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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错惹兽将军-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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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息般等着佳人的回答。
    只是,佳人恁会熬人,低着头,不作声。
    还不作声。
    许久等不到唐初九的回答,古清辰生平难得这般少了耐心,复又问到:“初九,你呢?”
    唐初九却是‘呀’的一声惊叫,原来是豆浆已经煮开,溢了出来,流得灶上到处都是。
    赶紧起身,手忙脚乱的去揭锅盖,却又被烫到了手,锅盖一下子甩了出去,直往古清辰的身前飞去。
    若不是古清辰身手了得,这张俊颜今天就毁唐初九手上了,要知道那锅盖又沉又重,而且滚烫滚烫的。
    比之杀人利器,有过之无不及。
    唐初九甩着手,看着古清辰的大手一把就抓住了盖子,稳稳的放到了一旁。
    打了半碗凉水,倒进翻滚的豆浆里,这才没有再继续溢出来。
    但是,也得赶紧熄火才行。
    唐初九三两步又蹲回了灶前,拉出熊熊燃烧的柴火,插进了灰里。
    火是熄了,但冒着的青烟却呛得人边咳边流眼泪,却还顾不上,灶里的火还旺盛着呢。
    古清辰大手一动,灶里的火全都熄了。
    唐初九:“……”有武功,就是好。只恨没有。
    拿来勺子,把锅里的豆浆打到桶里,一片忙碌。
    古清辰仗着人高力大,把大铁锅端了起来,豆浆三两下就全都倒进了桶里。
    唐初九:“……”!!!低着头,去寻来盖子,把豆浆盖好,然后又打来水,开始洗锅,干得热火朝天。
    等得心急的古清辰说到:“我来。”握惯了剑的手,用起刷子和抹布来,也带了凌力,平常唐初九要洗好一会的铁锅,他一半的时间都不用,就洗好了,而且干干净净。
    古清辰手拿着抹布,执着的要答案:“初九,你呢?”
    唐初九落荒而逃了。
    回到屋里,直喘气。
    古清辰站在屋外,不得而入,唐初九把门锁了,看了看天色,叹了口气:“初九,我把药膏放在门外,你记得一天擦三次,要久揉一点,我要去上早朝了,今天……会早些过来。”
    听着脚步声越去越远,唐初九慌乱的心,才慢慢平复下来。
    但一想到古清辰的话,就忍不住的面红耳赤,而眉梢间,不知不觉的就含了丝春意。
    古清辰那样的天之骄子,怎么会喜欢上如此平凡的自己?
    可是,他却真真切切的亲口说‘初九,我情系于你。”
    非常直白,却又……实实在在。
    喜欢古清辰么?
    那样的男子,天下间哪个女子不动心?
    他出身好,人品好,又是大官,能文能武,这样的男子,在当朝,也不是没有。但是,能像古清辰那样,洁身自好的,却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只是,这般美好的男子,岂是能高攀得起的?
    唐初九叹了口气,用力的拍了拍脸:“莫要再想了。”想了也没有用。
    被古清辰喜欢又如何,到底是配不上他。做人,贵在自知之明。
    连和有着共同出身的十七,都嫌配不上他,更何况古清辰,他的出身,更是高贵,百年世家,代代将军。
    如今,因着十七,闺誉和身子,都失了清白,若真对古清辰生了心思,只怕最后会落得被人笑话不自量力,爱慕虚荣,攀高枝,人言可畏。
    失落的叹息一声,打开门,把药膏拿了进来,这药的效果极好,昨夜才涂了一次,如今脸上的印子,已经是淡淡的了,不注意,都看不出来了。
    古清辰他真的很好,几次三番,救自己于危难。
    前脚刚踏出门,想去店里,可一抬眼,就见芸娘走进了院子,笑到:“唔,我还怕你***苦短日高起呢,怎么着,这样早?咦,你这眼睛是怎么了?”
    昨夜哭了良久,眼睛自是成这般了,唐初九支支唔唔,低声到:“没什么,就是没睡好。”
    芸娘走到跟前,仔细打量了几眼:“休来糊弄我。”斩钉截铁到:“这分明就是哭了!”
    一语中的。
    料事如神。
    唐初九没话说了。
    芸娘慎重了脸色,问到:“怎么回事?可是和古清辰吵架了?”
