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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承来的时候,顾翔已经怀孕6个月了,姜承说这可能是畸胎瘤,虽然这种疾病在成年男子身上几乎不会发生,但这是唯一解释为什麽验孕棒会呈现阳性的原因。
顾翔不肯去医院,姜承只好拿了简单的仪器来我家给他检查。顾翔答应如果真的是畸胎瘤,我们马上就去医院。
姜承拿著听诊器在顾翔肚子上静静地听著,他的神情越来越奇怪,又换了一个产科专用的听诊器,听了有十分锺。
“赵弛,顾翔真的怀孕了。”
“你说什麽?”我不敢相信他的话。
“顾翔真的怀孕了,我听到了胎心音,他跳的很强壮,是个健康的孩子。”
我看著顾翔,他脸上满是喜悦的微笑。
“姜承,这不可能,顾翔他是个男人!”
“我也不知道,也许,也许顾翔他是雌雄同体,只是表现出男人的体征,但是,毋庸置疑,他真的怀孕了。”
顾翔不肯去医院检查,姜承只好走了。
姜承走後,我还是呆呆坐在床边,看著顾翔的肚子。他真的怀孕了?这太不可思议了,他牵著我的手放到他肚子上,忽然我感到他肚子里的孩子踢了我一下,我吓得把手缩回来,想到那是我们的孩子,我又将手放了过去,这一次他很乖,并没有踢我。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怀孕了。”
“嗯。”我傻傻的点头。
我开始慢慢有做父亲的觉悟了,顾翔因为怀孕小腿开始水肿,我笨手笨脚的给他按摩,按著按著我竟然把他的小腿拔了下来。
我被噩梦惊醒,吓得一头冷汗,顾翔睡在我旁边,呼吸很轻,我掀开被子看著他的双腿,完整的长在身上,才躺回枕头又睡了。
最近我开始喜欢做恶梦,总是梦到顾翔的身体被我扯开,我打电话给姜承,姜承说我太紧张了,要我做些心理治疗。
顾翔快生了,我哪有时间做治疗,他开始越来越不可理喻,动不动就发火,或者半夜起床看著我哭,直到把我吵起来。
就在我们都快崩溃的时候,他终於要生了。
早上他开始肚子不舒服,中午的时候就开始剧烈的疼痛。
我把姜承找来,姜承说他没有产道,一定要剖腹生产。顾翔开始不肯去医院,直到姜承说再晚一点孩子会缺氧而死,他才答应。
到了医院我们直接进了手术室,打开顾翔肚子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那些身经百战的老医生。
他的肚子里真的有个孩子,但并不是我们开始估计的有一个隐藏的子宫,孩子就在他的腹腔中,一条脐带连著孩子和他的小肠形成瘘道,小肠吸收的营养通过脐带直接传给孩子。
“这太不可思议了……”老医生感叹的把孩子接出来,是个男孩子,接触空气的一刻,孩子哇的哭了出来,顾翔睁开眼睛,看了孩子一眼。
医生缝上顾翔的肚子,因为我的要求和手术的特殊性我进了手术室,我一直握著他的手,处理好後我陪他到了加护病房。
“赵弛,我骗了你。”顾翔躺在病床上,艰难的转过头看著我。
“别说话,你现在累了。”我侧躺在他的病床上,把他抱在怀里,“睡一会儿吧,我就在这里。”
他摇了摇头。
“我骗了你,其实,我早就死了,我就是没有发现的第四具尸体。但是我不甘心,我不要就这麽死去,我想为这个世界留下点什麽,我想留下完全继承自我们俩的DNA的後代。所以我和魔鬼做了交易,我把灵魂卖给他,换取生下孩子的机会。”
“顾翔,你最近压力太大了,不要胡思乱想了,你就是个雌雄同体的人。”
他又摇头,“不是的,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这个破碎的身体组在一起,最近我觉得力量越来越小了,所以你做的那些噩梦其实是真的。赵弛,其实我不是不愿意你碰我,只是我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疼,但是想到我们的孩子,我都能忍下来了。”
眼泪夺眶而出,我吻著顾翔的额头,“我知道,你很坚强。”
我还想再抱抱他,我们在一起七年了,没有七年之痒,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亲密,我以为我们的一生就会这样过下去,慢慢老了,变成两个只会经常吵架的老头子。
