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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狡黠地笑道:“郡主您忘了?今日当值的是孙太医,若是您急着见温太医,就得去温府请了。”
“谁说我急着见温太医?嗯?”我有那么饥渴吗?我板着脸道,“我想念太白楼的酒了,所以要出宫一趟,不许跟着我,更不许告诉太后,知道吗?”
温府是温雅他爹留下来的宅子,离皇宫不远,离护城河很近,算是一处闹中取静的地方。可要去温府,就必须经过太白楼,黄昏的风将酒香吹彻小街,我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那迎风招展的酒旗。
只这一眼就坏事了。
我看到了很不得了的场景——京城第一美女正坐在太白楼上痛饮,而周围的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沈千千并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她黑着一张脸,仿佛全天下人都占了她的便宜,虽然有很多人在看她,但没有一个人敢靠近。
绝色小榭不缺酒,她为什么要来太白楼喝酒?
沈千千的回答是,绝色小榭喝的是花酒,而太白楼喝的是离别酒。
“离别酒?谁要走?”
沈千千指了指自己:“我。”
我讶然:“你要走?你为什么要走?”
她的声音不大,却刚好可以让在座的人听见:“我收到了一封信,一封被断剑钉在墙上的信。有人要我拖着绝色小榭里那几十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滚出京城,如果我不答应,他就先放火烧了绝色小榭,再要我的命。”
我听了她的话情不自禁的笑了:“这人简直疯了。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威胁你?”
沈千千又喝了一大口西北望:“碧水宫。”
我不笑了:“碧水宫有很多杀手,并不是每个人杀人都不会失手。”
“写信给我的是小方。”
小方,碧水宫的小方。
我想哭的心都有了:“你怎么惹上他的?”
有一种人,虽然他的武功冠绝天下,但却绝不可能出现在兵器谱和武榜上,因为他们从不和人比武,他们只杀人。比起扬名天下,他们更爱钱。碧水宫养着很多这样的人,小方无疑是最出名的一个。
听说小方是个弱点很多的人,他爱钱,爱女人,更爱自己的命,他要保住自己的命,只有在别人杀死他之前杀死别人。
沈千千摇头:“只要我出得起钱,他非但不会杀我,还会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有人花钱买沈千千的命,不想丢命,就只能如信上所说,永远滚出京城。
“能请动小方,这人真有钱。”
沈千千笑:“王孙贵胄本就是天下最有钱的人。”
我的心沉了下来,难道这事和淑华有关?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淑华虽死,但东方家还没有没落。玄风逸隐瞒她的死因,就是想保全东方家。
沈千千放下酒杯,起身欲走:“好了,我的离别酒喝完了。你也该去找你的温清涵了。”她指着前方一条偏僻的小巷道:“我方才看见他往那儿走了,你现在追上去还来得及。”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怒中火烧:“你少胡说八道!”
她打了个酒嗝:“爱信不信。”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飞身下楼,往小巷深处走去。这是京城最脏最乱的地方,暗娼云集,什么样的人都有,温雅来这里做什么?
我又上了沈千千的当了——正这么想着,我便看到了温雅的身影。
他牵着一匹马从一家小店里出来,那是一家卖纸钱的店。我不可思议地望着他手里的香烛:难不成他要去给淑华烧纸?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可笑的念头,瞧他忧心忡忡的样子,打死我我也不信他和淑华有这么深的感情。
好奇心一上来,我便偷偷地跟着温雅出了城。
好在此时天还没有完全黑,不然我会起一身鸡皮疙瘩。山坡上阴森森的,温雅在一块墓碑前停了下来。
他鼻子灵,我不敢离他太近,是以无法看清墓碑上的字。
我猜他祭拜的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辈,他点燃了白烛,毕恭毕敬地上了香,然后小心翼翼地拆开了纸钱,慢慢地烧着。
做完这些后,他拍开了一坛酒的泥封,整整一坛酒,被他倒进了泥土里。
这个墓碑的主人生前一定很爱喝酒,以这种方式灌酒喝的,通常又都是男人,这个人会是谁呢?