    唐初九闷声到:“没有。”
    芸娘压根不信,兀自猜测:“难不成是古清辰立了大功,要被圣上赐婚?”
    唐初九一惊,心跳失了常,睁大了眼看着芸娘。
    芸娘急到:“是不是如此?”
    唐初九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我不知道。”古清辰昨夜又没说。
    芸娘乐了:“那就不是。那你哭什么?”
    唐初九低下了头,没法说。
    芸娘只得自己问答案:“你男人昨夜来了没有?”
    “来了。”
    芸娘继续问:“今早才走的?”
    “嗯。”
    芸娘放心了,最少昨晚在这里过夜的:“他说今夜还来么?”
    “还来。”
    芸娘一丝担忧都没有了,只要男人还在,女人哭一哭,也是情趣,不过:“初九啊,哭呢,梨花一枝春带泪,楚楚可怜正好,莫要过度,否则就如你现在这般,残了容颜!”
    唐初九幽怨的看了芸娘一眼,谁残了!没句好话。
    芸娘在桌子旁坐了下来,伸出纤纤玉手,倒水喝,却见着了茶壶旁的药膏,水也不喝了,拿在手中细细观看:“你男人送的?”
    唐初九点头:“嗯。”
    芸娘似笑非笑的看着唐初九:“你这到底是什么命!老妈子似的累死累活,可是,你这吃穿用度,又是极其贵气!你可知,这瓶药有多珍贵?千金难求。即使平常抹在身上,能令玉骨生香。”
    唐初九大煞风景:“要是拿去卖……”
    芸娘没好气:“比你值钱!”
    唐初九:“……”说起来,古清辰一向大方。
    芸娘倒了杯茶,慢慢品了起来:“问到你男人的话没有?他是怎么个打算?”
    唐初九一直没明白过来:“啊?”,一脸茫然的看着芸娘。
    芸娘放下杯子,直指要害:“你不要告诉我,昨夜没有问你卖身期满之事!”
    唐初九恁是被芸娘看出罪过无数来:“……”还真的没有问。
    芸娘气得‘哎哟’一声:“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算了。”
    瞪了不争气的唐初九一眼,扭着细腰,走人。免得再呆在这里,忍不住一巴掌拍死她。
    唐初九张了张嘴,倒底是没有叫。叫了心里的那些话,也说不出口。
    看了看天色,见还早,去了后院练琴。
    琴音里,全是心不在焉。脑海中,来来回回全是古清辰那句话:“初九,我情系于你。”
    琴不成音,放弃了再谈。
    南长安在隔壁叫到:“初九,陪我说会子话好不好?”
    唐初九爬上了墙,问到:“怎么了?”
    南长安眼里有千言万语,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得,看着唐初九,只觉心安,又是不舍:“就是有些心神不宁。”
    这日子越近,心越慌。
    唐初九大眼里清澈见底:“为什么?”
    南长安顿了顿,低落道:“可能是要过年了吧,我不喜欢过年。”所有的苦难,都是在过年时发生的。年关,年关,果真过年如过关。
    过年,唐初九也不喜欢。想想又恍如隔世,去年的年关时,躺在东离寺,只剩最后一口气。要不是因着心口那股不甘,早就去了阴曹地府,成了一堆白骨。
    而如今,却还鲜活的坐在这里。
    南长安看着唐初九,问得认真:“初九,你愿得一同心人否?”
    唐初九很是惊讶,看着南长安:“嗯?”
    南长安一鼓作气的说到:“初九,我很想有人能在我左右,伴我一世,不相离,不相弃。”
    唐初九听了,脸色带了些幽幽,不相离,不相弃,这样的情感,哪个女子不想,只是啊,男人的誓言,就如清晨的雾,风一吹就烟消云散了。
    也许,山盟海誓时确实是一片真心,只是,面对着流年,到最后,真心变了,誓言忘了。
    南长安试探的问到:“初九,你说,世间会有这样的女子,愿意陪伴我一生到老么?”
    这些日子,每天最高兴的时候,就是唐初九来后院抚琴之时,心里满满的,都是无数的欢喜,佳人一走,总是倍感寂寞,心里空落落的。
    唐初九说到:“肯定会有的,只要你能给她幸福。”在唐初九看来,幸福就是无论贫穷富贵,都不离不弃。
    ‘幸福’两个字,刺伤了南长安的心,脸色大变。
    如今这种困境,连安身立命都不能,拿什么说幸福!
