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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章-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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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逸为此专门设置了军情司,由靳白穆严及兵部尚书孟尧詈投ǘ醯湔槌桑啪颓胺骄榕卸暇霾摺X┫辔浩叫ㄒ榕墒钩技忧坑胪匕厦愕牧担⒕×2揭老!K韭硪莸阃吠猓次饰浩叫浅鍪瓜时暗暮鲜嗜搜 �

    魏平轩对着靳白躬身道:“请靳大人拨冗一行!”

    司马逸一愣:“孤才将他遣往军情司……”

    “鲜卑的取向更甚于当前的军情。靳大人手眼通天,应是出使的不二人选!”

    靳白闻言微微皱眉,与司马逸对看了一眼,转而探究地看向魏平轩:“靳白愚钝,不知大人所指,望大人一点迷津!”

    魏平轩从容笑道:“魏某听闻靳大人私蓄暗探,专门查访各种情报,当此危难之际,又怎可不善加利用呢?”

    靳白不动声色地回道:“既然魏大人觉得靳白善当使者,靳白自当尽力而为,只这私蓄暗探一说,不知大人又从何处听来?”

    魏平轩正色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是靳大人竟将暗探埋入苏将军身边,未免有些过分了!”

    靳白正要辩驳,魏平轩复又对着司马逸肃容进谏道:“皇上私服简行出京,上不顾太皇太后担心牵挂,下不理朝堂政务百官担忧,竟为个行为不端之人威压当朝将军,实乃任性妄为自毁长城之举。臣以为皇上当为此思过方为仁君之道!”

    司马逸一听就上了火,心里被李章堵得无处发泄的邪火趁机就爆发了出来:“好你个魏平轩,口口声声指责靳白私蓄暗探,孤看你自己打听的事情也不少!李章怎么就行为不端了?当初那些势利老儿的借题发挥你和孤一样清楚!怎的如今你也旧调重弹了?!孤就不明白了,李章到底碍着谁了?竟然一而再地被人拿出来当靶子!既然如今话已说到了明里,孤也不怕明说!李章护卫孤由宁州回京,一路历万死而不辞,只因误放了司马遥,就成了万劫不复之徒了?孤知道你们真正顾忌的是什么!孤偏不如你们的意!”

    他说得痛快再也不肯压抑自己的心情,干脆指着魏平轩挑衅道:“李章乃魏国公刘慕言之徒孙,是孤亲派至定北军中演练新阵之人!你还有何话说?!”

    魏平轩的犟劲也上了来,梗着脖子继续与司马逸较劲:“皇上怎可因私情袒护李章!李章当日诈死出宫已属欺君,皇上的亲派又从何说起?姑且不论他排练新阵是否有所图谋,单只论他私查苏将军,就已非良善所为,皇上岂可于军情危机之际,做那寒将士之心之事?!”

    司马逸不等听完,已气得抄起案上的墨盒向下掷去,墨盒擦着魏平轩的身子落地,墨汁溅污了半幅朝袍。魏平轩呆了半晌,见司马逸动了真怒,一时间也有些踌躇起来。说到底,他的消息来源只是苏青阳身边亲卫的转述,并非苏青阳本人的直接授意。而司马逸虽然在李章的问题上从不肯妥协,却还是头一回在人前如此失控,竟让他从这惊天怒气中窥到了司马逸深藏着的彻骨悲哀,让他忽然不再那么笃定了。

    司马逸再次感到胸闷气短,掷完墨盒就一把揪住胸口撑住了案面,挣扎着想开口,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靳白见状急忙上去扶住他,喂他吞了粒丸药,伸手按压他的曲泽穴,助他平复。

    魏平轩终于跪了下去,惶恐请罪。司马逸尤待开口,被靳白轻轻拦住。

    “魏大人耿耿于靳白的私蓄暗探,又指责李章私查苏将军,便是暗指靳白是他的幕后指使了?”

    魏平轩正色道:“靳大人愿意解开疑问,自然是最好。李章的事,非是魏某私心寻衅,而是魏某觉得,”他抬头看向司马逸,肃容分解道,“皇上与他纠缠日久,朝野之中流言纷纷,偏偏他又总是出现在最有争议的地方,也就怪不得被人横加贬谪。臣以为,他若果真如皇上所言实为美玉蒙尘,皇上又为何不将他拭去尘土亮于人前呢?”

    司马逸一愣,探究地看着魏平轩,只见他一片诚恳,全然不复之前的强硬顽固,不禁追问了一句:“这是魏卿的真意?”

