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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任务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好累,有过弃坑的想法。但是看到那几个点击数,觉得弃坑的话太对不起他们了。
一个人也好,即使只有一个人在看,我是死也不会弃坑的
“六五九,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韩阳耳朵里的对讲机传来徐冽被电磁模糊的声音,带有特殊的无线电的噪音。
“六五九收到。”
“情况如何?”
“已到达预定点。重复,已到达预定点。”
“好,注意隐蔽。”
“收到。”韩阳关掉无线电,安静地趴在灌木丛中。他的帽子与背后都覆盖着折下的树枝树叶,很好地隐形于环境中。
过了许久,也不见有人从前方的低谷中行进。
四周鸟鸣很少,似乎只有几只没过冬的麻雀偶尔叽喳两声。韩阳透过瞄准镜仔细地观察谷内的情况,确实是没有一人。
难道敌军没有这条路?
昨天徐冽说明了情况的任务。他猜测敌人可能走三条路线,要打埋伏的话就必须赌对路线。他命令韩阳在敌人最可能行走的一条路上狙击。
兵不厌诈,或许敌人反其道而行,知晓徐冽会揣测路线,所以故意走了最不可能走的那条路线。这样可就麻烦了。要知道,徐冽在韩阳所在的路线设下大部分的士兵。如果敌军果真没有走这里,那这次演习就注定失败了。
日头正晒,韩阳伏在地上已经6个小时,其间滴水未进。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又紧抿起来。除非我方胜利或失败的消息传来,否则韩阳是不会动的。
狙击手最注重的就是静观其变,即使无变,也不能随意动弹。否则很容易泄露自己的位置。
可韩阳却忘了,自己已经把无线电关闭,以避免嘈杂的声音引起敌人注意。所以,即使现在有什么消息传来,韩阳也不会知道。
虽然没有命令不能擅自行动,可还有“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一说。韩阳考虑过自己做主,但他掌握的情报信息根本就不多。接下来要如何行动十分困难。
韩阳闭上眼,静心聆听了一会,全然不得任何要领。他思索着向更高的地方潜伏,以便观察到远处的情况。可这样下来,狙击的距离就会大大增加,命中率也会下降。而且,移动中很难保证不被敌方发现。对方军队中应该也有专门应对狙击手的人。
最后,韩阳很可能找不到合适的制高点。因为第一次观察地形时,韩阳选择了现在身处的最合适的制高点。那么,如果没有好的隐蔽处,他就会被发现。
韩阳皱起眉毛,很快做出决定。
向上寻找制高点!
只要动作够快够轻,只要找到隐蔽灌木,韩阳就能成功。
他将面前的□□向后收起,身体半拱,手脚并用地慢慢后退。原计划中,敌军两个小时前就应该到底预定点的。现在已经1点了,情况一定是出现变故了。
韩阳匍匐在地上,一点一点地挪动。灌木草丛很茂盛,韩阳不得不抬起头看方向。突出的树枝叶划在脸上很刺痛,韩阳沉默地继续向上前进。泥土和草汁混合的味道钻进鼻腔,有种特别的味道。
韩阳保持着不急不慢的速度前进,目视前方,耳朵却隔一段距离就贴在提上听声音。这样的前进方式很费体力。
“嗡嗡嗡……”
由大地传来的声音已经变质,韩阳只能听到有声音,却听不出是什么声音。而且,这声音来的很不是时候。
现在韩阳位于不上不下的地方,不利于射击,不利于隐蔽,不利于逃跑。
“该死!”韩阳低声咒骂一句,向最近的灌木丛移去。本以为敌方已经改变路线,韩阳只是想去高处利于观察,谁知道竟然发生这样的变故。
照现在的情况看,敌方很可能在其他路线上使了诈,用金蝉脱壳的计策重新计划了路线。想必现在徐冽已经把这条路线的兵派遣到地方了吧?
或许他还保留了一部分武力,但这根本就远远不够。
情况太危急。韩阳一时间没有了分寸。
不多会,几架坦克和运送士兵的卡车已经驶入山谷。而韩阳只能在瞄准镜里观察着情况。
其实,就算我方失败了也没有韩阳的责任。他虽然关闭了无线电不利于联络,但就算他保持联络也不可能扭转局面。这场演习的结果是指挥官之间的较量。
韩阳将瞄准镜对准敌军的卡车车轮。首先造成他们的恐慌,使他们认为自己的计策并没有成功。其次,拖延时间,为徐冽争取调遣部队的时间。这样的话……韩阳将瞄准镜对准了负责联络和指挥的人。
这次任务,即使自己逃不了也没关系。
“啪!” “啪!”
