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猾。
番外:傅宇墨VS傅西墨2
“杜兄说笑了,这只狐狸,曾经救过在下一命,在下感恩不以,是以养在身边,时日久了,竟也有不少乐趣,也有了些感情,每次出门都带在身边。”
呃?我什么时候救过这个小恶魔了?当真是说谎不打草稿。
“倒是有情有义的狐狸!成兄当时是如何被这狐狸所救?”
“这事说起来惭愧,成某当时因为生了重病,又不巧落到水里,幸得小狐狸把其他人召来,才救了上来,是以成某的命,全是靠小狐狸的功劳!”
傅宇墨声音里充满了赞赏和自豪。他低下头,对着我邪邪地挑了挑眉,我脸一红,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我感觉到他的胸膛起伏,一丝轻笑从他的嘴里逸出。
“当真是聪明的狐狸,成兄得此宝,难怪如此疼惜!”声音里艳羡不已,我一怔,他的眼里竟有一丝贪恋的光芒。
幽静的长月亭,竟然依水而建,有杨柳轻轻地在旁边拂动,竟有说不出的韵味,亭里的檀木桌上,摆满了令人馋涎欲滴的美味佳肴。我忍不住地吞了口水,杜飞隐看着我,眼里有丝淡淡的笑意。
长月亭的四周,摆满了鲜艳欲滴的兰花,有长舌兰,剑兰,米兰(帮我找找名贵的兰花,以及怎么形容记得桩桩的皇后出墙记里有写)
幽香阵阵传来,我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呼吸。
“成兄,杜某特意在长月阁备下酒菜,咱们填饱肚子后再行赏兰不迟。”
“杜兄客气了……”
两人在桌前坐定,我紧紧地盯着桌子上最爱的烤鸡,傅宇墨淡淡地笑了,夹起一个鸡腿,咬了一口,便放到我面前,我瞪大眼睛,狠狠地撇了他一眼,然后大吃起来,面前的小碟不停地堆满了各种各样地食物,我欣喜不已,对傅宇墨的恨也便淡忘了。完全不顾他们二人的优雅,狼吞虎咽起来。
————————
汗,有读者不明白了,这清影的文,是独立成故事的,但清影与蓠是有血缘关系,并且两个一起穿到一个不同的时空。番外只是女主跟三王的女主有血缘关系,情节则没什么关系。
若大家看不明白,可以等明天再看三王的,明天下午小纪会开始写三王正文~~~因为以前小纪将此文用第二个马甲发了另一个文,但实在不想再重新收费,所以弄到这里来了。
番外:傅宇墨VS傅西墨3
我抹了抹嘴唇,发觉他们两人还是慢悠悠地喝酒,并没有吃菜,不禁纳闷起来,难道这菜有毒?
“傅宇墨你害死我也!就算我拖你下水,也这么长时间了,你竟然要毒杀我,让我帮你试了这么多菜。”
傅宇墨握酒杯的手凝住,沉稳的表情一变,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分明看到他眼里的戏谑,并没有作声。
我扑到他的怀里,用爪子爪他。
“小闷,别闹,你若中毒,还能向我发威?”他的声音飘进我耳朵里,似有似无,我惊诧地看看四周,发觉他们似乎都没有听到傅宇墨的话,这就是所谓的秘密传音?
他的手轻抚我的头,另一只手却悄悄地往我嘴里塞了一颗药丸,我吃了一惊,抬头看他,他微笑地看着我,眨了下眼睛。
杜飞隐轻轻地啜着杯中的酒,对于我们的举动似乎没有知觉,一阵妖异的幽香传来,我敏感地知道这不是来自植物,而且这股幽香不是来自一个女子。
惊诧地抬头,一排妖艳的女子款款地走进来,轻盈地一福身,便在长亭里跳起妖艳的舞,腰肢款款扭动,红衣飘飘,我看得眼花了。
那群女子个个都貌美如花,半裸的酥胸,看得我脸上火辣辣的,心里也不由得一阵激动,我一个女子尚且如此,那他们,我抬头,发觉两人的目光都只是淡淡地看着,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
呃,如此美色当前,竟然如此淡定,当真是柳下惠?
突然,我听到挟风而来的声音,一惊,飞快地蹿了出去,一支长箭被我稳稳地夹住,身上一阵剧痛,我跌落在地,差点晕死过去。
“小闷……”一声惨痛的呼声。
怎么回事,箭不是在我口中么?
