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君宁的笑容人畜无害。
小孩问题咋这么多的??
少年一脸不屑,似是要拒绝,这是车里传来一声轻咳,君宁怔了下,连咳嗽都可以这么好听?
少年看了君宁一眼,小心把帘子拉开一个小口,不知里边的人说了什么,少年脸上一阵抗拒,但最后还是轻轻道了声是。
君宁看着少年难堪的脸色,心下想着有门!
不多会那少年小心放下帘子,看着君宁,满脸不悦道,“我家公子说可以,但是你只能做外边,和我!”
公子?君宁心里叹到肯定又是美人祸水级的,不知是不是心灵也是一般美,但面上却是一派纯然,然后冲着阿玉频频点头,接受到阿玉满脸鄙视时,君宁也不在意,对着那马车里的人道声谢谢,然后不客气地坐在少年旁边。
少年一摔马鞭,车子又飞快转动起来,似是故意为难君宁,少年把马车开得飞快,君宁脸上一阵发白,倒不是被吓的,只是君宁晕交通工具而已。
“阿玉,秋老板不急。”
帘子里突然传来一道柔柔的声音,又低又缓,像泉水缓缓流过,让君宁感到十分舒服,也缓解了君宁的眩晕感。
只听耳边那少年低低应了声,接着马车明显比刚才稳了不少,君宁看着那少年,开始实施八卦技能。
“你叫阿玉啊?”
“怎么啊?”少年挑挑眉,似是想起什么的,眼珠一动道,“我累了,你讲点乐子。”
“嗯?”君宁看着对方一脸得意,然后把自己看过的笑话搜罗一遍,找出几个这些古人姑且能接受的。
“有一只狼宝宝哦,它一生下来不吃肉只吃素,于是呢,它父母就很担心啊。结果有一天看到狼宝宝追着一只兔子了,狼父母很欣慰。然后狼宝宝抓住兔子后,恶狠狠地说:快!把胡萝卜交出来!哈哈哈,好笑吧,尤其是最后一句话,不觉得很有笑点么?”
君宁看着阿玉,一脸询问。那人却扭着眉毛,只道,“还有呢?”
君宁顿觉内伤了,讲笑话什么的最怕冷场了,君宁在前世,只要一讲笑话,那绝对是没人不笑的,这么受打击的事,君宁当下又想了几个,也不管他们能不能听懂,滔滔不绝讲开了。
“有天啊,有个人去赶集,街上有人再讲话,那个人说如果皮肤呈红色,脸上绒毛细腻柔软,那么就说明很健康。。。。听到这里,这个男子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又对着镜子顾盼,再笑一笑,样子健康可爱。这时,那人又说,好,朋友们,这次《养猪知识讲座》就到这里。。。哈哈哈,怎么样——”
结果一回头就看见阿玉一只手放在脸上,一脸吃瘪的表情。君宁笑的更欢了,阿玉狠狠瞪了君宁一眼,君宁缩缩脖子,继续道。 “额,再来个,一定包你满意!有天啊,甲乙丙三个人一起出游,甲感冒了。。。。晚上,大家同睡一床,甲睡中间,半夜。。。甲打了一个大喷嚏,乙丙脸上都是甲的结晶。乙丙就说,甲啊,下次要通知我们。。。过了半个时辰,甲说,注意了。。。乙丙闻言同时赶紧钻进棉被里,并确定与外界没有连通。。。然后,哈~甲放了一个屁!哈哈哈~笑死人了,你怎么不笑笑啊?阿玉?”
看着那张脸满脸嫌恶的样子,君宁不干了,不带这样的,人家好不容易说点笑话,你居然都不笑,更可恶的是,还一脸嫌弃加鄙夷,这是对笑话界侮辱啊!君宁怒。
“一个妇女拿假钱去买早点。小贩恼了说,大姐,你给假钱就算了,那起码是张印的,你这张居然是画的!退一万步说,画的也就算了,你给话一张十块、五块的都行,你还给画张七块的!七块就七块把,最起码也待是彩的,居然用铅笔!算了,黑就黑吧,可是不能用手纸啊,手感太差了!就算是手纸你也待用剪子剪齐了啊,这个用手撕的,你用手撕的,毛边太夸张了,行!毛边我也忍了,可你也要撕个长方形啊,这个三角形就太说不过去了~木哈哈哈哈!怎么样啊有木有很搞笑啊!!”
