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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夫-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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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明明说过爱她的!她甚至可以委屈一些,先做个二房。
  
  可阮夫人不在的时候,沈君盼从来不看她的。他不同她讲话,他对她的态度,比陌生人还不如。
  为何不能像对沈妮儿那样温柔体贴?为何她要受这些委屈?!
  
  沈君盼推开她,转身就走。
  她在后面追着哭,撕心裂肺的。
  
  **
  
  小妮儿冲他发火了。
  他不过是回家晚了一会儿,就惹得她不开心。等他把饭菜做好端上来的时候,沈妮儿猛地把碗筷掀了一地。
  他惊得心忽悠一跳,垂手立在一边,看着气喘吁吁的沈妮儿。
  
  沈妮儿又开始生气地砸茶具。
  
  尽管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可那碎渣四溅,他担心伤着小妮儿,就上前抱着不许她动。
  哄着她,要她别气了。
  
  沈妮儿就把怨气撒在他身上,用力捶打他。
  晚上,沈妮儿一句话不说地摸着他肩膀上小小的胎记,突然就狠狠咬了一口。
  
  君盼疼得一颤,默默任沈妮儿咬着。
  
  心里有什么东西越来越沉,他命令自己不要深想。
  孕妇的心情向来容易失控,小妮儿又是那样一个不会掩饰的人。
  他以后会早些回家,不再惹她不开心了。
  
  **
  
  赵梅儿他爹已经被沈君盼牢牢掌控,这个丧心病狂的赌鬼,为了能赌钱,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不要。沈君盼现在把他收买的很好,好吃好玩喂得够饱,等到适当时候,饿他一两顿,要他做什么都不成问题。
  
  而阮夫人那边许久已经没有动静,自从那日他说了爱赵梅儿之后,阮夫人便对赵梅儿失了玩弄的心情。
  沈君盼知道,阮夫人是不会相信他真的爱上赵梅儿,然而毕竟那么久,赵梅儿是他唯一肯松口说爱的女人。
  女人的嫉妒心,不会容许她容下赵梅儿。
  
  沈君盼就缓了缓手里的动作,与其自己亲手弄死小梅,多了条把柄握在人手中。还不如假手于阮夫人,借刀杀人。
  
  他想着这些的时候,正在用刀子刻着孩子玩的拨浪鼓。
  那花纹一点点被雕刻上去,纹络精致繁复。
  他向来有足够的耐心。
  




☆、过去将来

  这几日,赵梅儿频频来找沈妮儿。
  赵梅儿幸福地说:男人很喜欢小孩,亲手给她们将来的孩子做拨浪鼓。
  赵梅儿羞涩地说:她的脚痛,男人给她按揉。
  赵梅儿幽幽地说:她割下男人的一撮长发,同她自己的编在一起,做成一个结。就在她腰间的荷包里。那是结发夫妻的意思。
  ……
  
  沈妮儿却越来越少话,最多只是微笑着说“那便好”。
  可赵梅儿并未因此而开心,她的眼里闪过绝望与恨。
  
  晚上,沈妮儿挺着个半大的肚子爬到君盼身上。
  君盼仰躺着,身上的衣裳都被沈妮儿给扒光了。
  沈妮儿静静看着他,好像在清点属于自己的货物。
  很早很早以前,她就对他说过: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他身上一切,哪怕是一根头发、一枚胎记、一滴眼泪,都是属于她沈妮儿的。
  
  她割下他的一缕长发,同她自己的绑在一起,问他:“你是谁的结发夫?”
  他认真地回答她:“你的,我一直都是小妮儿的。”
  
  沈妮儿就低下头,隔着臃肿的肚子,用力咬他的唇。
  咬出血来,才觉得安心。
  
  她必须枕着他的胳膊才能入睡。
  她喜欢被他从背后圈着,暖暖的、窝心的安全感。
  他从来都是她的,并将永远是。
  
  次日,她约赵梅儿见面。
  那日天气很好,很好很好。
  她们在太阳底下,能够很好地看清彼此的面目。
  其实,所谓的情谊,已经面目全非了许久。
  枉她们彼此掖着捂着,不过是加速了糜烂而已。
  
  沈妮儿问她:肯不肯放手?
  小梅盯着她:你说呢?
  沈妮儿就笑笑:好。
  
  沈妮儿捧着肚子往回走,手掌渐渐地上移,捂在胸口的位置。
  人的一生,总是不断在失去着。
  到最后,她会剩下些什么?
  
  小梅在后面忽的声嘶力竭:你放过他!他说过爱我!他是爱我的!
  
