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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而此刻,他却在思念另一个女人——甘甜,他的亲妹妹。“想新娘子了,哎,拿反了!”“这世界上最亲的亲人就是我妹妹了,我们都是没有亲妈的孩子。”“哦,听你说过,你妹妹现在好吗?”“今年考大家了,关键的一年,大概忙学习吧。最近没来电话。嗳,安教官,今天也有你的一封信。”“我老婆,前任老婆来的。”说到信,安德广内心涌出五味感觉。
第五章
夜半三更已过,熊凯率一班队员灰头土脸地夜训归来。虽然一身的疲惫,但大伙儿兴致很高,嬉笑打闹的,准备洗衣服的,有的甚至还翻开没看完的小说。“抓紧时间洗洗休息,离起床不到5个小时了。明天可是攀登训练的最后一天,负重跑步下,休息不好可会出问题的。这就像那电池,充不满电就。”王三川:“头儿,你这报告再多几句就天亮了。”“好,全体解散!20号,你听着,给你3分钟时间,冲完凉来找我!”“就3分钟,水还没到腿肚子呢。干脆说完再去洗吧。”“一时半会儿说不完。”“好,那我先去蹲个坑,方便一下。”“多长时间?”“10分钟吧。”“你生孩子呀,要这么长时间!”“大概凉着肚子了,昨天就不好了。”“行了,快走!老地方去找我。”“头儿,咱这是第几次违反纪律了?”“别头儿的,以后喊号儿,这只是第二次,可要不给你聊聊,我这一晚上都睡不好。”“怎么啦?是不是我嫂子田红杏病了?”“没有。”“出事儿了?”“呸!是出墙了!”“什么?不会吧,咱这红杏可是有了‘红杏出墙’这词儿后的红杏呀。我嫂子可是本分人呐!怎么可能呢。”“我下午回来时收到她妹妹打来的电话。”“嘿,小姨子是逗你玩儿的吧。”“梨花怕闹出事儿来,先给我打个招呼。”“有证据吗?不会是小姨子看上她姐夫了吧?”“啪!”王三川头上挨了实在的一巴掌。“你能不能正经点儿,找你聊聊,你老说那些下道的干吗?”熊凯拧开军用水壶,倒了一盖,给王三川说:“我爹昨晚将奸夫堵在屋里,气得老爷子差点儿背过去!”“头儿,不,‘猎人’07号,按政策把他们送到司法机关,怎么也得关两年!这可是军婚哪!”“胡他娘扯!关她两年,我女儿谁带,我爹我妈谁管。我那责任田谁种?你没脑子啊?”“这就不好办了,我真没这方面的经验哪!去年你承诺把田梨花介绍给我,可人家嫌我大她八岁,你也不帮着说说。”“啪!”脑袋上又挨了一下。从小姨子梨花的电话中熊凯听出她的意思来,话中除了对自己姐姐的歉意外,还有着对姐夫的敬意。熊凯怕节外生枝,有意找三川商量,再提婚事,转嫁危机,没想到王三川这小子简直不合拍。
王三川被拍了二下,一惊,乐出来了:“给你拍出窍来了,你可以私了哇。”“怎么私了?”“让他以实际行动赎罪,既然有来往,那就干脆让他常来常往,帮你尽孝,行使你的义务,每天帮着干家务,然后再帮着种地,然后。”“然后再给我弄出个孩子来,你净出点锼主意,他们已经迈出这一步,还能不接着走下去!再说我爹也不能同意呀。”“要不,就让他一次性赔个几万块钱,你们家再请个人,你再找个人!”“不可能,一个农村小学老师能有多少钱。这不是要他的命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么办?”“有办法我还找你呀,你可是咱特大的智多星啊!”“这可难倒我了,你说给人下个小绊子,通个关系还行,可这方面我弱智,真不行,要不快三十了,还光棍儿呢。”“你他娘真,”熊凯发现有人过来,忙拧上水壶盖。“别藏了!”安教官出现在帐篷前,他声音不大:“‘猎人’07号、20号。”“到!”大伙都休息了,你俩干啥呢。还是高度的,什么酒啊?”“部队农场出的。”“别是假冒伪劣的吧!弄出人命怎么办?”“绝不是。安教官。上次喝了就不上头。”“还有上次,是自己去成大队长那儿汇报还是让我代劳?”“既然安教官撞见了,我们听从发落。只是一点。”“说说看。”“不要中断我们的训练。”“你这不是第一次了,按规定可是要卷铺盖卷走人啊!”“安教官,‘猎人’07号家里出了点儿事。”“家里出点儿事儿就能违反规定了,这算什么理由啊?”“他面临家破人亡。我嫂子有外遇了。”他头上连续挨了两巴掌。安德广被触动了,望着眼前这位与自己遭遇相似的战友,他沉默了。
