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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风从车窗灌进里面,未希鼻子冻得通红,从口袋拿出男人的名片,看也没看扔了出去。
回到家,打开门,那人还躺在床上,鞋架上的皮鞋还是保持他离开的样子。
眼泪从未希眼中奔流。
未希跪在床边,抓起那人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我今天出轨了,你不生气吗?你为什麽不来阻止我?对你来说我已经这麽无所谓了吗?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来拉走我,等你打我,骂我贱人。这至少表示我还在你心里,但是,今天你都不来,我等了你一个晚上,你都不来。那个男人技术比你好多了,但是我还是喜欢和你做的感觉。”
月光照进屋子,躺在床上的男人睁著两只眼睛,眼眶中全是眼白,张著嘴,漆黑的牙齿露在外面,鼻子下面还有血干涸的血液。身上满布著绿色的绒毛,他身下的床单上还有些黄绿色的液体没干透。
未希脱下衣服,赤裸的坐在男人身上,把後穴在已经干扁的布满绿色绒毛的分身上左右摩擦。
弟弟
短篇一般都是我RP发作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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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岁的时候,弟弟出生了。
妈妈怀孕的时候我是很开心的,那时候计划生育刚刚开始,周围的同学家里都只有一个孩子,我觉得有弟弟是一件很值得自豪的事情。但是当我得知每年5块钱的独生子女费没有了的时候,我就开始恨弟弟了,我承认我是个狭隘的姐姐,因为每年5块钱的独生子女费,是我零食的主要来源。
他刚出生的时候,长的像一只被扒光毛的大老鼠,脸红红的,皱皱的,丑死了。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医院的走廊里,他被包在繈褓里,奶奶的脸笑得像朵绽开的菊花,满意的看著她的孙子。听妈妈说,我出生的时候,奶奶一听说生的是女孩,头也不回的走了,那时爸爸还在外地打工,妈妈和我就被丢在医院整整三天。
爸爸整天抱著弟弟,5岁的我只好揪著爸爸的裤脚,免得自己被丢掉。
对弟弟的恨就这样一天一天积累起来了,每次听说谁家因为照顾不周害得小孩子夭折,我就恶毒的希望弟弟也在第二天早上被发现死在床上,但是撒旦可能很忙,他是没时间理会我这个恶毒的姐姐的诅咒的。
有了弟弟以後,家里条件远不如以前了,直到上小学弟弟都在拾我的衣服穿。我和朋友玩总是把弟弟打扮成女孩子,弟弟小的时候长的很漂亮,有一次甚至有人找他去拍广告,那时广告是很新鲜的事物,老实巴交的父母自然不会答应。
弟弟总是喜欢我的东西,在他愚蠢的脑袋里总是觉得我的东西是世界上最好的,每到这个时候,独裁的奶奶就会把我心爱的东西抢来给他,弟弟是奶奶心肝宝贝,如果他想要月亮,奶奶恨不得变成猴子去水里捞。我总在想弟弟愚蠢的脑袋就是遗传自奶奶。
弟弟十岁那年暑假,妈妈让我在家照顾他。爸爸还在外面打工,家里的事情全压在妈妈身上,奶奶在那年打春那天也去世了。虽然我很讨厌奶奶,但是奶奶在至少我暑假可以出去和朋友玩,15岁的我正是最叛逆的年纪。
那天天气很热,我带了弟弟在屋前的大槐树底下玩,燕子跑来找我去游泳。
“姐,带我去吧!”弟弟央求我。
“好啊。”那时我脑袋里全想著在学校里听到的泳池淹死小孩的轶闻。
“苏安你还真是好姐姐啊。”燕子语气冷嘲热讽。
那个年纪女孩子的自尊心是很奇妙的东西,只是因为燕子的一句话,我竟放弃了我辛苦追求十年的弄死弟弟的机会。
“你在这里等我,我们马上就回来。”我拿了一条跳绳用的像皮筋把弟弟绑在树干上,不理会弟弟在後面带著哭腔的喊叫,我和燕子向新建的游泳馆跑去。
现在有时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弟弟那天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那是一阵带著哭腔的喊叫,浸满恐惧与祈求的叫著“姐姐,姐姐别丢下我……”,那时的我并没有稍稍停留,当然现在我也不可能为他稍作停留,因为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的人就是弟弟。
那天回来弟弟已经不在槐树下了,只留下一条空空的橡皮筋,虽然我每天都想著弟弟以不同的方式消失,但是当他真正消失的时候,我的心里充满恐惧。
我呆呆的站在树下,脑中一片空白。
“姐姐……”隐约中传来弟弟的声音,我转头一看一个陌生的男人带著弟弟从远处走来,我冲上前去,狠狠打了弟弟一巴掌。
“不是让你在这里等我的吗?”
