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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善水看夏安歌一点儿都没得商量的样子,皱眉:“那我和她们一起去叫人,你在这里等着?”
夏安歌还是摇头,他不放心上官善水离开自己的身边。想了想,拿出自己的木哨吹了一声,立马有个黑衣人从他们身后闪出。上官善水的注意力立马被吸引到暗卫身上了,捅捅夏安歌:“这就是你的暗卫啊,真的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吗?他刚才藏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没看见,还有你吹的那个是哨子吗?怎么没声音?”
“恩,这个就是我的暗卫,叫暗甲。”夏安歌示意暗甲上前见礼,暗甲向上官善水行过礼后就站在一边等待吩咐。
“暗甲,你去前面叫人,就说后山发生命案了,让那群老和尚赶紧出来。”吩咐了一声,等暗甲走后,夏安歌才凑近满脸好奇的上官善水耳边:“等会儿再告诉你暗卫的事情,这里人太多了。”
上官善水恍然大悟,暗卫原本就是要藏在暗处的,大白天地出来就已经是特殊的了,现在自己还询问他们的藏身之处,这就过了。不好意思的笑笑,也就不纠缠这些问题了。转头看见地上的尸体,上官善水忍不住皱皱眉,可怜花一样的女子,看那装扮,应该是还没成婚的,就这样死了。
不过,说上官善水心里有多大的愤怒和同情,那就不可能了,现代人的冷漠自私,上官善水也是有的,只不过平时见得是亲人和朋友,所以没多大机会展现而已。而眼前的这几个姑娘,都是第一次见面,少许的同情是有的,但是说要同情到极致,那完全不可能。最多,上官善水和夏安歌会陪着剩下的这几个女人等到有人过来处理这件事情为止。
“主子,有人过来了。”暗甲还是比较了解自家主人的,不会随便的管闲事。所以通知那群和尚之后,就先赶回来,给夏安歌报个信,密语传音的,没别的人听见。夏安歌点点头,暗甲重新隐到暗处。
“善水,我们先走吧,和尚们过来了。”夏安歌一手拉着上官善水,转过头轻声问道。
上官善水点点头,两个人刚要转身离开,后面一个苗女就扑过来了:“公子,不要扔下我们。”
夏安歌拉着上官善水闪开,皱眉看那摔到地上的女子:“不是说已经有人过来了吗?你们只要在这里等着就行了。我们也不过是凑巧遇见了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原本就和我们没有关系,不要再缠着我们了,有什么事情,就等着那些和尚过来。”
“可是公子……”那女子也不看夏安歌,只睁着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看上官善水。
上官善水两辈子也没被女人这么看过,心里顿时就有点儿不自在,但是让他去当好人,他又是不会去的,所以最后伸手摸摸鼻子,好言说道:“姑娘,这件事情确实和我们无关,我们帮你们叫人过来就已经算是仁义至尽了,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就等那群和尚过来吧。”
和夏安歌的话几乎没什么不一样的,说完就拉着夏安歌往前走了,自是没看见后面那个女人眼里闪过的一丝意味不明的光。
“真晦气,逛个寺庙都会遇见命案。”夏安歌随手摘下一朵茶花扔到地上,很是不满的嘀咕道。
“好了好了,大不了下次我们再找一个好玩的地方去,寺庙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上官善水拍拍夏安歌的胳膊:“你心情不好别拿茶花生气啊。它们好好的开在枝头,哪里碍到你了你要将它们都揪下来?”
两人一边说一边往前走,正走到岔路口,准备往寺庙那边去的时候,就听见后面有人叫他们:“施主,请等一等。”
“大师父,有什么事情?”转身就看见一个中年的和尚小跑着在追他们。两个人停下,等那个和尚赶上来,夏安歌挑眉问道。
“多谢施主。”先道了个谢,后面的话才好说:“是这样的,后面死了两个苗女,我们听说,当时是两位施主在的,所以就想问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大和尚挺有礼貌,也不说怀疑你们是凶手,就是想要问问情况。
“不是还有人没死吗?你问她们不就行了?”夏安歌语气有些不好,好好的两人世界,忽然发生个命案就已经让人心情很不爽了,现在这个和尚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他们是凶手?