    魏平轩反看向靳白道:“臣愿洗耳恭听靳大人的开解!”

    靳白情知暗卫之事已无可隐瞒,心中也想替李章洗去污名,便接着魏平轩的话说道:“北疆暗卫确系靳白所设,目的却为查探各路边情以助皇上决策。托与李章协理则因他一向细致周到,且身处其中更易察知情势变化,确实非为苏将军与定北军而去。暗卫汇呈皆由皇上最后过目,非是靳白一人之耳目,自然更谈不上私蓄。

    至于练阵,李章为定北军排演的新阵已令成轩欲除之而后快,想必魏大人也有所耳闻。如此尚要指责李章另有图谋,那靳白也无话可说了。详情便是如此,不知魏大人可满意?”

    魏平轩认真地听完,虽对暗卫的真正职责仍有疑问,但靳白这番话,确实已将李章的嫌疑撇清。他看着一脸严肃的司马逸,感觉到他们之间的信任,忽然萌生出一丝陌生的妒意,但被他很快抑制了下去。

    他肃容请罪道:“臣明白了。臣相信靳大人定能处理好鲜卑方面的可能威胁,而李章,皇上既知他是魏国公的传人,且在定北军中已露峥嵘,又为何不破格委任,以正其身呢?如今与苏将军已生嫌隙,恐怕于未来战事不利啊!”

    司马逸无奈扶额,看了眼同样面露无奈之色的靳白,摇头叹道:“非是孤不想,而是他不肯接受!苏青阳乖张刚愎,他亦是倔强乖蹇,孤也甚为他们的事头疼!”

    魏平轩见状已知多说无用,遂与靳白商讨了一下出使的要点,就告辞离开了。

    魏平轩走后,靳白与司马逸各自沉默着,直至夜色降临,司马逸才下决心地说:“魏平轩说得不错,孤是该为李章正名了!他只说不愿再入宫,孤便封他个放外的军职,他总不能又离开吧?”

    靳白抬头与他对视着,目色深沉:“皇上想清楚了?”

    司马逸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反复体会着各种心情,对自己,也对靳白说:“孤更想看着他好好地活着,看着他发光,看着他……笑!

    孤不想再抱着他的……追悔莫及!希望,他当真愿意忘记那些过去……”

    “他会的!他一向都是那么懂事明理……”

    靳白难以自抑地哽住,低声自嘲道:“可叹臣尚不如穆师兄,自以为是自命不凡,才会……如此令他难以信任!”

    他仰头长叹出口气,收拾着心情对司马逸说:“臣打算先去拓跋勉部。李章花大力气寻找白鹿而始终无果,臣怀疑成轩已将她插入了拓跋勉身边。凌云聪在步依希部,既是李章信他,臣也打算信他一回。皇上若封李章军职,不知打算封在哪里?”

    司马逸叹道:“照理应在定北军中,毕竟他已付出了许多。只是苏青阳……,苏青阳耿直无错,却是过于拘泥廉洁,与他既生了嫌隙,再说公理终究会有疙瘩。孤想……将他封去平度那里,你以为如何?”

    “平将军啊……”靳白沉吟,脑中将平度的为人喜好迅速过了一遍,点头道:“平将军在左宗平帐下时就颇为圆滑,否则也坐不稳那副将之位。而况他清楚李章的背景,当会与他好好合作。臣也认为李章去定南军当好于留在定北军中。”

    “如此,便这样吧!”

    司马逸的面色彻底放晴,透出许久未曾有过的轻松来,靳白看得明白,心头也跟着放松了起来。

    九月十三,靳白出使赤峰拓跋勉部鲜卑。与此同时,雁门关内的奸细准备里应外合开关放敌时,被新上任的关防统领抓个正着,一网打尽了大鱼和小虾,连前任统领也不得幸免,在逃脱途中被白启擒获,顺带抓住了和他一同逃亡的郡守师爷。此后数日,雁门郡的暗探奸细尽数被抓,李章的罪名因而洗清。柯留比退离雁门关,转向集宁而去。

    李章甫得清白,司马逸封调的圣旨跟着就到了。众目睽睽之下,李章只得接旨领命,同时接过了御赐的龙渊宝剑。

    整个过程中,苏青阳都神情肃然,既看不出尴尬自责,亦无冷淡不快,目光似乎紧盯着李章,又似穿越去了远处。

    北疆开战后,楼烦关与雁门关压力剧增,苏青阳在柔然的全力进攻下,仍然拨调一万中军支援雁门关,自己这边则将所有非战斗人员都派上了关墙。依旧被看管中的李章自请上战场,和守关将士们一起浴血奋战,十数日未下关墙。这一切苏青阳虽未刻意派人监督,却在每日的战事检讨中经常被下属将官自然提及。即便是对李章存有深刻偏见的赵伯熙,也无法忽略李章在战斗中的专注与熟练——他已当仁不让地成为神箭营中的一员,即使臂力不如人,中近射程里却是又快又狠,战果不输营中最老练的神箭手。