两声轻响,要解决的人身上就射上了彩弹。
所有人愣了一下。随后马上警戒隐蔽起来。这样的手法很明显是狙击手。顿时,不少人已经开始寻找狙击手可能藏身的位置。
这时,韩阳趁着所有人精神紧张的情况下打开了无线电。他必须把这里的情况向徐冽汇报。
“六五九呼叫苍狼。六五九呼叫苍狼。”
“苍狼收到。”
“我在原设定点,敌军大部分军队在这条路线上行进。”
“他在那里!”
混蛋!韩阳侧身向山背滚下去。
不能确定敌军是不是真的找到了自己,也不能确定敌军会不会追上来。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韩阳必须换射击点了。他弯腰在树林里快速行进。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拖延时间。
韩阳有些脱力,他实在是力不从心了。眼前已经开始发黑,该死,都怪徐冽那家伙。非要和自己一起吃饭,害得他根本就没吃多少。
本想绕到对面的山头,再次进行射击,可韩阳实在没有力气了。这样的状态一定会被发现。
可恶……还没想好对策,韩阳便晕倒在树林中。
不知道睡了多久,韩阳醒来却看到徐冽笑眯眯的脸。
来不及观察身处的环境,徐冽的笑容就已经说明了战局结果。韩阳又闭上眼睛,淡淡地说了句:“脸离我远点。”
☆、初吻
“脸离我远点。”
徐冽一愣,没想到韩阳醒来的第一句话是这个。“呵呵呵,你不问问演习结果是什么吗?”
韩阳坐起来,发现自己赤,裸着上身,胸口还绑着绷带。“我中弹了?”他用手捂住伤口,抬头向徐冽问道。
“没有,你胃里长了个肿瘤,已经切除了。”说罢,徐冽突然伸手按住韩阳的头揉搓起来。“我看到你倒在地上,还以为怎么了呢。还好不是什么大病。”
韩阳不经意间抿紧了薄唇。他打掉徐冽的手,翻了一个白眼。“不要碰我。”又道:“怎么赢的?”
徐冽娓娓解释起来。原来在敌军转移之后,徐冽就发现的蹊跷。但时间上还是晚了一步,调转的人并不能追上敌军。不过还好有韩阳拖延时间。在韩阳晕倒不久,敌军还处在警戒状态,徐冽派遣的部队就赶到了。他们与韩阳联络不上,只能与那条线路的侦察排联系。
韩阳身体调养好后,就听Ken说起。徐冽边呼叫他的对讲机边寻找他,最后在灌木里找到了韩阳。随后又进行诊断治疗,其间徐冽一直没有离开。
听到Ken这么说的韩阳作何感想,那都是后话了。而这时已经从医院转移到营地的韩阳,每次看到指导训练后来看望自己的徐冽,就闷烦不已。
“你很闲啊。”
“是呀。”徐冽摘掉帽子,往韩阳旁边的病床上一丢,“大”字形躺了上去。“哎呀,好累。”
“你的帐篷不在这里。”
“我来探望我的兵。”说完,又突然沉默起来。徐冽枕手,看着帐篷顶部发起呆。阳光从不大的窗户照进来,转眼已经是冬天了。这样的午后,一触摸到太阳困意就曲折蜿蜒地爬上来。
就在徐冽快要睡着时,韩阳突然开口:“东西呢?”
徐冽诧异地侧首看着韩阳。蜜色的人儿伸出一只手来,脸上还是冷淡的表情。早想从他脸上看出他的想法,还要等上一百年吧。徐冽这样想着坐直身子。
“什么东西?”
“那次演练我的功劳不小吧?”