“他正是为了更好地训练,才找我发泄一下心里的情绪。你说,一个把性命都交给国家、保卫人民安宁的人,连自己的老婆都保不住,这算啥吗?这要是摊到你身上,你能。”王三川看见了对方攥紧的拳头,只不知道要落在哪个部位,他决心一声不吭地承受着。只要你教官一动它,熊哥们儿的事儿就算过去。然而,安德广的拳头慢慢松开了,他拍拍熊凯的肩膀:“老弟,我有句话,你可以参考;维系一个家不容易,谁都有犯错的可能,如果可能,给对方一个活路。”“他会不会。”安德广转回来,拧开水壶。倒了一水壶盖儿,干了:”不错,陈年老酒。”走了。熊凯明白安德广的举动,他已经默认了。他激动地朝他背后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方楚回到家。妻子郭芸见状,问:“吃饭没有?”方楚一边说路上吃过了,一边抱怨。一进城就堵车,足足两个小时,赶上跑个来回了。郭芸赶紧去泡茶,她出身书香门第,气质优雅,遇事儿一向不温不火的,总是一脸的微笑。方楚拿起报纸,发现沙发旁一堆书。他喊:“老郭,这是怎么回事儿,别把我的藏书又当作废品卖了?”郭芸手里的浓茶冒着热气儿,她喜滋滋地反问:“你看看再叫,你还能有这书?”方楚抄起一本,封面上不大的字儿却极具吸引力,《现代战争论——由美军在海湾战争中的特种作战说开去》,作者是方爱国。他翻开扉页,念道:“献给我当军人的父亲!他没有过的一声感叹:“好,儿子还真行。”“有他爹这句话就可以了。见到儿子了吗?”“哎呀,这事儿我还忘了!”“看看你这当父亲的。”“太忙了,再说孩子大了,不一定喜欢咱们老管着他。”“背井离乡的多不容易啊!”“这可是锻炼的好机会嘛,不是每个人都能赶上的。”
他们引以为荣的儿子此刻正在极限挑战帐篷中在角落里上网发邮件,累得满头大汗。邻近的极限挑战营总部里,楚歌与牛主任等人商量明天的拍摄工作。楚歌显然没说服他们,有些不耐烦:“行了,就按咱们商量的拍吧!明天涉及到竞技项目,所以要大家都休息好。现场要注意导调,即不能有暗箱操作的嫌疑,又不能没有规矩,搞乱了下步就麻烦了。”“楚导,没事儿我先安排去了?”“好,大家分头准备吧!”“没事儿了吧,头儿?”“没事儿了,你先休息吧。对了,小高,明天胜出的几你有数了吧?”“差不多。”“高佬范义那组你要么确保,要么放弃,可别玩儿虚的,他和你的关系我可有所耳闻。”“何止耳闻,你不都目染了吗?我们只是一般朋友。”“还只是一般朋友?得行,凭他的实力,争强夺冠不是没有可能。但我们要公平、公正。这当然要避避嫌。”“楚导,我知道,是不是让我明天回避。”“还没那个必要,做好你该做的就行了。”“那我走了。”“明天见。手机响了,她接:”哦,妈妈,这么晚还没睡。“
桌前写论文的霍默涵站起来,边活动着腰身边接听电话:“工作累吗?”“习惯了,还算顺畅。你可要注意,心脏不好,血糖又高,你说你还图什么呢?都快退休了。”“特种部队建设是个新课题,我军没这方面的经验,作为一个老兵,我既要填补一下空白,又要临走留下点儿什么。”“我说老妈呀,为什么只有倒你所谓的岗位上才叫对革命事业的忠诚,你已经没有冲锋的能力了,把这机会留给年轻一代吧,我们闲着干什么!你老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实际你就根本没有理解这话的含义!精疲力竭的你只会造成低效浪费的形式主义!我可不是危言耸听。”霍默涵知道女儿是为自己好,也清楚其中的几分道理,可就这么全然将事业放下了,她还真接受不了。她默然了,不吭一声,就是想咳一下,也让她给压住了。这一招儿让女儿也没有脾气了。“行了,行了,知道是对牛弹琴!顺便奉告一句,你老黄牛已经不代表先进的生产力了!”“小歌呀,妈想问你,个人的事儿有进展了吗?集训队可有不少好小伙子,都挺优秀的,就是训练太紧张,要不,我帮你物色一个。”电话里传来收线的声音。楚歌假装没听见。