    苏青阳早已相信李章并非奸细,只因各种难言的心绪,才让他一再地拖延为他正名,直至雁门郡发来函告,皇帝的旨意却也紧跟着到达了。他看得出李章并不情愿接受新任命,但也未流露出坚持留下的打算。他甚至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就在接旨后以下属之礼与在场的将官们告别,只在和张羽的对视中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隔日一早李章就静静离开了定北军,苏青阳却在帅案上见到一份新写的新阵变化与应对规律,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端正地放在帅案正中,一如那人不张扬却认真的禀性。苏青阳头一回想去彻底了解一个人的想法,但这个人却被他自己一再地推到了远处,终至远离。他收起了李章的功绩表,相信他会以另一种方式证明自己。他忽然有些期待起来。

    PS:百度来的情报是,宁武关(楼烦关)是三关中历代战争最为频繁的关口,所倚靠的恢河是季节性河流,断流时恢河河谷可容“十骑并进”。而雁门关以山为天险,骑兵难以突破。偏关则以黄河为天险,只有冬季骑兵才可踏冰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又出乱码 … …

    

    第105章 开局

    

    九月十六,雁门郡清查掉内奸与暗探后,解了雁门关的内忧,柯留比随之退离,而楼烦关外的柔然人却攻得更紧了。苏青阳正欲将支援雁门关的人调回来,容桓的副将突然带伤跑了回来,只来得及说了句“张垣有变”就力竭而亡。苏青阳当即变色,急派张羽去雁门关带领那一万中军回防张垣。

    几乎与此同时,自凉州暴*乱发生后就不见踪影的安定王司马遒,在张垣打起反旗,拥前太子司马遥为先帝,旧事重提地又将司马逸气死景帝之事翻了出来,历数其恶逆、不孝两大罪状,打出了替天行道的旗帜。

    司马逸闻讯只是冷冷一笑,派人去传仪太妃,她竟已在宫中自缢身亡。司马逸没想到仪太妃为了儿子竟能做到如此,冷笑之余,将她的尸身裹以草席置于牛车,让人送去张垣。

    其时吴子俊已于数日前带领前锋营以伤亡过半的代价突出了刺沟,与紧追不舍的哀军在同心附近打起了游击,利用前锋营机动性好与同心多山的特点,吃准了哀军统帅未能在刺沟一举消灭自己的不甘心理,将重甲重车的哀军拖入看得见却追不上的泥潭,硬是用不到一万人的兵力,将四万哀军拖在了凉州。

    成轩原本让哀军潜入凉州,是想伺机吃掉部分定北军支援后转而反攻楼烦关,与柔然合力消灭定北军,进而直取京城。然而新任的哀军统帅朱隶却远不如高远有大局观,只因自以为的必杀被吴子俊挣脱,就将吴子俊当做了主要的战斗目标。

    此时的凉州因为大部分郡县的官吏都在暴*乱中或死或逃,连刺史和都尉也在平乱中身受重伤,整个州郡都已陷入无序的状态。乱军虽被吴子俊击溃,溃逃的残兵却迅速散入民间成匪成盗,逼得未曾参与暴*乱的平民与农户只得逃离家园。至安定王扯起反旗时,固原至中卫一线已是十室九空。前锋营因此而补给艰难,哀军却因安定王的前期布置而补给充足,这也更坚定了朱隶全歼吴子俊部的想法。吴子俊迫于生存压力,将前锋营化整为零,以小队为单位,在拖住哀军的同时不断袭扰它的后勤辎重,将在沙盘上玩得精熟的小队阵演绎得出神入化,既维持了自己的生存又将哀军拖得疲于奔命怨声载道。

    九月中,朝廷支援吴子俊的人马到达海原县,在同心通往固原的要道上列阵以待。朱隶这才发觉中了吴子俊的拖延计,却自恃兵强马壮装备精良,选择了与魏军决战。

    九月十八,两军在吴子俊大败乱军的同一地点展开了战斗。魏军虽在人数地势上占优,哀军的重甲骑兵与连弩车却以碾压一切的气势直逼而上,将魏军逼得连连后退。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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