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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答应了,张雾善说了题目,然后五分钟了教官还是没答出来,现场很多人都没答出来。
题目是:三个人住旅馆,30元一晚,三人各出10元,老板为了优惠顾客,收了他们25元,让服务员退还了5元给他们,服务员私吞了2元,还了他们3元,也就是每人一元。为什么他们总数交了27元,加上服务员私吞的2元,才29元,还有一元哪去了?
片段四:教官要演示防狼术,需要人配合,没有女生愿意,张雾善主动上去。
教官手刚比到张雾善的肩膀,还没进行解说,张雾善突然就双手抓住教官的手,手肘用力地往教官的腹部顶过去,脚上一绊,用力一扯,将教官来了个过肩摔,然后拧着他的手臂,用力一卡。
全场静默。
张雾善这才放手,拉教官起来,教官脸都憋红了,哪里敢伸手?自己起来了。
然后张雾善就说:“刚才的关键就是手肘用力,还有,量力而行,教官你太重了,我差点摔不动。”
片段五:二十天的军训日,有一天是休息日,张雾善穿的便装,结果发现发型被军帽压没了,周一眉便说让店里的发型师过来修一下,便让何随杨过来。
周一眉跟部队的领导去沟通,然后打电话让何随杨过来。
何随杨大老远地跑过来,心情不佳,一改往日的斟酌下刀,一上来就又快又狠。
张雾善翻着新一期的《V杂志》,慢悠悠地问:“何随杨,你知不知道我有几根头发?”
何随杨没说话。
张雾善又说:“要是我待会儿发现有哪些地方剪错了,你今天不把地上掉了几根头发数清楚,我就把你押在这儿了。”
何随杨一顿,往镜子里一瞪,手上没有减慢,反而更快了,没两三下就把剪刀一啪,围布一掀,让张雾善检查。
“张雾善,你的发型师好有个性哦。”一个室友眼睛冒泡道。
张雾善轻轻一瞟,说:“我也很有个性啊。”
周一眉的预期效果也达到了,因为对比军训前和军训后的卸妆照,张雾善的肤色几乎可以说上没什么变化,可同一个寝室的女生多少都变黑了点,不少人开始打听张雾善用的是什么护肤品和彩妆。
云大方面也觉得满意,因为张雾善的军训成绩是90分,达到游戏之列,还是整个军训营的军体操标兵……
林月桐从网络上看到了那个视频,打电话过来:“善善,那个一块钱的事是怎么算的?”
张雾善给她分析了一次,然后说:“网上有答案,你自己找找看。”
林月桐哦了一声,又问:“善善,真的有旅馆一个晚上只收25块?”
张雾善沉默。
那天早上江宿叫她起床,送她回去的时候,张雾善觉得挺尴尬的,江宿便问了她那个问题,结果她第一个反应就跟林月桐是一样的。
“啊?25块钱一个晚上的旅馆?还三个人住?可能吗?”
江宿立刻一愣,说:“为什么不可能?”
“水费、电费、一次性用品的消费、床单的清洁费,人工服务费,这些加起来就不只25块了吧。”张雾善一边计算,一边觉得很不可思议。
“你知道,有些地方的条件是没有那么好的。”江宿解释道。
张雾善看着江宿,然后惊慌道:“你不要告诉我昨晚住那家也是才收30块!”那样的话,那个床单,那个浴室,那个洗手台,干不干净?
