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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呒啥,你睡吧!”来贵家大声回答。
“天不早了睡觉吧!别吵吵了”赵敬财吹灭了油灯。
柴房里的三个人都长叙了一口气。
来贵家抚摸着多姑背上的疤轻轻地说:“多姑这是咋弄的”。
多姑抽泣着说:“我婆婆打的,她嫌我不给她生个孙子,说我嫌她的傻儿子;不同他的傻儿子办事;可她那知道,她那傻儿子生孩子的家伙根本就挺不起来,来贵哥救了我,让我怀上了孩子,我是来贵哥的人您是我的姐姐,我不抢这名份,只求姐姐您给我条活路,我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您”多姑抱着来贵家的腿低声哭起来。
来贵家心软了,轻轻地给多姑穿上衣服说:“你起来吧!我不会说出去的只希望你以后自重”。
多姑头撞地咚!咚!咚!给来贵家磕了三个响头站起来跑了。
来贵家也哭着跑回了屋趴在土炕上哭起来。
来贵也紧跟着进了屋跪在妻子面前:“姐姐我是你带大的,我的心是你的我只是可怜她,她怀上孩子了,我再也不沾她了,你别生气了”
“起来吧别吵醒了豹儿”来贵家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事已致此她无奈地擦擦眼泪让丈夫起来。
来贵起身上炕笑嘻嘻地搂住了妻子。
龙儿,虎儿回来了见到爹搂着娘龙儿问:“爹娘你们干啥了?”
小虎儿笑着拍着小手道:“爹娘亲亲了”。
来贵忙尴尬地松开了手,来贵家忙用衣袖擦擦眼泪喝斥道:“小兔崽子哪疯去了,回来这么晚还不上炕睡觉”。
小哥俩嘻嘻笑着爬上了炕。
(2)
来贵却没有实现自己的诺言,不出三天他又和多姑粘在一起了。
柴房和堂屋紧挨着时间长了不光白娘子发现了他们的秘密连赵敬财也发现了这其中的奥秘,号称小诸葛的赵敬财当然不会把这事说出来,但他不知道二儿媳妇也知道这事,怕这事一但让二儿媳妇知道了会闹出事来,便嘱咐白娘子:多长个心眼,替来贵看着点,别让他媳妇知道了闹的满城风雨的,这种事传出去好说不好听,丢咱赵家的人。
白娘子隐约觉的来贵家可能知道这事,但这么长时间了,来贵家没说也没闹,按常理这又说不过去。也许儿媳妇只是猜疑并不知道实情。
第二年春天的一个晚上,赵敬财到大哥家去串门还没回来,白娘子发现多姑和来贵进了柴房,便搬个小凳坐在堂屋门口纳鞋底,看到来贵家从自己房里出来要上柴房里走,忙迎上去笑着说:“来贵家你过来我有点事”。
柴房里的两个人听到说话吓得直哆嗦,来贵家到了上房门口,白娘子鬼秘地笑着说:“来贵家过来,我有话给你说”。
来贵家见婆婆跟自己说话眼睛直往东屋柴房门上瞅,心里啥都明白了,跟着婆婆进了里间屋,不由自主地说:“我啥都知道用不着你给他们打俺护”。
白娘子惊的目瞪口呆:“啥你都知道?”。
“多姑太可怜了”来贵家轻轻地回答。
“唉!难为你了孩子”白娘子摇摇头。
柴房里的两个人见婆媳俩个进了屋慌慌张张地跑了。
来贵家见来贵进了西厢房,多姑跑出了院,出了婆婆的屋子到柴房里抱了柴放到厨房里,回到自己屋里。
来贵心里有鬼还装做没事人一般问媳妇:“天这么晚了,你干啥去了”。
来贵家没好气地说:“你不也是刚进屋吗?还装!”。
“别吵醒了孩子”来贵笑着一把搂住妻子。
“好姐姐咱上炕”说着把妻子抱上了炕。
来贵家指着丈夫的鼻子责怪地说:“叫人家给燎上火了拿我来泄”
“谁说的啥时少了你的来?”来贵说完“噗”吹了灯帮妻子把身上的衣服脱下、、、、、、
事吧,来贵家躺在丈夫的臂弯里委曲地说:“你们好不要脸去年你都咋说的现在又粘在一起,连娘都知道了”。
“啥娘都知道了,她没跟别人说吧!”
