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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来比较一下这两句话:“我爱你,因为我需要你”;和“我需要你,因为我爱你”的区别。前者是因为需要才爱,后者是因为爱才需要,这在动机上具有完全不同的意义。爱情是一种很热烈,很舒心也很自由的感受和行为,而需要则是机械的,强迫的,被动的,常常是身不由己的,情不自禁的,带着控制目的的行为。由需求主导的爱情产生的是严重的依赖感,依赖者起初是依赖物欲和“爱情”,后来往往因为依赖而受挫之后,她更会依赖受挫折的感觉,也就是被虐的感觉。被虐会使她稍微安心,她希望以被虐去换回所需的东西。这不是爱情,这是依赖产生的控制心,她可以为这种控制欲望付出一切代价,但是这不是爱,只是需要和依赖。这样的爱情是没有发展前途的,这样的爱情弄丢了是常事。
壹 018历史的圈套?
今晚很开心,和爸爸、妈妈一起吃饭了
所以再发一章,大家请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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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宫主殿里,刘彻黑色的身影着急的在大殿里踱步,连卫长也被人抱在那里坐着,大眼睛泪汪汪的看着众人。
刘彻见卫青拉着年湘跑进来,眼光不自觉的就看到他们拉在一起的手。年湘和卫青只因为跑的急了都没有在意,可被刘彻这么一看,就知道违了礼数。
卫青窘迫的将年湘的手松开,脸上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刘彻的嘴角有些抽动,他看着年湘满不在乎的表情就有些气闷,正要喝斥两句时,就被殿里的惊呼声打断了。
“你快进去看看子夫,这呼天抢地的可怎么办!”
年湘恭敬的领了命,就向殿里走去。
殿里的情况果然是一团乱,宫女跑来跑去的拿着东西,两个太医在屏障外面满头大汗的商量对策,另有两个稳婆和几个主事宫女在屏障里忙着。
平时的卫子夫总是轻声细语,从不曾大声喊过一句,可是今日卫子夫的尖叫声透人心骨,听的年湘心里发怵,她急忙问屏障外的太医,“太医,卫夫人现在怎么样了?”
一个太医抹了把头上的汗,说:“危险的很啊,孩子是胳膊先露出来的,胎位不正,卫夫人身子又太瘦弱,再这么折腾,母子都有危险!”
年湘赶紧来到卫子夫身边,抓着她的手,说:“放心!你和孩子都会平安,你要坚持住。”
卫子夫现在已经处在半昏迷状态,但听见年湘的这句话,还是吃力的点了头。
年湘从太医那里取来银针,一边吩咐着旁边的两个产婆,一边开始对卫子夫施针。也许是孩子在用劲引的卫子夫又是一阵剧痛,撕声的叫了出来。几位太医也顾不了什么缛节,统统招呼了进来。在给卫子夫灌下一碗提神调气的汤药之后,年湘继续给她施针,尽量调整孩子的胎位,同时稳婆也手忙脚乱的给卫子夫顺胎。
众人一直忙碌着,那稳婆很卖力,终于在黎明破晓的那一刻,清凉宫中传出一声女婴的啼哭,众人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
“恭喜夫人,是位公主!”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太医和宫女的脸上都露出一丝遗憾,毕竟不是一个皇子。
两个稳婆将啼哭的女婴抱到隔壁的房间去清洗,那里早准备好了一干用品。年湘见卫子夫无事,也退了出来休息。这是她第一次帮别人生产,心一直悬着,只到现在才敢放松下来。
她在一旁洗过手后,偏头看见宫女们小心的擦洗着刚出生的宝宝。
年湘小心的加入宫女们一起,给宝宝洗干净了之后,又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处理,随后赶紧用小被毯将孩子裹了起来。年湘抱着同卫子夫一样瘦小的女婴,看着她皱巴巴的脸,自言自语说:“原来你就是阳石公主啊。”
“阳石?这名字不错。”
不知道什么时候,刘彻已经走了进来,笑看着年湘和她手中的孩子。刘彻看了看年湘怀中的孩子,笑着说:“这孩子就叫阳石吧。”
年湘吃了一惊,“阳石”这名字原来是自己取的?是历史本就这样,还是她掉进了历史的圈套?
“你说这孩子长的像谁?”
刘彻没头没脑的问了年湘这么一句,年湘恭敬无比的回答:“回陛下,陛下的公主自然是像陛下的。”
“哪里像了?脸这么小一团,朕怎么没看出来?”
