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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是有烦恼的,比如说,烦躁的搂开挡眼睛的刘海,郁闷不已,“我已经很低调,也装的很害羞了,为什么还是被人一眼就看出来,和原来的那个女人差了许多呢?”
十九从上到下,眼神狠辣辣的扫过,照实直言,“你身上就没半点女人味。”
打扮的粉妆玉琢,也掩不住男子的粗犷。
穿着精致的宫装,照样没站像没坐像。
谭贵妃再差也是书香门第出声,又入宫多年,女人味十足,模样可以造假,那气质是学不来的。
“十九,既然你接了这个任务,那么就该兢兢业业的完成。”那讨厌的长刘海又掉下来,这个谭贵妃没事在眼前弄这么多头发做什么,挡着不让人看眼睛吗?公子白气愤的不已,真想找个剪刀来,咔嚓到底才算干净利落。“根本不会武功的温贵妃忽然弄了个练功房,没事就钻里边,噼里啪啦的身影翩若惊鸿,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十九甩了公子白一眼,“住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除了刺客外,没事儿谁还会来?我不练功,难倒直接憋死在这儿吗?”
那倒也是,都住进来两三天了,连个上门的客人都没有,把公子白闲的每天趴在长乐宫的琴房内,瞧着十九飞来飞去,畅快淋漓的练功。
他本色演出,无可避讳。
公子白就不行了,脸上是一层胶贴的软皮,大幅度流汗的情况下,很容易脱落的,到时候耽误了正事,后悔都来不及。
“小白,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哇?”虽然环境很是清幽,也没人打搅,十九还是不喜欢一直穿着别扭的女装,脑袋上插满了可笑的首饰。
乐在其中
“我也不知道。”上边的命令是无限期,直到事情解决为止。
没准一辈子就栽到这儿来扮女人了。
十九的脸色已经黑了。
“任务完成的条件是什么?”公子白可以忍辱负重,他可受不了一生如此,还是早解决早闪人为妙。
“宫中绝对安全,隐藏的钉子全部拔掉。”非常笼统,非常概括,非常的。。。悲愤。
拳头攥紧,努力很久才没朝着桌子挥下去,不然打散了架,还得跟宫人们解释,两个连饭碗都捧不稳的娘娘是怎样暴力的摧残了这套梨木椅。
“后宫是什么地方?聚集了天下最富有心机的女人,只要有她们在,危险的隐患就不可能拔掉!”何谈绝对安全?这简直就是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公子白耸耸肩,没说话。
他又何尝不知道呢,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十九重伤了皇上,这件事表面上是平息掉了,不再追求。
可无论如何,他们欠了陛下一笔,或者可以说,是一整个家族,几百条人命,背负着这么沉重的担子,无论上边压下来多少任务,兄弟俩都必须要完成。
“必须要想个办法,把那些该死的钉子都一个一个的揪出来!”否则,惨的就是他了。
严格意义来说,十九这是第一次执行任务,没想到就被搅和到这么麻烦的事件之中。
偏偏公子白还是一副不愠不火的模样,乐在其中。
不等发飙追问,门外忽然有脚步声靠近,两兄弟立即收了本性,扮演起各自的角色,此话题暂告一段落。
“几位娘娘前来拜访,正在偏厅等候。”
换了个人
夕阳的暖光,柔和温暖。
七色的彩霞在极远的地方,迸射出火一样的色彩。
很美很绚烂,只是临近黄昏,存在总有几分不真实。
因为夜的黑暗很快会吞噬掉这片美丽,就像它们从不曾出现过。
公子白与十九端坐在正首位,为了防止露出破绽,唯有不动不说话。
众妃活络气氛,品茶、讲佛经、赏花、从诗词歌赋谈到风花雪月,聊到最后,终于没词儿了。
而两位贵妃还是一脸冷漠,似乎并不敢兴趣。
有几次吉妃的咄咄逼人已经到了眼前,温贵妃和谭贵妃居然也不理会,装作听不懂她话中的讽刺之意。
真是令人玩味呐。
谭贵妃一贯的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搭茬说话,这倒不足为奇。
关键是连温贵妃也收了平日里的霸气,冷漠的坐在那儿,与她的新情敌并排一起,清亮的圆眸之中是亘古不变的冰寒,闪耀了生人勿近的气息。
有几次,吕妃试探性的想搭话,都被她用这样的目光逼出老远。
好可怕,宛如有一只巨大的怪兽,就住在她的身体内,呲起獠牙,随时准备攻击胆敢靠近者。
倒是谭贵妃,果真变得善谈许多,巧妙圆滑的与众妃周旋,各种话题发表的见解虽不多,但却句句珠玑,细想起来,回味不穷。
两位娘娘,都像换了个人似的,给了众妃全新的认识。
最终所有的话题都聊完了,各宫娘娘也都累了,才由吕妃和荷妃带头,请安告退。
谭贵妃像是长乐宫的主人似的,代为送客,目送一干人离开。
女人真恐怖
而她自己,并没有跟着回宫的意思。
倒是真的把温贵妃的长乐宫当成了自己的地盘。
回去的一路上,吕妃脑子里始终盘旋着今日的所见所闻,古怪之事频频,温贵妃和谭贵妃之间的关系更值得玩味。
说是朋友吧,彼此互不理睬,一整个下午都没见她们说过半句话,甚至连眼神之间的沟通都无,冷冰冰的当做互相都不存在。
说是敌人吧,偏偏她们还和睦的相处在一起,甚至到了该离开的时候,谭贵妃送走了众位娘娘,又掉转返回了长乐宫,看样子是要共进晚膳。 ;
温贵妃才刚被赶出了长公主府,谭贵妃填补空位与皇上有了那种关系,这种情况下,两个人怎么可能还能平心静气的和平共处。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对她来说,若是能提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就能占据先机,把握主动。
手指轻轻敲动轿子的木板,瑶琴快走几步跟上,“娘娘,您有何吩咐。”
“你回去长乐宫,本宫要知道在没人的时候,谭贵妃和温贵妃都在聊些什么。”
“遵命!”瑶琴答应,放缓脚步,逐渐坠到队伍最尾,趁势而去。
。。。。。。。
琴房内,公子白和十九分别瘫倒在各自的椅子上,懒洋洋的连话都不想多说。
“女人真恐怖!”
