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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经典间谍全记录-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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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9年3月的一天早晨,一个美国安全官员用特制的无线电监听器,在美国驻布加勒斯特大使馆进行例行检查时,听到两个熟悉的声音在坦率地谈论公事。他吃惊地发现,其中一个竟是该大使馆的一位高级外交官。这位安全官员马上冲进办公室,递给那位外交官一张纸条,上面写道:“走出办公室再继续谈话,但是注意你说话的内容。你的话正在被播送出去。”可是,当他们转移到另一间屋子后,那位外交官的谈话仍被继续播送。安全官员立刻明白,窃听器肯定在外交官的随身衣物里,然而之后无论怎样搜查,也查不出来。最后,他用手势示意外交官将鞋子脱下来,称了重量后又加以检查,终于在左鞋的后跟发现了秘密。原来,几天前,使馆的一个女佣人曾拿这双鞋去修理。没想到在“修理”期间,鞋跟被挖空了,里面装上一只一两多重的强力窃听器,并留有一个小孔作为窃听器的出音口;另有一个同样大小的小孔藏着一根小针,女佣人通过拨一下这根针,就可以在晚上将窃听器关掉,而在早晨再将它打开。
  克格勃在对外国使馆进行监听的同时,还要想尽一切办法打进使馆内部。通常作法是,先以色情引诱,或者设圈套使特定的对象陷入一种难堪的境界,如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同性恋等,然后用有关的录音和录像资料胁迫对方下水,为自己服务。其对法国使馆的渗透,就是很典型的例子。
  1956年6月的一天,克格勃尤里·瓦西列维奇·克罗特科夫奉上司指示:必须收买法国大使莫里斯·德让。而且上司明确表示:这是最高领导赫鲁晓夫的命令。
  早在二战初期,德让还是戴高乐自由法国政府的高级官员时,克格勃就开始搜集他的材料。去年底,德让和他的妻子玛丽·克莱尔到达莫斯科后,克格勃就一直监视着他们。他们的寓所和大使馆内都有秘密的窃听器。苏联外交部介绍给这位法国大使的俄国司机是一个优秀的克格勃情报员,德让夫人的贴身侍女也不例外。在外交招待会上,被介绍给他们的苏联官员也是克格勃的官员。克格勃经过仔细调查,没有发现他有丝毫不忠于法国的倾向,但是却了解到这位56岁的法国大使很好色,于是就决定以此为突破口。
  克格勃上校库纳文指示克罗特科夫,专门对付德让夫人,必须控制她,使她成为我们的人,并且务必把她弄上床;同时指派莫斯科有名的美男子、歌唱家沙·奥尔洛夫,去勾引法国使馆空军副武官路易·吉博的妻子吉内特·吉博。大约两个月前,奥尔洛夫和化名卡列林的克格勃中尉鲍里斯·切尔卡申,装作度假的单身汉,奉命到黑海的某疗养地跟踪一群法国妇女。在那里,切尔卡申“偶然地”遇到了德让夫人,回到莫斯科后,他俩又常在官场见面。这时,克格勃指示他邀请她和“朋友们”一起出去玩玩,以便克罗特科夫能与她相识。德让夫人与丈夫商量后,接受了邀请,并表示要带吉博夫人和另一随员的女儿同行。
  库纳文和克罗特夫为这次出游作了十分周密的计划,征用了民警的一艘高功率警艇。在游玩的过程中,奥尔洛夫向吉博夫人大献殷勤,克罗特科夫却主要与德让夫人交谈。他们一起游泳、野餐、玩得非常尽兴,最后德让夫人郑重邀请他们参加法国的国庆招待会。除切尔卡申因为在巴黎时已被怀疑是克格勃人员而婉言谢绝外,克罗特科夫和奥尔洛夫都欣然答应。在国庆招待会上,德让夫人立刻把这两个人介绍给大使,大使立即用流畅的俄语对他们表示欢迎。
