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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一个侍卫冲入,“皇上,外面有,几个自称知道皇后去向的人……”
“快带我去!”一急,西阑焰几乎忘记了自己是皇上,急急地跟在那侍卫的后面,其他几个侍卫在欧阳锦带来的人的扶持下步出了这个洞底。
这走道可容得五六人进入,比刚刚入口处会大一点,远远地听到了男人的嘶吼声,几乎冻结了西阑焰的血液。
“昏君……快给我滚出来!”
二王之忧2
声音发源地是左手边的转弯处,只见那琉璃灯塔前站着几个黑袍男子,其中两个是西阑焰曾见过一面的李凌和孙武。
李凌眼神凶猛,不断地狠狠地踢着前面的墙,另一侍卫倒将琉璃灯塔拧来拧去,却不如所料中有什么动静。
“蓠儿哪去了?快说!”西阑焰朝这些人大吼,刚刚清楚地听到这里的人在讨论水秋寒的去处。
刚刚引他来这里的定然是骗局,那么蓠儿一定是在水秋寒的手中。
李凌和孙武回过头,有些不懂西阑焰的话,他们大概还不知道陈千蓠的真实身份。
“萧玉去哪了?你们都哑了吗?”西阑焰火气冲天,红着眼朝发呆的男人们大吼。
他从来没有过的愤怒与悔意,早知道自己将陈千蓠留于身边,就不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了。
“被水秋寒劫持入了这道地道了,可是……现在打不开地道的门,大概水秋寒在里面下了机关!”孙武冷静地回答,看着西阑焰身后跟着一大排黑色盔甲的侍卫,加以这男人身上的王者气息,大概地猜测到此人的来历。
“该死!水秋寒,你给我滚出来!”西阑焰像一头暴怒的狮子,狠狠地往墙上就是一脚!
这一脚又扯得伤口很是生痛,肩膀上的伤口更是大裂,鲜血汩汩而下,随后而到的欧阳锦目赤欲裂,连忙从另一位侍卫的手里接过药包,好言相劝地上前想为他上药,可是西阑焰已像发疯的人,根本不听任何人的劝解。
“昏君水秋寒,你给我滚出来!”
“昏君,是怕了我澈王吗?你皇宫已被我方完全占领了,快给我滚出来!”
“昏君……”
西阑焰像个倔强的小孩子,对着那面墙又踢又打,看得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在他们的印象中,西阑焰虽然长得很邪美,但举动还算得很斯文,至少不会露出如今一个泼辣样来。这,就是那个将花国整治得妥妥当当的澈王西阑焰么?
二王之忧3
在一翻折腾后,孙武和李凌等人亦立刻明白,原来这男人,真的是传说中的澈王西阑焰。但他们不得不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西阑焰,这澈王,是不是冒牌货?
在这种情况下还大吵大闹,可见比李凌还要弱智几分。
不,绝对算得上是极品情痴了!
这疯狂的澈王终于累了,扶着墙急急地喘息,只是里面却完全没有一点声音传出来。看样子水秋寒是铁了心跟他们僵持着。但陈千蓠在他们的手上,又不敢命人用土炸弹来炸开这一个山洞。
“来人,让被俘虏的士兵来将这山洞挖开!”西阑焰脸色一冷,冷然地吩咐着。
“是!”
他只觉得口干舌燥,经过了一时辰的激烈战斗,全身的伤痕累累,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终于支撑不住缓缓地瘫下。一边的司马良手疾眼快地扶住了西阑焰,将他扶到一边的侍卫搬入来的平面小木头上坐下来。
欧阳锦拿着药包,脸色阴沉地为西阑焰上药。
西阑焰对女王殿下的痴情,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虽然内心亦有感觉,可是仍然是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孙武等人退下,去与重将军会合,李凌痴痴地守于一边,看着那些俘虏士兵拿着工具进来,在一侍卫的监督下进行了挖掘。
虽然这是一个很愚蠢的办法,但目前,亦只有这个办法可以救得了陈千蓠吧?
一时之间,地道里充满了泥土的气息。
李凌将目光移到了西阑焰身上,只见那个闻名天下的澈王脸色苍白,身上多处伤痕,但眼睛却紧紧地盯着那些挖掘的士兵,焦急与悔恨不言而喻。
这个男人全身掩饰不住的邪美之气,对她的痴情更是流露于每一言一举之中。
她,嫁于了这样的一个男人,真是一种好福气啊!