结果被江宿狠狠笑了一场,想想就觉得丢脸。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酝酿,“原蕾”的知名度和关注度都上了一个台阶,张雾善的计算也渐渐实现了。
“原蕾”的固定会员已经达到了80个,不少都是云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口碑已经建起来了。李瑞和Mike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练之后都有了很大的进步,李瑞已经脱离了一个实习生的身份,而Mike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地狱式磨练,技术算不上炉火纯青,可放在云城来说也是排得上号的了。
一开始张雾善就只是想把店面建起来,到一定规模之后就做甩手掌柜,现在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便跟李瑞打了一声招呼,把店里的事甩给李瑞去了。
然后,张雾善又陷入了迷茫期,她又不知道去干嘛了,特别是前段时间这么忙,突然闲下来,她心里闷得慌。
周一眉听说了之后,便问她有没有兴趣做杂志这一块。
张雾善不了解杂志是怎么做的,跟着周一眉跑了几天,觉得没什么兴趣。周一眉觉得惋惜,没有勉强。
今天周一眉带张雾善来的是云城的电视台,张雾善自己先回去,走到大门发现落了手机和皮夹,又折了回去,结果周一眉已经不再那个会议室,她问了工作人员,工作人员说去帮她联系,让她在会议室等一下。
张雾善便坐在会议室等着,等了好一会儿,她无聊到发呆,所以大门被猛然推开又轰然关上的时候,她吓了一跳。
进来的男人也吓了一跳,然后急促地说道:“不好意思,我看外面写着闲置……”
“哦。”张雾善点点头,没说什么。
外面一阵嘈杂,男人脸色有点紧张,等外面没动静之后,他等了一下打开门看了看,确定没人了有关上门,走过来拉开一张椅子坐下,顺手扯掉领口的蝴蝶结,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张雾善看了看,开口问道:“先生,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男人一愣,立刻摇头:“没有没有。”
“既然这样,”张雾善往门外挑挑眉,“可以不以麻烦你出去?这里,我先占的。”她可不想跟一个陌生男人共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虽然这个男人看着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眼熟。
男人一阵尴尬,更多的是不好意思,他想了想,开口说:“你觉得我穿得丑吗?刚才……”他张张嘴,没法说下去。
“刚才什么?”张雾善不喜欢别人说话只说一半,眼神有些凶。
“没什么……”男人没说完就看到那个眼神,立刻改口说,“刚才我在后面,他们几个人说我今天的穿着很丑。当然我介意的不是这个,如果有什么意见当面说就好了,可早上见面的时候他们还是说我看起来很精神……我不想再回那个节目了。”
“你在做节目?”张雾善好奇道。
“一个访谈节目,访问一个明星,我作为嘉宾出场。”男人无奈地说道,“这可是我参考了很多人意见选的搭配,很差吗?”
“不差。”张雾善直接说道,“一个字,俗。”
男人脸红了,讪讪道:“你说话真直接……”
“一向如此。”张雾善点头,“给你意见的人不是瞎子,就是跟你有愁,让你穿成这样上节目,还有明星在旁边衬托,所有人只会认为你是个表里如一的暴发户。”
男人怔了怔,说:“是……是吗?怪不得……”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来,说道,“不好意思,我、我叫辛琛,辛苦的辛,斜王旁加深深的一边的那个琛。”
辛琛!
诺盛的第二代总裁,就是那个2011年与诸葛宛墨还有另外一个富二代发生全国知名的三角恋事件的男主角之一,她重生时三角恋还是三角恋,没有出结果。
“虽然你很土,但是我一直很看好你。”张雾善表明立场。
“什么?”辛琛有点不明白,摸了摸剪得很厚的头发。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诸葛宛墨?”张雾善突然问道。
辛琛猛地站起来,脸上红云遍布,惊讶又羞怯道:“你胡说什么?”他从来没对别人说过这件事,这个女孩子怎么会知道?
张雾善轻轻一笑,问:“节目休息多久?”
“半个小时。”辛琛又被她问得很糊涂,还是老实回答。
“对陌生人这么好,你真是好人。”张雾善哼了一声,说,“可是女人第一眼喜欢上的大部分都不是好人啊,辛苦的辛先生。”说着,站起来往外走。
“还愣着干嘛?”
辛琛不解地看着张雾善。
张雾善挑眉:“不是还有二十多分钟?你开了车吧?现在去挑其他衣服还来得及吧?”
“现在?”辛琛惊讶道。
“不是现在,难道等你把比原来胖了一公分的腰围减下来再去?”
辛琛低头看着自己的腰,更加惊讶了,她怎么知道他变胖了?只是胖了一点点,衣服穿着有点紧,连他的裁缝都不知道……
他既惊讶又好奇,还有几分敬佩地跟上去,发现那个女孩走路……看起来挺优雅的,他跟着居然有点吃力。
65 严厉
等张雾善回到电视台,周一眉的采访结束了,人已经回去杂志社了,她只好又跑去杂志社。
张雾善接过手机,发现关机了,有点奇怪。
“你电话一直响。”周一眉说道;“是陌生的号码,接了,他又不说话,还一直打,我本来想关机的,但是又怕你找,结果被他打爆了。”
张雾善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开车回家。
刚打开房门,张雾善就看到江宿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盯着她半天,冷着脸,问:“你去哪里了?”