温雅已拍开了第二坛酒。
第三坛酒,温雅仰头,灌进了自己嘴里。
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怎么他也用这种喝法!鬼附身了不成?温雅在我见了鬼的目光中,狠狠地咳了几下,随后又举起酒坛,开始灌酒。
他一次比一次灌得多,我觉得不对了。
在他开第四坛酒之前,我扑了上去:“不要再喝了!”
“砰!”温雅手一滑,第四坛酒在我脚边炸开。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我刚才看他——活见鬼。“你怎么来了?”
我望着满地的碎片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温雅愣愣地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道:“也许这就是天意。”
我不明白他的话,可当我看清了墓碑上的字后,我也愣了,比他愣得还厉害。明明月亮才挂上树枝,却好像电闪雷鸣间,一道霹雳打在我脑门上。
风仁,这真是个熟悉的名字。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爹他埋在这里,他是十恶不赦的奸相,死有余辜,谁敢替他收尸?我恍惚地问道:“是他?”
温雅点头:“是。”
我冷笑道:“温雅,你是不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给风仁立碑烧纸钱,一旦被人告发,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这个碑,”温雅梗了一梗,“是我父亲立的。”
云淡风轻,温昀和风仁,这两人倒是不错的朋友。我语气尖酸:“你爹并没有叫你来给你的风伯伯烧纸。”
温雅道:“我来是因为……”
我凉凉道:“我就问你一件事,我本来也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我想问你,你帮着叶九天给我洗清冤屈,不惜和太后东方非作对,究竟是因为喜欢我,还是因为我是风仁的女儿?”
他急切道:“我不是你想得那样!”
“那我换个问法。如果我不是风仁的女儿,你还会不会多看我一眼?”没办法,我这个人的毛病就是说话直接,我不像有些人,肠子里弯弯绕绕的,不知打了多少结。见温雅不回话,我更觉得心底涌上一股凉意。
我朝着那堆纸钱重重地踢了一脚,顿时,一片片白色的纸像雪花一样在空中飞舞,我若是淑华,我临死前也会嘲笑一番的,自以为魅力无边,其实人家只不过是看在风仁的份上才拉我一把。
他不是真的爱我,不是。
温雅扯着我的肩膀不让我再踢:“你不要乱想,我说过会娶你就一定会娶你的。”
这句话听来太讽刺。
“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投错了胎!”我不顾温雅的劝阻,一脚踢倒了烛台。仿若回应我的话,苍白的蜡烛掉进酒渍里,迸出一串奇异的火苗。
“清闲,你别这样!”温雅用力抱着我,不让我再踢下去。他很聪明地没有叫我风采,不然我会给他一耳光。
我挣扎着咒骂道:“活着的时候,让我娘伤心,就他妈的知道写什么小叶体勾引女人,生了女儿放着烂掉了也不管,想着怎么升官发财……皇上不砍你砍谁?砍的就是你!……现在好了,连死了都阴魂不散,做你的女儿真是倒了十八辈子血霉!”
骂着骂着,我骂不下去了。
这个人再怎么荒唐,还是我爹。就算我万般不情愿,这依旧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他给过我糖吃,也抱过我,我恨他,却悄悄躲在姨娘身后看他……
温雅抱着我不肯放开,我红着眼对他说:“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死缠烂打的,就算你爹和他关系好到了把自己的孩子指腹为婚的程度,被指给你的也是我姐姐绝不是庶出的我,你不用对我负什么责任!”
他捧起我的脸道:“可我会对你死缠烂打的,你放了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你答应了要嫁给我!”
我不假思索道:“答应了的事情也可以反悔的。”
“我对你好,是因为你父亲,我娶你,是因为我喜欢你。这是两回事。我可以对千千万万个女人好,但我不能娶她们!”
他明媚的眼睛看着我,我再也说不出讽刺的话来。
我向来是牙尖嘴利的人,当我说不出话的时候,我就输了。
我很慌张地摆了摆脑袋:“你最好不要哄我玩,这种话我在叶九天那里听了很多遍了……”为什么同样的话,由温雅说出来,我就骂不出口呢?
