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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是多久啊?他已经说过好多次“一会儿”了,可都没见他停下来啊!早知道她就不要心疼他而主动碰他了,瞧瞧她为自己惹了什么样的麻烦啊?忍不住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在他制造的情海中呜咽吟哦。
紧紧搂着这个男人,漫漫长夜,浅颜眼里、心里全是他,也明白了他想以这种方式让她牢牢记住他是她丈夫、她的夫君的事实,不只刻在骨子里,更是镌刻在灵魂中,致死难忘……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空,更新一章。(笑)
我只在乎你
秋日的阳光总是带点漫不经心的味道,没有夏日的炎热,没有冬日的酷冷,是不异于春天的和熙与凉瑟。
依山傍水的庄园,秋蝉已老,薰风一过,满地青草飘摇着枯黄的蕴气。
“姐姐,你又跑来这种地方睡觉。现在是秋天,对身体不好呢!”
浅颜睁开眼睛,仍是双手枕在脑后,呈大字形慵懒地躺在阳光布泽的草地上。这番懒散的模样,十四阿哥已由开始的生气到现在的无力了,也知道她似乎对草地有一种莫名情结,总喜欢躺在草地上睡一睡,或冥想几番。
可是,每当看到她一脸闲适地或坐或卧在草地上,姿态平和、唇角的笑容温暖,连空气也仿佛弥漫着一种暖暖的幸福味道,让人情不自禁身心沉沦。明明不出色不漂亮,这样的女子为何会如此温暖,让人忍不住想靠近呢?他知道,现在她是他的妻了……
“祯儿,阳光很好,草地也很软,不会生病的啦!”
浅颜笑眯眯地说,见甩着褂子坐在身畔的男子温和的笑颜、柔软的眼神,俊脸生辉,俊美非凡,瞧久了,不禁有些脸红。即管两人成亲有一些时日了,她还是不习惯曾经的弟弟、现在的丈夫,对她总是不知不觉痴然而望的目光。
见她仍是那么闲适怡然,脸颊微微晕红,心神不由一荡。十四阿哥将她抱起,放在怀里,下颌抵在她头旋顶上,轻轻磨蹭着,静静地享受此刻的温情。
浅颜满足地放松身体,像只猫一样慵慵懒懒的倚靠在他怀里。能有此成果,也是多亏了十四阿哥近日来不懈的努力,务必让她习惯两人之间的亲密。半晌,浅颜舒适地叹了口气:“祯儿,日子过得这么宁静,真好呢!”
无论在哪里,她都能怡然自得,这般轻暖平和,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似乎连空气也变得温和轻暖了。拥抱着怀里柔软的身体,他的心轻易由百练钢化为一片绕指柔。
“若姐姐喜欢,我们以后可以经常来。”
听见十四阿哥清朗的嗓音在头旋顶响起,浅颜眯眸巧笑嫣然,“嘻嘻,好啊!”蹭了蹭男子强健温暖的胸膛,鼻息间嗅着凛冽的檀香,浅颜捉住环在腰间的手把玩,懒懒地看着深秋湛蓝的天空,蓝天下是远山叠翠、峰峦起伏、层林尽染,呈现出一幅天凉好个秋的飒爽美景,让观者心胸为之开阔、别样豪情由然而起。
不知是不是因为身畔有个放在心上的人陪着,或是此刻美景太过煽情,倚靠在十四阿哥温暖怀里,心中升起一种温柔幸福的感情,浅颜仰首对上一双俯视而下的美丽黑眸,暖暖的笑意盈满眉稍眼睫。
“呐,祯儿,我突然想起一首歌,我唱给你听好不好?”
