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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把我想成那种柔弱的女孩了!我向您保证,普通男人能做到的,我也可以!骑术和剑术我都会~”
“好吧,我答应帮你问问伯爵。”伊林说,“我怕你找别人的话,会更危险。”
“太感谢您啦!”欧热妮欢喜地挽上伊林的胳膊。
她们走到瓦朗蒂娜的身边,伊林笑道:“维尔福小姐好像一支舞也没有跳呢?难道您不喜欢今天的曲子?”
瓦朗蒂娜看了一眼维尔福夫人,她刚刚离开自己一会儿,在不远处和几位夫人闲谈。“我……”
“怎么会呢~我看是没有找到中意的舞伴吧?”欧热妮抢着说,“不如我来帮你介绍几位~”
“我看那不就有一位现成的吗?”伊林说着冲马西米兰挥手。
瓦朗蒂娜马上红了脸,她奇怪地看着伊林,好像她总能看透自己的想法似的。
这时,一位熟人来和欧热妮打招呼,她便离开了她们身边。
“来吧,维尔福小姐,我把那位青年军官介绍给您~”伊林拉起瓦朗蒂娜的手,同时惊讶道,“天啊,你的手冰凉,这在这个季节可不正常。”
“夫人,我也不知道,最近几天,经常这样,手和脸都会忽冷忽热。”瓦朗蒂娜说。
“仔细看看,你的面色也不太好。”伊林认真地查看她的脸,“不如让我的医生帮你看看吧?”
“这太麻烦您了,我已经看过医生了,他说也许是有些过敏。”
“这可不太像过敏的症状。”伊林拉着她向屋子里走去,“也许你该换个医生看看,相信我。”
“那么,谢谢夫人了……”瓦朗蒂娜觉得自己对伊林总有种信赖感,就像马西米兰无端地信任基督山伯爵一样。
63。毒
“中医”在瓦朗蒂娜的眼里是一个全新而神秘的领域,她不知道李医师怎么能仅通过脉象就判断出自己有什么症状,这简直比占卜术更神奇!
伊林坐在一边,作为翻译,把李医师的话细致地解释给瓦朗蒂娜:“你最近可有头部眩晕或是心跳异常?”
“有时候有,但只是几秒。”瓦朗蒂娜紧张地看着李医师说。
伊林把她的话用汉语重复了一遍,李医师马上又做出答复。
“有身体无力的感觉吗?”伊林问。
“哦,有时会有这种感觉,一般在下午,我以为是天气闷热的原因……”
李医师把脉之后,又查看了瓦朗蒂娜的指甲与舌苔、眼睑。“她有些中毒的症状,但还很轻。”
“中毒?什么毒?”伊林问。
“一种类似砒霜的毒药,这剂量很轻,却不是一次下的,难道有谁拿这姑娘做实验吗?”李医师十分不解,谁会如此狠毒?
“绝不是实验那么简单,她就是下毒人的目的。”伊林对瓦朗蒂娜露出“没太大问题”的笑容,怕她知道自己的处境,被这个单纯的姑娘知道,恐怕不毒死也吓死她了。
“夫人,医生说什么了?我得病了吗?”瓦朗蒂娜不解地问。
“她说你有些气血不足。”伊林说。
“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太清楚,我再帮你问问。”
“谢谢夫人。”瓦朗蒂娜感激地说。
看到瓦朗蒂娜没有担心或者忧虑,李医师对伊林说:“你不准备告诉她真相?”
“要看到什么地步了,她现在有生命危险吗?”伊林说。
“没有。但她体内的毒素不是一次形成了,必然是有人长期对她投毒,当毒素积累到一定的程度,恐怕就……”
“会怎么样?”
“会让内脏腐烂,让人像死于疾病,但我却可以通过验尸查出来。”
“不,”伊林感到非常不舒服,“我不会让你有机会验尸的。你能先把她体内的毒解了吗?”