徐冽当时就卡了一下。他当教官这么久,即使是当兵的时候,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一个新兵蛋子,也可以说是新人,这么面不改色地向自己邀功。
“功劳确实不小。”
“没有奖状勋章吗?现金也行。”韩阳保持着伸手的姿势和面无表情的脸。
“哈哈哈!”徐冽忍不住笑起来。这样的人,就算不是新人,他也从没遇到过。并不是不能邀功,而是有些无法适应。“奖状勋章没有,不过你要现金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申请。”
“嗯,多申请点。”
本以为韩阳是冰山或者木头一样的人,却不想原来他总是那么令人惊讶。两人自由搏击那次是的,这次也是。“你缺钱吗?”
韩阳看着徐冽笑容满面的脸,问道:“好笑吗?”
徐冽敛起笑容,咳嗽了一声。他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铺满的阳光,却偷偷地看了韩阳一眼。
这一眼没能逃过韩阳的眼睛。可他只装作不知道。
徐冽突然朝韩阳招招手,“韩阳,你过来。”
“不要。”没有丝毫犹豫,不带一点婉转的声音将帐篷里的气氛陷入尴尬的地步。
徐冽嘴角抽搐了一下,苦恼地挠了挠头向韩阳走去。“你这孩子,真是。”爽朗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无奈。粗神经的他全然没发现韩阳变黑的脸色。
“刀口愈合得差不多了吧?”徐冽一手插兜,弯腰靠近韩阳认真地问道。近距离观察后,他才发现原来韩阳的皮肤还是那么无暇。零距离并没有暴露他的皮肤缺点,完全是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人。
当然,徐冽并不会想得这么复杂。他笑起来,眼缝自然地合在一起,像个阳光男孩。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痕迹。他伸出另一只手又想要揉搓韩阳的寸头。那种有些扎手的感觉几乎令他痴迷。
可还没等他碰到韩阳的头,人已经被握住手腕给掰倒在床上。他一百六十几斤的躯干就这样结结实实地压在了韩阳的双腿上。
徐冽有些呆愣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全然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模样。
“我还不知道你平时原来这么傻。”韩阳丢掉徐冽的手,冷冷地讽刺了一句。可话还没说完,他就被徐冽扑倒在床上。
“你说谁傻啊?”徐冽一手手臂横在韩阳的脖子下,另一只手将韩阳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他露出疑惑的表情,眉毛自然的上抬。所有人都知道,每次徐冽一抬眉毛,就是要揍人了。
韩阳被卡得呼吸困难,渐渐憋红了脸。“我说你傻。”
“嘿,臭小子。”徐冽被气笑,他移开卡住韩阳脖子的手,转而捏住韩阳的双颊,迫使他的嘴唇张成不自然的形状。“说啊,谁傻?”
韩阳没有说话,那样变形的屈辱说话声他才不要让徐冽如愿以偿地听到。
“你说嘛,谁傻啊?”徐冽不满地继续问。他的脑袋歪了一下,表情倒真的像是疑惑的样子。
韩阳挣了挣,完全甩不开徐冽沉重的身体。时间一点点过去,他口中分泌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韩阳不得不吞咽起来,喉头一上一下地滑动。
该死!这个混蛋到底想要做什么?
就在韩阳恼怒地疑惑时,他看到徐冽红透了的刚毅俊脸压下来。
韩阳的牙关在一开始就没有闭合,徐冽轻而易举地将舌头摄入其中。他笨拙地在韩阳口中蠕动,想要更近一步攻取蜜舌时,却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
徐冽松开钳制韩阳的双手,坐在床边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韩阳坐起来冷眼看着笨得出奇的徐冽,突然伸腿将他踹下床。
“哎呀!”徐冽不雅地趴到在地上。又马上站起来怒视韩阳,“你小子!”话没说完,看到韩阳正在擦从嘴角一直蜿蜒到脖颈的液体,就红了脸。
“明天再过来,我先走了。”他抓起另一张床上的帽子,匆匆离开。
“教官。”
“嗯?”徐冽下意识地转身回头,却看见韩阳坐着一手撑在床上,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你的初吻?”
闻言,徐冽的脸果然更红,头也不回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陈之月的突袭
韩阳看着徐冽急忙离开的背影,笑了起来。
初吻吗?自己的初吻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韩阳拢了拢头发,才发觉自己早已是寸头。哑然失笑间难免有些怅然。不过,像徐冽这样的老处男倒真的少见。看他脸红失措的样子,与平时霸道强势的模样一点也联系不起来。
韩阳抬手看着掌心的手茧,那些老茧因为拿枪而在拇指和食指侧面留下痕迹