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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东方不败身后的屋顶上跳下一个黑衣人影,在东方不败身后躬身而立,朗声道:“教主。”
东方不败都也不回,漫不经心的问道:“如何?”
那黑衣人恭敬的回道:“都办妥了。除了教主面前的这位嵩山派九曲剑钟镇,所有顶着咱们日月神教名义偷袭北岳恒山派的人都已经拿下了。”
“如此,甚好。”东方不败十分满意的看到钟镇在得知这个消息后明显变白的脸色,十分赞许的对身后的属下笑道。
“东方教主,这是何意?”定静在一旁对黑衣人的话十分不解,难道真是有人冒用了日月神教的名义对她们恒山派下手么?
瞄了钟镇一眼,东方不败转过身对定静笑道:“师太不明白的话,何不跟来看看。反正您也是要去找贵派的众位弟子,既然您开了口问本座要,本座就还给您如何?”
“师太!别上他的当!贵派弟子就是他们魔教的人抓走的!我知道这魔头把她们关在哪!您跟我走!我带您去找他们!”九曲剑钟镇猜到东方不败可能已经把那些偷袭恒山派的人抓到手了;更有甚者,那些恒山派的尼姑们已经在他手里,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定静这个老尼姑跟他走,不然一切就都毁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钟师兄刚才还挟持弊派弟子要挟贫尼,怎么这会又这般关心起我恒山派弟子的安危了?”,说完不顾钟镇欲言又止的样子转向东方不败。定静也不是傻子,看看钟镇那副着急的样子就知道人不是东方不败抓的。不过现在不管是他们两方谁抓了恒山派的弟子都无所谓,定静只想看到平安无事的恒山派众人,东方不败既然说了还他弟子,想必人已经在他手中。人若真是这位教主抓的,料他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还给自己。
定静打定主意,转过身对东方不败十合一礼说道:“就请东方教主赐还我恒山派弟子。”
“既然这样,那就请师太跟本座走一样日月神教分舵吧,人都在那。”东方不败似乎对于人在日月神教分舵这件事能引起多少误会视而不见,也忽视了分舵应有的神秘性,直接对定静发出了邀请。
“魔头!人都在你魔教分舵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师太!这魔头是想将贵派一网打尽!”钟镇虽然知道大势已去,但还是心有不甘,希望定静能答应并派。
“这……”定静听闻人在日月神教的分舵也有些犹豫,心道没有什么人会把自己的藏身之处说的这般明白吧,难道东方不败还真有什么阴谋?
不理会定静的动摇,东方不败对不死心的钟镇笑道:“钟大侠刚刚不还想脱身离开么,怎么这会不想走了?”
“你这魔头!”钟镇当然想走,可惜前有狼后有虎,他走也走不了。
“既然不想走也好,省的本座动手留人了。本座还想请钟大侠指教一下本教的六灵使者到底是谁呢。”随着东方不败的话,一直站在一边的唐舵主挥了下手,屋顶上立刻又下来了两名黑衣人,直接落到了想要逃跑的钟镇身后,那剑顶住了钟镇背后的要穴。
不再理会钟镇怨毒的目光,东方不败回身对定静师太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定静师太,请!”
“东方教主请。”
二十八铺分舵
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座相当华美两层高的彩楼。
在二十八铺这样的地方,如此装饰华丽的彩楼让人不禁眼前一亮。此楼便是日月神教设在二十八铺的分舵。
众人刚刚靠近门口就听见一个女声气急败坏的对什么人吼道:“你们这群魔教恶贼,把我抓起来到底要干什么!说!”
门口众人一愣,东方不败疑惑的看了眼身边相随的唐分舵主,这位舵主也是一头雾水表示不知道里面是谁。
这时,定静身后的仪琳突然叫道:“师伯,这不是仪和师姐吗?”
东方不败微微一愣,随即踏上台阶推门而入。
门内的大厅里呈现了泾渭分明的景象。一群穿着夜行衣的汉子跪在地上,而身边站着的却是另一群黑衣人,而旁边还有一群尼姑摸样的女人,看服饰就知道是北岳恒山派的。
东方不败推门而入,刚才吼人的恒山派弟子便惊呆了:“东方不败!”
