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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难道你的钱还不够让你买一栋宅子另住,还一天到晚象做贼似的跑来跑去的,多不方便啊!再说了,我找你也不方便,有时候不想见那帮人想让你多陪陪我都不行。现在销量这么好,不如你狠一下心出来吧!你那个亲戚的钱也拿得差不多了,是时候为自己打算一下了。”
毛大的小眼睛已经变得红了,手脚也开始不规矩地伸向身边的女子,身边的女子迫于无奈没有挣扎,看着梅天利的眼神却是严厉的。梅天利当然感觉到了,现在自己得来的一切都是靠他的,面上自然不敢吱声,于是拍了拍身边女子的屁股部位,示意她坐到毛大身边去。满意地看到了结果,才笑着对毛大说道:“你也知道我就这个德行,不是不想自己买房住,只想以后过得舒服点,要不再给我些日子,等钱存多一点我就按照你老大的吩咐办事。在蔡府里有吃有喝的不花钱,也是好事啊!再说了你不是要我打听那个舒畅吗?这不我一搬出来上哪儿去打听啊?”
毛大侧了侧身子将自己身子的大半重量全部压在了身边女子的身上,眯起了小眼睛想了一会说道:“你说的也有理,得了,就冲你这个忠心,我先给留意住的房子,等找好了你就搬出来吧!我呢没处去时也可以在你那里落一下脚,省得烦人。至于你说的那个舒畅,我也潜人打听过了,一个书生,就爱歌花诵月的,成不了什么大气候,这种酸溜溜的文人,不用去专门调查了。你的心思多多用在做生意上就行了,别的不用管了,听到没有?”
梅天利见毛大的神情不象是玩笑的,点了一下头说道:“知道,一切遵从老大的吩咐。来来来,喝酒吃菜,今天不醉不归。”说完就忙着给毛大夹菜加酒,还不停示意他身边的女子动动手喂喂他,让他高兴高兴。
这厢梅天利和毛大吃得高兴喝得尽兴,而此刻的舒畅他们却是不轻松的。坐在书房三个人继续讨论着私盐案件的发展,还有后续的布局工作。舒畅此刻也不知道蔡府的老太爷为了找他和梅天利两个人闹得鸡飞狗跳的,根本没有想到老太爷是这么注重老规矩的人。待到进来的衙役敲了敲书房的门,他们三人才从讨论中暂时解放出来。三个人分别用诧异的眼神看着这位进来的衙役,雷瑞天看了看他,说道:“什么事情?不是和你们说过了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不要过来打扰吗?”
这个衙役将视线投向了舒畅,舒畅领会到了,笑着起身对雷瑞天说道:“这位兄弟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有急事情,就让他说吧!我们也正好趁此机会休息一下养足精神。这位兄弟你也别紧张,有什么事情请明说,我们听着呢!”说完用鼓励的眼神看着进来的衙役,衙役胀红了脸,但终究还是说了出来:“三位大人,我们派去盯着毛大和梅天利的兄弟们来线报了,说是他们两个现在在小酒楼里喝酒吃菜商量事情呢!回来时还发现一桩事情和舒大人你有关,路上那兄弟遇到蔡府的仆人问他是否遇到过你,说是蔡府里的老太爷正四处派人找你们回去呢!”
