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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搬?”
“下月初。在风雅缘,门牌号4!真是够吉利的!”
“去年年底开盘的,虽是郊区,设施倒是齐全。不错的地!”花想容想起这个楼盘貌似是苏公子旗下的,当初他还去过。
“对了,把钱打你卡上了,算是爷给你的遣散费!”林晨笑得那个戏谑,花想容挑了挑眉,倒是早把上次林晨借钱那事给忘了。以前对钱的概念挺强大的,这些年倦怠了。
“没能跟你同居,想来是我毕生的遗憾!”
“作死吧,口是心非成这样,你又不演戏,捏什么台词呢,这不是跟花花叫板嘛?”程伟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撇了撇嘴走了进来。“你倒是被金主包养了,可怜我还得伺候那倒霉催的二世祖。谁规定要签合同的,谁规定违约就要付违约金的。真是上辈子做的什么孽。下月初竟然还要我跟着去出差。说得好听,比古代太监都悲惨。压榨得你体无完肤!”
“路楠!”花想容眼尖地看到路楠从楼上下来。
“都在?!”路楠顺势走了进来,气色不是太好!
“路楠,我有金主包养了,合租的事,对不住了!”林晨难得扭捏地说了下。路楠无所谓地笑笑。
“没事 ,我找到房子了。”
“找到了?那我们呢?我俩还成啊!”程伟看了看花想容,又看看路楠。
“花花一个明星 ,跟咱住一起不合适。你一卖涩情片的,我也懒得跟你一起住!”路楠这么说,低垂着眼,像是开玩笑。花想容隐约捕捉到点什么,没点破。
“那是晴色,不是涩情。总有一天老子会成为著名导演。”
“好吧,著名导演,我还有事,先走了。各位,拜!”路楠摆了摆手,走了出去。花想容随后跟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要是有什么难处,记得说。我这段时间,还有个恩客顾着。”花想容拍拍路楠的肩,没再多问什么。
“谢了!”路楠头也不回地走了。
每个人总有每个人难处,他们四个人习惯把好的一面展现出来,另一面绝口不提。因为彼此帮不到彼此,最后只有求助外援的份。而那些外援却未必可靠。比如路楠找上的萧佑,比如包养林晨的裴宁,又比如和花想容缠绵不清的苏公子。
路楠去了哪儿,也没别的地方。琴姐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找他了,可见他模特的生涯快要到终结了。主要还是败这批人所赐。好不容易揽到的活,这些人一个电话,他只能乖乖地来,无非是凑个人数。
当年没钱还爸妈欠下的高利贷,他无奈入了黑道,跟着一群人打家劫舍的,时不时去要要高利贷,上面领头的,大家喊他李哥。李哥上面才是真正的老大,俗称龙三,雅称龙三少。
李哥也是个会做人了,不知道最近脑子怎么整的,竟然把路楠送到了龙三少的床上。路楠那个无语啊。这算是流年不利呢,还是否极泰来。不过龙三少还真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好的是SM那口。第一个晚上,路楠差点交待了。
后来又陆续招宠了几个晚上。这宠幸还真不是一般的人消受得起的。要不是路楠身子骨硬,估计不死也废了。不过龙三少也算体贴,好歹路楠是不用在抛头露面地去收保护费什么的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养成了,路楠最近已经没一开始那么疲惫了,不过被三少折腾完,也只有趴在那喘气得份了。
龙三靠在床上,抽着烟,一手托起路楠的下巴,眯着眼瞧了瞧,“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可惜没那人的那股子清韵。”路楠不知道龙三嘴里说的那人是谁,不过就三少这样的人还知道用‘清韵’这词也算难得了。
“听说你干过模特,还红过一阵?”
当初托萧少的福,是红过一阵。可惜还没捞够本,他已经失宠了。
“三少,我哪红过,小名气了一阵而已!”路楠赔笑。这种变态面前,还真是不敢有半点嚣张。这么一对比,还是萧流氓好太多了。
“喜欢就做着呗。你要红了,我玩的也就是名模了!”龙三把吸完的烟按灭在了路楠的背上。路楠忍着没叫出声,但眉头还是不自觉地皱着了。“当初那人一脸带笑,连眼都不眨一下!”