这些人都是在曾经亲身经历过衡阳城刘府之事的,如何不认识那时谈笑间将嵩山派堵的哑口无言,从此名声扫地的东方不败。
同时有所行动的,还有刚刚站着的那群黑衣人。他们所有人都躬身抱拳,同声道:“参见教主。”
“嗯。”微微点头示意属下等起身,东方不败进门后便已有日月神教的属下搬了太师椅放在厅中请他安坐。
不理会一旁恒山派一片“师伯”“师姐”“你们没事吧”等声音,东方不败悠闲的坐于厅中,看着下跪的众人笑而不语。
唐舵主接过一旁侍从递上来的热茶,亲自放到了东方不败手边。拿起茶盅,东方不败将热茶放于手上,心里不禁感叹,这会要是风清扬在就好了,他那个人一年四季人体恒温,天然暖炉啊。
正想着,就听一边的的定静师太出声道:“阿弥陀佛,东方教主言而有信,本派弟子具在且毫发无伤。贫尼多谢东方教主。”
东方不败正想说话,一旁边的刚刚骂人的仪和上前怒道:“师伯,你为何要谢他?要不是他们魔教我们又怎么会被抓起来?”
挑了挑眉,东方不败问道:“?那这位师傅你这几位姐妹为什么会在这里?”
仪和不顾定静的阻拦对东方不败大声道:“哼,还不都是你们这群魔教妖人,抓人的是你们,救人的也是你们,谁知道你们要干什么?”
“仪和,闭嘴!”定静生怕自己弟子对东方不败不敬惹来对方的报复,直接将人拉了回来。
东方不败不理会仪和的无礼言语,只是看了一眼站在仪和面前明显维护姿态的定静师太客气道:“来着是客,师太请坐。”
“阿弥陀佛,贫尼此来只为我门下弟子,既然她们无恙,贫尼就先告辞了。”定静虽然不能相信嵩山派,但是日月神教他也同样不能相信,谁能保证面前这人下一刻不会改变主意杀了自己呢,要知道多变也是这位日月神教教主的特点。
“师太且慢。”东方不败看了眼定静身后那群女弟子忿忿不平的脸,笑道:“既然贵派弟子说是我日月神教出手抓的人,那就要给我日月神教一个申辩的机会吧。本座确实从来不跟别人解释什么,但是事关我日月神教,本座就不得不费些唇舌了。”
“哼,有什么好解释的?跪着的,站着的,只要是穿了黑衣的都是你魔教的爪牙,难道你说不是他们还会承认么?亏我等被救之时还当这些站着的黑衣人是好人,哪知……”
“仪和!住嘴!”见自己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气愤都被这个冲动的弟子给毁了,定静也有些上火。
边上的日月神教教众见教主被人这般无礼对待,都气愤非常,更有甚者已经踏出数步就要拔刀相向了。
东方不败倒是不太在意仪和的话,一伸手,便让那些已经手握刀柄的日月神教教众退了下去。转向门口,东方不败见令狐冲还站在门口的位置,便招呼道:“吴将军也请这边坐吧,来者是客,本座可不愿意让人笑我日月神教连待客之道都不会啊。”见令狐冲听命山前,东方不败便转过头来看着钟镇,恶意的笑道:“钟大侠就先站着吧。既然你嵩山派这么喜欢冒充我日月神教,那就断没有我坐着,你这个属下也坐着的道理。”
“东方不败!你!你别血口喷人!”钟镇自打进门看见这些跪地之人起就一直没开过口,力求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求保住嵩山派的声誉。
不再理会钟镇,东方不败准头对恒山派众人笑道:“众位都认为今天这件事是我日月神教所为么?”
众弟子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不知所措,仪和想回答,可是瞄到自己师伯衣服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坐在那里捻着手里的佛珠,到嘴边的话也都吞了回去。
见没人应答,东方不败也不恼,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不管贵派怎么想的都不要紧,若真是鄙教所为,本座定给众位一个交代,可好?”