    把那满腹的心思全都吞进了肚里,南长安勉强笑了笑:“初九,你还不去店里么,要晚了。”
    唐初九惊叫一声,扭头跳下墙头,跑了,莫要误了生意才好。
    南长安恹恹的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黑压压的天空,阵阵出神。
    初九,我多想许你一世安稳,我多想让你……等我。
    只是,世事无常,我不知何日才能有那个能力,给予你幸福。
    初九,我愿再努力一些,愿早日能来到你面前,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江麽麽来到南长安跟前,连打了好几个手势,南长安才收回心神,点了点头。
    初九,你可知,这个年关,如我,真的是过关。
    唐初九到了店里,见着张老头的咳嗽更重了,直皱眉,不由分说,拉着他就要去‘同仁堂’看李大夫,都说他能妙手回春。
    张老头不愿意去:“大惊小怪作甚,我没事,好着呢,这变天么,年年如此。”
    唐初九铁了心:“不行,身子要紧,莫要误了病情。”
    张老头最终拗不过唐初九的坚持,去了‘同仁堂’,李大夫不在,出诊去了,等了半晌,也不见回,最后,只得打道回府。
    因着这一阵折腾,等唐初九把糖葫芦都做好时,也到晌午了。
    收拾妥当,从店里回竹院时,半路下起了鹅毛大雪。
    一片一片,落入颈间,立即融化,无影无踪,只余寒意万重。
    唐初九感觉到全身冰凉,僵硬,呼吸急促了起来,再也迈不动步子,感觉腿间有千斤重一般的。因为眼前,站着了宋兰君。
    几天不见,宋兰君略显清减,但无损他的玉树临风。
    这些日子,宋兰君也不好过,一直在等着盼着唐初九回来,可是,一天,一天,又一天,却不见人回。
    心里有着隐忍的滔天·怒火,却又隐隐带了惊慌,初九,这是真的要从此恩断义绝么?
    特别是一想到唐初九说的,她如今是别人的妾,就更是心惊。
    这一点,让宋兰君非常的介意。可是,查来查去,就是查不出初九到底卖给了谁做妾。
    心里又隐隐的生出一股希望,也许这只是初九说的气话。
    因为以她的性子,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她一向都是个贞烈的女子。
    可一想到初九说的是在走投无路,大病缠身时,被逼无奈才卖身的,又生出不安来。
    无法接受初九做了别人的妾!
    只要一想到初九在其他男人的身下承欢,就觉得无法忍受!
    初九是十七的!
    生是十七的人,死是十七的鬼,别人休想染指!
    这几天,宋兰君度日如年,时时刻刻都是煎熬。
    今天,再也坐不住,寻了过来。
    终于又见着了初九,宋兰君远远打量,不得不承认,如今的初九,与以前,不一样了。
    举手投足间,多了风情无限。
    这样的初九,更是动人。
    宋兰君几步上前,走到了佳人跟前,柔声叫到:“初九。”
    唐初九听而不闻,脚步一拐,从旁边走过。
    从此萧郎是路人。
    宋兰君跟了上去,情真意切:“初九,跟我回去,好不好?”
    唐初九身子一震,加快了脚步。
    宋兰君亦步亦趋:“初九,莫要再闹了,好不好?”
    ………………
    身后的声音,如魔音穿脑,唐初九只觉得痛苦不堪。再也受不住,回头怒目而视:“你莫要再跟着我!”
    “初九,我想要你回来。”
    唐初九冷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当我是什么?!”
    宋兰君一脸挫败:“初九,你要怎样才肯跟我回去?”
    唐初九一脸绝决:“除非天崩地裂!”
    宋兰君脸色大变,不接受这种绝无可能,伸出修长如玉的大手,拉住唐初九的小手,强制要像以往情浓般的,十指交叉。
    这种亲密,唐初九却无法再接受,只觉得恶心,用力的想把手抽出来。
    挣扎不止,却敌不过宋兰君的力气和纠缠。
    宋兰君定定的看着眼前即熟悉又陌生的佳人:“初九,我是不会放手的!”
    唐初九又气又怒,却又无可奈何。男人要无赖起来,天下无敌。
    正在这时,古清辰就像凭空出现般的,大手揽上了唐初九的腰,顿显亲密无间,略带不满的抱怨到:“怎的还在路上?我等你好久了。”
    腰间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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