心脏一阵阵收缩,我痛得在地上抽搐,朦胧中只听到一声暴喝,一片的刀剑相接的声音。
番外:傅宇墨VS傅西墨4
杜飞隐站在亭台上,高高在上地看着混乱的场面,脸上的表情阴戾。一群黑衣侍卫拿着大刀跟傅宇墨斗在一起,不断有黑衣人倒下,鲜红的血液流了一地,杜飞隐脸上一寒,手一招,便有无数箭羽向缠斗的人飞去,一片不绝耳的惨叫声。
箭雨过后,亭上只剩傅宇墨一人,团团围住他的众人剑拔弩张,却无一人敢上前,他焦急目光在场内搜索,蓝一听到场内的打斗声,一身戾气地突破重围冲进来,不少欲上来的黑衣人纷纷倒地。
“小闷,小闷……你没事吧?为什么这么傻……”傅宇墨颤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僵硬地抱着我,但动作很轻柔,手轻轻地发抖。
他受伤了么?我抬眼看他,却无力地垂下,坠入一片黑暗中,只听到一片的刀剑声。
痛楚在全身漫延,渐渐地,我坠入无法与外界接触的黑暗里,我的灵魂似乎已经脱离了我的身体,轻轻地飘荡在黑暗的异界里。
“清影……乐清影……”黑暗中,诡异的声音传过来,低沉,飘渺,像地狱的风般轻轻地飘来。
谁?谁在呼唤我?难道我真的要死了?不!我还没成人,还没有回复美丽的容貌……
“乐清影……”
好熟悉的声音,居然是……张子明的声音!我吓了一跳,四处张望,在黑乎乎的异界里,我什么也看不见。
“乐清影……你要成人了,不要爱上傅宇墨……也不要爱上傅西墨……不要爱上……”
“你若爱上了,便要永远地留在这里!”地狱飘来的声音越来越遥远,最终不可闻,我忍不住地寒颤,心里是无尽地恐惧……
很累很累,我全身无力地瘫在地上,有轻轻的羽毛在我身上扫过,我感到自己被抱在很温暖柔软的怀抱里,轻轻飘摇着,似乎经过了上山丘,下树林,淌溪水而行。
清淡的花草香味在我身边萦绕,真的很舒服,我不是受伤了么?为什么一定也不痛?刚才又做了一场奇怪的梦?
真的很累很累,断断续续地朦胧清醒后,我又沉入了睡梦中。
番外:西墨篇1
高高的红墙内,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清玉宫,在深宫内苑,就数这个宫殿最为冷清,是历来软禁皇族的深宫,茂密的树影,遮住了往外眺的视线,这里在一年前终于来了几个侍卫,来上课的先生洪太傅,常年见不到其他以外的人。
冷清!孤寂!在来到这里的前半年,他每天都是孤单一人,呆在这冷清的院落里,无法与任何人交流,每天除了孤寂和寒冷,便还是孤寂。直到半年后,某天父皇想起了他这叛逆的太子,便每天除了无休止的训练,教学,傅西墨几乎是与世隔绝地过了两年。
外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样子,清影现在怎么样了?自从一个月前还有一封飞鸽传书外,至今杳无音信,他微皱着眉头,在树底下的石桌前来回地踱步,望着那幢高耸的墙,不知道何时才能从高墙里出去。
他已经习惯了孤寂,可是,两年多前,他的生命里突然多了一只狐狸,他突然觉得生命里也有很多有趣的事情。
渐渐地,他发觉,自己并不是孤寂才喜欢狐狸,而是因为她是清影,才会喜欢狐狸!他与她,似乎是等候了千年了相遇!是他宿命里的等候!他甚至有种错觉,这辈子,他不想放开她的手。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大门奔了进来,啪的一声单膝跪在地上,微垂着头,神情恭敬,傅宇墨大喜,皱着的脸轻轻地松开了些许。
“青立,探听到何消息了?”
“主子,青龙……青龙从天云山回来了!”青立低沉的声音毫无感情。
“什么?我不是让他一直守护在清影的身边么?”傅宇墨惊讶地皱眉,心底涌起不好的预感。
“青龙……他禀报皇上,已经寻到碧血狐狸,并且,已经将碧血狐狸交到四皇子手中。”
“什么?清影落入宇墨手中……”震惊的表情,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担忧地看着前方。
“混帐!青龙居然敢背叛我!青立,让青龙立刻来见我!”