  随着克罗特科夫和德让夫人之间的友谊日益发展,克格勃开始精心布置,准备在秋天开辟对付德让的第二条战线。这是原计划的一个主要部分,首先是要让全面负责这一行动的第二总局头目奥·米·格里巴诺夫中将,打进法国大使馆的社交圈子里去。为了把德让夫妇骗进某种交往里去,格里巴诺夫冒充是苏联政府的重要官员奥·米·戈尔布诺夫。他还让克格勃少校维拉·伊凡诺维娜·安德列耶娃装扮成自己的妻子,然后设计出一套非常复杂的计划,准备通过他“妻子”的关系结识德让夫妇,以便使他们的接触看起来完全是自然而然的。克格勃的特聘情报员、著名作家谢尔盖·米哈尔科夫夫妇,在一次外交招待会上介绍维拉是:“戈尔布诺娃夫人。文化部翻译,部长会议的一位重要官员的妻子。”维拉颇有贵妇人气派,而且能讲一口流利的法语。德让夫妇最愿意结识戈尔布诺夫这样的“要人”,因而非常高兴地接受了戈尔布诺夫夫妇的邀请。
  为了招待大使,克格勃征用并装修了一所宽敞的公寓作为戈尔布诺夫的寓所。而且当时的克格勃主席谢罗夫还把城外的一处较大的别墅借给格里巴诺夫。现在这处别墅成为一群欢乐的客人聚会的地方。在这里,戈尔布诺夫夫妇让德让夫妇置身于一个由作家、艺术家、演员和“官员们”组成的和谐的圈子里,实际上,这些都是克格勃的特工和帮手。有时格里巴诺夫也把一些可能对大使有用的真实消息透露给他,维拉则借机将大使夫人拉到郊外去看看乡间景色,使她逐渐习惯于和丈夫分开活动。
  1958年初,格里巴诺夫决定利用克罗特科夫和德让夫人之间的友谊,让克罗特科夫安排诱骗德让的工作。格里巴诺夫选中已经离婚寡居的女演员莉佳·霍凡斯卡娅来担任这项任务。她30多岁,长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非常有魅力,格里巴诺夫利用法国人要求改进两国文化关系的愿望,安排她慢慢与德让接近。他“请求”文化部举办一次《吉赛尔》芭蕾舞影片专场放映会,邀请大使参加,以便让他与苏联电影界人士见面。克罗特科夫奉命主持仪式,并安排客人名单,名单上将莉佳列为翻译。在会场上,刚理过发并洒了香水的莉佳坐在德让身边,有几次轻轻地靠在他身上,或侧头低声评论时,把头发拂在他的脸上。但是,影片放映完后,她又根据克罗特科夫的意见,专心致志地为大使夫人当翻译。
  3天后,克罗特科夫给德让夫人打电话,邀请她的丈夫参加星期五的宴会。德让夫人不知是计,欣然应允。为此,克格勃包下了布拉格饭店的主要餐厅。虽然晚会的目的是为莉佳提供进一步勾引大使的机会,可库纳文和克罗特科夫却又另外找了两个姑娘供大使选择。她们都不满30岁,满头金发,非常漂亮。
  宴会前半小时,库纳文把克格勃官员部署在整个大饭店里来窃听餐厅的一切,并保证宴会不受干扰。三位姑娘全都容光焕发。这天晚上,德让大使玩得很愉快,因此邀请大家下周到大使馆吃饭。大使馆举行宴会的那天晚上,德让夫妇非常随便,和蔼可亲,心情十分愉快。他们还领客人们参观了整个大使馆。喝酒时,德让对那几个女人都表示了好感。
  此后不久,维拉邀请德让夫人一起去郊游。克罗特科夫于是给大使打电话,请他去参加一个曾留学法国的格鲁吉亚画家的画展。很快,德让就乘着克格勃司机驾驶的大使馆雪佛兰汽车来到展览会场。在和克罗特科夫及莉佳相见后,他自觉地让她担任翻译。当德让离开时,莉佳说:“大使先生,请您把我顺便带到我的寓所,是不是太麻烦您了?”大使回答说:“我将感到很荣幸。”下车时,莉佳似乎突发奇想地说:“请进去喝杯咖啡,看看一个平常的苏联妇女是怎样生活的,好吗?”