“那几个姑娘因为受了刺激,现在已经昏迷过去了,就是请两位施主简单的说一下情况,不会耽误施主太多的时间的,还请两位施主见谅。”大和尚也不在意夏安歌不好的语气,依然是语气平淡地问道,双掌合十,弯腰向上官善水和夏安歌行了个礼,表明他们不去还不行。
夏安歌虽然恼火,但是上官善水不想惹太多的麻烦,今天他们要是不去,和尚们说不定会不让他们走。他们自然是不会怕这些和尚的,但是到时候就闹大了,谁也不好看。
“好的,大师父,我们随你过去一趟,将事情讲清楚。”礼貌的对大和尚笑了一下,上官善水做出个请的姿势:“请大师父前面带路。”
“多谢两位施主。”大和尚瞧了一眼很好说话的少年,对上官善水的印象好了不少,不过也没多说什么,转身走在前面。
江湖之大 第七十七章 一出出戏
上官善水和夏安歌重新回到那几个苗女所在的地方,有十来个和尚正站在那儿。领头的是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和尚,后面一步远的地方站着三个手拿僧棍的和尚,另外六个,则是分列成两排,双手合十站在这四个和尚的后面。
“师叔,人已经带来了。”先前去叫上官善水和夏安歌的那个和尚朝着前面领头的那个行了个鞠躬礼,然后侧身让开,让那个师叔能看见他身后的上官善水和夏安歌。
“两位施主,贫僧有礼了。”领头和尚朝着上官善水和夏安歌鞠躬,表现的也是很有礼貌的:“刚才空心去叫两位施主,是想了解一下刚才在这里发生的事情。毕竟,这里是佛祖之地,发生这种事情,佛祖是会怪罪的。”
上官善水撇嘴,你意思不就是赶紧坦白吗?不坦白,佛祖晚上就会去找你谈心了,威胁啊,红果果的威胁啊。
“哼,佛祖要怪罪,也是怪罪那个凶手吧?我们问心无愧,自然是不怕佛祖责怪的。”夏安歌冷哼了一声,眼睛扫往刚才所见到的那个苗族女子呆的地方。尸体还是那两具尸体,只不过这晕倒的人,可就有点儿不对劲了。之前,有个苗女想要扑上来让上官善水留下来,所以要是晕倒的话,她就应该距离别人远点儿。
可是,现在,不要说距离远点儿了,她根本就是和别的女人晕倒在一起来。有谁是在剧烈害怕,害怕的晕倒的时候,还会走回到原来的位置再晕倒?要说这其中没有疑点,那他夏安歌就是笨蛋了。现在的疑点就变成了两个,一个就是到底是那群苗女之中有奸细或者叛徒,还有一个是这群和尚里面有帮手,或者干脆是坑瀣一气?
老和尚被夏安歌噎了一下,随即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说的对,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现下,就请施主将刚才发生在这里的事情详细的说一遍,好让老衲对两位死去的施主有个交代。”
“老和尚,发生命案不是应该通知官府的吗?怎么会是让你去给那两个死去的人一个交代呢?你是本地知府还是本地县官?或者,你是衙役?”夏安歌挑眉,他就是看不得这个老和尚一脸无情,活像在审犯人一样,他一个和尚,嚣张个什么劲啊,别说他和九儿现在不是凶手,就算他们两个是凶手,难不成这个地藏寺还准备越俎代庖审问他们两个,顺便来个处斩吗?
夏安歌一点儿都不给的问话再次让老和尚噎住了,脸色变了好几次,还是那个空心看不过去,上前一步说道:“师叔,这件事情确实应该是移交官府的,我们只要守住这里就行了,请师叔派人下山通知官府。”
“空心,退下!”老和尚斥责一声:“我佛门净地,竟然发生这种事情,于情,我们出家人慈悲为怀,自然是要为两位死者讨一个公道的。于理,这件事情发生在我们地藏寺,我们有权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在我们地藏寺作恶。所以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弄个清楚,要不然,就是对佛祖的亵渎!”