屋里的灯忽然灭了,整个空间笼罩著令人窒息的黑暗,黑暗中一点光渐渐亮起来,一个一身黑衣的女人站在我们面前,她面色苍白,涂著鲜红如血的唇膏,朝我们一笑,嘴巴咧到耳後,牙齿乌黑腐烂。
“我来取货了。”她的声音像用钉子刮铁皮一样刺耳。
她伸出干枯冰冷的手伸进顾翔胸口,扯出一条铁链,用力一抻拽出一团鲜红的燃烧著的火焰。我想捉住她,手却好像穿过空气,什麽也抓不到。
顾翔的身体开始在我怀中解体,他的头最先滚落下来,渐渐的身体变成碎块,最後我怀中的只剩下我一直紧紧抱著的半截躯干,裂口正是顺著背部那条血痕的位置。
那些身体的苍白的碎块上还沾满泥土,散发著腐烂的气味。
他死了整整280天了。
那天之後,所有人都忘了顾翔,只有我还记得他,我独自抚养我们的孩子成人,每年他生日那天我们都会去看顾翔。我不敢告诉孩子他是谁,只对他说他是一位给他生命的叔叔。直到现在男性生子都是不为世人接受的事情,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在实验室里被人当成小白鼠。
儿子终於长大了,送他去大学之後我一下子觉得自己老了,做什麽事情好像都力不从心了,我又搬回那间充满我们回忆的小屋。
18年前的今天,我在这间屋里等待著我晚归的情人。
忽然,屋里的光线暗了下去,就像在医院的那天。
背後一只干枯冰冷的手按在我的肩上,熟悉的声音又响起。
“男人生子这样违背自然的事情,一个灵魂是不够的,所以,顾翔把你的灵魂也买给了我,现在那孩子已经长大,我来取货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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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附赠阿金每日私房小菜谱:
黄芽菜煨火腿
用好火腿削下外皮,去油存肉。先用鸡汤将皮煨酥,再将肉煨酥,放黄芽菜心,连根切段,约二寸许长;加蜜、酒酿及水,连煨半日。上口甘鲜,肉菜俱化,而菜根及菜心丝毫不散。汤亦美极。朝天宫道士法也。
这个菜我自己做过,很好吃,火腿就是超市买的金华火腿,因为没有鸡汤所以我用的面爱面单买的汤料。我们这里没得黄芽菜卖,我用的大白菜(其实黄芽菜是白菜的一种)。
特别感谢袁枚老先生,随园食单真是个好物啊。
青色的果实(短篇)
鲜终於又停止抽风了……
依旧是三观不正的短篇。
要转载的话请一定要加一句:“此作者是个好人,文品不代表人品”谢谢
“陈先生,你的便当。”我面前的青年把刚热好的便当放到我手上,这是一个年轻的,总是面带笑容的年轻人,他对生活充满希望,他的生活也满是希望。
我坐在7…11为客人准备的座位上,前面是摆著整整一个货架的杂志,我从杂志的缝隙中偷看他。我这样做已经一个月了,每天买一份便当,坐在这个位置,静静收集著关於他的信息。
他每天这个时侯都会来这里打工三个小时,脸上总是挂著羞涩的笑容,加上他的娃娃脸,总是给人很温暖的感觉,也许这正是老板雇佣他的理由。每次看到他,我仿佛看到教堂高高的穹顶上绘著的天使,洁白的没有一点污秽。
刚才他递给我便当的时候,手指碰到我的,他的手指指节分明,修长有力,比一般的人要温暖一点,这说明他的身体很健康。
便当吃完後,我起身离开,我喜欢这种没有被污染的白纸一样的孩子。
我们恋爱了,就是这样自然而然的,在一个没有任何特点的下午,我终於鼓起勇气问来了他的电话号码,再之後依旧是自然而然的,我们开始了同居生活。
他依旧是那麽纯洁,干净,没有一丝污秽。
他的生活总是很规律,因为从农村出来的关系,他没有城市男孩的坏毛病,天真又可爱。
我从来没有碰过他,他也以为两个男人的恋爱就是柏拉图一样精神的依恋。我的身份既像个父亲,又像情人。
我总是坐在角落静静地看他,他打扫屋子,做饭,学习,看书。我觉得我心中的猛兽就快关也关不住了。
我将他狠狠按在床上的时候,他以为我在开玩笑,但是没一会儿他就会知道我不是在玩笑了。
我的心里住著一头猛兽,我总是把他关在我心里最深的角落。我喜欢干净的白纸一样的孩子是因为我喜欢享受弄脏他们的乐趣。