“没有她还给你们打俺护呢,真是太队从西边出来了”。
来贵听说后放了心又撒谎说:“我们两个从那以后可再也没在一块过,今天是她碰到我后对我说去年生了个闺女,婆婆非的让她再生个儿子,求我再帮她生个儿子,我可没答应”。
“小没良心的你就编吧”来贵家气的转过了身,来贵嘻嘻笑着吻着妻子的脖子,吻的来贵家也笑起来、、、、、、
第十章(3)(4)
(3)
对于丈夫和多姑的偷情,来贵家并不是甘心把丈夫让给别人,没人的时候她不知哭了多少次,但面对镜中的自己她又恨不起来,自己老了,两鬓已有不少白发,眼角额头已有几条深深的皱纹,而如花似玉的多姑比来贵小三岁今年才二十一岁,正是花开的好时候,她不知道该怨谁,只得想这都是命,命里该着的是躲不过的,来贵即然是育花的童子,就不可能只浇灌自己这一棵仙草;再说自己比起死了的大嫂,比起二姐不知强了多少,来贵虽然花心但对自己从来都是一口一个姐姐叫着,从来没打过自己,而且人长的又好,脾气也好,大户人家的少爷那一个不是三妻四妾的,那夫人又能咋样,这么想虽然会好一点,但心里还是酸酸的,她爱丈夫,来贵是她一手带大的,一天一天地盼着他长大,她对丈夫既有母亲对儿子般的亲情,也有夫妻之间的爱。她就这样一天一天煎熬着,盼着丈夫有一天能回心专意,盼着多姑有一天能良心发现。
其实多姑也不好受,一次次受到良心的责问?来贵家多年来对自己不溥,自己却偷了人家的男人,可自己又管不住自己的身子,更管不住自己那棵火热的心,她爱来贵哥,来贵哥是她的命,是她多年来活下去的勇气,看到自己的小女儿圆圆的小脸白白嫩嫩,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简直就象从来贵哥的脸上扒下来似的,婆婆见孙女长的可爱,虽然说几声:要是个小子可就好了,但也没往哪方面想,还笑着说:“不愁,说不定明年就会生个大胖小子,我就要抱孙子了”还高兴地了不得呢,倒不再折磨自己了”她几天见不着她的来贵哥就象掉了魂似的没着没落的,做啥也做不下去,她便偷偷地去找来贵,见了面望一眼来贵便脸红心热,心里象揣着个小免子蹦蹦地跳,瞅着没人趴到来贵哥的怀里哭一场,身子便软软的酥酥的恨不的永远和她的亲哥哥在一起,永不分离。两人颠娈倒凤般快活一次,自己好几天忘不了,虽然自己也无数次在心里骂自己贱,发誓再也不做了,但过几天就是忍不住又去找来贵。
来贵也不是不爱自己的妻子,但他在妻子面前就是放不开自己,对妻子他更多的是对母亲一般的依赖,他离不开妻子,但见到妻子却没有见到多姑那般火热的激情,没有那般触电的感觉,大爷老了他们家没有顶事的男人,他便以侄儿帮大爷家干活的幌子,常常到大爷家去见多姑,好在傻大哥不懂人事,一点好吃的就哄的他高兴地不得了,虽然这样他们也不敢在大娘家办,只是偷偷地摸一把,用眼睛说几句只有他们两个人能懂的话,借着给大爷家干庄稼活的机会两人在没人的庄稼地里亲热一番,天当被地当床把满腔的热情都洒在多姑的身体里,别提多么畅快,简直和神仙一般。
(4)
春去夏来,妻子的肚子又渐渐的大起来,来贵和多姑更是如鱼得水,自从他们知道白娘子也发现了他们两人的秘密后不敢在家里做。庄南边有一个大场园,场园里有一座麦收时用棒子秆搭成的窝棚便成了他们快乐的伊甸园。
龙儿、虎儿两个小家伙越大越调皮,来贵家身子重不再干家务,吃完饭便坐在院中纳鞋底,小珍姑哄着小豹儿玩,白娘子也做着针线同儿媳妇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些闲话,来福家和来容家的干完了家务各自回各人的院里去了,天黑后来贵家点上灯又纳了好长时间。小豹儿困了,来贵家哄着孩子睡了觉,又回来纳鞋底,一只鞋底都纳完了,两个小家伙出去玩还没回来,来贵家不放心吹灭了灯,来到院里大声说:“娘……龙儿、虎儿这两个小家伙也不知疯那去了还不回来,我出去找找去,你听着孩子点”
“你去吧……黑景半夜的,你身子沉小心点,你爹到你三叔家去陪亲戚了,到现在还不回来,你顺便去叫他一下让他早点回来”白娘子在上房里说。
来贵家腆着个大肚子出了院门到大街上找了一圈没见人,又转到庄南头也是神差鬼使地,就来到坡下的大场园里,看到窝棚寻思:这两个小东西是不是在窝棚里睡着了,便来到窝棚跟前推开窝棚用棒子秆扎的门,月光照进窝棚里,来贵和多姑叠在一起,旁边放着睡熟的小香儿。
“你们好不要脸”来贵家腆着个大肚子跌跌撞撞地往回跑。
来贵和多姑正在兴头上,猛不丁地来贵家推门进来吓了一跳,两个人楞在那里不知所措,还是多姑反应的快点:把来贵从自己身上推开说:“还不快去撵姐姐”多姑一句话提醒了来贵,来贵慌慌张张地提上裤子跟在后面喊:“龙儿他娘……小心别跌倒,小心孩子!”多姑也穿好衣服抱着孩子回了家。
来贵家哭着跑回家,上房的白娘子长叹一声:“唉做孽啊!”在上房西侧隔出的一间小屋里躺着的小珍姑问:“娘!嫂子咋了”白娘子喝斥道“没你的事,睡觉!”