刘彻这一句话吓的周围一群人都冒了冷汗,说孩子不像他,这不无疑再说这血脉不正吗?
年湘弄不清楚刘彻到底在想什么,皱着眉不说话,只是担心的将孩子抱紧了。
刘彻抬住年湘的下巴,正视着问:“朕问你呢。”
“孩子这么小,五官尚没有长清楚,哪里看得出像谁,你这样问的太没道理了吧?”
年湘被刘彻的言语和动作惹脑了,头一次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对刘彻说话不恭敬,但说完之后,她就后悔了,天知道刘彻会怎么对付她!
没想到刘彻却仰头笑了,说:“难得你又和以前一样了,朕看你恭恭敬敬的跟朕说话就难受。”
年湘心里骂了一句,心想,他非得让人骂他才舒服么!
小阳石可真可爱,粉嫩粉嫩的!
不得不承认,父母基因好的小孩子,先天条件就是好!刘彻、卫子夫生的孩子,眉眼里都是俊俏,这阳石才满月,张着大大的眼睛让人喜欢的不得了!
今天清凉殿里特别热闹,因为刘彻下令要好好给二公主办满月酒。
宫中的众人原本以为卫子夫连生两女,必定会被陛下厌弃,谁想到刘彻却要隆重的给阳石办酒席,足以显示对卫子夫母女的厚爱!
卫子夫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竟然十分的依赖年湘,这连年湘自己都弄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反正她就这么在清凉殿一住就住了一个月!
阳石虽然有奶妈宫女在带,但是小阳石却似乎更愿意让年湘抱,其他人一抱就睡不安稳,折腾的年湘实在离不了身。
有一次年湘抱着阳石坐在卫子夫床边陪她讲话,卫长小公主也偎了过来,爬在了年湘膝上不愿离开,这情景恰被刘彻进来看见了,他开玩笑说:“你这样倒更像这两个孩子的母亲,有缘的很。”
刘彻说这话的时候,年湘分明看见卫子夫低垂的咬了咬嘴唇。
眼下,卫子夫好歹终于能起床了,众人扶着她,抱着孩子来到清凉殿的正殿。陈阿娇仍旧被禁足在椒房殿,刘彻和卫子夫自然也不想她来,所以放眼看去,卫子夫俨然已经是这个未央宫的女主人了。只是,有太皇太后和王太后在,她依旧如以前一样恭敬卑谦。
虽然宫中有多了孩子,但是仍然没有一个男丁,这让两位太后的心里都不是十分舒畅,所以在太皇太后的暗示之下,王太后将刘彻拉到自己跟前小声的说,“彘儿,这宫中也太冷清了些,不如让娘再给你挑些女子进来充实后宫?”
刘彻高兴的挑起眉说:“好啊,朕有什么不同意的,只要她们进得来受得了折腾就行。”
王太后知道刘彻是在暗指陈家会从中作梗,虽然陈阿娇被禁了足,可是陈家外戚权大的局面却不是一天两天能改变的。
王太后心里叹了口气,也知道从外面送女子进来着实不容易,她瞥见刘彻正专心的看着远处的人,一细看,正是最近颇遭人非议的那个女太医。
壹 019 楚服
刚刚阳石哭闹了一番,众人都哄不住,卫子夫赶紧让年湘接了过去,好半天才哄住了。年湘现在正专心的照顾着阳石,并不知道有两个人这么别有心思的打量着她。
“彘儿,喜欢她就收进宫吧,现在老太太也不像先前那么偏袒陈阿娇了,毕竟皇嗣这样的大事,不能坏在她手里。以后只要你喜欢的人,自然有老太太和我照看着,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了。”王太后捕捉到刘彻的眼神和心思,原本以为他肯定会高兴的答应,却没有料到刘彻却摇了头。
“不行,现在不行。丞相、御史大夫年前才为赐封女官一事与儿子纠缠,如果现在把他收入后宫,不正如了他们的意?他们定以为朕怕了他们几个。”
王太后对政事所知甚少,现在刘彻提起她才知道一、二。其实太皇太后早先也对刘彻说过收年湘入宫的话,主要原因也是几个大臣闹到了太皇太后的东宫,请她罢免女官,她这才想出的对策。不过对于刘彻的坚持,她们倒是很能理解,几朝重臣与新皇帝之间的“战争”已经持续好几年了。
王太后似乎是还是不甘心,又说:“她不行,那其他人呢?宫女之中姿色好的也有,也不见得比歌女差……”
“母亲!”刘彻眉头怒皱,他虽然不介意卫子夫歌女出生,却讨厌别人在宫中总是翻起这笔旧账,“以后就不要再提了罢,昭选后宫的事情就交给母亲了,你看着办吧。”
刘彻就这样把事情丢给了王太后,却让王太后十分头疼。她没有窦太后那样的权威,也没有刘彻那样大胆的心性,做起事情来自然蹑手蹑脚。阳石的满月酒之后,她偷偷的在宫女中物色了几个容貌上等的宫女准备给刘彻送过去,可是却被馆陶长公主知道了,刘嫖是怎样厉害的人,怎么能允许这些女子去和自己的女儿争丈夫!