君宁看着阿玉纠结的眉毛几乎扭成了一字,失望了,自己累的口干舌燥的,还没取悦成一个人。
她也对琉璃讲过,每次讲完都能取得颇好的效果,君宁在角落里暗自安慰时,就听到车内的人再次开口。
“姑娘,请进来一坐。”
柔柔嗓音透过厚厚的帘子传出。君宁一直对这声音的主人很是好奇,现在一听主人要让君宁进去,君宁顿时兴奋的要拉帘子。
一双手却快她一步地扣在木栏上,君宁手猛的停下,不解转头看着那半路拦截的人。
阿玉却不看君宁,急急唤了句,“公子!”
“阿玉。”
帘子里的声音再次传来,夹杂着一丝君宁不明的意味,阿玉把手放下,狠狠刮了君宁一眼。君宁也不怕,对着阿玉做了一个鬼脸,嗖的钻进帘子里。
马车内别有洞天,一团碧绿色身影半卧在铺着玉色毛毯上,旁边的桌上放着小小的熏炉,透着稀薄的烟雾,君宁只能看见半张脸,精致的几乎完美。
那名男子忽的抬起头,君宁不由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
君宁一直以为琉璃已经是她见过最好看的,却不想面前的人漂亮之极,更甚琉璃。。。那么一丢丢,一双碧色水盼如一汪清水,让君宁不由得放松身体。
被这么双眼睛注视着,君宁就一直呆愣着保持着进来时的动作——屈膝半蹲。
那男子掩嘴轻轻咳了一下,君宁霎时脸蛋通红。
“咳,”君宁随意挑了地坐好,“你好,我叫君宁。”
“君宁?”那人抬头看着君宁,唇边带着浅浅笑意。
“那你呢?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君宁看着美人公子柔和的笑,不由问道。
“君姑娘可唤我维桑。”
“维桑,”君宁轻道了句,“你这是往哪的?”
“因郡,君姑娘也是?”
维桑的语气本就偏柔,混着空气中的檀香,让君宁感到十分舒服,说话也变得懒洋洋的
“嗯,好巧哦。”
维桑轻嗯了下,接着从后边拿了一个杯子,把刚煮好的茶倒进杯里,又从柜子里端来几盘点心,样式精美。
“君姑娘不是饿了;车上只有这些了,若是不嫌弃,试试看。”
“不嫌弃不嫌弃。”君宁立刻挪到桌边,拿手在衣上抹了抹,拿起一块点子开始吃。
整个过程里,维桑只是浅浅饮着茶,有时会看了君宁几眼,而后低头抿着茶。
君宁则忙着和食物奋斗,拿水的时候还不小心撒了几滴,君宁无暇顾及,只是朝衣服上抹抹,维桑偶尔会抬头看着君宁和食物大战。
待君宁席卷桌上的东西完后,仰靠着车壁,然后打了一个嘹亮的饱嗝。
顿时,整个马车都肃静了,连外起来边阿玉的喝声似乎也顿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初来乍到
君宁红着脸瞄向维桑,维桑只是垂着头,看不清表情。车外是阿玉却是不客气的大笑起来。
君宁正暗自君宁接过笑抿了几口。
“君姑娘性子活泼,不拘小节。”
君宁把头埋的低低的。
“嗯嗯,我一般都是很欢脱的。”
“君姑娘,你刚在外边说的是。。笑话?”
“嗯嗯,就是予人一笑的话。”
“那些话,阿玉不懂,维桑也不明。不知君姑娘从哪里听得?”
“嗯,额,那就是饭后给人消遣的,就是。。。额,反正不懂没事的,那都是比较俗气,笑笑都忘了。哪听的啊。。嗯,就是一个奇人说的,好久没见那人了。。”君宁边开动着脑筋边冲维桑笑得纯洁。
“君姑娘,不怕么?”
