽说被打断君宁很不爽,因为她一颗决定沉积的心又被这房间点燃了,君宁看了琉璃一眼,然后默然走到窗边,坐到榻上。
琉璃先是将手里的毯子披在君宁肩上,这才开始为君宁处理脚上的伤口,君宁低头看着蹲在自己脚边的人,琉璃依旧如她在谷里见到那般,穿着骚包艳丽的红袍,然后很拉风得披着头发,不得不赞美琉璃的发质真好,君宁瞅地眼都酸了,就是没看到有分叉或是打结的,处理的真不错,她就不行,给她的顺发她都养干枯了。
等琉璃包好起身时,君宁也磨磨蹭蹭收回视线,“你。。。”
“大人。”
又被打断?
君宁皱眉,略带不爽地扫了眼骤然出现的人,然后被定着了,这,这什么情况,这人的装束为什么和十三派给保护她的人那么像,难道暗人都是一模一样的?
琉璃拿起毯子开始为君宁擦发,君宁有些受宠若惊,脸边就是琉璃的充满暗香的衣袖,半截玉臂来回在君宁眼边晃着,君宁被晃得也是醉了,等琉璃把发擦好,那名黑衣人就不见了。
“他走了?”君宁惊呼,她还没听到什么呢!
“莫不是阿宁看上了?”琉璃将毯子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