那可真是神人了。路楠心里大叹。
“可惜,大哥说不能动。不过也别怪我找着人!”龙三笑,笑得路楠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也不知谁那么倒霉,被龙三给惦记上了。
路楠出来的时候,走得及其慢,他想他暂时是不需要搬家了。高利贷的钱已经算是清了,就等着龙三少什么时候玩腻了。这么一想也挺划算的。早知道这么省事,他当初就是绞尽脑汁,也要爬上龙三少的床。这床比萧公子那床来得捷径多了。
没过几天,路楠的模特生涯又开始了。时不时的走秀,广告代言什么,各种忙碌。难得的看到自个儿的账户上有几个数字搁在那儿了。这日子当真是圆满了。就不知道龙三少什么时候玩腻味呢。一边忙工作,一边应付龙三,有那么点招架不住了。
路楠从电梯里走出来没几步,跟萧佑迎面碰上了。萧佑眯了眯眼,想起来这人是谁了。
路楠跟没看见似的,径直擦身而过,可惜还没过,就没萧佑给拉住了。
“走那么急,赶着跟谁上床呢?”流氓的嘴巴里总少不了一些荤段子。
“显然不是您萧少的床!”路楠口气淡淡的,也没什么力气跟萧佑叫板。本来以为这公子哥儿总不希望他打招呼什么的,他觉得他装不认识走过,多两全其美的事啊,偏偏要弄出点幺蛾子。
“要爬也不是不可以!”萧佑笑得那个十足的欠扁。
“您不是都玩儿腻了嘛?”路楠挑了挑眉,深V的领口露出性感的锁骨,挺诱人的。他自个儿没注意。
“偶尔回味回味也不错!”萧公子说得挺自然不过的事。
“成啊。那等我老骨头了,您炖成汤好好回味回味呗!”路楠这话是存心恶心萧佑的,果然见萧佑皱了皱眉,他痞笑着走了。
萧佑倒有那么几分惦记地回头看了看。还别说,确实有点想回味的念头了。
第三十七段 见到初恋
时间,白驹过隙。
今天是《内斗》的最后一场戏,殷诺的眼神一直飘向外围的人群,似乎想从那堆人群里找到熟悉的影子。
最后一场戏,定在了繁华的街道上,场面实在不大好控制,保全人员好不容易把各路粉丝拦截在了外面。导演高喊着开始,争取一条过。
穿得像个黑衣保镖的殷诺站在大街上,平视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想起三个月前最后一场内斗,太子死了。黑帮的势力彻底瓦解了,他终于可以摆脱卧底的身份,回归正常的生活了。
六月的天不算热,逛街的女人们已经开始打着伞。
穿着白色衬衣的花想容,打着黑色的伞,故意压低着遮住了大半张脸,与引诺擦身而过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轻声说了句,“好久不见!”
最后的一幕,殷诺错愕地瞪大眼睛。他以为太子死了,可是太子没死。黑与白的对比,勾勒成影片最后的画面。
“卡!很好!”导演拿着扬声器喊道,心情特别好。
进了化妆间,花想容收了黑伞,给了一旁的剧务。小祝拿着大衣赶紧给他披上了。
“都快入夏的天了,不冷!”
“入夏的天,才容易着凉!”小祝还没来得及接话,身后就响起一道低沉的嗓音,带着岁月磨砺的成熟。
花想容脊背一僵,就听到不远处的殷诺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容总来,是来探我的班吗?”殷诺打趣了声,又朝容铭身边的左岚打了声招呼。
这次的这部影片,是两家公司合作。本来旗下公司的事也不用容铭亲自出马,可没想到影片快结束的时候,左岚接到容铭要过来看看进展的消息。既然人家大老板来了,他这个做老板的也就只能奉陪了。
花想容再转身的时候,脸上已经挂着笑意,可他还来得及组织语言,对面的容铭就先开口了。
“好久不见,小苗!”容铭一直看着花想容,对殷诺只刚才那么点了点头。
这待遇真是不同,殷诺心里冷笑。
“戏拍完了!一起吃个饭!”容铭说完,回头和一边的左岚抱歉一笑,“左总,今儿有点事,明日再谢罪请客!”这话是说得谦过了。
“容总尽管忙。就算请客也合该我请!”左岚打打哈哈,目送着容铭出了化妆间。花想容犹豫了下,还是跟着出去了。
“啧啧!”左岚暧昧地笑了笑,“这关系可不一般啊!你家老板跟我底下员工还有一腿?”这话是对着同在化妆间的殷诺说的。其他的跟班人员早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
“左总难道不知花想容以前可是我家老板旗下的。这艺名还是琢磨着我家老板的名讳取的呢!”殷诺嘲讽地笑笑,也不知在笑他自个儿还是花想容,“看来他是想什么什么就来了,这五年多来的等待也算是值了!”说着也就出去了。
左岚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原来‘花想容’是这么个意思,要被苏公子知道了,不知道是什么好戏!
