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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时几个人下队来走,赵老师去抓,那几个学生跑到我们的队伍中,赵老师就把那几个学生揪出来,我正自以为很公平时,赵老师也揪出了我,我当然不认,其他学生也不承认,结果赵老师把其他学生都训改承认了,只有我不认输。赵老师就拿出他的学生名单把我除了名,从此我再也不能上他的课,他不再承认我是他的学生。”
他听的很入迷,这时我们来到南海寺的外沿。
我说:“咱别上南海寺,我们沿着寺外往南走,由于别人都去南海寺,就忽略了外面的景致。”
“我们沿着这条河,等从西南绕回来时,就会走一整天啊!”
“可我不想上南海禅寺,上次我在南海禅寺时,一匹马跳到我跟前,举起蹄子就变成一个人扇我一巴掌,然后一伸懒腰,两腿一趴,又变个马。”
“什么马?”
“白马,变人时他对我说他叫杰,我给他十块钱就完事了。”
“没听说过。”
他又说:“我小时候也学习很好,在小学与初中时都是班里的第一名。”
“看不出来。”
“本来我和你该同时来上高中的,我在初中留了两级。在初三时常跟一些赖皮在一块玩,就留了两级。”
“你也知道是赖皮?”
“我不认为是赖皮,我们都是朋友,既然别人说是赖皮,就是赖皮了。”
我笑笑:“就是说窃书不能为偷。”
“在初三时,一些人都看我无望,有个亲戚还给我说了媒,是亲戚的亲戚,那个女孩在我家住了好多天,当时我妈并不同意给我说媒,可是她却喜欢那个女孩,就让那个女孩在我家待一段时间。”
“那女孩怎么说?”
“那个女孩喜欢我喜欢得要命,她说如果我还愿意上学,她就等我,等我上完学。”
“这好啊!像我们这样,回到农村都结婚了。”
“我又上了初三,在学校里我学会了谈恋爱,我就回家给她吹了,然后她嫁人了,我在初三时谈了几个。”
“那几个呢?现在在哪?”
“现在我不知道,初来上高中时,我还经常收信,咱班主任还拆我的信,几个人来的信,咱班主任都看过,我想咱班主任就是从那时起开始敬畏我的吧!”
“别理那个班主任,拆别人的信,变态,我当时总结了他六大特点:第一、凡是哪个学生经常收信,他就必拆那个学生的信;第二、凡是哪个不常收信的学生偶尔收到一封信,他就必拆那封信;第三、信封上的字体一看就知道是异性写的,他就去拆;第四、信封上的字体太像同性写的了,他也去拆;第五、寄信人的地址很近,他要去拆那封信;第六、寄信的地址很遥远很遥远,他也要拆那封信。”
“多亏咱一年一分班,要不他把我的信拆完了,嗯,你有分析能力。”
过会儿,他又说:“一年一分班也有好处,我可以多认识几位美女。”
“到头来,全校的女生都知道你是什么货色?”
“你别以为女生就多纯洁,她知道我是什么货色还不照样过来,我约会时每次约三个,这个不来那个来,然后把矿泉水掺上*,喝过之后你说什么她都听你的,不过我没下过药,对我来说掺药是多此一举。”
“我听过一句话,说的是啥样的的驴配啥样儿的磨,啥样儿的人找啥样儿的货。”
“你以为你是啥好货?”
“我承认我不多好,但也不至于搂着别人进录相厅,事后再挨一顿打。”
“我什么时候挨过打?我不是说,凡是跟我有过牵连的女生都没谁敢再动她。”
“我当年没见过你打别人,都是见成群结队的古惑仔拿着棍棒来打你,你说你哪学期不被别人‘追杀’几次,很潇洒是吧?”
“我打别人时总不能让你看着,我看你当时就想挨,只不过你不是江湖中人,不跟你计较。”
“我不冇你,我一直都希望你快点被开除。”
“现在不希望了?”
“现在希望也没啥意义了,都毕业了,我祝愿你后天能考上大学。”
“这还差不多,实际上我在高中很少打架,有几个知心朋友倒是我的成功,比如你是其中之一,谈过恋爱,倒也不过如此。”
“小杜吗?”