三个人感到疑惑的是这个蔡府的老太爷怎么突然想到找他们两个人呢?互相看了看彼此,一时也想不出来是为什么?而那个来报信的衙役见他们三个沉默不语,也不敢擅自离开,就这样子僵持在那里。欧意询思索了一会,出声说道:“我倒是有一计,不知道两位大人怎么看?”另外两位见他想到了办法,异口同声地说道:“快说来看看,到底想到了什么好计策?”话说完还看到那个衙役还规规矩矩地站着,挥了挥手让他退下,免得人多嘴杂泄了秘密。
欧意询将他们两个人往自己身边一拉,三个人的距离凑近了,说话的声音也不必太大声了,这计策也就安全了。“我的意思是既然现在蔡府的老太爷正在急着找你们,那就是说他一直是关注你们两个人的。既然我们一直想将梅天利作为毛大的突破口,那这次蔡老太爷的寻找正是一个契机。舒大人你先行一步回蔡府,我想以你的人缘来说问到具体的原因应该不会是很困难的事情,然后再将收集的信息在自己的脑海中想一下怎么去应对老太爷。这个老太爷既然做出这一步,那么以后你们出来的频率一定是大为减少。而舒大人你正好趁此机会想办法多多接近梅天利,取得他的信任,待到他出府之时想办法跟着他,不让他离你半步之内,将他想办法带到一个隐秘的地方稳住他,然后着人来通知我们,将他先行抓捕住了再说。有他和那位舒大人稳住的女子,我想毛大再怎么狡猾,也终究是难逃我们的天罗地网。等这一切审定之后,舒大人也可急速上京将些案卷上呈圣上,将京中的幕后主子抓捕归案,这不正是上天给我们的最好的机会吗?”欧意询这一番话确实惊人,雷瑞天和舒畅两人久久都不能够回神。不管怎么说,这个计策确实看上去诱人的很,如果操作得当,破案的时间将大为提前,也预示着他们经此一案后可以安生地过一些逍遥的日子了。但是现在此案现在所有的重心都在舒畅身上了,万一他在蔡府里遇到什么问题让梅天利起疑甚至比他早一步通知毛大,那等于是放虎归山,再想要抓住他们的把柄,那是比登天还要难的事情。
“舒大人在蔡府可有说得上话的朋友?我指的意思是在你遇到危难之时那个府里是否有可以帮你解难之人?”雷瑞天盯着舒畅,将视线牢牢地锁定着他,不让他有所遁形。他是想知道舒畅在这个府里到底是怎么样的地位?依欧意询的想法,这个计策是绝对可行的。只是要保证舒畅的安全,这个问题不得不问。人都说狗急了会跳墙,对于象梅天利这种小人,不得不防。如果舒畅的眼神有所飘移,那就说明他在府里没有可靠之人,欧意询的这个计策还得重新修改,直至修改到没有行动上的破绽为止。
“大人的这个问题我来替舒大人回答,我可以肯定地回答:有。大人还记不记得上次借据案中舒大人和那个三公子的天衣无缝的配合?而那个三公子我们也都见过也都明白她其实就是这蔡府里的三小姐,只是平时里深居简出,府里的人不知道而已。”欧意询脑海中第一个反应就是蔡燕磊,当时他们两个人的配合至今还是这府衙里暗地里津津乐道的话题。
“想不到欧师爷比我这个大人还清楚蔡府里的动静,不知道舒大人是不是认可欧师爷的话呢?还是另有人选可提?”雷瑞天其实也想到了曾经在借据案中有过一面之缘的蔡燕磊,只是现在时间过去很久了,当初的默契不一定现在就会开花结果。感情的事情有时候是会随着时间的沉淀而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的,超出当初的意料。
“放心吧!我爹娘和蔡府的老太爷曾有很不错的关系,我过来住在这里一半也是爹娘的意思,现在老太爷找我们两个,一半原因也是想把我们照顾好,不想我们出什么事情。就凭着这层关系,我想在蔡府里是不会遇到什么大的问题的。至于和梅天利的交往,我自然会小心的,至少到现在我和他之间没有半点的纠葛。说起来也蛮可笑的,同在一个府里,我们居然一次都没有同进同出过,也没有在一起说过话,没有交流过,这倒是个好事情。至少我去和他交往,他不会想太多的,以他的眼光看来,我只是蔡府里的一个过客而已。到这里也只是奉父母之命拜见长辈兼游玩而已。”舒畅将自己在蔡府的实际情况分析给他们两位听,也只是让他们明白他是不会破坏这个案子的进展,他最终的目的就是了结这个案子,然后过自己想过的日子。这个心里的打算在知道蔡燕磊的情意后更坚定了。
“那我们就按照欧师爷的计策行事,现在这个案子的希望就全在舒大人你的身上了,你到了蔡府万事要注意多考虑,并且和府里支持你的人保持好良好的关系,必要时他们就是你危难时的助力。至于怎么和梅天利沟通,这点我想你比我们更加清楚,只是以梅天利的为人,相信这府里的人对他印象好的人并不多,要是这样子的话你和他在一起岂不是让对你刮目相看之人也瞧不起你吗?这个问题你怎么去瓦解呢?你要活用这两层关系,双面玲珑,让这两边的人都相信你,不简单啊!”雷瑞天的话一语中的,说中要点,利弊权衡,全部清楚明白地说出来了。
舒畅明白这位天子门生的忧虑,但是在蔡府里的情形只有自己是最清楚的。想了想,还是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位说道:“两位大人尽管放心,我既然作为圣上亲派的钦差大人负责此案,一定是将案子的完结作为我目前最大的目标。如何取得梅天利的信任,我想这个等见了蔡府的老太爷才能知道。毕竟他一下子找我们两个,肯定是有目的的,至于是对我有利还是对梅天利有利或是对我们都无利,回了蔡府自然会有消息透露的。等我有稳妥的方案出来,我第一时间会派人与你们联系的,到时候你们布置好天罗地网,先行将梅天利暗地里收押并置于一个秘密的角落里进行审问,比毛大先前一步打乱他后续的步骤。两位看这个方案如何?”