空心脸红了一下,低诵了一遍佛号:“是空心想的不够周全,但凭师叔做主。”然后就退到老和尚后面不说话了。
“哎,我说老和尚,你是不是准备把我们当作凶手呢?有你这样问话的吗?”夏安歌向来不是一个温和有礼的人,老和尚不客气,他也不客气,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施主……”老和尚还想要说什么,背上官善水不耐烦的打断:“不就是想问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几句话就能说完的事情,都吵吵什么!”很有气势的瞪一眼不太服气的夏安歌,转头对老和尚说道:“其实我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从寺院里出来,就到后山看茶花,然后就遇见了这几位姑娘。”
“看这几位姑娘的装束,像是云英未嫁的,所以我们就想避一下,于是转了个方向,但是没想到,还没走几步,就听见了一声女子的惨叫,我们以为这几位姑娘遇到什么意外了,所以赶紧过来瞧瞧,然后就看见那两位,喏,躺在地上,身上好大一个口子,满地都是鲜血,想着这事是在你们寺院里发生的,所以我们就让人去通知你们了,事情就是这样的,你还有什么想问的,赶紧问,我们还等着下山呢,真是晦气,难得出来玩一次,结果还碰见这样的事情。”
上官善水说完,也后退一步,不乐意的瞅了两眼地上的尸体,用袖子遮住鼻子嘴巴扇了一下,像是很不耐烦的样子。
夏安歌看他不耐烦,赶紧伸手轻抚他的后背安慰他:“别生气,下次我们换个地方去,这个地方风水不好。”
一句话,气的老和尚脸色黑的不像样,他们这事地藏寺,说他们地藏寺风水不好是什么意思?是说他们这里供的地藏菩萨不好?还是说他们这里的名声都是假的?
“好了,老和尚,我们都说完了,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夏安歌一向随行,才不管老和尚生气不生气,他现在讨好的对象只有一个,那就是上官善水。上官善水都不高兴了,那他还留在这里干什么?等上官善水更不高兴吗?而且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他们要早点儿下山,省的上官家的人担心。
老和尚勉强维持着脸上的平静:“施主,恐怕不行,你们的说辞,没有人能为你们作证,所以两个施主还是委屈一下,等这些姑娘都行来了,证明两位施主的话了,再离开地藏寺吧。”
“你是准备将我们囚禁起来了?”夏安歌脸都气歪了,一辈子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这老和尚还真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
“不是,只是请两位施主在这里做做客,老衲保证,等这几位姑娘醒过来了,就送两位施主下山。”老和尚一脸平静,微微鞠躬,随后一挥手,让后面的里有个僧侣为主上官善水和夏安歌,那意思很明显,你们要是乖乖的,那就自己都,要是不乖,那就“请”你们走。
夏安歌瞪着老和尚,上官善水在旁边笑道:“不就是等这些姑娘醒过来吗?老和尚,你等着。”说完走到几个晕倒的姑娘身边,找一根粗粗的树枝,挑着其中一个的上身,让她露出脸面,然后上官善水在袖子里摸呀摸,摸了半天之后,亮出来一个长长的银针。
原本脸色很黑的夏安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这还是柳翩翩今天早上给他准备的,说是让上官善水以后的时候都试试毒的,上官善水当时顺手就扎在衣袖上了,没想到,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上官善水蹲下身子瞧了半天,然后捏着银针,猛的朝那个姑娘的人中扎下去。
“啊!”一声惨叫,那个被扎的姑娘猛的坐起来,也不知道是真晕还是假晕,反正翻身坐起来之后,是眼泪汪汪的瞪上上官善水,一手捂着鼻子下方,一手指着上官善水:“你,你……”
夏安歌一直在旁边笑眯眯的看着,上官善水也不理会那个姑娘,转身对那和尚说道:“好了,醒过来了,你可以问了。”
老和尚嘴角很隐晦的抽了一下,随即双手合十朝那个姑娘行礼问道:“这位女施主,刚才你们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否给老衲详细的解释一遍?”
“原来和尚也重色,你看,问我们的时候就那我们当凶手,毫不客气,现在换个漂亮姑娘,老和尚就客客气气了。”夏安歌可是半点都没有遮掩,看着像是在和上官善水咬耳朵,实际上说的声音,谁都能听见,老和尚武功也不低,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脸色更是青青绿绿的,难看的很。
“我这是怎么了?”那姑娘像是刚反应过来一样,眼神中透露出一点儿小迷茫,再加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