“什么呀,早就不和她扯了。”
“你当时又这一出那一出的,她是多么好啊,又是你们多有缘,你这一次是动了真情的,我就看不出她是多么地纯洁,什么她是那么地纯洁,是个处女,就跟她亲生妈妈一样。”
“你又在讽刺我?我不就那时一时错误吗?”
“别理我,我是堂·吉诃德,你没听出来吗?怪不得你一错再错。”
“其实女孩就那么回事,有些女孩你一追就成,有些女孩你追也不成功,但你必须要追。”
他接着说:“有些女孩你去追,她就拒绝你,但她心里还是在等着你去追,明白吗?有些女孩根本没什么水平,是你追她的过程中提高了她的水平。”
他接着说:“有种女孩是诚心地拒绝你,但她也会感激你的追,有种女孩可能爱你,但她在此时此刻不能接受你,而你不追又不行,又会擦肩而过。”
他笑了笑,又说:“有种女孩你必须用*的行式去追,她才接受你,也可能用*的形式追她不接受你,因为她接受之后会让你发现,她原来比你更*,会让她无地自容。”
我笑了,这家伙也有哲理,我说:“这是你的观点,咱俩喜欢的不是同一类型的。”
“你喜欢内向的是吧?你也要为自己总结一套理论,要不把我的借给你用,举凡天底下,无论什么人,爱情的理论都是一样的。”
“我不知道,我没有实践,也没有理论,我只有感慨。”
“你喜欢娟子吧?”
“娟子是和你一样的人,你们最初谈过,现在是朋友。我不相信谈过之后还能做普通朋友,那都是小说中胡搞的,我发现她跟你是一样的人,真的,她长的不好,你长的不帅,你谈到最后,结果还是去找她,而她在和别人的同时也一直把你当个备用轮胎。”
“对,太对了,”他跳了起来,“你的眼光太锐利了,不简单,别人都没看出来我们有这种关系,她在跟别人谈恋爱时肯定这样想的:即使再分手一次,我也不会没人要,大不了我以后委屈点嫁给少康。而我恰也是这样想她的。”
“所以我猜的很对。”
“她也很自信,她以为你喜欢她,有点喜欢她,或者说曾经喜欢她。”
我快气晕了,不过想想少康也是这样的货,我能和少康做朋友也就算了,我苦笑,少康也会意地陪我大笑起来,这时我们走过一座别墅,别墅四处是青青的草,不是草坪,而是类似草坪的荒草。别墅座落在河流拐弯处,周围是不太严密的白玉栏杆,门上写两个大字“湖适”,里面并不像有人。
“这座房子是女人住的。”我说。
“你怎么知道?据我所知这里面从没住过人。”
“有一天夜里我来过。”
“啥?”
“有一天夜里月亮非常好,我与保儿就转到这地方,我们透过窗户往里面看,感觉那是女人住的房间,估计一年来住那么一两次,但很奇怪,里面没一点灰尘。”
“我也感到像一个女人,像一个漂亮的女人,不知道她从哪里来那么多钱。”
“这一点,我不知道。”
“将来我混到这一步就行了。”
“就你那样儿,天天不好好学习,咋会混到这一步。”
“你以为学习好就了不起了,你没看当年咱班那些学习好的,根本不会混事。”
“我也讨厌人际关系。”
“将来成不了啥样子,我没说你。”
“说我又咋了?咱不用混到那一步,咱也拥有了。”
“咱只有从这儿看看。”
“他拥有的目的也不是来看看吗?这里的小河,这里的青草,你要是喜欢可以天天来,不必非要争取什么而疲惫自己,不该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是呀,你要是早知道这些,也不得病了。”
“对,就像有人说的,岁月来长,而忙者自促,天地本宽,而鄙者自隘,风花雪月本闲,而劳攘者自冗。”
“是的,这句话很好,风花雪月本闲,而劳攘者自冗,我从来没因为啥耽误学习过,除非你自己本身就是个庸俗的人。”
“啊!”我故作感叹,“你理解的真对呀,而且还理论联系实际。”
“有的女孩你喜欢她,对你来说也是一种动力呀。”
河边有一只白鸟,我说:“你看,那有一只鸟。”
“你是那样的喜欢她,她在让你喜欢,但她好像又什么也不知道。”
“这只白鸟很好看,它静静地看着一切,又好像眼里什么也没有,很恬然。”
“我知道我应该喜欢她,尽管她一点也不能给我带来什么。”
“飞了。”
“但她一定给了我什么,她让我生命有了价值,有了光彩,你知道吗?”