离极限挑战营总部不远的一棵巨大的凤凰树下,两个黑影凑在一起。高雨霁对一个高个子黑影说:“楚导要练你,你可要争气点儿。”“我的竞争对手还是他,你再帮我一下。”“怎么帮?”“人的精力可是有限的,这可是唯物主义的趔。挑战除了意志,主要还是生理极限,只要把他整趴下,我就加油干!”“这成什么了?”“那就五千,明天就打到你卡上。”
仓库门口,方爱国跑进来,一黑影一把将他抱住。方爱国闻到了那只有从境外才买得到的香水气味儿:“雨霁,这么晚叫我,不是有什么内幕吧?”“可想死我了!”“你可真是什么也不顾了。”“人家就是想你吗!走,进来。”“你,没穿衣服。”“方,我就喜欢你这种霸气,我可不行了。”“我也不行了。”“男人不能说不行!给——。”“什么?”“吃了你就知道了,这儿有矿泉水。”“不会是伟哥吧?”“我就是吃了这印度伟哥,才这么激情,恨不得把我都给你。”“我感觉到了,可我。”“你不会让我失望吧?”“霁,不会让你中招儿吧?”“管他呢,反正我现在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拿着电话愣了许久的霍默涵还没转过弯儿来,她到底想怎么样呢!小歌,人这一辈子时间稍纵即逝,女人也一样,无外乎要经过这几个阶段。真到了醒悟的时候,后悔已经晚了。她不想看到女儿为此而后悔。上午,一位老战友来电话,她还将女儿的手机号给了那战友。他的独生子也有着楚歌同样的境遇,现在的孩子都怎么啦?她不想也不认为楚歌属于垮掉了的一代,在女儿身上还保留着许多父母优秀的基因,但她总有放不下的负担。她觉得女儿应该站在她的肩膀上,传承她所有的经验、品质,这样,事业才能发展。可现在社会发展这么快,况且各种诱惑又太多,女儿生活的轨迹完全脱离了她的设定。每想到这里,她都觉得背上一片凉凉的。“不想了。”她提醒自己。坐到桌前,戴上老花镜,又埋头到对特战队员体能训练的研究之中。
方爱国又从高雨霁身上滚下。他似乎感到了身下这个女人太理智了,犹如喷发的火山岩浆流入大海,他的激情被凝固了,“怎么啦?”“你让我休息会儿,现在可处于平台阶段。”“你等等,我让你再亢奋起来。”她打开手提电脑。:“你也可以无线上网?”“我是这个网站的会员,太刺激了!”“你。”“爱国,怎么了?”“你怎么能参加这样的活动?”
楚歌又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她开门见山地说:“妈,我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霍默涵知道战友的儿子已经给女儿通了电话,也看出女儿大概没相中。忙道:“我不操心谁操心,我可告诉你,再晚生孩子都困难。”“这到哪儿啦?都谈到孩子了。”“我可告诉你,加拿大一位专家研究了许多年的成果,幸福的婚姻让人变得更年轻。英国皇家爱丁保医院的研究者宣称,有健康性生活的人比缺乏正常性生活的人要年轻10岁。这可是科学,你别不信!”“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身边的人吧!他们能有正常性生活吗?”“这孩子!别乱打岔,他们可是一群特殊环境中的特殊的人!”
攀登训练场,“猎人”们喊着誓言,很有秩序地冲下悬崖。成雄关切地看着,不时地提醒:“注意,抓紧绳索。”真有两个愣头青,竟将保险绳于不顾,端着枪垂直冲下来,把这儿当战场了!“注意,‘猎人’07号,路线跑偏了!”“‘猎人’07号,往左!”熊凯根本听不到喊声,但发现成雄挥手,按其指挥忙往左偏,石块儿擦着他的身子滚下。山脚下保险的唐焱,急忙闪开,石头追着他,碰伤他的腿,唐焱摔倒。成雄、熊凯等跑到唐焱跟前:“唐焱,小唐!”“没事儿,只是脚碰了。”“小唐,忍住了!”唐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