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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
“德润这孩子,好不容易交个朋友,还是端木神医这种的,真是他的幸运。平日里我就说,这小子太冷了,不太会和别人相处,没想到他能找到你这么一个好朋友。”柳翩翩瞪一眼上官德润,继续转头笑~眯~眯的和端木炎说话。
上官德润看看被端木炎哄的脸上一直带着笑容的柳翩翩,再看看表现和平时很不一样的端木炎,低头,嘴角微弯,喝茶。
“娘亲,我饿了。”上官善水一直在旁边听柳翩翩和端木炎说话,眼看端木炎脸上带着薄红,被柳翩翩夸奖的很尴尬,很是仗义的挺身而出。
“饿了?那赶紧开饭。”柳翩翩最心疼的永远是小儿子,一听上官善水说饿,也顾不上和端木炎唠叨了,一叠声的吩咐下人去将饭菜都端上来。
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吃过饭,就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了。上官承宣临走前回头摸摸上官善水的脑袋:“小九啊,下次的厨艺大赛是在二月二那天,你要好好准备。”
“我这次居然还能去?”上官善水微微惊讶,他可是知道的,最后一道冷盘做的不怎么样,就是随便完成的。还有前面的那道汤,原本是打算最后放点儿白菜之类的,好将颜色改变一下,弄的好看点儿,结果也没来得及。就这样的,居然还没被刷下来?
“恩,虽然是最后一名。”夏安歌在旁边点点头说道:“毕竟你是在父皇跟前挂过名的,就算是垫底的也要让你上去给父皇好好表现一下。”
皇上都曾经夸过的人,如果连第三轮比赛都进不了,那不是让皇上难看吗?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上官善水的排名,怎么都不会出来前十。
上官承宣摸摸下巴:“恩,之前安歌的打算很好。往皇上面前挂个名,就能防止其他人暗地里搞鬼。”
说完挑眉拍了拍夏安歌的肩膀:“我原先一直将你当做小孩子看待,现在看来,你倒是聪明的很。”
“多谢上官大哥夸奖。”夏安歌眉眼弯弯,在上官家的人面前,夏安歌从来都不曾掩饰过自己的情绪。不仅是因为掩饰不了,更是因为他们是上官善水的家人。
上官承宣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以后就叫大哥吧。”反正他和小九也已经在一起了,据他这几个月的观察,夏安歌对小九,还是很好的。好到都能算计他宫里的父皇和他的那一帮子兄弟了。
夏安歌听了这话,立马喜笑颜开:“好的,大哥。”
上官承宣点点头,转身离开。上官善水在后面捏一把夏安歌:“笑的像个傻子。”
夏安歌伸手将上官善水揽在怀里:“就算是傻子你也得认了。”
两个人嘻嘻哈哈说了几句话,在别人听起来是十分肉麻的,这两个人倒是半点儿不嫌弃,兀自说的起劲。因为白天睡觉太多了,到了晚上,也就睡不着了。
“不如我们去四哥和五哥开的青楼?”想了半天没想到应该怎么打发时间,经过上官成合和上官成益的房间的时候,忽然就想起来,自家四哥和五哥开的青楼,已经很久了,他们连去都没有去过,刚好今天晚上很有时间,不如一起去看看。
夏安歌皱眉,看看粉粉~嫩嫩的上官善水,心里很不想让上官善水去那种地方,毕竟,那实在不是一个好地方,鱼龙混杂,三教九流的,什么样的人都有。他家的小九儿这么的精致可爱,到那里定然是很引人注意的。
京城这种地方,身份权势不低的人是很多很多的,总会有人是愿意当一回纨绔子弟的。不惹事心里就不舒服,这样的人,虽然夏安歌不害怕,但是遇见了是很影响心情的。
“你很担心?”上官善水一看就知道夏安歌心里在想什么,伸手捏捏隆起的眉心:“不用担心,我让端木哥哥给我化化妆,不过,你也要画。”
“化妆?”夏安歌挑眉,看来小九儿的这个主意是打定了,居然连这都已经想好了。
“恩,就是在脸上涂一些东西,让人认不出来。”上官善水点头,最好是连四哥五哥都看不出来,这样就没有人阻止他去那儿玩了,万一四哥五哥要是告他一状,他以后都不要想去那种地方了。
夏安歌看着上官善水眼里期盼的眼神,最终很是艰难的点点头,他一向没办法拒绝上官善水的要求,尤其是在上官善水眨着两只水汪汪的眼晴看着他的时候,就连他要自己的性命,都是没办法拒绝的。
“太好了,走,我们去找端木哥哥。”上官善水看夏安歌点头,一张漂亮的小脸上顿时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这下子,夏安歌心里仅剩的一点儿不情愿也变成了心甘情愿。