“我看小弟弟很可爱就带他去玩了一下。”後面的男人笑著和我说话,很斯文的一个男人,但是我心里一股厌恶的情绪冲上来,拉了弟弟就走了。
回到家把他甩在沙发上,开始骂他。
“你是猪啊,人家带你走你就走,被人卖了怎麽办!你这麽蠢,被人卖了都要给人数钱的!”
弟弟沈默的听著我骂他,等我骂完了,才发现弟弟一直低著头不说话,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用他那自以为是的蠢笑容看著我,叫著姐姐,姐姐,希望我可以饶了他。
一直到那天晚上,弟弟都没和我说过话。妈妈晚上回家,他也没有和妈妈告状。
我不知道那天弟弟发生了什麽,总之那之後弟弟再也不用我给他洗澡了,第二天他自己搬到家里的仓库里睡,不再跟我一个房间了,连话也很少说了。
那以後半年的一天,燕子来我家玩,和我说起邻县抓了一个猥亵幼童的男人,燕子煞有介事的讲著男人怎麽玩弄小男孩,那可能是我第一次对这个族群的认识,但是只觉得肮脏,就顺嘴骂了句恶心,拿茶水进来的弟弟将热热的茶水撒了一身。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半年前的一幕忽然闪现在我脑海,我惊得坐起来,那个笑容让人不舒服的男人……也许,我猜到了弟弟的秘密。
在以後弟弟每次忤逆我,我就用这个事情威胁他,我的日子过得开始惬意起来,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考上首都的一所知名大学,离家住校的那年。
我走的时候,弟弟站在站台上送我,把我那些重的要死的行李一件件放到行李架上,等火车快开的时候,弟弟哇的哭了起来,十三岁的男孩子,这还是那天之後我第一次看到弟弟这样哭。
“哭什麽?你什麽都不行,脑子还蠢的要死,也就笑容能看了,现在连笑脸都没有了,你直接跳下来填了铁轨吧!”
弟弟停止了大哭,委屈的看著我。我摆摆手,“火车开了,你快回去吧。”
车走了很远,弟弟还站在站台,直到远的我再也看不到站台,眼泪不争气的留下来,一定是因为离家,决不是因为蠢弟弟。
如果不是弟弟实在是没有读书的基因,这个大学我是绝对上不了的,爸爸只能供我们其中一个人上大学,家乡没有女孩子出来上学的传统,弟弟的成绩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所以成绩优异的我才能踏上北上的火车。
那之後,只有从弟弟经常的书信中知道他的事情,他初中毕业就不上了,在县里小工厂打工,他总喜欢在给我的信里写上一首清丽的小词,弟弟很喜欢这些娘娘们们的东西,虽然他成绩不好,每首词总要背很久很久才能记住。我总是在弟弟寄来十几封信之後才会那麽一两封,有时忘了也就忘了,但是弟弟总是乐此不疲的寄著信。
直到有一天,他来信告诉我他要来首都打工了。
他跟著一家我们家乡的装修队来到了北京,打点小工,为我所在的学校修建新的教学楼。
那时的我早过了叛逆期,人也变得宽容了很多,但是一看到弟弟,心里恶毒的基因就开始作祟。
时隔2年,弟弟变得更加英挺,不知是他还记得我的话,还是他变得开朗了,脸上总是挂著羞涩的笑,我总是静静地看著弟弟心想这小子长的真他妈的好看,每到这个时候弟弟灿烂的笑就变得极其碍眼,我总喜欢揪著他两腮的肉狠狠地朝两边扯,扯的他脸变得狰狞。即使这种时候,弟弟的嘴角还是微微上翘。
我毕业後在首都一家医院找到工作,贷款买了一间只有两间小屋的房子,弟弟搬来和我一起住了。那时每天拿著手机发短信到很晚,那时手机刚开始进入生活,能买得起手机人不多,弟弟是不可能买得起的,即使他们装修队一直包工的房地产公司的老板很欣赏他,让他做了公司的门卫。
我问弟弟哪里来的钱,他说老板为了方便送给他的。弟弟的闲事我懒得管,弟弟被人扒皮拆骨吃干摸净我才开心,因为这世上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他。
弟弟的老板我见过,是本市房地产界很有名的青年才俊,总是在八卦杂志上看到他和女明星的绯闻,人很斯文,没有暴发户的嚣张,散发著深深的书卷气,他更像个学者而不是商人。
但是,这样一个让大多数女人疯狂的男人,我从心里深深的讨厌他,是那种恨不得把他踩在脚底下,再吐两口谈那种,也许因为他对弟弟很好,对弟弟好的人我都会讨厌,无论他是谁。
晚饭的时候,看著弟弟灿烂的笑脸我连饭都吃不下去了。夹了块排骨放到他碗里,“多吃点,你看你最近瘦得皮包骨,干什麽苟且的事去了!”