“那我们两位就在府衙静候舒大人的佳音,此去一定要千万注意自己的安全。以梅天利这种坏主意特多的人在,还有赵家两姐妹这种精明的人在,你的安全我们是最担心的了。切记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泄露自己的身份,即使是要钓梅天利这条不算大的鱼,引他上钩。即使是要被人知,也得是靠得住的人才行,并且一定要此人前来和我们联系你的近况。这个肯定的人选,你回到蔡府以后一定要仔细斟酌才行。再多的话也是费话,再多的担心也是白担心,一切还得靠你自己的努力,一切多留个心眼,小心驶得万年船。”雷瑞天还是那种关心的语气,他只是希望这个案子的完结不要再有太多的人命牵扯在内。舒畅会意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在两人的目光中走出了府衙的书房,向着蔡府的方向坚定地走去。
第一百二十一节 诱捕
最近蔡府里一直变得很热闹,有两件事情让他们津津乐道,其一是蔡府的当家蔡子恒的长子次子分别与人订下了姻亲,完成了他们的一个心愿。这等成人美事的好事,自然得好好说道说道了。其二是梅天利最近与舒畅走得很近,而且以府里所有人的观点来看,两个人的交情非比寻常。总能见到两个人在一起称兄道弟的,要是其中一人心情有点什么不好,另一个人准会跑过去安慰一下子,瞧得这府里的人是一头雾水。两个字盘桓在他们脑海:不懂。而这两个人丝毫不管众人诧异的眼神,依旧是自顾自的,没有将他们的话语当成要事,只当做一阵风吹过耳朵,有点痒而已。这众人中有看热闹,想着这两人什么时候翻脸不认人的,也有幸灾乐祸看着他们到底成什么样结果的,比起这些来,有一个人的妒意最是深刻,那就是这府里的二夫人,蔡子恒的弟媳妇。
她和梅天利也算得上是同宗亲戚,自打她嫁过来之后,这个在自己娘家不待见的梅天利也跟了过来,当初答应他来也只是为了自己以后在陌生的地面上有个跟自己一条心的人而已。确实,这招她走对了,梅天利倒也还算对得起她,事无俱细都会和她报备,遇到事情也会替她遮掩,也让她少了不少的麻烦。近来依着他的意思,将自己辛苦存下来的私房钱拿去给他做生意,这钱是赚得越来越多了,她总算是在这府里出了这一口气来着。以前她嫁过来时因为嫁妆不如大房的丰厚,所以在任何时候总比人家矮那么一截,说话什么的也一样,更不用说吃穿用度上了,她就是这么认为的。和自家相公一说,她相公说是她疑心病太重,兄嫂都没有这种想法,更不会亏待他们,毕竟他们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可她不这么想,她就是有这种感觉,无论是老太爷也好还是府里的众人,对她和对她那个嫂子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态度。现在她有点钱了,也算是扳回一成了。这个钱是怎么来的,她也没和自己的相公说道,怕的就是他们兄弟情深,喝酒喝得多了露了口风就不好了。只是推说是自己娘家贴补的。如今看到舒畅和梅天利走得如此之近,她也不好意思一天到晚总和梅天利说话,而且说话的时间也不能太长,于是乎有些个心里的打算也不好说出口,就怕这个梅天利哪天发了疯醉了酒将此种机密泄了出去,那她的脸面岂不是全部丢光了?
今天她一早就起来了,妆也懒得画,只是稍微地收拾了一下,就派人守着梅天利经常歇息的地儿附近,一但见到他就立马来报,她想要找他好好谈一下,给他醒一下脑子。可是等了大半天,那些个派出去守着的丫环还是没有来通报情况,难不成这帮懒人躲在树荫处避暑了?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