“当然可以。但她的身体现在对于这种毒已有一定的耐药性,如果再次服入同样的毒药,她也不会死。若是我解了毒,投毒的人再下毒,她多半要见阎王了。”
“你有更好的办法吗?不让她死,又不让投毒的人发现自己的计划败露。”
瓦朗蒂娜看着她们一言一语地谈话,开始担心起自己的病情,在来之前,她是毫无顾虑的,以为大不了就是过敏,可李医师的高明医术让她怀疑自己不是过敏那么简单。
“我可以给她开些保护心肝的药,暂时不让毒性侵入内脏,但维持不了太久。”
“就这么办吧。”伊林说完面向瓦朗蒂娜,“李医师说你没有病,只是身体并不在最好的状态,需要调理。恰巧她也是一位营养师,她愿意帮你配一剂适合你的营养药丸。”
“那样就好。”瓦朗蒂娜松了口气,对李医师笑笑,“真是太幸运了,遇到您。”
“等李医师配好,我会派人送到您府上的。”伊林说,“不过,您的家人不会埋怨我多管闲事吧?希望维尔福先生不要因此责怪我啊。”
“啊,绝对不会的。”瓦朗蒂娜保证道,又说自己不准备把这件事告诉家人。“我可以对自己的身体负责,爸爸工作的事情太多,爷爷又是个病人,我不能让他们分心在我身上。”
“好极了,这样便毫无后顾之忧了。”伊林心道。
重新返回舞会上,伊林看到伍德也到场了,与他正谈话的是腾格拉尔,伊林过去与他打招呼,发现两人并不是第一次见面。
“原来两位早就认识。”伊林说道。
“男爵与我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是我在巴黎认识的不多的人中的一位。”伍德已离开腾格拉尔身边,伴着伊林慢慢走着。“没想到您的舞会请来这么多人,愿以为您和伯爵先生都不喜欢热闹呢。”
“入乡随俗是我们的习惯。”伊林已走到一棵夹竹桃下,无意地拨弄着树叶。
“能请您跳支舞吗?”沉默了一会儿,伍德突然问。
“我不擅长跳舞,这是我常常感到遗憾的一件事,您就放过我这一次吧~”伊林半真半假地笑道。
伍德脸上的笑容有些无奈甚至凄凉,自嘲道:“您总是毫不留情地拒绝我,不过这也是我应得的,谁让我天生迟钝,晚了一步呢。”
“您说笑了,您非常敏锐,不然当初在佛罗伦萨时怎么能仅凭眼睛认出我呢?”
“那是因为……”伍德笑着摇了一下头,最终没有说出最想说的话,“因为您的眼睛是我见过最美的,从来都是,请相信我,这么多年,每当我静下心来,闭上眼睛,那双天空般清澈平静的眼睛便会出现。”
“谢谢。”伊林用最真诚的语调答谢了伍德的一份情意。
不远的一张桌边,基督山伯爵一心二用地答复着旁人的话,“嗯,您说的非常正确。”
“所以说,您的舞会非常成功,连欧热妮这样别扭的孩子都玩得非常开心呢。”腾格拉尔夫人说,“不过邀请她的人太多了,可怜的阿尔贝竟没和她跳上几曲。”
“即使是阿尔贝这样的青年,面对自己的未婚妻也会害羞的。”伯爵说,看到伊林与伍德往回走,他马上收回目光。
“哦?真的是这样吗,夫人?”腾格拉尔夫人特别的爱交际,好像永远有说不完的话。
“面对要共度一生的人,总会有些害羞吧。”梅塞苔丝的心思也不在腾格拉尔夫人的那些话题上。她正把伯爵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从他那些下意识的动作中,捕捉自己最熟悉的蛛丝马迹。
“真希望这两个孩子将来也像伯爵和夫人这样恩爱。您知道吗,您和夫人已经被公认为模范夫妻了。”腾格拉尔夫人接着说。
“哦?我们真的有这种荣幸了吗?”伯爵听到这话似乎非常高兴,他的黑眼睛在夜幕中出奇地明亮。
梅塞苔丝有那么一瞬垂下眼眸,可很快便又恢复神采。“夫人身边的那位先生是谁,看起来很面生。”
“是伍德先生,一位英国绅士。”伯爵答道。
“原来如此,伯爵夫人果然交友广泛。”梅塞苔丝答道。
伯爵不置可否地微笑,为她们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伍德。
“这么说他还未婚娶?”腾格拉尔夫人问,“难道是要在巴黎寻觅一位称心如意的小姐?”
“这我就不知道了。”伯爵答,“据我所知,伍德先生的家产可是相当庞大呢,他的性格就随性了些,拒绝了本该得到的爵位。”
“真是可惜。我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会不喜欢爵位。”子爵夫人说,“拥有一个有名望又富有的家族难道不好么。您说呢,夫人,我可一直都羡慕您呢!”