  不,他爱我。
  我向来知道。
  沈妮儿默默想着,她没有回头。
  
  “我爱他,我爱他……”小梅的声音渐渐带了哭腔,也许,她已经在哭了。
  
  可沈妮儿却是笑着,因为她知道。
  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最爱沈君盼,她就是沈妮儿。
  没有人比她更爱他。
  她爱他。
  
  她这样一直慢慢走回家。
  仍然不觉得累,就在家中的园子里散步。
  这个家很大,似乎总有她走不到的地方。
  好在她有足够的时间,慢慢走遍。
  
  从前过苦日子的时候,为了减少开支,两人共同侍弄着家禽蔬果。那时君盼总是做些体力活,他年岁不大,还是长身体的时候,难免又细又瘦,为了给他补充营养,每隔一段时间,沈妮儿就合计着宰杀一只家禽。
  她以自己贪嘴为由,君盼总是听的。
  
  开始若是君盼有时间,都是一个人宰鸡,不会让她看到杀鸡的过程。可有时,他太累了。明明只是倒下去休息,却一沾枕头就着。
  沈妮儿就琢磨着自己宰鸡,她偷看过君盼宰鸡,都是绑住鸡脚,再在脖子上拉一刀,让那鸡血洒在盆里,掺了白面,还可以做鸡血羹吃。
  
  她有样学样,被鸡叨了好几口才好歹把鸡绑住,想让鸡抻着脖子给她抹脖,它却怎样也不肯。沈妮儿一狠心砍了鸡头一刀,那血就喷出来,四面八方都是。
  
  她已经手忙脚乱,更未想到鸡拼死挣扎的力气奇大,脑袋掉了还能跳着跑掉。
  她在后面追也追不到,最后惊动了君盼。趿拉着鞋跑到大门外,把已经失血而死的鸡拎回来,看她捧着个鸡头在哭。
  两人都是一身的血。
  
  后来,沈妮儿渐渐学会了,一个人也能宰鸡。
  
  她想到这些,淡淡笑着。
  她那时哭,不仅仅是因为吓到,更是心疼懊悔,鸡血就那样白白浪费掉。
  能做满满的一小盆鸡血羹呢!撒上点葱花,可以吃上两三顿。
  
  后来日子渐渐宽裕,君盼也越来越忙,有时候无暇顾及这些小事。沈妮儿就自己一个人摆弄。
  她不觉得辛苦,乐于做这些来打发时间。
  
  其实自从君盼富贵了以后,她养的这些鸡鸭便已经成了摆设。她也舍不得杀。毕竟自己的养的东西,总是有感情的。
  
  她早就发现,从搬进这曹宅,家里养的鸡鸭,一直在减少。
  她以为逃脱了,也不甚在意。
  
  可现在,居然在她眼皮子底下又少了一只。
  鸭子戛然而止的“嘎嘎”惨叫还在耳边回荡,沈妮儿顺着声音望过去,就看到一只脏兮兮的手。
  
  “谁?!”沈妮儿骇了一跳,肚子里的孩子也似乎被母亲感染,用力瞪了蹬腿。
  沈妮儿疼得捂住小腹。
  
  草丛里窸窸窣窣一阵响动之后,回归平静。
  就在沈妮儿以为那人已经逃走松了口气之后,里面却突然钻出个人来!
  
  挺大的个子,破衣烂衫,脑袋上是乱糟糟的一团头发,遮着面部,看不清容貌。
  沈妮儿往后退了几步
  
  那人看起来愣愣的,手里攥着断了气的鸭子,畏畏缩缩地辩解说:“我不是故意要弄死它,我只是饿了。不要抓我见官。”
  
  沈妮儿也不知当时是如何想的,脑中不过闪过一个念头,就犹豫着说:“这鸭子生的不能吃,我带你去吃熟的。”
  
  “嗯!嗯!”那人立刻喜笑颜开地点头,道,“姐姐待我真好!”
  
  他小心翼翼地跟在沈妮儿身后走着,虽然有些胆怯,却不难看出,他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熟识。
  家里的仆人不多,沈妮儿带他从人迹稀少的园子里穿过。他身上又脏又臭,沈妮儿带他回房,吩咐下人打了热水进来,又给他拿了一套君盼穿的衣裳,要他自己洗好了换上。
  
  因为沈妮儿怀孕贪嘴,厨房里总有热乎饭,沈妮儿就把那些东西拼凑起来。
  那人吃的狼吞虎咽,边吃边小声哼哼着。
  
  那是一张陌生蠢笨的脸。
  沈妮儿问他:“你来这里做什么?你的家人呢?”
  