  当德让从莉佳的住处出来时,已是将近两小时之后了。莉佳马上向库纳文报告:她与大使已经发生了性关系,库纳文听后欣喜异常,他指示莉佳:“逐步地建立关系,暂时还不要显得他随时都可以接近你。”克格勃眼下还不想借此讹诈德让,因而要他们暂时继续保持关系,并让德让尽管放心大胆地干。莉佳渐渐地和大使夫妇建立了亲密的关系。
  1958年5月,克格勃认为戴高乐任法国总理已成定局,而德让作为戴高乐的亲信,必将被提升到一个极有权势的政府职位。库纳文兴奋地说:“这件事一直是很重要的,现在它的重要性更增加了十倍。”他随后决定:“把莉佳从这一行动中撤出来,因为她没有丈夫,前丈夫在巴黎又很有名,无法讹诈德让。莉佳奉命告诉德让,她将离开莫斯科一段时间为一部影片摄外景。格里巴诺夫从大使曾见过的女演员中,选定洛拉来代替莉佳。洛拉是个漂亮的、毫无顾忌的野姑娘,没有在首都居住的许可证,更没有一间合法的住房,只得到处打游击。克格勃为她编造谎言说:她丈夫是个即残忍又无比嫉妒的人,并且向她许诺:“如果你的确能服从命令,如果你能成功,我负责给你弄到一间住房,一间好房子。而且在你干完这件工作以后决不再麻烦你了。”
  此后,洛拉又在克罗特科夫为大使安排的宴会上露面。不久,德让就和洛拉发生了性关系,并且比与莉佳的关系更热烈。洛拉完全征服了他。当德让夫人外出度假时,格里巴诺夫决定通过洛拉实施克格勃已设计了两年多的计划。在10天左右的时间内,克格勃不让德让找到洛拉,并使他不能和任何一个女人接触。格里巴诺夫把一个高大彪悍的克格勃打手米沙调到莫斯科,又安排了几个监视小分队,克格勃的技术人员在洛拉所住的房间隔壁装上了无线电窃听器。然后,克罗特科夫打电话给德让说:“大使先生,我曾经答应过玛丽·克莱尔,她不在的时候,我得让你有地方消遣。明天出去野餐怎么样?我还要带一个女伴来……另外还有洛拉和……”德让不等他说完,马上就同意了。
  当大使一心想着再次和洛拉幽会的欢乐时,格里巴诺夫正在首都饭店对库纳文、洛拉等人发布指示。他对库纳文和米沙说:“我要你们把他痛打一顿,真把他打痛了,让他吓破胆。但我警告你们,如果你们在他脸上留一点伤痕,我就把你们都关进监狱。”
  第二天早晨,克罗特科夫和他的“女友”乘车直往郊外驰去,后面跟着德让和洛拉的车,两辆车都在克格勃的监视之下。他们在一处面临小溪的荒僻的树林里停下车,然后野餐。
  格里巴诺规定5点前必须赶回洛拉的住处,克罗特科夫见时间差不多了,就建议返回。在离城还有十几英里时,他从车上的反射镜上发现大使的车停下来了,急忙下车跑过去询问是怎么回事。德让说:“一切都很好,洛拉忽然想要在那边的池子里游一会儿泳。”克罗特科夫极力克制住自己的万丈怒火,转身问洛拉:“亲爱的,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干嘛要在肮脏的牛坑里游泳呢?”洛拉大概是因为刚才喝的酒发作了,只是一边脱衣服,一边大笑不止。她没有游泳衣,只能穿着一身内衣游泳,每次从水里出来,都显得似乎是一丝不挂。克罗特科夫的“女友”低声说:“我们最好让大使赶快离开这里吧,免得他犯心脏病!”被撩得心神荡漾的德让一进洛拉的住处,就将她紧紧地搂住。洛拉说:“莫里斯,有件事我忘记告诉你了,我接到我丈夫的一份电报,他明天就要回家来了。”
  对洛拉的卧室进行窃听的格里巴诺夫,焦急地等待着通知米沙和库纳文动手的信号。他不停地自言自语说:“她为什么还不说那个词?”最后,洛拉终于说出了作为暗号的词“基铺”。米沙,后面跟着库纳文,立刻跑向她的房间,用钥匙打开门。
  “是我丈夫!”洛拉惊叫道。
  “我简直不能相信!我坐了一天飞机,就为了能早几个小时和你见面,可你干的是什么事呀!”米沙暴跳如雷。
  “喔,米沙,我求求你……他是个大使。”洛拉求情说。
  米沙怒骂了一句,就和库纳文一起扑向德让,凶狠地打着。洛拉也挨了几巴掌和几拳头,她不断地号啕着、尖叫着:“住手!你要打死他了!他是法国大使啊!”最后,还是库纳文劝阻了米沙。但米沙仍愤愤不平,扬言要去告状,不将他驱逐出境绝不罢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的丑事。德让默默地听着,同时尽可能优雅地穿好衣服走了。他一头倒在汽车的后座上,对司机说一声:“大使馆。”司机从反光镜里看到他双手捂面。
  当晚8点正,德让准时赶到谢罗夫别墅,参加一次早已约好的宴会。宴会结束时已是深夜,浑身疼痛的大使将东道主格里巴诺夫拉到一边,悄悄地说:“我遇上一件相当槽糕的事。我需要你帮帮忙。”于是他把自己与洛拉的关系以及几小时前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他。格里巴诺夫说:“这可是个极其严重的问题,在法律上这个丈夫是占上风的,如果他向法院起诉,他真能闹得满城风雨。”德让说:“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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