他用手轻轻拨开我凌乱的头发:“我只说过这一遍。”
我垂下头来,连无意义的说辞都找不到了。
安静的京郊,我听到了他的呼吸声,在那灼热的气息越来越近的时候,我一扭头,道:“我们回去吧。”
温雅说:“等一等。”
我强装镇定:“不能等了,城门要关了。”
“我有办法进去。”
“但是……”我灵机一动,道,“但是你喝了那么多酒,难道不想方便一下吗?”
温雅嘴唇微微抽搐,可还是很认真地说:“不想。”
“你不想我想!”我想去牵马,却被他抓住手,锁在怀里。
“你想干什么?”
若是别的什么人,早被我当成登徒子踹中命根哀号而去,可我下不了这个狠脚,所以只能胡乱挣扎。
温雅哑着嗓子道:“你别动,我就亲你一下。”
他话还没说完,我脚下就踩空了。
野旷天低树,树低坡下滑。不知道滚了多少圈,我们终于从山坡上滚到了山坡下。温雅因为护着我,衣服被树枝勾破了好几处,脸上也开了个一寸长的口子。
他这么狼狈,我却高兴得要命。
这个时候的他,没有微笑,不再波澜不惊,不是温文尔雅的温公子,可偏偏是我喜欢的温雅。
我笑的得很开心,开心到忘了他还压在我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开心吧?那你就活该被压。
喵喵的,下回终于要写H了,我已饥渴得不似人形了谁也别拦我拦我者一辈子嫁不出去!
31情有何辜
天空上,升起了稀疏的小灯,它们笼罩在一片薄纱之中,仿若碰一碰就会碎。
温柔的星光下就应该做温柔的事,但绝不包括在我爹墓前。所以我喘息着去推温雅:“你说过就亲一下的……”
现在已经是两下,三下,一百下了。
眼看他还要在我身上亲第一百零一下,我抓着他的肩膀气急败坏道:“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人!”
他动手解我的衣服:“谁这个时候说话算数谁是笨蛋,我不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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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喷血,结果第一百零一下就X在了我的XX,他的XXX住了我的口口,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他的XX温柔地沿着我的XXXX,我感觉我的XX着了X。
“乖啊,放松。”他像喂小孩吃糖一样在我耳边教我,我面红耳赤地扭过头去根本不想听,却又忍不住XXXX。
温雅再次X住了我的XX,顺势X下了他XX的XX,垫在了我XX。
他灵X的XX在我的XX画着XX,我晕乎乎地任由他摆布,放弃了反抗,为什么要逃呢?从一开始,我就没有逃掉,不是吗?
我微微睁开眼,看着他笔挺的鼻子,笑着咬了一口,滋味好像还不错,于是我又去咬他的脸……
当他XX我XX的时候,我忍住XX没有挣扎,从头到尾,他并没有强迫我,这都是我自愿的,我要让他知道我是自愿的。
XX的XXXX在一起,鲜XX上了身下的衣服,痛苦已经被惊心动魄的XX埋藏在了最不起眼的地方,我XX,我XX,我在他的XX留下XX——我还记得他说过,心被挖空了没有关系,我来把它填满。
我觉得自己的心脏都满得快要炸开了,生平第一次这么快乐过。
温雅一次又一次地XX我XXXX,我XX着XX他的XX:“轻、轻点……”
不过很快我就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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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是深蓝的夜空,月亮挂在树枝上,伸手就可以摘下来。但我已不愿伸手。
完事之后,战栗与兴奋并没有迅速退却,温雅抱着我问:“你想留在京城,还是去别的地方?”
我想了想,笑道:“我现在哪里也去不了,想在这里躺一躺。”
温雅也笑了,但他微闪的眼神却被我发现了,原来他也是会害羞的。
“对了,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来告诉你爹,你已经没事了。”
“可是你带了很多酒来。”
他闪烁其词:“我来讨好你爹。”
我不信:“你来讨好我爹,你给他那个酒鬼倒酒就好了,你干嘛也跟着喝,还喝得那么狠!”
他只好说:“我怕他不喜欢我。”
我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瞪大眼睛问:“什么?你说什么?”神气得要命的温公子会怕别人不喜欢他吗?“我爹怎么会不喜欢你?”
温雅被我问得更不好意思了,连笑容都有点傻气:“我爹说,风伯伯平生最讨厌不爽快的人,我要是不那么陪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