“一群女人聚集在一起,更是恐怖。”
心有戚戚的对视一眼,再同时长吁一口气。
“我宁愿打桩子十二个时辰不吃不睡不休息,也不愿意面对她们。”十九的耳朵里现在还在嗡嗡作响。
对男女之事尚未开窍
“其实女人之中还是有可爱的。”公子白顾不得疲惫,连忙为天下女子平反。十九还小,可不能因为这次的经历就毁了对未来的期待。
十九懒得接这个话题,拄着下巴在发呆,晚膳不想吃了,眼前还有一个个残影闪动,全部是轮廓相似,身穿宫装的女子。“怪不得皇上要微服出宫去散心,天天被她们围着,好可怜。”
公子白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刚想再替皇上辩白几句,忽然神色一凛,压低声音道,“来了!”
“我去按下他?”十九心里正烦着呢,总算是把要等的人盼来了,一肚子火气刚好借机撒掉,这些天实在是憋闷坏了。
“先等等,看看是几个人。”公子白不慌不忙的拦住,又恢复了一派沉稳,俨然正是那幕霞宫的谭娘娘。
。。。。。
一炷香之后。
瑶琴跌趴在两位娘娘脚下,娇躯被自己的腰带捆成了麻花状。
十九动的手,半点情面不留,即使面前的女人颇有姿色也引不出他半点怜惜。
一来是年纪还小,对男女之事尚未开窍。
二来呢,也是因为被人叽叽喳喳的烦的太厉害了,满肚子火气都丢在瑶琴身上,来回不到十个照面,飞起一脚踹倒,扯着头发就给抓进来了。
他的行为已经不能用粗暴二字来形容了。
两人完全没有审问的意思,把瑶琴的裙子扯下来一大片,攥把攥把的往嘴里一塞,就丢在那儿不管。
“居然只派了一个人来,小白,人家真是瞧不起你。”对手太弱,十九没过瘾,言语挑衅之,希望惹到公子白发火,好好的陪他打一架。
天生就会曲解别人的意思
“急什么,咱俩打赌,肯定还会有人来。”夜还长着,稍安勿躁,公子白年长十九几岁,可不是白活的。
于是叫人把膳食都送进来,兄弟俩大口喝酒吃肉,把‘女性’矜持完全放下,把角落里的瑶琴看的目瞪口呆。
间歇,十九离座,油腻腻的手掌随手往身上一抹,不多时,另外一个跟瑶琴相似打扮的女子被捆成了大闸蟹扛进来。
这回还好,没去拽人家头发,总算是把公子白的劝导听进去一点点。
照样丢在了角落里,与瑶琴横在一处。
酒继续喝,菜继续吃,公子白的啰嗦也不停歇。
他必须得教会十九什么是怜香惜玉,即使是面对敌人,只要是女性,必要的容忍不算丢人。
否则将来面对喜欢的女人,十九还不留手,他可要白白打一辈子光棍了。
再喝光了一坛酒,间或还叫御厨再送一桌酒菜过来,皇宫里的酒菜让十九和公子白都不想这么早的结束。
那醇香浓郁的美酒,比之宫外喝过的不知好了多少。
十九喝了一杯又一杯,脸颊染上了桃红颜色,就连双眼,也有迷雾朦胧了。
三更的梆子敲过,宫门落锁,又有一名刺客被拖进来,十九打着酒嗝,把人家姑娘的双手捆在一起,单手拖着,走路还摇摇晃晃,有几次踩猜到了那宫娥的头发。
公子白已经对他失去了耐心。
算了,十九还小,等再大些,尝过女人的滋味之后,自然就知道该怎样对待。
有些事,也不是他这个当哥哥的该去讲的,况且,即便他说了,十九也不会听。
他天生就会曲解别人的意思。
角落里倒着的那三个可怜的女刺客,就是前车之鉴。
一巴掌把龙案拍了个粉碎
天明时,九曜驾着马车,带了皇上赏赐的礼物来到幕霞宫。
卸下令人震惊的大堆珍奢物品后,又顺路去了长乐宫,给温贵妃传了口谕。
这姿态,真有几分新人笑旧人哭的意味。
当然,那是做给外人看的。
当九曜一脚踏入长乐宫改装后的琴房,先是被浓重的酒气熏的火气大起,又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