两个人手拉手的去找端木炎,刚走到门口,上官善水正准备伸手敲门,却忽然听见里面有说话的声音:“端木,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因为我喜欢你,你却不喜欢我所以对不起?”隔了一会儿端木炎的声音才响起来,听起来声音闷闷的,外面的上官善水和夏安歌互相看了一眼,两个人很有默契的蹲下,趴到门上开始偷听。
“端木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声音更熟悉,上官善水只听第一个字就知道,这是他家二哥的声音。微微的皱了一下眉,二哥不是说他和端木哥哥之间是不可能的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他想要脚踏两只船?上官善水握拳,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允许的,假如二哥真想这样,那就算上官德润是他亲二哥,他也一定要揍他!
“那你是什么意思?”端木炎的声音浅浅淡淡的,带有一股慵懒。不过,上官善水和夏安歌同时能听出来,里面带着一些自嘲和伤心绝望:“你是因为不能回应我的感情,所以才说对不起的?”
上官善水眨眨眼,用口型问夏安歌:“这个和上一个问题有什么区别?”
夏安歌摇摇头:“其实没区别的,你二哥不喜欢他,和你二哥不回应他,基本上是一样的,最后的结果都是他们两个不能在一起。”
“端木,你知道的,我是喜欢你的。”上官德润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才说道:“但是,我也不想辜负付培培。她一个女人,家破人亡,也够辛苦了。最起码,在她活着的时候,我不能辜负她。”
“所以你就能辜负我?”端木炎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外面的上官善水却抖了一下身子。平静的下面,是十分的危险的。
上官德润也听出来了危险,赶紧安抚道:“端木,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因为付培培家破人亡,所以她是很可怜的,你不能辜负她。那我岂不是更可怜?天生的无父无母,也不是最讨师父喜欢的孩子,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却不能长相厮守,所以我就活该被辜负?”端木炎的声音越来越冷,说完就听见啪的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碎了。
“端木!你听我说。”接着就听见衣服摩擦的声音,像是上官德润站起来了。
上官善水和夏安歌偷偷的扒到门缝上看,就见里面的上官德润和端木炎站的极近,衣服挨着衣服,像是拥抱在一起。只不过,一个是不停的在挣扎,一个是努力的将对方抱到自己怀里。
庙堂之高 第五十八章 朝朝暮暮
“端木,你理解错了,我并不是那个意思。”上官德润急切地说道,端木炎挣扎了一会儿,一直没挣开,索性就不浪费力气了,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上官德润抱着。
“端木,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不能在一起,但是不代表我们以后也不能在一起啊。”上官德润见端木炎终于停下来,肯听自己说话了,赶紧将自己的意思说明白。
没想到,端木炎脸色更不好了,声音更加的阴森森,就好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样:“你是说,在这几十年里,我要看着你和那个付培培相亲相爱,然后等付培培死了,我才能和你在一起?上官德润,你不觉得你很无耻吗?”
上官德润蹙眉:“端木,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一边和别人相亲相爱,还一边妄想着让我等你几十年,等你和别人恩爱完了,才要施舍给我一段感情!”端木炎这次是毫不留情,使劲睁开上官德润的胳膊,扬手就想要给他一巴掌,但是手挥到半空,却硬生生的停下了,改个方向,指向门口:“现在,你给我滚!”
“端木!”上官德润捏捏眉心,第一次觉得,自已的表达能力太差,亦或是端木的理解能力太差?