“嗯。”
十四阿哥微笑点头,此刻敛去了那股形于外的狂放与霸气,俊美的脸庞因温和的笑容熠熠生辉,很自然地将她颊边被风吹乱的发丝拨至耳后,带着细茧的大手轻轻抚过她温润的脸颊,柔情刻骨。然后扶她坐正身子,两人并肩坐在秋天的槐树下,看着枯黑的蔓条缠绕。
在一瞬间的不适过后,浅颜让自己尽量适应夫妻间的亲密,背靠着槐树一半体重倚在十四阿哥身上,见他专注地凝视自己,耐心等待着,脸微红,别开眼望向远方出云清朗的天际,漫声清唱:“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那里日子过得怎麽样,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任时光勿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如果有那麽一天,你说即将要离去我会迷失我自己,走入无边人海里不要什么诺言,只要天天在一起我不能只依靠,片片回忆活下去任时光勿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有人说,当你不知道要如何向一个人表达自己的情意时,一首诗、一阙词、一曲歌皆是最好的心灵倾诉。特别是之于含蓄内敛的古人而言,不流行现代人那种□裸的爱的表白,古人也对那种情啊爱啊的很难付诸言语。一般而言,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才是古代恩爱夫妻间的相处模式。那些“我爱你”的誓言表白,于古人而言,是陌生的。
最主要的是,浅颜对十四阿哥更多的是亲情,所谓男女之间的爱情也是即定的事实后才慢慢培养的。所以,当日头尚好、美景如斯、良人如玉,被此情此景受感染情动之时,一曲“我只在乎你”已是她最大的极限及告白。唱这首歌也是她作为现代人,不能免俗的地方。
当歌声停歇,浅颜感觉到环在腰上的手臂收紧了力道,紧得让她觉得丝丝的生疼时心里却觉得甜蜜,没有扭头看身畔的男子的表情,但从他的肢体语言已向她传达了他此刻激昂难平的心情。
“姐姐……”低哑微磁的声音,止不住话语中的激动及情意,“谢谢你选择了我!在这个世界上,我也只在乎你一人……”
“不行哦,还有阿玛、额娘和好多兄弟姐妹呢!虽然老婆很重要,但亲人也是不可替代的存在呢……”
浅颜微笑着拍拍腰际的手臂,很不识相地打断了十四阿哥难得的深情告白,让身畔的男子一阵挫败之余略觉无奈地探臂将她搂进怀里,俯首吞噬掉她所有辩驳的言语。
炽热的男性气息自唇齿间的纠缠笼罩住她单纯的世界。长长的吻结束后,十四阿哥喘息着略略移唇,改亲吻她洁白温润的耳垂,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上探索。浅颜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模模糊糊地想:十四的接吻技巧越来越娴熟了,不知是不是最近搬来这儿没有人打扰后,花了更多时间勤于练习的结果。
“等等,这里是外面……”
一手挡住他就要移至锁骨的脸,另一只手忙抓紧衣袍,不让某个快被欲望冲昏头的男人扯开,浅颜低吼出这句警告时,脸又开始以不正常的速度红透。
俊美的男子歪了歪首瞅她红到耳根的样子,折中道:“那我们回房……”
“不要——”浅颜拉长了声调,红着脸咕嘟了句,“生命如此美好,不应该将它浪费在……事情上!”
“浪费在什么事情上呢?”十四阿哥终于平复了身体的躁动后,不理会她的挣扎,径自将她继续抱回怀里,笑吟吟地问。
浅颜咬唇,目光游移。天性中的单纯与腼腆,就算她是在开放的现代长大,她还是做不到同男人(丈夫)在白天公然讨论这种话题。最让她郁闷的是,十四阿哥最近的食髓知味,差点没拆掉她一身的老骨头。总让她产生一种不协调的荒谬感——十四阿哥不会真的是开荤的处男吧?要不然为什么新婚之夜会将她弄得那么惨痛呢?还有后来的食髓知味,已超过一个男人能克制的理性了。
果然,男人一旦开了荤腥,想让他再心如止水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年轻气盛的十四阿哥,成了婚皇帝又没有分派什么差事,自然乐得整天同新婚妻子腻在一起了。只是苦了浅颜这个面皮薄又没有体力的天然呆了,总是被人拐了去,吃干抹净才后知后觉。
啊啊,如此逗弄新婚的妻子,也是一种闺房之乐吧!十四阿哥摸着下巴想。
“好吧,姐姐不想说就不说了!”十四阿哥宽宏大量地说,见她松了口气,眯起精光闪烁的黑眸,“啊,姐姐,明天我们去市集玩吧。”
“嗯,有什么特别节目吗?”浅颜兴致勃勃地望着丈夫飞扬的神色,记起以前他们住在皇宫里,可是经常偷溜出皇宫,两人连侍从也不带走遍京城的大街小巷、吃尽各种特色小吃,随着人流参加过各种民间游戏及民俗。
“明天是有个灯会。还有,九哥的一家酒楼要开张,叫我们去捧场子,免得落了他的面子。”
九阿哥真是个天生的商人啊!浅颜感慨,欣然同意。正说话间,瞧见转角处匆匆忙忙跑来的泰安,见到树下两人亲密的姿势,老实憨厚的脸微红,神色踌躇不定。
浅颜又脸红了,被人看到他们亲密的样子很不习惯。十四阿哥倒是很坦然,丝毫不觉得自己在下人面前抱着自己的妻子有什么不对,但见她不好意思地挣扎起身,只能沉了沉脸色,不急不缓地开口问那个进退不得的可怜侍卫。
“泰安,何事?”