张雾善很少看到江宿这样严厉的表情,不免一愣,前段时间不是还好好的嘛,最近她也没做什么事,只能如实回答:“跟V杂志的周一眉去电视台那边转了转。”
“手机拿给我看看。”江宿又说。
张雾善递过去,解释道:“我走的时候落在周一眉那边了,我去找的时候错开了,刚刚去了杂志社拿回来的。你打我电话,是有什么急事吗?”
江宿抿着嘴,按了几下,忽然猛地将手机往地上一摔。
“你干嘛?莫名其妙!”张雾善登时来火了。听说是陌生的号码,她就猜是他,赶紧回来充电,可一见面他就这个态度,就算她做错了什么直说就好了,摆什么谱?
“我是够莫名其妙的。”江宿回了一句,提腿就走,门口被他甩得砰砰响。
张雾善看着地上的手机,真想干脆一脚踢碎算了,可最终还是没踢,弯腰捡了起来。
“靠!”她骂了一声,将手机丢到沙发上,开了门跑出去。
刚跑到二楼,就看到江宿在楼梯底下,一副要走上来的样子,他抬起头,两个人的视线交会,都愣住了。
岂料,江宿掉头就走,张雾善想也不想,快步追下去。
江宿见到她跟上来,越走越快,张雾善不得不小跑,但距离越拉越大。看到他就要走过人行道时,张雾善急了,冲他喊道:“我脚疼了!”
江宿一顿,停在人行道前,张雾善跑过去拉住他的袖子,微微喘气。
江宿没有看她,盯着对面的人行的信号灯。张雾善咬着嘴唇打量他的表情,拉起他放在兜里的手,双手握住,江宿却挣扎开,张雾善又握住,江宿又抽开,还抬到上面,张雾善跟他较上劲了,跳起来拉下他的手,紧紧地握着。
信号灯亮了,江宿没有再抽开,拉着她一起走了过去。
“我怎么了?”张雾善趁机问道。换做以前的她,直接跟他怄气,才不会管他的阴阳怪气呢,可现在,她觉得军训那时候还好好的,没理由忽然变成这样,一定要问清楚。
江宿沉默了一下,说:“你以后想做什么?”
张雾善愣了愣,说:“暂时还没想到。”
握在一起的手紧了紧,旁边的人停住,她看到他慢慢地转过来,看着自己,刘海垂落下来,却没有掩住他黑亮的眸子。
“既然没想好,我可以说我的想法吗?”江宿说道。
张雾善昂起头,安静地听着。
“你不要做跟媒体有关的行业,可以吗?至少不要公开露面。”
张雾善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是请求,还是要求?”
“要求。”江宿毫不犹豫地说道。
“理由。”张雾善也很坚定地说,“我需要一个理由,我给你造成困扰了吗?”
“……有一点。”
张雾善追问:“什么困扰?”
江宿沉默了一下,蹲下来,脱了她右脚的鞋子,将她的脚放到他的腿上,轻轻地取下她脚上的链子。
张雾善纳闷地看着他帮她穿上鞋子,站起来,将项链放到她手中,说:“没事了,你爱做什么都可以。”
张雾善看着手中的链子,完全不明白他的做法,取下链子就可以公开露脸?这根链子代表什么?当初他送给她的时候她根本就不知道,一觉起来就发现脚上多了一圈,她觉得还不错,就一直戴着了。
“我这样,算是跟你商量了吧。”江宿说道,带着她的进了一家餐馆。
两个人都有心事,这顿饭吃得很不痛快,草草就结束了。
江宿送张雾善回去,给她的手机充电,说:“你准备多一块电池,今天的事不要再发生了。”
“……哦。”张雾善越发狐疑起来。
过了几天,张雾善终于知道江宿这么做的原因。
Andy过来跟她交文件的时候不小心说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