“端木,我的意思并不是要和付培培相亲相爱。”上官德润这次根本不给端木炎说话的机会,自己直接说道:“我会给她尊重,给她权利,给她财富,但是我不会给她爱情。这一辈子,她是我的妻子,可以享有一切作为我的妻子应该享有的东西,除了我的感情。”
“那身体呢?”端木炎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打断了上官德润的话,似笑非笑地看着上官德润。门外上官善水握拳,端木哥哥,这句话问得太好了。
上官德润错愕了一下,随即笑道:“端木,你还是在意我的对吧?”
端木炎眉毛一竖,张嘴就要骂人,上官德润眼明手快,捂住端木炎的嘴巴:“听我说,端木。我是不可能在喜欢你的同时,去和别的人在一起的。所以,我会给付培培一切做我妻子的权利,唯独除了我的身体。端木,等我,我保证,我也会等着你的。”
我们两个,生生死死,互相等着对方。心是对方的,身体是对方的,唯独不能属于对方的,是一个名分。可是,这个名分,迟早会被让出来的。
这句话,上官德润没有说出来,但是端木炎能理解。
眨巴两下眼睛,示意上官德润松开手。端木炎的脸色阴晴不定的变化了一番,然后很平静的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要这样干守着,一直等付培培死,才能在一起?她要是不死,我们就永无在一起的可能?”
端木炎的声音太冷了,连门外偷听的上官善水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子。夏安歌赶紧凑过去,很体贴的将人搂到自己的怀里。屋子里的两个人再怎么纠缠,也是他们自己的事请。夏安歌的眼里,唯一能看见的就只有上官善水。要不是上官善水想在这里听着,要不是上官善水没事干就会想要去青楼,他是绝对不会陪着上官善水在这里听这么八卦的东西的。
在他看来,里面的两个人实在是有些太不干脆了。
上官德润,既想拥有爱情,又想全了恩义,实际上两方面都辜负了。感情上对不起自己的娘子,行为上对不起自己的爱人。这样不甘不脆的,难听点儿地说,就是懦弱无主见。好吧,其实你也可以说他情义两全,情深意重,情难自禁,情非得已。
而端木炎,想要拥有上官德润,却又不敢将自己的心意大胆的说出来。想要逼着上官德润做出个决定,却又太顾及两个人的名声。想要和上官德润在一起,却又不能克服自己的良心。说的好听点,是想得太多心太软,说的难听点儿,就是没胆量。
这样的两个人,要只是能正常活到一百岁的普通人,那绝对没有在一起的可能。也就是说,要是没有夏安歌,要是没有那个丹药,要是没有修炼方法,他们两个人,就只能形同陌路了。
就是因为他们的寿命,可能会超出一般人了,两个人才一起做出个等付培培死了再在一起的决定。这种决定,其实还不如不做。因为付培培肯定会死在他们前面的,他们顺其自然的等到付培培死了,就能顺利在一起了。有没有这个决定,都是一样的。
一个拖拖踏踏,一个婆婆妈妈,这样的两个人,夏安歌实在是没办法欣赏。
屋子外面夏安歌的想法,里面的两个人是一点儿都不知道的。上官德润的一番话说出来,两个人都沉默了起来。上官善水在外面皱眉,这个方法,实在不是一个好方法。
过了好大一会儿,端木炎才说道:“德润,我想,我不能同意你的这个决定。”
“为什么?”上官德润吃了一惊,紧盯着端木炎,等他给出一个解释,“德润,我说过,我喜欢你,你要是死了,我宁愿守着你的坟墓孤独的渡过自己到余的人生。可是,你活着,我就不能说服自己你是需要我的等待的。”端木炎抿了一下唇,就觉得,自己的心里,嘴里,都是苦涩的味道,比黄连还要苦上三分的味道。
“我不明白。”上官德润伸手摸摸端木炎的脸颊,摇摇头,眼神里带着一些迷茫。他是真的不明白端木炎的意思,他的人生里,前二十年只有练武,就算是后来成亲了,练武也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事情。他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喜欢的不得了,喜欢的心里发痛。
但是,从小受的教育让他知道,他不能辜负自己的妻子,去和另外一个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