容铭对G市不算熟,直接让司机开车去了左岚给的卡片上的地址,然后就一直看着黑色打底的卡片,上面几个简单的英文字符。
花想容沉默着看着窗外,到了地方,才失笑。夜暖,可不就是苏公子名下的店嘛。看来左岚是故意的了。
有了左岚那张会员卡,直接有侍者领着进了一间包间。坐下的时候,容铭随意地点了几道,都是花想容以前爱吃的。现在到不怎么吃了。
“这几年如何?”到底是容铭先开口。
“托容总的福,还好!”花想容客套地说说,也没往别处去想。
“你这是在怪我?”容铭皱了皱眉,眼里有些说不明的味儿。
“容总过滤了。我不过那么一说,这几年确实还好!”
“有麦可带着,怎么就名声淡了?这就叫好?”容铭这话好像在怪花想容不是。花想容听着想笑,也就真笑了笑。
“名声都是虚的。也不缺钱花,就这么不冷不热地混着,也挺好。倒是容少,这几年应该生意做得更好了吧?”花想容实在想不出跟容铭在一起能说什么。本来就没什么共同交集,又那么多年没见了。
“我离婚了!”
这话回得突兀了点。花想容愣了愣没什么表示。
容铭盯着花想容看,似乎想从他脸上捕捉丝什么,可惜什么都没有。“官宦人家的大小姐到底不适合我这粗鄙的人!”
花想容依旧没说。他想起那天他站在窗前看到容铭抱着那个女人,缠绵的吻,满眼的温柔,无端端刺痛了心,再看看书房里那张翻旧的照片,猛然就觉得他存在得不够真实。
“她跟我离了婚就出国去了。刚结婚的头几年,日子还挺美满,有了儿子更加有家的感觉了。只是后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经常吵架了。我白天忙着工作,晚上还要应酬,半夜回去,实在没什么精力跟她吵。想想还是你好,又乖又听话!”容铭在那里说,花想容就静静地听。
看菜上齐了,对面的容铭还没有动的意思。花想容就开口了,“容总,再不吃,菜就凉了!”话依旧是当年那样的语调,可坐在这里的人早就变了。要是换当年,花想容会把菜直接夹到容铭碗里,才说这么一句,但现在他只会自顾自吃着。
容铭沉默了会,淡淡笑开了。
“小苗,你跟左岚旗下公司的合约快到期了吧。到时让麦可带着你回来吧。”容铭还是那样的口气,命令的,没有余地。
花想容低垂着眼,“容总,我现在真得挺好的。您还有儿子,我不想打扰!”说得再委婉不过了,无非是回不去了。
“小苗,你这是在跟我闹脾气呢?”容铭还是那样的口气,也不见生气。
“容总,我在G市生活惯了,也不想挪个地方。跟左总公司这几年处的也不错,或许会续约。您对我的好,我一直挺感激的。真的谢谢您,我现在挺好的!”谦卑地不能再谦卑了。坐在对面的容铭没再说话,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吃饭吧!”
这顿饭,花想容吃得味同嚼蜡。还好容铭突然有事,饭没吃完,就先走了。花想容这才松了口气,坐在包厢里发呆。想起以前的一些事儿来。
他是孤儿,能长大,也全靠了孤儿院的院长花妈妈。那时候国家尚且不富裕,哪照顾得到这破落的孤儿院。花妈妈病的时候,没钱治,他就那么阴差阳错地找上了容铭。
潘辰曾说,跟着容铭这样的人,求个钱求个名就够了,别把不该给的全给了。到时候赔本的还是自个儿,那就真不值了。可惜他求完钱,还没来得及要名,就全赔了。值不值,他到现在也理不清。
容铭要结婚了,这本来也是在情理中的事儿。再说攀的还是真正的朝中权贵,更加有利于容铭巩固在S市的地位了。花想容没想过要怎样,他想他就静静地待在容铭给他买的房子里,挺好。要不是那天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