李凌苦涩地想,却不肯离开,他要亲眼看着陈千蓠从水秋寒那里脱离危险,方才放心吧。那个女人,毕竟是他的初恋啊。
二王之忧4
初恋很简单,有时一个眼神,一个笑容,一句话,都可以让那个人成为了你的初恋对象。
一柱香之后,通往外面的地道突然传来了一片凌乱的脚步声,西阑焰不由得一怔,在这种时候,难道水秋寒还有死士未能杀尽,在这地道的暗处钻出来吗?
当下,所有的侍卫警惕地盯着出口处,只见那些侍卫在一声喝声中,齐齐掉头来看着西阑焰。
“让开,幽国碧王驾到!”
西阑焰微微惊讶,但想想白轩迟对陈千蓠的情意,也就点头,那拦路的侍卫便自动地让出一条路来。如今这个危急时分,就算西阑焰不喜欢白轩迟,但多一个商量的对手,也许是一件好事并非一件坏事。
毕竟不管如何,陈千蓠亦不会再回到他身边,西阑焰还怕什么?
果然,于那阵朦胧的灯火之中,一个穿着白色衣袍、脚踏黑色靴子,发丝高束的男人,整个人虽然消瘦了许多,但仍然挡不住那种温润如玉、笑如春风的感觉。
“白轩迟,你来了?”西阑焰淡淡地看他一眼,将眼中的焦急掩饰掉,他害怕在对手前露出失败的样子来。
白轩迟脸色亦苍白无色,他在地道口前已听说花国皇后被水秋寒劫持入了机密地道里,急得不顾侍卫的反对而横冲而入,如今瞧见西阑焰冷静地坐于一边,但其他士兵却在挖掘地道,立刻明白了什么。
“西阑焰,蓠儿呢?”白轩迟冷冷地问道,最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她,为了夺回圣国一个人潜到了水秋寒的身边,她做的所有的事,白轩迟都了如指掌,她为了不让西阑焰有所负担,所以坚定一人勇往直前。
他心痛,又忧心,而如今,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啊!
水秋寒沉溺女色,为了一个甜美人而误国误民,如今倾城倾国的天下第一美人被他劫持了,还会有什么好事呢?
“碧王请自重,蓠儿只能是朕能称呼的!”西阑焰脸色一沉,俊目冷光闪烁。
白轩迟脸色一僵,心中一阵悲愤的气息横窜开来,却又只能隐忍着不发作。
二王之忧5
西阑焰垂下头,有点泄气地回答,“是,水秋寒居然在那里又有一道机关,昏君竟然还真的是假昏君,他到底有何用意!?”
白轩迟脸色更沉,有些恼怒地看着西阑焰,一边的张若剑暗暗慌张,这里到处都是西阑焰的人,虽然白轩迟亦带了一小队军队,但远远比不上西阑焰和重若庭合伙的强啊。
若是得罪了这个澈王,白轩迟性命难保呢。
“澈王,你连一个女人也保护不了,还能保护花国的百姓和大臣吗?若是蓠……皇后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好自为之吧!”
白轩迟冷冷地说道,眼中第一次对西阑焰喷出了巨大的愤怒之火,这个情敌一出场,就令他败得落花流水,再也挽不回陈千蓠的心,更是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爱人与他人步入洞房,他却只能狼狈地逃离了那个喜庆洋洋的花国。
西阑焰一愣,眼中立刻折射出愤怒的气息,“碧王,朕让你前来不是跟本王争论,如今唯一能做的,是想办法将皇后救出来。难道你是存心挑衅本王,而并非有意挽救里面的人么?”
西阑焰的话句句尖锐,白轩迟黯然地垂下首,不愿意去看这个比他遥遥领先的对手。
若不是他,蓠儿——应该会回到他的身边吧?