弟弟脸一红,低著头埋头苦吃,我刚想骂他两句,电话忽然响起来了,吓了我一跳,连忙跳起来接电话。
电话是妈妈打来的,问了我两句,就开始打听弟弟的情况,吃得好不好,有没有足够的衣服穿。我无奈的一一答话,最後妈妈要我们过年时回家,说要给弟弟相亲。
“他才二十二岁你急什麽?”
“人家刘广才二十一今年给你刘婶生了个大胖孙子。”
“姐姐还没结婚,我才不要。”弟弟在旁插嘴,我狠狠踢了他一脚,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安安,你我是不抱任何希望了,反正你也不在家里,但是小哲早晚是要回来的,那麽大年纪不结婚人家是要笑话的。”我懒得和妈妈争论,闲聊了两句挂了电话。
整个晚上,弟弟都好像有心事,欲言又止。临睡前他来到我的卧室。
“姐姐,我恋爱了。”
“……”
“她是我们公司的电梯小姐。”
“他知道你曾经被男人弓虽。女干吗?”
弟弟的脸白的像纸,那晚上我没有再和他说话,我是个恶毒的人,我就看不得他幸福。
弟弟的笑脸越来越少,直到有一天,弟弟哭著对我说,他失恋了,他喜欢的女孩子成了老板的情妇。
“你配不上她,回乡下找个门当户对的姑娘吧。”
弟弟没说什麽,我是见过那个姑娘的,弟弟把她的照片藏在钱包里。中等姿色,阅人无数的男人怎麽会看得上这样的女孩子?
弟弟不想在那家公司上班了,第二天就去辞了职,他这样的人在城里是很不容易找到工作的,这样他天天在家碍我的眼,我的脾气变得很暴躁。
“快滚回家去,要不给我出去要饭去。”每次我这样骂的时候,弟弟就像乌龟一样躲在他的房间不肯出来。
11月的时候,我得到了去日本学习的机会,要去一年,我把家留给弟弟照顾。
这次没有很重的行李,我不让他去机场送行,他还是悄悄的跟来了,躲在柱子的後面往登机口的方向遥望。
“你那张脸已经很蠢了,还哭丧著,你是来送葬的!”我把弟弟从柱子後面揪出来,他已经高我半头了,还是和小的时候一样被我揪来揪去。
弟弟勉强的扯出个笑容,我伸手在他头上打了一下,“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姐姐!”进入登机口的时候听到弟弟的喊声,我回过头,弟弟笑得灿烂。
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日子过得很艰难,语言不通,饮食不习惯。本来想要在异国过新年,腊月二十的时候我再也撑不下去了,买了张机票回到家。
只走了3个月,北京已经变了很多,我家楼下停著一辆黑色的奔驰。
家里还是和我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弟弟把一切都收拾的很干净,刚回到屋里放下行李,弟弟的房间传出奇怪的声音。
我把弟弟房门打开一条缝隙,两条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我的弟弟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双手被绑在床头,他在挣扎。
挣扎中弟弟看到了我,他先惊讶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眼中写满祈求。
“姐姐,救救我……”弟弟声音嘶哑,眼中满是泪水。
男人也发现了我的存在,转过头来看著我。
那是弟弟原来的老板,那个知名的房地产商,他和很多女人有过绯闻,就在三个月前还抢走了弟弟的女朋友。现在他赤裸的躺在我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