梅塞苔丝微微红了脸,虽然腾格拉尔夫人的话未必有更深的意思,但却像针一样刺到了她的自尊。
德布雷走了过来,把子爵夫人从他们的身边带走了。只剩下伯爵与梅塞苔丝两人,感受到梅塞苔丝低垂眼眸下的些许不安,伯爵感到有些不太自然。
“像你这样喜欢漫游世界的人,为什么才到巴黎呢?”梅塞苔丝抬眼看着伯爵。
“在我前几十年的生命里,总是被各种事情所困。而且,对于这座世界最繁华的都市,我总是怀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期待,只希望在各种条件都非常完美的时刻来领略一番。”伯爵的目光平静,连他对面的人也难以看出他话中的情绪。
“您说被各种事情所困,是工作上的事情吗?”
“是一段历练和学习的时期,可以说是我进了一所非常严苛的‘学校’,但在里面学到的东西却比别人在任何学校学的都多。”
“哦,竟然有这样的地方,您能告诉我是哪里吗?”
“相信我,您不会想去参观的。”伯爵灿烂地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梅塞苔丝觉得有一瞬的恍惚,夜幕好像变成了天蓝色,微风也像夹杂了海腥,她的面前是那个戴着水手帽的青年,正在起航的船上向自己挥手。
“您不舒服吗?我扶您休息一下吧?”伯爵看到她的脸色惨白。
“不,我很好。来杯冷饮就好了,谢谢您。哦,我看到一位老朋友,先失陪了。伯爵阁下。”
“您请便。”
“你们谈得不错呢~”伊林挽上伯爵的胳膊。
“你不也是吗,伍德先生呢?”伯爵扭头问道。
“他的身价不知道怎么被人知道了,现在被几位夫人围住问长问短。”伊林说。
伯爵轻笑,“咱们真不该帮他,该让万帕发笔小财,而变得不那么富有的伍德先生也许就不会有现在这种尴尬了。”
“你竟然也说出这种酸溜溜的话~说起来,万帕一直陪着海黛呢吧,看来我要赢了!”伊林拿起两个盛着甜酒的高脚杯,一只递给伯爵,一只放到唇边。
“那强盗窝可不适合有家室的人住。”
“那还不简单?总之就看海黛的意思啦。”
“我发现马西米兰似乎爱上了维尔福的女儿。”伯爵说,“她本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可现在,我多了难题,不能粉碎马西米兰的梦想……”
“很简单,稍微改下就好了。交给我吧!”伊林的脸颊因高兴和酒精的作用微微泛出红润的光泽。
伯爵不禁想立即将她拥入怀里,好好地温存一番,“该死的浪费时间的舞会,下次我可不要办了!”
伊林不解地看着突然暴躁的伯爵,现在才凌晨,舞会可是要持续到清晨的,这就急上了?
舞会结束后的几天,伯爵发现万帕去找海黛的次数增多了,难道真如伊林所料?为什么每对情侣的发展都不在自己的预料呢?马西米兰如此,海黛也如此。不过别人自由他们的选择,已经美满地拥有了最心爱的夫人的伯爵才不在意那些。
据李医师说,伊林腹部的肿块已经消失了,她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健康,有很大的几率受孕。本不敢抱希望的两人,再次看到了光明,这种喜悦让伯爵虔诚地感谢上帝,家庭的幸福让他被复仇侵蚀的心灵不断地得到救赎,甚至让他可怜起那些仇人。那些贪婪恶毒的人不停伤害他人,却不知道自己早已一脚踏进了地狱。
伊林把万帕当做自己的免费打手兼用刑顾问,而对方则心甘情愿地听候她的差遣。“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呀。万帕为了得到美人,竟也甘愿做这些小事。”伊林想。
伊林与万帕来到那间关押着西蒙的乡下小别墅。看守的大汉被屏退,有万帕在,足矣。
西蒙被关在这里很多天,伤了的手好了烂,烂了好,已经变成一滩烂肉,他有气无力地躺在一张木床上,看到进来人,吓得直往墙壁上缩。看到人高马大专横跋扈的他竟然也有今天,伊林竟莫名的心满意足。
“求求你们……放了我……”西蒙慌慌张张地来回看他们,黄眼珠还在令人生厌地乱转。
“这句话是从哪里学来的?西蒙先生?哦,我忘记了,你根本不用学,想必你这一辈子没少听到别人说这句话吧?”伊林问。
西蒙抖了一下,死命摇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们抓错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