“阿弥陀佛,东方教主,不是贫尼不相信东方教主的信誉,只是今晚这事确实扑朔迷离。”
“所以才说给众位一个公道嘛。”东方不败说完便不再看定静这边,而是端起手边已经温度适中的香茗,抿了一口。而后一副睥睨的看着地上跪着黑衣人开口问道:“你们可是日月神教麾下?”
这些黑衣人都是嵩山派手下,哪曾经过东方不败?就是今晚这日月神教的名头也是嵩山派让他们用的,哪成想在这会碰到面前这个魔头呢,带队的后悔不已,可惜都到了这个份上后悔也是没用的,便想咬定他们是日月神教的人,向来嵩山派应该也是不怪罪的。“我等正是魔教麾下。”
“呵呵,是我麾下怎么会称自己为魔教呢?”东方不败一个反问丢过去,便令这群黑衣人浑身发抖。
“不想说实话吗?”东方不败单手支颊,一脸戏谑的看着地上众人:“不想说也无所谓啊,本座就当你们是日月神教的人好了。既然是我日月神教的人,那就能说出你们所属呵部吧?”
“这……”黑衣人额上已经开始冒汗了。
“怎么,你们调集了将近五十人,却不知道对方属于日月神教的哪个部分么?”东方不败似乎不想饶过这群人,继续发问道:“那么本座再问细致一点,你们属于哪个分舵?隶属于哪个堂,堂主是谁?堂上长老又是哪位?说来听听吧,诸位。”
这些问题一出口,恒山派众人也看出了些问题。且不说这些人一副完全说不出自己属于何部这等事,但说刚刚这些人还自称魔教就够让人误会了。哪有人会自己骂自己呢?
“说来听听啊。”见下面的人沉默不语,东方不败有些慵懒的开始催促,只是这样的声音在跪着的黑衣人耳朵里简直就像是想夜枭的啼叫声一般。
“我……我等……”领头之人十分害怕的张口:“我等……乃是少教主任盈盈的手下……奉了少教主任盈盈的命令……”
“少教主任盈盈?”东方不败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看着地上跪着的领头人一字一句的说道:“这日月神教里敢直呼少教主名讳的就只有本座和风清扬。她的手下一般都称呼她大小姐,其他人也都称呼一声副教主或少教主,你等着称呼,本座倒真是头一次听到啊。看来你们的功课没做到家,情报不足啊。”
“呃……”黑衣人一惊,怎么自己说什么都是错?
“对了,本座想问问你们,刚才那位九曲剑钟镇说道你们这些人里有我们日月神教的什么六灵使者。是哪六位啊?”
随着东方不败的话,真有下面跪着的六个黑衣人向前跪行了几步。
微微挑眉,东方不败意兴阑珊的问着身后站立的唐舵主:“唐舵主,这楼里的楼主可在?”
“属下辛然。请教主吩咐。”
唐舵主还未回答,楼上便下来了一个穿着平常服饰二十多岁的男人。只见他快步走到唐舵主下首站立,对东方不败恭敬的回应道。
“很好,唐舵主加入日月神教的时间没你那么长,你来跟本座说说,咱们日月神教什么时候多了个六灵使者的名位?怎么本座不知道呢。”东方不败头也没回的吩咐道。
“启禀教主,自明教时期,我教只有光明左右使,五行旗,三散人,以及四位护教法王。这些教中高层人物都为教主马首是瞻,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六灵使者。”
“既然如此,那他们六个是怎么来的呢?”东方不败问的很轻,可惜地上跪着的这六人听着却浑身冒冷汗,而且一旁边的九曲剑钟镇也有些站不住了,脸色白的跟纸一样。
那姓辛的楼主在一旁躬身答道:“想必是他人冒用了我日月神教的名义行事才会如此。”
“若本座没记错的话,辛楼主之前是神教刑堂的人吧。”东方不败风马牛不相及的提了这么一句。
“是,能让教主记得如此清楚,真是属下的荣幸,属下之前确实属于刑堂”辛然之前也是跟在东方不败身边的人,八年前才调到此处的,对于东方不败的习惯还是有些明白的。
“既然这样,那辛楼主就给这几位讲讲冒充了咱们日月神教之人的下场吧。”东方不败低头饮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