  那人就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
  他语无伦次地说:家人说好结伴去龙王庙的,结果他自己嫌那水太凉,就又爬出来。便看不到家人了。他天天在河边等着,家里人也不回来。他饿了,只好回家等着。可家里来了好多陌生人,他好害怕,不敢出来,冷了就住在马棚里,有时还抱着肥猪取暖,饿了就偷生的鸡鸭吃。他好怕。
  沈妮儿的心,便忽悠一声沉下去。
  
  良久,她拍着那人瘦骨嶙峋的肩,轻轻地说:“别怕,以后姐姐就是你的家人。”
  
  沈妮儿问他的姓名年岁,他掰着手指头说,他有好多名字,有时叫小松,有时叫松少爷,有时叫哥哥,偶尔也叫曹傻子。他唯一不喜欢的,便是曹傻子这个名字,因为爹爹一听到就很生气,妹妹说那些人是在取笑她。
  还有,他好像忘记自己几岁,只模模糊糊记得,爹爹告诉他还有些日子就弱冠,可他不晓得弱冠到底是几岁。他挫败地说,爹爹拿这个问题考了他好几次,可他脑子笨,总是记不住。
  
  沈妮儿陪他聊了好久,等君盼差不多要回来,就给他安排了一间稍微偏僻的厢房,换了一套整洁的被褥,让他住了进去。
  小松兴高采烈地扑过去,倒下就睡着了。
  沈妮儿给他关好了门,默默出了门。
  
  **
  
  晚上沈妮儿宰了一只鸡,打了一小盆的鸡血羹,等君盼回来的时候,一起吃。
  这些有钱人家不屑吃的东西,是他们共同的回忆。
  两人吃的很开心。
  还谈到以前,一直到聊到很晚。
  两人的眼眶,都有些湿润。
  他们有那么多的回忆,是旁人不曾参与的。
  




☆、意外早产

  君盼不在家的时候,沈妮儿有时间就去看看小松。
  她知道这个小松是那曹振海的儿子,明知道那些伤害是无法补偿的,沈妮儿还是想为他做些什么。比如吃饱穿暖,比如有人关心。
  沈妮儿对他有愧,越发真心关怀他。
  
  日子久了,小松把沈妮儿当亲人那般依赖。
  什么事都同她讲,比如都做了什么梦,比如遇到些什么人。
  
  赵梅儿居然又来过两次,她那时已经显怀,又故意挺着个肚子,弄得好似比沈妮儿还要月大。
  即使扬州城民风开放,但赵梅儿这般未孕先孕伤风败俗的,怕是早被人戳坏了脊梁骨。赵梅儿不以为耻,不甘被沈妮儿看了笑话,处处争强好胜,在沈妮儿面前总是一副春风得意趾高气扬的样子。
  
  因为君盼也在家,沈妮儿便什么话也不说,只当平常那样招呼小梅。
  
  可两人的交流明显少了,气氛僵得很。
  赵梅儿肆无忌惮看着君盼的眼令沈妮儿不舒服,而君盼处处对沈妮儿的小心呵护,也让赵梅儿心中怨愤。
  
  她赵梅儿已经没有退路了,不能嫁给君盼,她便是死了也比这般好。她想找君盼哭诉的,可对方并不给她见面的机会。
  她便守在沈君盼出门必经的小路上,拦住他的马车。
  
  沈君盼第一次对她明确表了态,她只爱小妮儿这一个女人,他只接受小妮儿肚子里的孩子。
  若说以前还抱有什么幻想,那她此刻已是万念俱灰了。
  
  **
  
  沈妮儿端着盘小鸡炖土豆去找小松,君盼事多,中午不回家吃饭了,她一个人吃没有意思,便想到小松。
  小松旁的不会做,却是尤为喜欢摆弄花草,这宅子里的花花草草,甚至是梅园,以前都是他一个人打理的。
  
  沈妮儿去他房间找他不到,就到园子里找他。
  远远地,沈妮儿看到花团锦簇中,一个高高大大的身影。
  背对着她站着,好像在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裳。
  
  沈妮儿就笑了笑,若是开始对小松好是由于愧疚,那现在则是因为喜欢,她把他当弟弟。
  
  小松同君盼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性格。君盼闷,任何话都堵在心里不说,就算两人自小在一起,沈妮儿也总有看不透他的时候。旁人更是无法揣测他的想法。
  小松却是恨不得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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