“它在地平线的上方飞着,整个大地都因它的飞翔有了仙境有了……”
“你到底听没有听我说话?”他走快一步到我面前问我。
“有个司幽国,你知道吗?”
“哪国?”
“就是我们中国,在古代,在中国没有统一以前,比秦始皇更古老的时候,有个司幽国,国家里有两种人,男人和女人,他们分为两个团体,称为司女和司士,司士和司女之间不进行交往,他们靠彼此的感动来受孕而生儿育女。”
“你一定会感动不少人,哈哈。”
这时河上出现一座桥,又窄又长的铁桥,桥那边有个卖桃子的小姑娘,小姑娘有十一、二岁,筐子里装了大半筐桃子,她在筐后的小板凳上静静地坐着,还不时地翻着一本书,她的眼睛很大。她的后面是一个小村庄,想必她就是那个村的。
我俩走到桥中间,趴在铁栏杆上任风吹着,下面是墨绿色的水。
我说:“自从有病以来,好久没让风这样地吹了,好久没这么惬意过了。”
“如果我从这里跳下去,会怎么样?”
“你摔不死,顶多再游到岸上。”
“桥这么长,我们又离水这么高,让我有种悬空的感觉。”
“本来就是悬空,弱智。”
我又说:“如果你跳下去,我也跟着跳下去。”
“你会游泳吗?”
“会,小时候我们北大塘里满塘子的水,我们都爬到很高很高的地方往水里跳,开始不知道,在空中不敢头朝下,就用肚皮贴着水面,‘啪’的一声,我差点被拍死,很久不敢再做第二次,后来知道了下落时头朝下,就哧的一声钻到水底去了。”
“你们那有北大塘,也有南大塘吗?”
“有,南大塘很少有人敢去,即使白天也只有几个人合伙才敢进去,那里扔有死小孩,那里面长的不是树木,是带刺的灌木丛,能缠人,塘很小,在灌木丛中间,因与北大塘对应,才叫南大塘,听说原来是个坟场,我小时候去过许多坟园,也没有这个怕人。”
“我才不敢哩,闲着没事朝那转,不过我喜欢打猎,我没有打过猎,你们那儿怪偏僻的。”
“我们那儿并不偏僻,是山地与平原交界的处,山在西南方,属于外县,这一边都是平原,属于咱天中。我有点饿了,你买点小女孩的桃来当午餐吧。”
“走,咱一块过去买。”
我们走过去,少康给了小姑娘两块钱,小姑娘给我们一大堆桃子,少康掀起汗衫兜着,我们走着吃着顺着这个村庄往西北去,这样会走到天中城西关。
村头有一头牛拴在木桩上,它卧在那里静静地反刍,目光十分深沉。
少康走上前去冲牛喊:“秋雁,秋雁。”
牛没理他,他递上一个桃子,嘴里说:“秋雁,来尝一个。”
牛站了起来。
“唉呀,老梦,我想着你也总不能不给我面子,来,站起来吃,利于消化。”
牛后退两步。
我真没办法,这就是活宝,我说:“有人来了,你想偷牛不是呀?”
他走了过来,嘴里还嘟囔道:“我真弄不明白,它为啥叫的名字跟你的一样。”
“你还记不记得咱俩之间有一次很不愉快。”
“就因为那,你不给我一个位,我污染你了。”
“你还记不记得为什么?”
“我忘了。”
“再想想。”
“我给那小妮一封信,里面有张散文诗的贺卡,她不接受,又返给我,她在北面坐,我在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