番外:西墨篇2
“主子,青龙他现已是小王爷……青龙是慕亲王的儿子傅成轩,主子放心,小主暂时不会有事,四皇子并没有确定小主就是碧血狐狸,而且这血是要在发病时取的,小主暂时无生命之忧……”
“青立,你立刻准备一下,我要去救清影!”咬牙切齿的声音。
“主子……请主子三思!”青立焦急地磕头,脸上却磕出了血来,“主子,皇上……”
“青立,还不给我准备!连你也不听我的命令么?好!好!你们……你们是这样孝忠你的主子的!”傅宇墨一脸阴沉。
“主子,你这是要抗旨呀!请主子三思,如若主子去了,只怕小主的命更是堪忧呀!主子,有万全之策,再行动不迟!”青立苦着脸说。
傅宇墨看了一眼从小就出生入死的兄弟,叹了口气。
“以清影的性子,出了天云山,只怕又会闯祸,宇墨暂时不会动她,但是她万一贪玩,现在狐狸的禁令还是没解……”
傅宇墨一脸深思,当即拟了奏折,让青立递交给天逸皇。
天逸皇看着自己儿子终于在两年后递来奏折认罪,不由得心喜,但这还是超出他的意外,竟然用两年半的时间,才得以磨去他身上的劣根。
“父皇,当年皇儿年幼,沉溺玩乐,两年静思,实乃皇儿之错,吾负父皇之恩,深为愧疚,然天下狐狸,皆受牵连,只怕难积功业,恳请父皇解除禁令!积儿福德,皇儿日后必将孝忠父皇,安国定邦,成为天逸国一代明君!”
傅西墨一脸恭谨地跪落在地,两年了,父皇在他的奏书下,才肯看他一眼。
“皇儿,你身为太子,却不知身系百姓,为天下百姓祈福,沉溺于玩乐,实在让父皇皇失望……吾儿既已觉醒,即日起便更应勤习诗书,学习帝王之道。”
天逸皇一脸的严肃,声音无比威严。
“是!父皇,儿臣遵命!”傅西墨磕头,“父皇,皇儿请求父皇之事……父皇,当年儿臣之错,令天下狐狸引来杀身之祸,两年内不少狐狸冤魂聚集,只怕……”
番外:西墨篇3
“朕允了,既然当年是皇儿之错,自然不能再怪罪狐狸身上,理应爱护天下苍生!朕允你,解除狐狸禁令,且举国上下,不得再肆意杀戮,违者一律以刑罚侍候!以积吾儿阴德!”
傅宇墨大喜,磕头拜谢。
翌日,傅西墨在温暖的阳光下练习骑射武功,青立高大的身影旋身进来,悄悄地在他的耳边耳语。
傅西墨大惊,脸色突变,神色沉重,浑身微微地发抖。
便找了借口向教习的师傅请辞,匆匆地往自己的书房赶去。
“青立,你确定这消息可是真的?”
“主子,是真的,小主身中利箭,只怕难以活命!”
“青立,我们立刻离开这里,我要去找清影!为什么……昨天我没有离开?没有到她的身边去!她一定很痛苦!”
“主子,虽然皇上刚解下禁令,殿下也得以自由,但是……擅离洛都城,这罪名只怕不是软禁这么简单!主子,小主她……我们前去又有何用?”
“住口!立刻备马,我们出京,往珠城去!父皇那,我自会交待!”
“是!主子!”青立无奈地领命而去。傅西墨当即奏了奏折,连夜乔装出城,往珠城奔去。
傅西墨满脑子都是青立刚才带来的消息,她受伤了,还是没能保护她呀!似乎中箭的是他,心里洞开了一个洞,如果这次,他再也见不到她……
傅宇墨全身开始发抖,握着马鞍的手捏得紧紧的,修长的手指苍白地颤抖着,用力地一拍马匹,受惊的马似箭般飞奔起来。
青立紧紧地跟在后面,冰冷的脸上毫无表情。
两道青色身影,日夜兼程,终于一天一夜后抵达珠城。
太子擅离洛都城,天逸皇大怒,傅西墨递交上来的奏折被他撕得粉碎,脸上的戾气阵阵,身旁的太监侍卫吓得俯地颤抖着。
“朕的好皇儿!朕的好皇儿……”桌子上的茶杯被他用力一扫,砰地一声跌在地上,摔个粉身碎骨,却没有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