来贵家哭着跑回自己屋里趴在炕上痛哭起来,来贵随后跟进来走到炕前,嘿嘿笑着说:“好姐姐饶了我吧!打我两下吧!”说着拿起妻子的手亲了两下:“别哭坏了身子吓着肚里的孩子”又伸手来摸妻子的肚子:“翻过身来吧别压着俺闺女”。
来贵家翻过身来没好气地打了一下丈夫的手:“你个小没良心的,你咋知道是个闺女”。
来贵趁机把手放到妻子的大肚子上说:“我当然知道!咱们已有三个臭小子了,就缺个闺女”。
“不是有人给你生了闺女了吗?”来贵家没好气的说。
“我要你生的”来贵俯下身子吻住了妻子的嘴、、、、、、
龙儿、虎儿牵着手跑进屋里,屋里没点灯,看不清楚爹娘在干啥?只听到娘好象在哭,虎儿问:“娘你咋哭了”来贵听到儿子进屋忙起身喝斥道:“你俩上那疯去了?这么晚了才回来!”小哥俩吐吐舌头上了炕。
第十一章(1)(2)
第十一章
(1)
1936年麦收,傍晚一家人正围坐在院中的小桌旁,刚端起饭碗,狂风聚起,乌云由南向北滚滚涌来,“不好!想变天,先别吃了,快拿上草山子把麦子盖好”赵敬财刚说完,孙子狗儿慌慌张张地跑进院来,气喘吁吁地说:“爷爷不好了,舅舅带领‘天容乞作’杆子队为娘报仇来了。(当地人管土匪叫做杆子队)。
狗儿已成家,按照爷爷昨天晚上分好的任务,小两口今天应该去南坡割麦子。
今天早上大毛星刚刚挂到天上,小两口就被爹喊醒,踏着月色去了南坡,鸡才叫头便时小两口已割了四趟半麦子,中午两个人随便吃了点带来的干粮,喝了点水继续干,天越来越热火辣辣的太阳晒得人头晕脑涨的实在受不了,狗儿提议“歇歇再干吧,受不了了”麦地南边有两棵大柳树树下有大片的阴凉地,小夫妻两个来到柳树下背靠着大树坐下休息,本想歇一会儿接着干,疲惫不堪的身子坐下来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2)
自从大嫂上吊后她娘家的人发誓为她报仇,当年告官没管用,就立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誓愿,时刻寻找机会为女儿报,现在各路英雄揭竿而起,狗儿的三个舅舅参加了当地一个叫‘天容乞作’的杆子队,弟兄们商量着天黑后血洗赵家,老太太疼外孙,让 小女儿把狗儿诓来,狗儿姨正盘算着:这大忙的天到哪去找他们,抬头一看这小俩口正在树下睡觉,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大树下一边推着外甥一边喊:“狗儿醒醒、醒醒”。
俩口子从睡梦中惊醒,见小姨站在跟前忙说:“小姨这大忙的天你咋有空到这里来”。
“你姥娘病了想你们俩个让我来叫你们”
还有一大片麦子没割完,狗儿怕回家后挨爷爷的骂忙说:“姨您先回去跟姥娘说俺俩晚上去看她老人家”。
“好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姥娘整天念叨你,现在想你都想出病来了,你到好一文钱的韭菜还拿一把了”狗儿姨指着外甥的脑门没好气地说。
狗儿媳妇见姨生了气忙说:“你先跟咱姨去吧!这些麦子我加把手多干一会就行了”
“这才是好孩子,狗儿你还不如你媳妇哪,要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