“启禀爷,是十六阿哥和十七阿哥来了……”
泰安话未落完,见到自家主子乍然变得难看的脸色,识相地没有再说下去,当然他也不认为十四爷会让那两个小阿哥找来这儿,个中原由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是知道的,所以便事先来禀报了。才想着却见十四阿哥一把抱起福晋,大步离去,远远的传来了十四阿哥威严的吩咐。
“泰安,给爷备马!还有,交待下去,若有哪位阿哥格格来别庄,就说爷和福晋不在。”
“是!”
浅颜被他抱上马,跨马离开,听着呼呼的风声,勉强自他怀里抬起头大声问,“祯儿,我们要去哪儿呀?”
“避难去——好不容易避开他们,爷我才不要让那群不识相的家伙扰了我们的兴头。”
听见他孩子气的回答,浅颜无语了一阵。十四阿哥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持着缰绳,在郊外的草原上策马奔腾,快意畅然,带领她领略秋日草原不一样的雄奇风光。
秋日明丽雄奇的草原上,马儿由狂野的奔腾到慢慢放缓速度,直至悠悠晃晃地行走在草间,年轻的男女下马徐行。
阳光下俊美非凡的男子,如玉的面容上一片宠怜地低首与身畔的女子笑语。被男子珍视地牵着手的女子笑靥如花如玉,明媚了秋光、清濯了秋心,让此刻的一切是那么幸福,隐约能听见风中两人切切的私语。
“祯儿,我们在山庄快住了半个月了,难得十六弟和十七弟来拜访,这样走掉好吗?”
“当然很好!姐姐,我是你丈夫,你应该事先考虑的是我的感受,我不准你总是将十七十八弟他们放在嘴边说。”
“我才没有哩!是他们太小了,需要照顾……”
大谈美人论
婚后不久,迎来了八阿哥的生辰。
爱新觉罗?胤禩,系清朝圣祖仁皇帝康熙第八子,生于康熙二十年二月初十日,卒于雍正四年九月初十日,享年45岁。
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好短命!也可以说是天妒英才啦!自古以来,皇家的秘辛便多得罄竹难书,谁知道历史是咋样的?
“姐姐,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啊?哦,好的!”
YY过度差点回不了神,浅颜从一团乱麻中应了声,乖乖的任早朝回来,换上了便服的十四阿哥牵着走出门。臃肿的身躯因里三层外三层的穿着,远远瞧见了,还以为哪里来的小胖熊呢,也因此走起路来有些摇晃,十四阿哥只得不放心地牵着她。
安静地看着十四阿哥有条不紊地吩咐泰安泰宁准备寿礼,浅颜挟着真日,同真夜挥了挥手道别,坐进马车中。车内铺着厚厚的毛毯,人坐上去暖和舒服。马车内较暖和的空气,阻当了外头的春寒料峭,真日主动为她褪去外面那件臃肿的大衣。
“嘶,好冷哦!八哥的生辰虽然已是春天,可是还是觉得好冷呢!真不想出门啊!”坐在马车里,浅颜将脑袋缩在宽大的貂皮裘衣中,搓着手抱怨。
“格格,您都在这儿生活了六年了,还那么怕冷吗?”真日对自家主子这副毫无贵妇仪态的德行已经懒得纠正了,只盼她在外头能装装样子,不削了十四阿哥的面子就好。
“体质是天生的,后天要改过来,可能还要个十年八载的吧!”好沮丧的声音。“其实每天窝在房内蹲坑,当个没有任何娱乐可玩的宅女也是很崩溃的……”
真日掩唇直笑,“格格,您又将自己困在屋子里一整个儿冬天了,不出门去晒晒身体,不怕发霉吗?前些日子,万岁爷还宣您进宫伴驾,德娘娘也说想你了。您倒好,瞪眼说生病了,不去。害得十四爷又要为您圆谎又要进宫去应付各宫娘娘的关心,让爷夹在您和皇上中间两头为难。”
“可是天气太冷了嘛!比起这来,我更怕冷死!”浅颜嘟嘟嚷嚷,哀怨的视线投放在对面真日穿着合宜多姿的体态上。为什么身伴的人都比她耐冷又娇美?身处这样的环境中,若不是她心里抗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