刘嫖单是去王太后那里小坐了一会,到第二天,先前选的那几个宫女就迅速的在宫里消失了。这件事情被刘彻的人打探到了之后,他听完只是讥讽的笑了下,这样的事情,以前发生的多了,他也就不觉得奇怪了。正在这时,常融慌张的跑进宣室殿,“陛下,皇后娘娘已经绝食五天了,刚刚来人禀报,说皇后娘娘昏了过去,这可怎么办?”
“哼,命是她自己的,愿意怎么办随便她,不用管她!”
刘彻冷淡的说着,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一下,常融听他这么说也不敢多问,只是照原话告诉了椒房殿来的宫女。那个宫女听了传话,越发哭的厉害了,拉着常融的衣袖哭诉,“常公公,您就劝劝陛下,让她去看看娘娘吧,这都四个多月了,精神再好的人也禁不住这样关啊!”
常融见她这样哭涕,冷淡的将手甩开,“陛下的言行岂是我们这等人能干涉的,你好生回去伺候皇后娘娘吧。”
宫女看见常融转身回了宣室殿,只好低丧着头往回走。
正要来见刘彻的年湘在远处正好看见了宫女和常融拉扯的一幕,走进了看见宫女还在哭泣,就关心的问到:“你怎么了?可是常公公欺负人了?”
“不,不。”那宫女赶紧摇头,又抬头看问话的是何人。
这一抬头,年湘却惊愕了!不知道为什么对这宫女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宫女看着年湘觉得有些疑惑,但只是立马拉住年湘求到:“年太医,你去看看皇后娘娘吧,娘娘病了,可是陛下却不准外人去探视,奴婢们都急的没办法了……”
提到陈阿娇,年湘心里有些难受。
“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去里面见过陛下后就随你去。”
宫女见年湘答应去看陈阿娇,高兴的直点头,安静的等在外面。
“陛下,微臣刚刚去看了太皇太后,她的身子已经不行了,请陛下早做打算。”
年湘在来宣室殿之前,先去给病卧在床的太皇太后请了脉,窦太后的身体的确已经到了大限,只怕支撑不了几日了。刘彻心中只怕早就盼着这一天,但是此时被年湘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却让他心里一阵剜心的难受。
他慢慢放下手中的主笔和奏章,久久不发一言。那是他的亲奶奶,是一直疼他爱他辅佐他的至亲!刘彻心里虽然恨她把持朝政,困了自己六年手脚,但是他心里同样清楚,没有她,自己的皇帝只怕早就被别人夺了。如今,终于快到这一天了,他原本以为自己会非常高兴,可是现在眼睛却为何会发酸?
“没……没有办法了吗?”终于,刘彻还是这样问着年湘。
“臣下无能。”
刘彻重重的叹了口气,对常融说:“昭宰相、御使大夫及三公九卿入宫商议要事。”
常融传令去了,刘彻疲惫的挥了挥手对年湘说:“你也下去吧。”
“陛下,微臣有一请求,请陛下成全。请陛下准许微臣去探望皇后娘娘。”
刘彻缓缓转过身子,看着年湘,有一丝诧异。
“你去看她做什么?”
“皇后娘娘身体有恙,陛下总该让太医去看看。”
年湘知道刘彻讨厌陈阿娇,但是却不认为他会看着陈阿娇病死。
刘彻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你对她如此关心?也罢,你就代朕去看看她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
“喏!”
年湘出了宣室殿,带上先前的那个宫女迅速的往椒房殿走去。椒房殿附近很冷清,这个被刘彻禁足四个月的地方,除了少数宫女的影子,再看不到其他人。
那个宫女在路上已经对年湘说了陈阿娇的情况。陈阿娇被禁足的这几月中,先开始还大吵大闹过,到后来渐渐平息了,精神也越来越差,饮食也越来越少,到后来几乎是水米不进,直到今早在殿中昏倒。
当她们出现在椒房殿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