我把他绑在床头的柱子上,他小鹿一样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领带绑的太紧他的双手呈现淡淡的紫色。
“陈徵,别……别开玩笑了,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玩……”
没等他说完,我就狠狠咬上他的嘴唇,他今天吃了水蜜桃的软糖,现在嘴里还可以尝到淡淡的蜜桃的甜味,我最先进去时他没有动作,等他恢复过来,舌头笨拙的躲闪我的纠缠。
忽然嘴唇一阵刺痛,一股腥甜的味道在我口中蔓延掩去了蜜桃的甜味,我直起身,看到他嘴唇上沾著我的血。看到血,我心中的野兽更加叫嚣,我的胸口好像要被撕开了一样,我撕开他的衣服,退下他的长裤。
他眼中的氤氲已经聚合成眼泪流了下来,“别这样,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喜欢他的眼泪,没有任何杂质,恐惧的眼泪。
每次看到这样的眼泪,我就是想糟蹋他,破坏的乐趣无与伦比。
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我眼前,下身的玉茎低垂,大小正是我喜爱的样子。
我咬上他胸前的突起,碰上他的瞬间我可以感觉到他明显的僵硬。未经人事的孩子,总是比较敏感一点的。
我喜欢乳投的口感,我总是喜欢轻轻的捻咬他们,然後再用我的虎牙狠狠的咬下去,把它咬起来,抻得长长的。他刚刚还有力气哭喊,现在剧烈的疼痛让他只能仰头看著天花板,深深的呼吸,偶尔口鼻中还有低低的抽泣。
“好孩子……”我伸手摸摸他的脸,我的手刚碰上就被他躲开了。
我咬住他的玉茎,口中腥甜的味道混上处子的味道,像我故乡栗子花的味道。
我能感到他在我口中慢慢变大变硬,我心中的野兽因为口鼻中的味道猛烈的叫嚣,心好像要跳出胸口。我知道时间到了,我取了个枕头放在他身下,抬高他的下身,大大的分开他的双腿。
他刚洗完澡,股间还有沐浴液淡淡的味道,密穴因为忽然暴露在人前而抽动。
我伸了一个指头进去,头顶立刻传来痛苦的叫声,温热紧致的密穴将我的手指完全包住,我等不了了,我抽出手指完全挺身进入。
这与手指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我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他包住,湿滑而温热的肠壁紧紧贴著我,我疯狂的抽动身体,他此时已经完全没了反映,从我进入的那瞬间他就已经没有反映了,只是大大的张著嘴,深深的呼吸,眼睛依旧顶著天花板,黑色的瞳孔没有了焦距。
我把他的腿抬到我的肩上,他的体毛很稀疏,小腿和脚的形状生的非常漂亮,我忍不住开始亲吻他的腿,他的脚以至於他的脚趾。
我心中的猛兽从我的胸口转到下身,在最後一刻,我抽出身体,白色的粘液喷了他一身。
我拿起他的手,将喷在身上的米青。液慢慢涂抹开来,我享受这一刻,把他弄脏的这一刻。
现在他的身上全是我的味道。
猛兽离开了,我开始恐惧,我抱著他的身体,大声的喊:“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他就像小时候姐姐家的娃娃,好象没有生命一样。我不会让他离开。
我解开绑住他手的领带,把他抱起来。
我打开地下室,我的那些可爱的男孩子们都在这里,上一个孩子现在还躺在地板上,全身长出绿色的绒毛,那是一个小白兔一样可爱的男孩子。
我拿下他脖子上的铁链,因为动作太大弄掉了他的脑袋,锁上这个孩子,我将小白兔抱到角落,和他的前任们在一起,以前的孩子们因为时间太长都只剩下灰白色的骨架了。
他吓坏了,抱著膝盖坐在那里,不停地说:“求求你,放了我……”
我不喜欢聒噪的孩子,他不应该聒噪,我拿起桌上的匕首,割掉他聒噪的舌头,但是我喜欢他舌头的触感,我把他的舌头含在嘴里,这样的刺激又让我兴奋了。我又喷了他一身,乳白色的液体混合著从他口中流出的血液,整个地下室弥漫著让我兴奋的气味。
我恨不得现在再要一次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