“如今情况危急,除了这个办法,已经……无其他法子了。”白轩迟低声说道,一挥手,让他的侍卫也加入了挖掘的行列。
他退到一边,站到西阑焰的身边。
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他和西阑焰竟然会如此站在一立场之上,只有一个女子,可以令得他们成为敌人,又可以让他们双双立于一条线之上,为了某个目的而拼搏焦急。
满地道的泥土味随着士兵的挖掘越来越浓烈,进进出出的人们将挖掘出来的泥土抬至外面,引得外面已攻下了皇宫的李将军和重将军也不由得步入观察详情。
“圣国重若庭参见澈王,碧王!”
“圣国李诺参见澈王,碧王!”
二王之忧6
两大将军一起步入,见宫灯之下两个位盛世之王于一边上,上前恭敬请安。
“不必多礼,皇宫内部可已攻下?”西阑焰精神有些乱,倒问了这个可笑的问题。
若是没攻下,他们两在将军也不可能在这里了。
“是,皇宫内部已攻下,更令人可喜右贺的是,先皇萧谨与夏皇后都一同出现,寻出了水秋寒的玉玺,夺回兵权,已对外称一年多年,是水秋寒与奸臣水绝等人一起陷害先皇与夏皇后,如今皇位归主,天下大庆啊!”重若庭满脸喜悦地说道,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急声问道,“女王殿下……”
“她已被水秋寒劫入了密道里,如今只能令士兵将密道打开救人!”白轩迟沉声代西阑焰回答,眼底荡漾着一片紧张之意。
重若庭脸色大变,西阑焰静观其变,此人果然对陈千蓠忠心耿耿,所以她才敢一人前往见他吧?
不过如今先皇萧谨出现,夏皇后也一同回来了,整个圣国的大局已定,如今就剩下被劫持的陈千蓠了。
“水秋寒果然不是昏君,他很可能只是被甜美人迷惑了心智,但对于敌人却是敏感至极,水秋寒于我们身边亦设下了棋子,幸好我们提防了一点,才没有让他们要了我们的命。但如今他劫持女王殿下,大概就是为了逼萧谨先皇将兵权重新交回给他吧?”重若庭沉声说道,心急如焚。
他来回在走了一圈,只看到西阑焰和白轩迟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士兵们的挖掘声重重地敲击着他们的耳膜,心底的担忧越来越浓烈,可是只能困于这种地方干着急。
夜,仿佛无尽的漫长。
绝望与希望滋生在一起,宛如纠缠的藤蔓一般,令人几乎要窒息……
宫灯的光微微摇曳着。
那偌大的龙床之上,陈千蓠闭着眼睛,脸色依旧那么苍白,她额头渗出了细细的冷汗,水秋寒静静地凝视着那张苍白的脸,不由得有几分担心。
暴君之怜1
在半个时辰之前,他真的有占有女王殿下的心思,但是……
“水秋寒,你那么……那么快想得到我,不就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害怕……你败给西阑焰,所以……想用这种手段来得到我?水秋寒……你真的很自卑啊……”陈千蓠的声音仿佛还在他的耳边回响,那时的她,竟然恢复了冷静,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他解开了她雪白的内衣,看到里面的雪白肌肤,那暗红色的肚兜,但她那冰冷鄙视的目光,却如刀一般割在他的心上。
水秋寒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已没有善心的男人,对于想得到的女人会不择手段。可是眼前的陈千蓠却有如一个完美的梦一般,竟然不忍心去玷污她。
但是她的话的确又有几份真实,若不怕自己败给西阑焰,他也可以等到大局稳定的时候再占有她。
“哼,女王殿下,你还真聪明,用激将法就可以让朕停下手来么?”当时的水秋寒却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拆穿了陈千蓠的小聪明。
陈千蓠冷冷地看着他,眼神充满了鄙视,仿佛在看着一个卑鄙小人,这是水秋寒上任以来,第一次收到如此不屑的目光。
他冷哼一声,身子一翻压了上去,吻上那张令得两国之王都为之倾倒的光滑的脸,阵阵幽香令他难以自禁。
他往下,却蓦然地发现她在微微颤抖着,身子也越来越冰冷。
水秋寒抬头,看到陈千蓠的额头渗出了层层冷汗,脸无人色,唇若雪色!顿时大惊,看她的样子,好象亦不是装出来的。
虽然她中的是软骨散,但却没有能力控制到她的体温,难道她因为恐惧而变成这个样子吗?
“你怎么了?”水秋寒不由自主地沉声问道,见她一副痛苦的样子,竟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