“你指哪方面?”君宁看着维桑那双碧盼,总觉得不舒服,似是被那双碧盼看得透彻,不由低下头,“我随便就上了陌上人的车,还吃了陌生东西么?” “君姑娘明白的。”维桑又往壶里续上水。
君宁抬头看着那人,文质有礼,温文儒雅,或许是大家公子,不在乎这些,对君宁的招待也挺不错,更重要的是对君宁的探究也是点到为止,不曾深追,哪里都体现出风度,可越是这般,君宁心里就越觉得怪异,说不出哪里不好,但感觉就是如此。君宁正要开口,车子却停了。
“喂,下车了!”车外的声音显得几分急切。
君宁翻俩白眼,真是,处在叛逆期的孩子火气大啊。
维桑冲着君宁颔首笑了下,君宁也点头回笑,然后道声再会便下了马车。下车才发现这里是条黄土路,两边郁郁葱葱的树丛,前边远远的是座青色的城墙。
“为了不给君姑娘带来麻烦,只能委屈姑娘提前下车。”
隔着帘子,再次传出那柔和的嗓音。
君宁心里一暖,看着阿玉扬起鞭子,主动回答,“公子,这世上只有美的和不美的,都因人而异。人人都拥有的太平常,那些美好的,漂亮的事物,因为太少了,反而不被那些庸俗所接受。我自以我是为自己而活,不信所谓的天,不信所谓的命,不合他人之言,握只会相信这颗心;若心随我意,便无所畏惧。”
阿玉只是维持着举鞭的动作,有些惊讶的看着君宁,君宁朝阿玉一笑,抱一抱拳,“那么,维公子,阿玉弟弟,就此别过,再见。”
阿玉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一边,不屑道,“谁是你弟弟!谁要和你再见!”脸却诡异红了,君宁笑一笑退在一边。
君宁以为维桑会回答她的话,马车却再次平静下来,接着就缓缓离开了。君宁看着马车的背影,心里暗自腹诽,长的好的果然脾气都怪,琉璃一个,那人也是。
她说这么多,就盼着那人说点什么,却连句再见也没有。说不失望是假的,君宁想着多认识个人有个庇护也是好的,那人定是有身份的人,却没巴结上。
“公子,阿玉不明白。”阿玉抽了下马,马儿受痛发出一声嘶鸣。
“阿玉可信外边怎么传我的?”维桑持过面前的白瓷杯子,指尖缓缓摩擦着杯壁。
“那都是他们胡诌的,公子为人怎样?他们可见过!那些庸俗。。。”阿玉猛的顿着。
“那阿玉也是赞同她的了。”
“什么君宁不君宁的!公子怎地相信!”
“阿玉,”维桑略带不满;“我平日的话,都忘了?”
“是,公子的话阿玉不敢不记。”阿玉不再说话,只是颇为郁闷的驾着车。
“但,也不尽是都胡诌。”维桑指尖探入杯子,茶水立即变成深绿色的,“阿玉可知瞢山下住着谁?”
“阿玉不知,请公子明示。”
“山下便是神仙谷。”维桑看着这绿色的水,慢慢啜饮着。
阿玉一声惊呼,“那。。那可是。。。”
“巧的很,遇上君姑娘的地方,是那谷的范围。”维桑继续道,“阿玉,怎么想的?”
“阿玉愚钝,请公子明示。”
“呵呵,算算时间,差不多是那人出谷的时候。”维桑拨开帘子,“阿玉,可要快些了,要下雨了。”
“是!”维桑猛的一抽,马儿立刻飞奔进城
君宁进城的时候,天压的低低的,街上小贩急急忙忙赶着收摊,君宁看见旁边一家客栈,转身进去,小店里很冷清,加上君宁也只有两三个客人。
这时走来个七八岁的孩子,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一层厚厚的阴影,凌乱的刘海遮着大半张脸,剩下的碎发被一根带子系着,肉肉的小脸,浅粉的唇瓣边漾着一抹无邪的笑意。
君宁心里嗷了一声,终于见着传说中的正太了。
“姐姐吃饭还是住店?”声音脆脆的,带着一点稚嫩,粉粉的唇扬得高高的。
“住店。”君宁笑着摸摸孩子的头,“你叫什么啊?”
“长安。”长安侧着头,“姐姐也是来看着庆典么?”
“额,是啊。”君宁看着这屋子,似是不常打扫,有些脏,不由皱了下眉头。
长安见状忙拿着弹子开始忙活,“姐姐,我们店里很少人来住,也只是在城里举行庆典才有人住,我这就扫好!”
君宁放下包袱,“怪不得这么冷清啊。”
少年一听慌了,忙抱着君宁胳膊,大大的眼里蒙着雾气,“姐姐,不要走,我们店里福叔做的饭可好吃了,还便宜,啊,姐姐你看下雨了,可以不走么?”
君宁一愣,看着长安,摸摸长安的碎发,怜惜道,“姐姐不走,对了,长安啊,屋子我自己扫,你去给我弄点吃的可好?赶了一天,我挺饿的。”
“真的?”长安放下君宁手臂,看着君宁一手覆在肚子上,轻轻闪了下大眼睛,“姐姐等着。”
最后君宁就在长安的店里住下了,这几日在郡城里几家餐馆都去了一遍,除了自己现在对面的酒楼——玲珑阁。
玲珑阁的第一任主人脾气古怪,在建阁之时就立下不成文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